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好，乞力马扎罗
夜色中的首都机场候机楼灯火通明。候机楼内人头攒动，秩序井然。
田帆、孟虎、郭睿、玛迪娜四人身着统一样式的休闲装，双肩包，运动鞋，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俨然是一个小型的国际旅游团。
郭睿母亲林玉婷紧紧拉着儿子的手：“孩子，两年前，妈送你当兵，好像就是昨天的事。可这刚回来，妈又要送你去非洲……那么远，你们得飞多长时间啊？”
郭睿：“妈，一共得飞16-17个小时吧。”
郭启明：“这么远，我们老俩口要是想去一趟，骨头架子还不得颠散了。”
郭睿：“爸，妈，你们总不能一辈子都把我搂在怀里吧。放心吧，这次去非洲，有班长和虎子同行，再加上玛迪娜这个特约顾问，我们就像是五指并拢形成的一个铁拳，一个坚强的团队。
“嗨……”林玉婷叹口气，她心里啥都明白，可还是舍不得儿子远足非洲。
田帆补充道：“阿姨，您放心，在我们这个团队面前，没有攻不下来的堡垒，没有打不胜的战役。”
“对呀。”孟虎一旁鼓励道：“俺们四个人是一个坚强的团队。俺负责战前侦察，郭睿负责分析研判，班长负责实施指挥，玛迪娜负责战地联勤。”
林玉婷：“你们说得都是些当兵的话，我听不懂。”
玛迪娜：“老妈妈放心，我已经把他们三个人正式介绍给我的父亲了。我父亲说，坦桑尼亚欢迎他们，还说，一定会保护好他们，帮助他们事业成功。”
孟虎急忙贴近郭睿母亲耳边，神秘的：“她父亲是坦桑尼亚大官。”
“哦？”林玉婷转向玛迪娜：“小姑娘，你父亲当真这么说了？”
玛迪娜：“当然。”
郭睿：“我们找到了合适的项目，你父亲能支持吗？”
玛迪娜：“当然。”
孟虎：“你父亲能把当地一些好的，赚钱的项目介绍给我们吗？”
玛迪娜：“当然。”
田帆：“我们找到好项目，你父亲能跟我们一起合作吗？”
玛迪娜：“当然。”她含情脉脉的看了田帆一眼：“只要为你。”
孟虎拳头往下一拉：“酷，听见没有，玛迪娜四个当然就全部搞定了，爽。”
林玉婷高兴地拉着玛迪娜的手：“真谢谢你了，姑娘，有你和你的家人在非洲帮助他们，我就一百个放心了。”说完，拥抱玛迪娜。
站在一旁的戴娜眼见此情此景，禁不住轻声问郭睿：“这个黑妞是谁？”
郭睿：“玛迪娜，坦桑尼亚留学生。”
戴娜：“你们怎么认识的？”
郭睿：“她在表舅医院里实习。”
戴娜沉思了一下：“她是专程跟你们去非洲的？”
郭睿摇摇头：“她实习期满，正好回国休假。”
戴娜：“这么巧？”
郭睿耸了一下肩：“是啊，这么巧。”
机场广播发布了各次航班的登机信息。
郭启明看了看手表：“好了，孩子们，送君千里总有一别。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该跨出国门，走向非洲了。”
林峰：“记住，一定要保持24小时不间断的网络联系哦。”
郭睿：“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握中。”
玛迪娜：“朋友们再见。”
送行人：“再见。”
田帆：“都有了，立正，向祖国亲人敬礼。”
三个大兵敬举手礼。
……
舷窗外：浩瀚的云海在飞机下方飘动。
沙盘似的山川、森林、田野、村庄在飞机下方掠过。
雄伟的乞力马扎罗雪山出现在飞机的下方。
临窗坐着的孟虎惊叫起来：“班长，看，乞力马扎罗雪山！”
人们的注意力倏地集中在飞机下方的乞力马扎罗雪山——神圣而威严的山顶白雪皑皑，山腰云雾缭绕，充满着神奇莫测的气氛，如若置身其中定然仙境一般。机舱里的人们有拍照的，有用录影的，还有全神贯注观看的……
