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海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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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番外篇〖三〗

    三清山又称少华山,由于三形酷似道家的上清、玉清、太清而得名,山体拔地而起,站在高处眺望,山峰时隐时现,云雾飘忽不定,如同人间仙境。

    龙虎山,则是天师道的发源地,相传当年道教的创立人张道陵在此炼丹,丹成时空中现龙虎之形,因此得名龙虎山,后张天师又在龙虎山开宗立派,创立了正一道,和王重阳的全真道,成为了道教的两大派系。

    〖2〗天葬

    藏族除了天葬外,也有水葬的习俗。水葬,就是把死去的人肢解,然后扔进湖水里。藏民认为,鱼是祖先的墓地,是灵魂的守护神,所以不敢冒犯。

    二来,也和藏族的宗教信仰有关。藏族主要信仰藏传佛教,藏传佛教,也就是佛教和藏族当地原始宗教苯教结合的产物,讲究小命、大命,因果循环,业障和报应。他们不只是不吃鱼,所有小的生命,在藏区一般都是不吃的,藏民觉得,要吃小生物来维生,会杀害太多生命。

    相反,一头牛,只需要牺牲一条命,全家人可以吃很久。而就算有几条小鱼,一家人却是连一顿都吃不饱。传统的藏人,只要有杀生都会记下来,如果太多了,就会觉得承担不起罪业果报,所以都会尽量约束自己不杀生。

    之所以用上传统这个字,是因为现在一些年轻的,特别是旅游区的藏民都已经汉化了,有些东西就不那么讲究了,但鱼虾这些小命,还是照样不吃的。

    据说还有汉人在藏区捕鱼,被藏民发现后,藏民花钱买下来放生了。

    高原上所以的湖泊都被称为圣湖,藏族人不允许自己,也不允许他人下湖洗澡,或者伤害湖中的生命。到了藏区,这一点尤其要牢记,近年来越来越多的藏族人仇视汉人,主要是旅游的人太多,又不尊重他们的文化信仰,所以矛盾也更大了。

    湘西赶尸的说法,并非空穴来风。被赶的尸体,其实就是‘练’过的,炼尸,其实就是改变尸体,操控尸体的一门技术,湘西赶尸中的炼,只能说是处于入门级。

    炼尸之术,真正的起源已不可靠,不过却是在湘西一带发扬光大,传统意义上,分为:行、傀、丧、遁、地、天,称为行兵、傀兵、丧兵、遁兵和天兵,天兵,便是炼尸的最高境界。

    尸中,以飞尸为最,又有死尸和活尸之分。而尸仙,则是一个非常玄乎其玄的东西,但这位异人却说有制服尸仙之法。资料中记载了一段这位异人关于尸仙的描述,大意是这么说的:尸者,死而僵,僵而腐;反者即为僵,有黑、白、红、凶、魃、魁、笑、飞之说,称为尸变,而此八种之外,还有妖尸和仙尸之分。

    妖尸是指什么?我们称之为活尸,而活尸则包含在妖尸之中,古语云:反者必为妖,炼尸之术中,最高级别的天兵,便可归为妖尸的行列、

    那么仙尸又指什么?

    便是指那些生前修行之人,或有通天彻地的大能之人,死后尸身羽化,立地登仙的,便可称为仙尸。不过,这妖尸或许还能见着,仙尸可就见不着了,因为真正的仙尸都已经成仙了,寻常人当然见不到。

    既然有真仙尸之说,自然就有假仙尸之说,比如那些得到高僧死后的不坏金身、比如林教授曾经说过的仙人墓,这些就是假仙尸,虽然借了仙尸之名,事实上也不过是一堆死肉而已。

    您可能要问了,都成仙了,怎么还叫尸呢?那当然是因为还没成仙的原因。天地之间自有其规律,人是人、尸是尸,若有人想成仙,也得经历天劫。有人可能觉得这是在吹嘘瞎扯,这年头,天劫这类的词,只出现在玄幻小说里。

