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各有所事
“小二，赶紧上茶啊，在那忙活什么呢，赶紧的。”王文摇了摇已经被自己喝光的茶壶，对楼下竟然还没跑掉的小二喊道。
被刚才这么一闹，客栈里不少客人都不敢再待下去，不过刚走到门口就被刚才不知道躲到哪里的小二拦住，一一收账，不少想着白吃喝的客人心底暗骂几句，只能讪讪掏出银子不情愿交到小二手里。
忙着收银子的小二把最后一个客人的银子收掉后，对楼上应道：“来嘞，几位客官稍等一下。”说着钻到后厨拎着一壶茶水小跑上去，给几人都倒上茶后赔笑道：“几位对不住了，刚才忙着收钱，没能伺候好几位，实在对不住。要不小的让后面的人给几位再上几个菜？放心，绝对不收钱，算是小店给几位赔罪的。”
李二端着茶水，感兴趣道：“我说你老板都跑了，你怎么还留在这里。你们老板来头可是不小啊，江湖大盗千年野狐，不怕被他拖累了？”
小二两手互搓，嬉笑道：“怕个啥嘛，我就一跑腿的。再说啥千面野狐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老板，给我工钱给我吃住。你也看见了，另外几个人一看见老板被朝廷的人捉拿，工钱都不敢结就跑了，就剩我和后厨那边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厨子，我要是不出来收钱，出来伺候着几位，这客栈还怎么开下去，是吧。老板只是逃难去了，又不是被抓了死了，难保哪天又回来。要是到时候看到这客栈没了，心里得是什么滋味。他对我也不赖，我总不能也做那不是人的事，对吧？”
李二放下茶杯，对小二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黄知礼。”
“嗯，确实挺知礼数，对得起这名字。去忙吧，别忘了你说的话，赶紧让厨子做几个菜上来，刚才一桌，几乎都你老板糟蹋了。”
“好嘞，您几位坐着稍等。”小二麻利把桌上收拾干净，小跑着离开。
等小二离开，李二继续道：“我说这么一个照客栈怎么会做这朝廷中秘制的烤羊，一个店小二有这等类似庖丁解牛的刀功，怪不得是千面野狐在后面操作。这么多年，不知道偷了多少东西，做出这东西，培养出这么一个人来，确实不难。果真是千面野狐。”
“二爷懂的就是多，怪不得在剑庄的时候天天躲在书房，那时候还以为二爷是个酸溜溜的书呆子。”王文竖起大拇指笑道。
这时已经回房的宋宜秋和季红豆又返回，季红豆看客栈满地狼藉，皱眉道：“怎么回事，我和宜秋姐刚才在房间针灸，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杂，好好的客栈怎么变成这样了。”
一直多话的王文赶紧从头到尾给描述了一遍，连自己醉打白胜的那段也没错过，全部抖了出来。
季红豆但是没有想太多，只是可惜自己没有在场。宋宜秋担忧道：“那我们今晚还住在这里？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没事，看得出来，那些军士目标只是林狐而已，和其他人无关。你们放心睡着就是，出不了什么意外。”
有李二这话做定心丸，两女也就不再多担心。李二虽然有时看似不正经，有时又太过严肃，但是真正遇事的时候，他想的最多，他的话永远都是对的。既然确定遇事，两女相扶着又返回房去。
厨子的动作不慢，很快几个简单的小菜就被小二端上来。陆千秋饮酒，几人喝茶。
陆千秋一口酒一句话，“刚才林狐出手还是不重，被他击中的士兵也只是受一些
轻伤而已，影响不到什么，只是几个从楼上跌下去的伤重些而已。看的出来这人心性不狠，江湖很多他的传闻都是瞎传，坏了他的名声。”
李二点头同意他的话，道：“确实，我也看过不少他的资料，无一例外都是说他如何杀人如麻，惨无人道。而且喜欢将待嫁闺中的女子迷倒后侮辱，看来都是谣言而已。在我看来，此人更多只是喜好。方才领首叫做白胜的那人也说了，捉拿他只是因为盗取了都尉府的东西，并非其他罪行。虽然称不上侠盗，但也不能说是大奸大恶。”