玛迪娜不失时机地讲解着：“乞力马扎罗山海拔5，895米，位于赤道南纬3度，几乎就在赤道下面，所以也叫赤道雪山。它是非洲的最高峰，被称作非洲大陆之王。山顶常年温度是零下34度，山下的热带草原最高温度可以达到零上59度。所以，从山底、山腰到山顶，有热、温、寒三种不同气候带的植物同时生长，非常壮观。希望你们能有机会去观光游览。”
孟虎：“那是必须的。”
郭睿：“到时候，请你给我们做全程导游。”
玛迪娜：“哈库那塔体佐。”
三人合说：“没问题。”
玛迪娜自豪的：“听我父亲讲，1961年12月8日坦桑尼亚独立时，把乞力马扎罗山的主峰称为‘乌呼鲁峰’，也就是‘自由峰’。那天零点，举国上下欢庆独立，在首都达累斯萨拉姆的椰林广场上，一名军官从总统尼雷尔先生手中接过火炬和国旗，顶着狂风，冒着严寒，登上乞力马扎罗山的顶端，点燃熊熊的火炬，插上崭新的国旗。就在这同一刻，庆典仪式进入高潮。殖民统治者的旗帜在黑暗中降下，独立自由的坦桑尼亚国旗在欢呼声中升起。人们尽情地唱呀，跳呀，庆祝自己的新生。”
田帆：“我建议，让大家一齐向乞力马扎罗‘乌呼鲁峰’，致敬。”
三人挺直腰板，向窗外敬礼：“你好，乞力马扎罗。”
不料，此时机舱里居然爆出一片掌声和呐喊声：“你好，乞力马扎罗”。——定睛一看，原来是同机的许多中国人在和他们遥相呼应。
更叫人意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竟有更多的语言在一起祝福乞力马扎罗：
英语：“hello， kilimanjaro.”
法语：“bonjour， kilimandjaro.”
俄语：“привет，киримазаро.”
葡萄牙语：“olá， o kilimanjaro.”
……
田帆：“玛迪娜，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玛迪娜点点头。
田帆：“坦桑尼亚和中国是什么时间建立外交关系的？”
玛迪娜：“听我父亲讲，这段历史是这样的。1961年12月8日，中国和独立后的坦噶尼喀建立外交关系，1963年12月10日，桑给巴尔宣告独立，也和中国建立了外交关系；1964年4月26日，坦噶尼喀和桑给巴尔组成联合共和国，同年10月29日改名为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也就在这一天，确立了坦桑尼亚和中国的建交关系。”
郭睿：“那就是说，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成立的当天，就跟中国正式建交了？”
“是的。”玛迪娜肯定的点点头。
孟虎数数手指：“哇，50多年了，真伟大！”
田帆：“而且还是铁哥们，全天候朋友。”
孟虎：“俺建议：为了这50多年的中坦友谊，下飞机找个地方，俺请大家喝啤酒，庆祝庆祝。”
玛迪娜：“好哇，那就喝我们坦桑尼亚自己生产的乞力马扎罗牌啤酒！”
孟虎：“好啊……”
田帆忙止住：“嘘……小点声……”
……
飞机滑进d市国际机场跑道，缓缓地驶进停机坪。
这座机场始建于1918年，是当时德国殖民地政府在坦桑尼亚建立的第一座机场。时至今日再看，机场的外表建筑似乎显得有些单调和陈旧。
机场出口大门对面的护栏外聚集着各种肤色、各种年龄的迎接人群。
扬声器里传送着具有浓郁非洲风味的背景音乐。
恰玛身穿坦桑尼亚特色的民族服装，和家人静静地迎候着女儿和中国客人的到来。
玛迪娜拖着行李箱第一个走出海关。她心情急迫地在欢迎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亲人。郭睿、田帆、孟虎三人拖着行李箱，紧随其后。