    实则不然,武当山有个飞升台,石台平整,全无人工打磨的痕迹。相传此处乃张三丰渡劫之处,天降神雷,将悬崖边的石台劈成两半,一半留在悬崖边,另一半坠入崖底,随机飞升而去。后来的道士为了纪念,便取名为飞升台。

    在传统的神秘文化中,天劫从来不是个稀罕的词,聊斋中,有狐狸精借书生躲避天劫的,有蛇精钻入农舍躲避天劫的,究其原理,古人认为人有人道,鬼有鬼道,妖有妖道;人要成仙,就是违背天理,因此会遭天打雷劈;

    对付硬粽子的方法很多,对付软粽子的可太少了。倒斗界有句打油歌:欺硬不欺软,看水不看山;摸玉不摸金,带字儿最值钱。

    大概意思就是宁愿遇到硬粽子,也别遇到软粽子;找墓的时候,不看山,得先看水,水的走势,决定了古墓的大体位置;倒斗的时候,古玉比金器珍贵,摸明器时,挑刻有文字的下手最值钱。

    墓葬最基本的要求,讲究三山合抱,玉带横腰,所谓的玉带指的便是水,三山合抱可以藏风,玉带横腰才能纳水。但古时候,特别是在桂、滇、藏、疆等地,历来都是小国林立,各国之间疆域划分时常变化,小国的国君,陵寝修建之时,难免找不到钟爱之所,由于深受汉文化影响,因此便只能靠外力改风水。

    这种做法也被称为易,所谓的借水道,便是在陵寝修建之地,没有玉带时所为,会在地宫朝北的位置修建借水道,能借到真正的活水为最佳,借不到也没有关系,因为借不到的水称为‘司神’,为玄武水兽所替。