“英雄所见略同，来干一碗。”
李二无奈陪了一杯茶，直到今天才算是真正的见识了嗜酒如命和千杯不醉。
“痛快，俗话说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人生难得一回，遇喜事，悲事，愁事，亲朋，知己，当需借酒敬之。”李二念念叨叨的，又倒上一碗酒。
王文嘿嘿一笑，道：“陆公子，我王文大老粗一个，不懂你这些道理，就觉得你说的对。不过我也发现一个事，你说的俗话，都是酒。”
几人哈哈大笑，王文这么一提，还真是这样，陆千秋说话，几乎几句离不开酒。
很快，几个小菜也都见了碗底，陆千秋提起酒坛子摇晃，起身道：“酒净了人也就该走了，最后敬各位一口，难得相遇，咱们今后有缘再见。”陆千秋闷光最后一滴酒，对几人一拱手，摇曳着脚步扶着围栏歪歪扭扭的下楼去，最后一截楼梯是脚下踩空身子往前一摔，索性他及时扶住身边桌子才没摔倒，头也不回抬手朝几人挥了一下，示意自己没事，这才跌跌撞撞的除了客栈。
李晨醒一拍桌子，起身道：“好了，都回去休息吧，今天在这里歇一晚，明天再走。”
都尉府中，面色难看的中年人对面前站着的白胜哼了一声，“这么点事都办不好，你们还有什么用。退下吧，真是群废物，还自称什么龙虎军的退下的百夫长，我看是被人家赶出来的。”
白胜低头不语，转身就走。
白胜前脚刚走，又一人从门外进来，单膝跪在地上，“禀都尉，小的来了。”
都尉看地上的人，嗯了一声，道：“说说今天都发生了什么，是白胜故意放走林狐，还是那林狐真有三头六臂让你们这么一群人都拦不下。”
地上的人恭敬道：“回都尉，今日我们随白胜去捉拿林狐本来是没有破绽的，白胜对林狐也没有留手。但是林狐那人实在狡诈，把白胜引向客栈中的一行人，然后趁机从窗户逃走。那行人中有两人出手，白胜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被拖延了片刻，这才让林狐逃走。”
“嗯？知不知道是什么人？什么来路？”都尉皱眉。
“小的不知道，以前也从未见过那几人，不过出手那两人应该只是随从，另外有一老者，一个衣着看起来像富家公子一样，还有两个看起来很普通的青年。白胜当然和其中一个随从交手，是那位背刀的青年让另一个随从去拦下和白胜交手的那人的。”
“你的意思是说，两个随从，任何一样都比白胜厉害？”
“如果小的没有看错的话，确实是这样，并非白胜不想抓回林狐，只是实在力不从心。”
都尉坐到凳子上，沉吟了下，道：“你说从没有见过那几人，也就是说他们并非本地人？”
“是的，都尉。”
“嗯，下去吧，我会吩咐下去，让白胜明天一
早把那几位坏我事情的人请来都尉府一坐。如果是哪家的公子，本都尉就好好伺候，当做没事。如果没有什么后台，本都尉也好好伺候他们，让他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对了，你处处为白胜解释，天天跟在白胜身边，该不会是叛向他了吧。”
“回都尉，小的不敢，小的知道谁才是主子。”
都尉挥手，嫌弃道：“知道就好，别忘了是谁给你一条狗命，滚吧。”
白胜离开都尉府后，和在外面等候的董世达一同走去。董世达看白胜阴沉的脸色，笑道：“怎么样，又被那草包训了吧。板着个脸做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想通？他的话当放屁不就是了，放在心里还不得把自己憋屈死？”
白胜叹了口气，“不是怪他，是怪我自己没本事，一点事都做不好，自己被训就是了，还给龙虎军抹黑了，每次他一提龙虎军，我心里就不是个滋味。你说我是不是没用，怎么就这么死皮赖脸的还待着这里，到底图个什么？”
董世达搂住白胜肩膀，用力拍了拍，“图有一天还可以回龙虎军，还可以回不归营。再坚持下，很快就可以了。”
第二天一早，李晨醒几人就纷纷起床把东西整理好，本来几人也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而且昨天那么一出事情，也不想在这里多逗留，生怕出点幺蛾子。让小二准备了早点，草草吃了点后，又让小二打包不少路上吃的干粮，虽然之前的还有不少，但是多准备些总是没错。做完所有事情后，趁着天微微亮，架着马车骑着马就离开这座小镇。