玛迪娜的弟弟苏迪第一个发现了玛迪娜，招手道：“玛迪娜。”
玛迪娜顺势也看见了自己的亲人。她兴奋地指着站在不远处的父母，告诉身后的田帆：“密斯特田，我母亲，我父亲，还有我弟弟。”
田帆也为玛迪娜高兴：“你快过去，把行李给我。”
“爸爸！”玛迪娜扑进父亲恰玛的怀抱，用非洲特有的方式分左右两次亲吻了父亲；“妈妈！”她又用同样的方式，亲吻了母亲罗希；“苏迪……”拥抱了弟弟苏迪。
恰玛：“玛迪娜，请介绍一下你的中国朋友。”
玛迪娜转身招呼道：“来吧，拉菲克。（斯语：朋友）”
三个大兵围拢过来。
玛迪娜介绍道：“我的父亲，密斯特恰玛；我的母亲，密斯罗希；我的弟弟苏迪。”她又转身：“这位是田先生。”
恰玛用非洲特有的方式跟田帆握手：“欢迎来到坦桑尼亚。”
玛迪娜：“这位是郭先生。”
恰玛：“密斯特郭，欢迎欢迎。”
玛迪娜：“这位是老虎先生。”
恰玛：“你的名字叫老虎？”
孟虎一愣：“我？……老虎？”
玛迪娜急忙解释：“中国人的名字跟我们非洲一样，比如……席盖拉是香烟，比松是野牛，卡哈瓦是咖啡。”
田帆：“恰玛先生，罗希夫人，谢谢你们的迎接。”
恰玛：“卡里布。（斯语：欢迎）”
玛迪娜：“我父亲说：欢迎你们。”
郭睿：“我们用斯瓦西里语怎么回答？”
玛迪娜：“阿三忒撒那。”
三个大兵同时：“阿三忒撒那。”
恰玛笑道：“到坦桑尼亚，你们一定要首先学会斯瓦西里语。”
田帆：“我们会做到的。”
恰玛：“聪明，密斯特田，你是个聪明的年轻人。”
田帆：“谢谢你的夸奖。”
玛迪娜：“他们三个人都曾经是军人。”
恰玛惊奇的：“阿斯嘎里？（斯语：军人）”
玛迪娜肯定的点点头。
恰玛：“我们之间一定会有很多共同的语言，请他们到我家里吧。”
玛迪娜：“我父亲请你们到我家做客。”
三人：“阿三忒撒那。”
刚走出两步，恰玛突然想起了什么：“哦，你们看见乞力马扎罗雪山了？”
三人：“看见了。”
孟虎：“我们还向它招手，说你好了。”
田帆：“全体乘客都向乞力马扎罗问好了。”
恰玛：“非常好，乞力马扎罗山是我们坦桑尼亚人心中的骄傲。”他转向玛迪娜：“请告诉这些中国朋友，我真诚邀请他们到乞力马扎罗山下的卢肖头（地名）家里做客。”
玛迪娜转告了父亲的邀请。
田帆：“谢谢恰玛先生，我们一定去拜访。”
田帆、孟虎、郭睿、玛迪娜四人身着统一样式的休闲装，双肩包，运动鞋，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俨然是一个小型的国际旅游团。
郭睿母亲林玉婷紧紧拉着儿子的手：“孩子，两年前，妈送你当兵，好像就是昨天的事。可这刚回来，妈又要送你去非洲……那么远，你们得飞多长时间啊？”
郭睿：“妈，一共得飞16-17个小时吧。”
郭启明：“这么远，我们老俩口要是想去一趟，骨头架子还不得颠散了。”
郭睿：“爸，妈，你们总不能一辈子都把我搂在怀里吧。放心吧，这次去非洲，有班长和虎子同行，再加上玛迪娜这个特约顾问，我们就像是五指并拢形成的一个铁拳，一个坚强的团队。
“嗨……”林玉婷叹口气，她心里啥都明白，可还是舍不得儿子远足非洲。
田帆补充道：“阿姨，您放心，在我们这个团队面前，没有攻不下来的堡垒，没有打不胜的战役。”
“对呀。”孟虎一旁鼓励道：“俺们四个人是一个坚强的团队。俺负责战前侦察，郭睿负责分析研判，班长负责实施指挥，玛迪娜负责战地联勤。”
林玉婷：“你们说得都是些当兵的话，我听不懂。”
玛迪娜：“老妈妈放心，我已经把他们三个人正式介绍给我的父亲了。我父亲说，坦桑尼亚欢迎他们，还说，一定会保护好他们，帮助他们事业成功。”
孟虎急忙贴近郭睿母亲耳边，神秘的：“她父亲是坦桑尼亚大官。”
“哦？”林玉婷转向玛迪娜：“小姑娘，你父亲当真这么说了？”
玛迪娜：“当然。”
