穿越医妃:王爷撩妻有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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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 我得救他

    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招牌式笑容,浅浅的,带着点如沐春风的意味,但眼里已是无一丝温度了。

    就在他解决了港口事件从烟阳城回来之后,有人三番五次地针对天机阁挑衅、破坏,他这个人是这样的,不出手择矣,一出手,定要那人万劫不复。

    从某些方面来说,他这点与秦云崖颇为相似。

    “所以,你我二人是各取所需。”施炎粗略地将事情讲了一遍,又将目光落到石桌上那封信上:“施某的诚意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这才是施公子真正的诚意。”秦云崖的脸色稍缓,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天机阁既然是收集情报的,那就负责好本职工作便可,剩下的,本王来做。”

    身为上位者,自有他的魄力,秦云崖三言两语之间,便答应了合作,把剩下的事务都分配清楚了。

    施炎得了答案也不再多留,起身从袖袋里掏出一方锦盒放在桌上,拱手作揖:“那施某便先走了。”

    他走后,独孤暮染打开锦盒一看,是一块上乘的玉佩,她勾着唇轻笑一声:“他倒是聪明。”

    不止聪明,而且心细,他从未来过北江王府,此次也要师出有名,所以他说要找的是独孤暮染,而这玉佩款式,应是送给小萌萌的。

    从施炎念念不忘的从前来说,这一切都合情合理。

    “聪明?他是有深不可测的城府,小染离他远些。”秦云崖伸手‘啪’一声将锦盒关起,随手递给了后头的沈辽。

    他秦云崖的儿子要什么没有,何必要一个情敌送的玉佩?

    独孤暮染知道他的小心思却也不点破,只是伸手捏了块糕点递到秦云崖嘴边,秦云崖眉头拧了一下,还是张口将其吃下。

    “我离他再近也不及你近,喏,你住的是这里。”独孤暮染说着,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而然微微歪着脑袋冲他笑。

    阳光下,她的皮肤泛着淡淡的光芒,眯起的眸子弯弯的如同一座小小的拱桥,秦云崖想,他便是从这座桥一路走到她心里扎根住下的吧……

    两人四目相望,秦云崖伸手一勾将她抱在怀中,刚刚俯下脑袋,一道声音却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王妃!燕囚芳他……呃……”

    阿穆的话到一半嘎然而止,他向来无甚表情的脸一下炸红了,站在那里转着脑袋,看这儿也不是,看那儿也不是。

    “……”秦云崖冷冷扫他一眼,紧抿薄唇,周身的气压都随之降了下来。

    看来整个北江王府的下人皮都得绷紧实点了,没有半分眼力见!

    独孤暮染连忙从秦云崖腿上站了起来,伸手将有些皱的衣裳抚平,脸上的火热也消褪了些,这才开口:“燕囚芳怎么了?”

    “王、王妃……燕囚芳好像快不行了,昨天夜里他想咬舌自尽被我们的人及时发现,也请了大夫,原不想惊动你的,但如今情

    况不太好了。”阿穆垂着脑袋,翁声翁气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独孤暮染拧了下眉,殷红的樱唇斜斜上挑,一双凤眸带着丝丝冷意,这抹笑,杀意十足:“走,去瞧瞧不可一世的燕囚芳是怎么个死法的。”

    真是可怜,居然沦落到自杀啊?不过怎么听着还有些让人欣喜?

    从北江王府到地牢有那么一小段路,天气炎热,热浪扑腾在脸上人都快融化在地上了,秦云崖怕独孤暮染热坏了,执意让她乘马车去。

    燕囚芳已经从地牢深处被移了出来安置在靠外的一间干燥牢房,从露出地面上的小孔露出来的光斜斜洒了下来,正巧打在燕囚芳的脸上,他半眯着眸子,肮脏不堪的脸上带着丝丝笑意。

    阳光。

    他被关得太久了,都快记不清时日了,也太久太久没有照过阳光了,从前阳光打在身上并不稀奇,如今觉得这暖暖的感觉,竟是这样令人激动。

    燕囚芳几乎忘了身上的伤痛,他将手搭在脸上,一张一合,似乎想抓住阳光……

    “我以为以你的脾气,是会熬到熬不下去了,只有我让你死的份。没想到有朝一日,你竟会选择自行了断呐……”独孤暮染已经在牢房外看了有那么一会儿了,见他似乎情绪不错,便笑着开口。

    燕囚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片刻,他将手缓缓地从脸上移开,转过头来看独孤暮染。

    每一次看到她,燕囚芳心中都有不一样的感觉,从前是势在必得,后来是恨,再后来是恨之入骨,如今嘛……燕囚芳喉头滚动了一下,竟不知该如何形容看到她的心情了。

    独孤暮染就这样站在牢房外与他对望了片刻,便道:“把门打开。”

    “王妃,这……”阿穆有些迟疑,王妃可是王爷心尖上的人,燕囚芳又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若是将牢门打开,王妃被伤着一丝一毫,那他也就活不了了。

    “打开吧,你不是说他快死了吗?”独孤暮染话到这里微微一顿,接着一字一句道:“我怎能眼睁睁看他死?我得救他。”

    “……”阿穆原本也不怎的会说话,再被这话一噎,乖乖地将门打开了。

    独孤暮染轻提裙脚迈步入内,这里比从前燕囚芳待过的牢房条件要好上许多,只是燕囚芳是更加肮脏恶臭了。他手脚上的伤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如今已经烂成一片,伤口溃烂处发出阵阵臭气,令人作呕。

    她越靠越近,燕囚芳的心头直跳,说不清是种什么感觉。

    恨,却又苍白无力,后悔,他又明知时光难再回……

    他灼灼目光让独孤暮染勾唇一笑,挑开他手腕脚腕上的衣物查看了一下伤口,独孤暮染朱唇轻启:“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

    “你……”燕囚芳的舌头伤着了,说不出话来,可他双眉紧拧神情激动,挣扎着想要说话,可只发出了这么

    个字眼,便疼痛难当。

    “省点力气吧。”独孤暮染扫他一眼,扭头对阿穆吩咐一会儿要用的东西。

    很快东西被送了过来,独孤暮染动作缓慢却很顺畅,似乎已经练习过千百遍一般,将红烛点上,锋利的小刀洒上酒在火上烤热,然后落到了燕囚芳手腕的烂肉之上。

    ——内容来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