几人走后没多久，客栈里走来一个青年公子模样的人，打着哈欠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的小二一看有人来，立马精神起来，小跑过去，弓腰道：“客官，这么早，吃点东西还是住店。”
公子哥在客栈扫了一眼，开口道：“我走后，白胜和刚才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听了之后，小二顿时兴致全无，又变回睡眼惺忪的样子，揉眼睛道：“老板你走了以后，那个叫王文的就和白胜打了起来，不过没过上几招就被另一个人拉开了，好像是他的兄弟吧，另外几人都没有出手。还好被劝开的早，不然白胜差点就要撑不住了。”
改头换面又回来的林狐坐下后听小二黄知礼这么一说，惊讶道：“哦？白胜竟然不是他的对手，虽然白胜中了我几针，但是也影响不是太大，这么看来那人诸位也是不弱，应该和白胜相差不多。带着这么两个随从，那几个青年人到底什么来头。”
黄知礼又打了个哈欠，转身走道：“要不你自己追上去问问呗，他们还没有走远，能追的上的。”
林狐也不在乎黄知礼顶嘴，手指在桌上轻轻扣动，不知道想着什么。
半个时辰后，白胜带着士兵从客栈出来，对跟在旁边的董世达道：“那几人走的还真是及时，要是晚上一时半刻的就走不掉了，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嘿嘿，还指不定谁运气好。昨天和你交手的两人，一看就是另外那两个青年的随从，连随从都这么不简单，你觉得那两个青年就好惹了？如果真的带回都尉府，说不定就被他们搅了翻天。”董世达正了正偏掉的帽子。
“不管怎么样，只要都尉大人心里不爽快，我心里就舒坦。走，陪我回去汇报，一起看看他被气的跟猪肝一样的脸。要是每天都这么气一次，就算不回龙虎军，我相信很快也就再也见不到都尉大人了。”
（本章完）
被刚才这么一闹，客栈里不少客人都不敢再待下去，不过刚走到门口就被刚才不知道躲到哪里的小二拦住，一一收账，不少想着白吃喝的客人心底暗骂几句，只能讪讪掏出银子不情愿交到小二手里。
忙着收银子的小二把最后一个客人的银子收掉后，对楼上应道：“来嘞，几位客官稍等一下。”说着钻到后厨拎着一壶茶水小跑上去，给几人都倒上茶后赔笑道：“几位对不住了，刚才忙着收钱，没能伺候好几位，实在对不住。要不小的让后面的人给几位再上几个菜？放心，绝对不收钱，算是小店给几位赔罪的。”
李二端着茶水，感兴趣道：“我说你老板都跑了，你怎么还留在这里。你们老板来头可是不小啊，江湖大盗千年野狐，不怕被他拖累了？”
小二两手互搓，嬉笑道：“怕个啥嘛，我就一跑腿的。再说啥千面野狐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老板，给我工钱给我吃住。你也看见了，另外几个人一看见老板被朝廷的人捉拿，工钱都不敢结就跑了，就剩我和后厨那边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厨子，我要是不出来收钱，出来伺候着几位，这客栈还怎么开下去，是吧。老板只是逃难去了，又不是被抓了死了，难保哪天又回来。要是到时候看到这客栈没了，心里得是什么滋味。他对我也不赖，我总不能也做那不是人的事，对吧？”
李二放下茶杯，对小二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黄知礼。”
“嗯，确实挺知礼数，对得起这名字。去忙吧，别忘了你说的话，赶紧让厨子做几个菜上来，刚才一桌，几乎都你老板糟蹋了。”
“好嘞，您几位坐着稍等。”小二麻利把桌上收拾干净，小跑着离开。
等小二离开，李二继续道：“我说这么一个照客栈怎么会做这朝廷中秘制的烤羊，一个店小二有这等类似庖丁解牛的刀功，怪不得是千面野狐在后面操作。这么多年，不知道偷了多少东西，做出这东西，培养出这么一个人来，确实不难。果真是千面野狐。”