郭睿：“我们找到了合适的项目，你父亲能支持吗？”
玛迪娜：“当然。”
孟虎：“你父亲能把当地一些好的，赚钱的项目介绍给我们吗？”
玛迪娜：“当然。”
田帆：“我们找到好项目，你父亲能跟我们一起合作吗？”
玛迪娜：“当然。”她含情脉脉的看了田帆一眼：“只要为你。”
孟虎拳头往下一拉：“酷，听见没有，玛迪娜四个当然就全部搞定了，爽。”
林玉婷高兴地拉着玛迪娜的手：“真谢谢你了，姑娘，有你和你的家人在非洲帮助他们，我就一百个放心了。”说完，拥抱玛迪娜。
站在一旁的戴娜眼见此情此景，禁不住轻声问郭睿：“这个黑妞是谁？”
郭睿：“玛迪娜，坦桑尼亚留学生。”
戴娜：“你们怎么认识的？”
郭睿：“她在表舅医院里实习。”
戴娜沉思了一下：“她是专程跟你们去非洲的？”
郭睿摇摇头：“她实习期满，正好回国休假。”
戴娜：“这么巧？”
郭睿耸了一下肩：“是啊，这么巧。”
机场广播发布了各次航班的登机信息。
郭启明看了看手表：“好了，孩子们，送君千里总有一别。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该跨出国门，走向非洲了。”
林峰：“记住，一定要保持24小时不间断的网络联系哦。”
郭睿：“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握中。”
玛迪娜：“朋友们再见。”
送行人：“再见。”
田帆：“都有了，立正，向祖国亲人敬礼。”
三个大兵敬举手礼。
……
舷窗外：浩瀚的云海在飞机下方飘动。
沙盘似的山川、森林、田野、村庄在飞机下方掠过。
雄伟的乞力马扎罗雪山出现在飞机的下方。
临窗坐着的孟虎惊叫起来：“班长，看，乞力马扎罗雪山！”
人们的注意力倏地集中在飞机下方的乞力马扎罗雪山——神圣而威严的山顶白雪皑皑，山腰云雾缭绕，充满着神奇莫测的气氛，如若置身其中定然仙境一般。机舱里的人们有拍照的，有用录影的，还有全神贯注观看的……
玛迪娜不失时机地讲解着：“乞力马扎罗山海拔5，895米，位于赤道南纬3度，几乎就在赤道下面，所以也叫赤道雪山。它是非洲的最高峰，被称作非洲大陆之王。山顶常年温度是零下34度，山下的热带草原最高温度可以达到零上59度。所以，从山底、山腰到山顶，有热、温、寒三种不同气候带的植物同时生长，非常壮观。希望你们能有机会去观光游览。”
孟虎：“那是必须的。”
郭睿：“到时候，请你给我们做全程导游。”
玛迪娜：“哈库那塔体佐。”
三人合说：“没问题。”
玛迪娜自豪的：“听我父亲讲，1961年12月8日坦桑尼亚独立时，把乞力马扎罗山的主峰称为‘乌呼鲁峰’，也就是‘自由峰’。那天零点，举国上下欢庆独立，在首都达累斯萨拉姆的椰林广场上，一名军官从总统尼雷尔先生手中接过火炬和国旗，顶着狂风，冒着严寒，登上乞力马扎罗山的顶端，点燃熊熊的火炬，插上崭新的国旗。就在这同一刻，庆典仪式进入高潮。殖民统治者的旗帜在黑暗中降下，独立自由的坦桑尼亚国旗在欢呼声中升起。人们尽情地唱呀，跳呀，庆祝自己的新生。”
田帆：“我建议，让大家一齐向乞力马扎罗‘乌呼鲁峰’，致敬。”
三人挺直腰板，向窗外敬礼：“你好，乞力马扎罗。”
不料，此时机舱里居然爆出一片掌声和呐喊声：“你好，乞力马扎罗”。——定睛一看，原来是同机的许多中国人在和他们遥相呼应。
更叫人意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竟有更多的语言在一起祝福乞力马扎罗：
英语：“hello， kilimanjaro.”
法语：“bonjour， kilimandjaro.”
俄语：“привет，киримазаро.”
葡萄牙语：“olá， o kilimanjaro.”