    〖小故事〗

    我讲个不太阴暗的故事吧。故事是我听来的。跟爱情有关。当阳的某个比较富庶的农村。一个小伙子是外地人。长得帅,又勤劳。走村串巷的到处给人弹棉花。弹到这个村子一次后,就走不远了,翻来覆去的在这个村子周围做生意。特别是到这个村子的次数最多。时间久了,村人就看出端倪。农村也没得什么丰富的娱乐活动,晚上吃了饭,就是一家人或是几家人坐在稻场上吹牛扯淡,说说东家长西家短。把弹棉花小伙子为什么喜欢到这个村子里来,说的头头是道。原来是看上村西头木匠的姑娘了。木匠的姑娘长得也漂亮,年龄跟小伙子也般配。一来二去,两个年轻人就对上号。要说,这两个人各方面都很般配,无可挑剔。好像是老天配好了再放下地的。偏偏就一件事麻烦,那时候不像现在,人的思想观念还没有完全解放。木匠不愿意自己的姑娘找个外地人。可是姑娘一门心思想和弹棉花的要好,弹棉花的小伙子也蛮懂事,三天两头的给木匠提烟提酒的上门来。时间长了,木匠也渐渐认可。不过要娶木匠的女儿还真不那么容易。某天,木匠要弹棉花的小伙,第二天带上家业,到屋里来吃饭。看来这顿饭不好吃,是木匠对未来女婿的最后考验(怎么那时候都这样,类似的经历我听比我大十几岁的人说了好多次)。第二日的晚上,弹棉花的小伙子到了岳父家。当然是先吃饭,在酒桌上亲亲热热的。酒还没喝完,岳父把他的墨斗给拿出来了。把墨斗拉长,用手拽着一端。嘴巴吧墨线含了片刻。绷绷两声,请出来了一个小人,搾把长,在墨斗上行走蹦跳,跟着真人似的。木匠嘛,天下的一样,都有那么点小本事留身上的。木匠的本意其实很简单,希望未来女婿能上门,并改行,把弹棉花的家业留在这里,接自己的班。这就证明木匠已经完全同意了姑娘和他的婚事。可弹棉花的小伙子也许是喝多了点,头脑有点转不过来,要是清醒的话,肯定马上答应,并感激不已。至于后面怎样,来日方长。弹棉花的小伙子到底还是年轻,气血方刚,认为木匠想看看他的本事。他兴冲冲的把弹棉花的家业拿到手上,用手指拨弄两下,积在弹绳上的棉花絮落下来,棉絮缓缓向地上落着,落着落着就化成一副小孩抱鱼的图像。木匠就不高兴了。鼻子里哼了一声,把墨斗往酒桌上一摔。走了。留下追悔莫及的小伙子和埋怨他的木匠姑娘。眼看婚事就要黄。两个小情侣,一不做二不休,准备私奔。姑娘回了房,收拾了几件衣物,就出门。小伙子在村口等着。两个人跑了几个小时了,木匠的堂客才发现,连忙去找木匠。着急的说:“姑娘跑了,肯定和弹棉花的跑了。”木匠还在怄气,一听堂客这么说,气的半天说不出话。堂客还在数落木匠:“就是你,古里古怪的,硬是把姑娘逼走了。”“你慌什么!”木匠说:“老子还没死呢,他们能翻什么撬(翻撬,宜昌方言:猖狂)。”堂客见木匠生气得厉害,就不敢再招惹他了。自行找人去追姑娘。木匠在后面喊:“你找个什么人,你还嫌不丢人啊。”木匠顿了顿说道:“他们走得了吗?明天就回来。”当下阻拦堂客去找人帮忙。果然第二天中午姑娘和弹棉花的小伙子又一起回来了。木匠正坐在堂屋里,等着他们。姑娘和未来女婿,进了门就跪在木匠面前磕头。磕了半天,都不说一句话。但木匠不理会,就自顾自地喝茶抽旱烟。还是堂客心疼姑娘,才解了围。当然有是好话说了若干。这些絮絮叨叨的闲事,就不多说。木匠姑娘和弹棉花的小伙子,当夜就跑,准备私奔回小伙子的瑞安老家。可是走到离公路还有四五十米的时候,两个人怎么都迈不动脚了。无论怎么使力,都无法向前走一步路。两个人互相推都推不动。可若是往回走,一点问题都没有。开始两个人还不信邪。眼看就要到公路,走上了公路,往当阳走,运气好还能搭个顺风车,到了当阳,就没人管的住他们了。想去那里就去那里啦。可就隔公路这几步路,就是无法再靠近。在地上打滚都滚不过去。两个人累的浑身是汗,到了天亮都没办法走出这一步。姑娘对弹棉花的小伙子说:“从来不知道爸爸还会这一手。”小伙子也无奈,这定身咒这么厉害,他也没办法。两个人只有犹犹豫豫的往回走。磨蹭到中午才回去。结局还是圆满的。女婿虽然受了丈人不少奚落,可还是把喜事办了。后来女婿也没有继承木匠的手艺。他连弹棉花的手艺都扔了。