“二爷懂的就是多，怪不得在剑庄的时候天天躲在书房，那时候还以为二爷是个酸溜溜的书呆子。”王文竖起大拇指笑道。
这时已经回房的宋宜秋和季红豆又返回，季红豆看客栈满地狼藉，皱眉道：“怎么回事，我和宜秋姐刚才在房间针灸，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杂，好好的客栈怎么变成这样了。”
一直多话的王文赶紧从头到尾给描述了一遍，连自己醉打白胜的那段也没错过，全部抖了出来。
季红豆但是没有想太多，只是可惜自己没有在场。宋宜秋担忧道：“那我们今晚还住在这里？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没事，看得出来，那些军士目标只是林狐而已，和其他人无关。你们放心睡着就是，出不了什么意外。”
有李二这话做定心丸，两女也就不再多担心。李二虽然有时看似不正经，有时又太过严肃，但是真正遇事的时候，他想的最多，他的话永远都是对的。既然确定遇事，两女相扶着又返回房去。
厨子的动作不慢，很快几个简单的小菜就被小二端上来。陆千秋饮酒，几人喝茶。
陆千秋一口酒一句话，“刚才林狐出手还是不重，被他击中的士兵也只是受一些
轻伤而已，影响不到什么，只是几个从楼上跌下去的伤重些而已。看的出来这人心性不狠，江湖很多他的传闻都是瞎传，坏了他的名声。”
李二点头同意他的话，道：“确实，我也看过不少他的资料，无一例外都是说他如何杀人如麻，惨无人道。而且喜欢将待嫁闺中的女子迷倒后侮辱，看来都是谣言而已。在我看来，此人更多只是喜好。方才领首叫做白胜的那人也说了，捉拿他只是因为盗取了都尉府的东西，并非其他罪行。虽然称不上侠盗，但也不能说是大奸大恶。”
“英雄所见略同，来干一碗。”
李二无奈陪了一杯茶，直到今天才算是真正的见识了嗜酒如命和千杯不醉。
“痛快，俗话说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人生难得一回，遇喜事，悲事，愁事，亲朋，知己，当需借酒敬之。”李二念念叨叨的，又倒上一碗酒。
王文嘿嘿一笑，道：“陆公子，我王文大老粗一个，不懂你这些道理，就觉得你说的对。不过我也发现一个事，你说的俗话，都是酒。”
几人哈哈大笑，王文这么一提，还真是这样，陆千秋说话，几乎几句离不开酒。
很快，几个小菜也都见了碗底，陆千秋提起酒坛子摇晃，起身道：“酒净了人也就该走了，最后敬各位一口，难得相遇，咱们今后有缘再见。”陆千秋闷光最后一滴酒，对几人一拱手，摇曳着脚步扶着围栏歪歪扭扭的下楼去，最后一截楼梯是脚下踩空身子往前一摔，索性他及时扶住身边桌子才没摔倒，头也不回抬手朝几人挥了一下，示意自己没事，这才跌跌撞撞的除了客栈。
李晨醒一拍桌子，起身道：“好了，都回去休息吧，今天在这里歇一晚，明天再走。”
都尉府中，面色难看的中年人对面前站着的白胜哼了一声，“这么点事都办不好，你们还有什么用。退下吧，真是群废物，还自称什么龙虎军的退下的百夫长，我看是被人家赶出来的。”
白胜低头不语，转身就走。
白胜前脚刚走，又一人从门外进来，单膝跪在地上，“禀都尉，小的来了。”
都尉看地上的人，嗯了一声，道：“说说今天都发生了什么，是白胜故意放走林狐，还是那林狐真有三头六臂让你们这么一群人都拦不下。”
地上的人恭敬道：“回都尉，今日我们随白胜去捉拿林狐本来是没有破绽的，白胜对林狐也没有留手。但是林狐那人实在狡诈，把白胜引向客栈中的一行人，然后趁机从窗户逃走。那行人中有两人出手，白胜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被拖延了片刻，这才让林狐逃走。”
“嗯？知不知道是什么人？什么来路？”都尉皱眉。
“小的不知道，以前也从未见过那几人，不过出手那两人应该只是随从，另外有一老者，一个衣着看起来像富家公子一样，还有两个看起来很普通的青年。白胜当然和其中一个随从交手，是那位背刀的青年让另一个随从去拦下和白胜交手的那人的。”