……
田帆：“玛迪娜，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玛迪娜点点头。
田帆：“坦桑尼亚和中国是什么时间建立外交关系的？”
玛迪娜：“听我父亲讲，这段历史是这样的。1961年12月8日，中国和独立后的坦噶尼喀建立外交关系，1963年12月10日，桑给巴尔宣告独立，也和中国建立了外交关系；1964年4月26日，坦噶尼喀和桑给巴尔组成联合共和国，同年10月29日改名为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也就在这一天，确立了坦桑尼亚和中国的建交关系。”
郭睿：“那就是说，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成立的当天，就跟中国正式建交了？”
“是的。”玛迪娜肯定的点点头。
孟虎数数手指：“哇，50多年了，真伟大！”
田帆：“而且还是铁哥们，全天候朋友。”
孟虎：“俺建议：为了这50多年的中坦友谊，下飞机找个地方，俺请大家喝啤酒，庆祝庆祝。”
玛迪娜：“好哇，那就喝我们坦桑尼亚自己生产的乞力马扎罗牌啤酒！”
孟虎：“好啊……”
田帆忙止住：“嘘……小点声……”
……
飞机滑进d市国际机场跑道，缓缓地驶进停机坪。
这座机场始建于1918年，是当时德国殖民地政府在坦桑尼亚建立的第一座机场。时至今日再看，机场的外表建筑似乎显得有些单调和陈旧。
机场出口大门对面的护栏外聚集着各种肤色、各种年龄的迎接人群。
扬声器里传送着具有浓郁非洲风味的背景音乐。
恰玛身穿坦桑尼亚特色的民族服装，和家人静静地迎候着女儿和中国客人的到来。
玛迪娜拖着行李箱第一个走出海关。她心情急迫地在欢迎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亲人。郭睿、田帆、孟虎三人拖着行李箱，紧随其后。
玛迪娜的弟弟苏迪第一个发现了玛迪娜，招手道：“玛迪娜。”
玛迪娜顺势也看见了自己的亲人。她兴奋地指着站在不远处的父母，告诉身后的田帆：“密斯特田，我母亲，我父亲，还有我弟弟。”
田帆也为玛迪娜高兴：“你快过去，把行李给我。”
“爸爸！”玛迪娜扑进父亲恰玛的怀抱，用非洲特有的方式分左右两次亲吻了父亲；“妈妈！”她又用同样的方式，亲吻了母亲罗希；“苏迪……”拥抱了弟弟苏迪。
恰玛：“玛迪娜，请介绍一下你的中国朋友。”
玛迪娜转身招呼道：“来吧，拉菲克。（斯语：朋友）”
三个大兵围拢过来。
玛迪娜介绍道：“我的父亲，密斯特恰玛；我的母亲，密斯罗希；我的弟弟苏迪。”她又转身：“这位是田先生。”
恰玛用非洲特有的方式跟田帆握手：“欢迎来到坦桑尼亚。”
玛迪娜：“这位是郭先生。”
恰玛：“密斯特郭，欢迎欢迎。”
玛迪娜：“这位是老虎先生。”
恰玛：“你的名字叫老虎？”
孟虎一愣：“我？……老虎？”
玛迪娜急忙解释：“中国人的名字跟我们非洲一样，比如……席盖拉是香烟，比松是野牛，卡哈瓦是咖啡。”
田帆：“恰玛先生，罗希夫人，谢谢你们的迎接。”
恰玛：“卡里布。（斯语：欢迎）”
玛迪娜：“我父亲说：欢迎你们。”
郭睿：“我们用斯瓦西里语怎么回答？”
玛迪娜：“阿三忒撒那。”
三个大兵同时：“阿三忒撒那。”
恰玛笑道：“到坦桑尼亚，你们一定要首先学会斯瓦西里语。”
田帆：“我们会做到的。”
恰玛：“聪明，密斯特田，你是个聪明的年轻人。”
田帆：“谢谢你的夸奖。”
玛迪娜：“他们三个人都曾经是军人。”
恰玛惊奇的：“阿斯嘎里？（斯语：军人）”
玛迪娜肯定的点点头。
恰玛：“我们之间一定会有很多共同的语言，请他们到我家里吧。”
玛迪娜：“我父亲请你们到我家做客。”
三人：“阿三忒撒那。”
刚走出两步，恰玛突然想起了什么：“哦，你们看见乞力马扎罗雪山了？”
三人：“看见了。”
孟虎：“我们还向它招手，说你好了。”
田帆：“全体乘客都向乞力马扎罗问好了。”
恰玛：“非常好，乞力马扎罗山是我们坦桑尼亚人心中的骄傲。”他转向玛迪娜：“请告诉这些中国朋友，我真诚邀请他们到乞力马扎罗山下的卢肖头（地名）家里做客。”
玛迪娜转告了父亲的邀请。
田帆：“谢谢恰玛先生，我们一定去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