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之农家好创业
字体: 16 + -

第三百六十七章 传说中的变态

    见宋大伟晕了过去,童秀踢了他一脚。宋大伟如死狗一般,在地上滚了滚,哼哼了两声,眼皮都没动一下。

    童秀冷冷一笑。

    看着事情到了这份上,就知道装死了。怂货。等待会儿接的人就要来了,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这一次算计宋家,宋桐琴只是一个勾子。

    她的目标一直都是宋大伟。

    宋大伟的恶并没有影响她。她与宋大伟只有黑白之分,并没有刻骨的仇恨。在这种情况下,她这么贸然对付宋大伟,在很多人看来,绝对算是多管闲事。

    但她仍旧这么做了。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这是很多人的处事之道。这句话能够流传,自然是有其生长土壤的。

    但童秀更相信一句话。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她现在算不得多么富裕通达。但比及钱双霞等人,她却有能力得多,力所能及之事也更多。

    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为这个时代,为这个世界做一些好事,方不浪费她在这时代走上一遭。

    季和平知道她的想法后,曾经笑着说了一句:“若是将你放在古代,定然是一代巾帼女侠。”

    童秀并不想做一个巾帼女侠。

    她只是一个有着很多小心思的普通人,一个波澜壮阔的时代里最不起眼的一砂砾,随着时代而起起伏伏罢了。

    英雄与圣人往往下场凄凉。

    她不欲如此。

    她只想安稳度日,真心回报所有真心待她的人,遇上不平之事,尽己之能,求心安二字。

    这是她的处世准则。

    以前是。

    现在是。

    以后也会是。

    宋桐琴已经呆了,望着地上装死的宋大伟,喃喃地说不出话。从童秀开始列举宋大伟的恶行后,她就一直这样。

    见童秀踢了宋大伟一脚,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忍住了。

    看见童秀想走了,她追上去问道:“那些事……”她迟疑着道,“你刚才说的那些事,真的都是我二伯做得吗?”

    童秀望着她的眼睛,回答得非常干脆:“是。”

    “真的是他做的?”宋桐琴有些难以接受。在假药案发生时,她已经知道宋大伟不是个好人。

    但她以为那就是极限了。

    她没有想过,宋大伟能做那么多坏事,童秀列出的假药案、扶贫款、教育基金,她一件都不敢相信。

    哪怕已经与宋大伟闹翻了,可宋大伟毕竟是她二伯啊。

    他怎么会变成那样的一个人呢!

    她不敢相信……

    童秀望着茫然的宋桐琴,淡淡道:“我已经将所有证据都移送到有关部门了,马上就会有人过来处理这件事。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了。”

    宋桐琴捂着脸,缓

    缓蹲了下来。

    她安静了很久。

    很久。

    有泪水从她指缝里流了出来,冰凉的。她如一颗被伤害了的小兽、恐惧的、警惕的、难过的藏了起来。

    童秀冷眼看着她。

    她想看宋桐琴如何看待这件事情。

    宋大伟的恶行里,宋桐琴掺和进去的并不多。如果她能够有所悔悟,或许……

    许久后,宋桐琴抬起了头,脸上仍有泪痕,望着童秀的眼神十分茫然,片刻后,又变成了并不彻底的恨意。

    “我相信你,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你为什么要把这一切揭露出来。为什么!”

    宋桐琴朝童秀扑了上去,看样子是想上来撕咬童秀:“你为什么要把这一切揭露出来!这是我们家的事情!”

    “是你害了我们家!”

    或许只是负隅顽抗、或许是被消息砸晕了、或许是难过得失去了力气,宋桐琴这一扑并无三分力道,童秀一推就将她推开了。

    宋桐琴缓缓地又蹲在了地上,捂着脸,眼泪无声淌了下来。

    童秀缓缓道:“确实是我害了你们家。你可以恨我。但你记住,被你们家害了的人,现在比你们家惨一百倍。”

    宋桐琴蹲在地上,捂着脸,嘤嘤哭泣着。

    童秀对李曼道:“继续按照原计划地行动吧。”

    理与亲,从古至今都是一个难以抉择的情感旋涡。大义灭亲从来只存在于少数人身上。

    宋桐琴显然又是一个掉在其中的普通人。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留情了。

    李曼点头:“知道了。”

    宋桐琴仍旧在捂着脸,哭泣,泪水流不完似的流。

    这份丰沛的泪水里,有几分是为了她今日的失败,有几分是为了面目全非的宋大伟,又有几分是为了她的良心,又或者只是单纯为了乞怜……

    童秀不得而知。

    童秀望着宋桐琴,淡淡道:“不用哭了。马上你就会去陪你的二伯了。上一次你开店时,来的宾客名单和送的礼物,我都整理出来,交到了有关部门了。”

    “这一次可不是糊弄你了。”

    “你做好准备吧。”

    一切交给律法吧,这个最冷酷而无情的刽子手,会给出它最忠实也最冷酷的答案。

    宋桐琴捂着脸,身体颤了颤,从指缝里流出的泪水,这一次是真真如泉水般泛滥了起来。

    童秀看了一眼她,然后转身欲走。

    背后忽然传出一个声音:“真是一个心狠之人啊。一个女人在面前哭成这样,竟然能直接走掉,连头都没有回。”

    童秀没有回头便道出了此人身份:“郑军衫。”

    郑军衫用白到透明的手指挑起了宋桐琴的下巴,望着宋桐琴一张泪水淋漓的脸,轻笑了一声。

    “女子最最怜人的姿态也不

    过如此了。”

    “可惜了。”

    童秀转身,淡淡地看着她:“你特地过来一趟,不会是单纯过来评价宋桐琴的姿色的吧。”

    郑军衫咳嗽了一声,苍白脸庞上浮现一抹虚弱的红晕。身着白衣的她瘦的如一抹白演,看起来下一秒就要被风刮走了。

    她露出一个笑容:“不不不,我只是为了欣赏美罢了。”

    “女子的怜人姿态,虽算不上绝色,却也是一种极致的柔弱,非到极致的伤心处而不可得,岂能轻易错过。”

    童秀挑眉:“你很喜欢看这些东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理变态?

    ——内容来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