“你的意思是说，两个随从，任何一样都比白胜厉害？”
“如果小的没有看错的话，确实是这样，并非白胜不想抓回林狐，只是实在力不从心。”
都尉坐到凳子上，沉吟了下，道：“你说从没有见过那几人，也就是说他们并非本地人？”
“是的，都尉。”
“嗯，下去吧，我会吩咐下去，让白胜明天一
早把那几位坏我事情的人请来都尉府一坐。如果是哪家的公子，本都尉就好好伺候，当做没事。如果没有什么后台，本都尉也好好伺候他们，让他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对了，你处处为白胜解释，天天跟在白胜身边，该不会是叛向他了吧。”
“回都尉，小的不敢，小的知道谁才是主子。”
都尉挥手，嫌弃道：“知道就好，别忘了是谁给你一条狗命，滚吧。”
白胜离开都尉府后，和在外面等候的董世达一同走去。董世达看白胜阴沉的脸色，笑道：“怎么样，又被那草包训了吧。板着个脸做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想通？他的话当放屁不就是了，放在心里还不得把自己憋屈死？”
白胜叹了口气，“不是怪他，是怪我自己没本事，一点事都做不好，自己被训就是了，还给龙虎军抹黑了，每次他一提龙虎军，我心里就不是个滋味。你说我是不是没用，怎么就这么死皮赖脸的还待着这里，到底图个什么？”
董世达搂住白胜肩膀，用力拍了拍，“图有一天还可以回龙虎军，还可以回不归营。再坚持下，很快就可以了。”
第二天一早，李晨醒几人就纷纷起床把东西整理好，本来几人也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而且昨天那么一出事情，也不想在这里多逗留，生怕出点幺蛾子。让小二准备了早点，草草吃了点后，又让小二打包不少路上吃的干粮，虽然之前的还有不少，但是多准备些总是没错。做完所有事情后，趁着天微微亮，架着马车骑着马就离开这座小镇。
几人走后没多久，客栈里走来一个青年公子模样的人，打着哈欠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的小二一看有人来，立马精神起来，小跑过去，弓腰道：“客官，这么早，吃点东西还是住店。”
公子哥在客栈扫了一眼，开口道：“我走后，白胜和刚才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听了之后，小二顿时兴致全无，又变回睡眼惺忪的样子，揉眼睛道：“老板你走了以后，那个叫王文的就和白胜打了起来，不过没过上几招就被另一个人拉开了，好像是他的兄弟吧，另外几人都没有出手。还好被劝开的早，不然白胜差点就要撑不住了。”
改头换面又回来的林狐坐下后听小二黄知礼这么一说，惊讶道：“哦？白胜竟然不是他的对手，虽然白胜中了我几针，但是也影响不是太大，这么看来那人诸位也是不弱，应该和白胜相差不多。带着这么两个随从，那几个青年人到底什么来头。”
黄知礼又打了个哈欠，转身走道：“要不你自己追上去问问呗，他们还没有走远，能追的上的。”
林狐也不在乎黄知礼顶嘴，手指在桌上轻轻扣动，不知道想着什么。
半个时辰后，白胜带着士兵从客栈出来，对跟在旁边的董世达道：“那几人走的还真是及时，要是晚上一时半刻的就走不掉了，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嘿嘿，还指不定谁运气好。昨天和你交手的两人，一看就是另外那两个青年的随从，连随从都这么不简单，你觉得那两个青年就好惹了？如果真的带回都尉府，说不定就被他们搅了翻天。”董世达正了正偏掉的帽子。
“不管怎么样，只要都尉大人心里不爽快，我心里就舒坦。走，陪我回去汇报，一起看看他被气的跟猪肝一样的脸。要是每天都这么气一次，就算不回龙虎军，我相信很快也就再也见不到都尉大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