他做起了生意,十几年后后成了大老板,开了好几个超市,超市都开到当阳市内。木匠家成了当地的首富。后来有人问木匠当时为难女婿,差点坏了晚年的福分。木匠都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给人打烟,嘴里呵呵的讪笑。赌鬼千万不要以为赌鬼的这个“鬼”字,来得浪得虚名。这个故事是格瑞斯美女讲给我听的。为了感谢格瑞斯母女对我的支持。我把这故事演绎一下,说给大家听。一个家庭,两口子都喜欢打麻将。这样的家庭在宜昌实在是太多了。比如我老蛇的爹妈打了一辈子麻将,到现在都没打伤(宜昌方言:腻),平时在麻将馆里打还不够,隔三差五的邀人到家里来打通宵麻将,还好吃好喝的一起吃一顿。这个屋里也是打麻将打的天昏地暗。天天在家里支桌子打麻将。通宵达旦的打。不晓得从那天开始,在他们屋里打麻将总是觉得不对劲。比如散场了,大家总是习惯性的数数身上的钱,相互对一对谁赢了多少,谁输了多少。可是有时候一对账,总是钱兜不拢。比如甲说输了多少,乙说输了多少,可丙和丁拼命否认自己赢了这么多钱。这个倒正常,有的人打牌就喜欢谎报军情,明明赢了五百,非说自己保本。有人喜欢夸张,明明只输了几十,非说自己输了两三百。有的爱面子,明明输了钱,还说自己赢了一点。总之赌场上么,这些都是很自然的小事情。可是有一次,在这家打麻将的人散场后,四个人一起对账,都说自己输了。一个都没赢,一个比一个说的肯定。争得面红耳赤。又不要退母子(宜昌方言:本钱),犯得着这么来气么。可每个人都信誓旦旦,说自己真的输了多少,绝对没赢。于是这几个人再次支桌子打牌的时候,先把自己身上的钱亮板,给别人看清楚。他们都怀疑是某个人赢了钱,怕请客,故意说输了。所以把路先堵死。又打了一夜的麻将,散场的时候,大家就把身上的钱再掏出来,对账。这不对还罢了,一对还真出了鬼。每个人都赢了钱,赢得的多的好几百,少的也有几十。别说输,连个保本的都没有。大家就笑这家的主人,麻将桌子会生钱。所有人都赢了钱,心情都好,就不去追究到底是怎么回事。肯定是某个人输了钱不好意思说出来。反正每次这家里打麻将,肯定是对不上账。隔了不久,早上一对,四个人又都输了。这次打之前,大家都给对方看了本钱的。的的确确是真的都输了。妈的,这麻将桌子不仅会生钱,还会吞钱呢。所有人都在桌子下面找,看是不是桌子下面掉了钱。可桌子下满除了烟头,什么都没有。再后来这家里打麻将的时候,都说这桌子邪性,有鬼。还真别说有鬼,说来就来。大家打麻将都晓得,有人打错牌了就喜欢抽自己耳光,骂自己。有人摸到坏牌了,就喜欢说“要死人哦”“见了鬼哦。”……这些话别乱说,说多了,就真的把鬼叫来了。本来是大家开玩笑说的话,边说边洗牌。可是赌友中一个女的“啊”的叫了一声,大家都停了手。问她:“怎么啦,见鬼啦。”女赌友说:“好像真的有鬼哦。”另外三人就问:“你看到什么啦?”“我刚才好像看见有五个人的手在洗牌。”“你输钱输的眼睛花了吧。”“估计是眼花了。”女赌友有点不好意思。大家继续洗牌。那女赌友又“啊”的叫了一声。这下大家都停住了,因为另外有两个人也愣着不敢动。最后一个人问道:“你们也看到了?”不用回答,就知道答案:的确刚才有五个人的手在牌桌上洗牌。五个人十只手。这下大家都吓住了,不敢再打。草草散了。本以为那只来历不明的手洗牌,只会在当天出现。没想到,以后只要是家里打牌,总是多出一双手伸出来洗牌。搞的别人都不敢来这家打牌。这家主人就急了,不怕输的苦,就怕断了赌。主人听了懂点事情的人提点。专门请了四个杀猪匠来家里打牌。希望靠杀猪匠的杀气,把鬼吓退。可没有,四个杀猪匠不仅没把那赌鬼吓退。四个人倒是被吓的屁滚尿流。看来这赌鬼的赌瘾比人还大,见赌就上。家里闹鬼,主人也不安心。刚好家里的小孩,因为读书的压力太大,或是看见父母光顾着打牌,不关心自己,了无生趣,自杀了。于是这家人匆匆把房子给转了手。不晓得他们再打牌还遇到鬼没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