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无功而返
“福妈，是我……”皇上硬着头皮出声，全身发麻，要不是现在是大晚上的，他的脸该往哪搁啊！
“梅小姐没回来吗？”皇上心急如焚管不了这么多了，只想问个明白。
“啊？是姑爷……是皇上姑爷啊？”福妈脑瓜子费了半天劲才转得过来，连忙爬起来下床去点起烛灯。
“皇上姑爷怎么来了？梅小姐呢？”福妈满腹疑惑，这姑爷怎么半夜三更地造访啊！
“福妈，是这样子的，梅小姐半个月前突然出宫，去向不明，所以我连日赶来就是为找梅小姐的。”皇上简单直接地说明，他心都急死了，“梅小姐可有回来过？”
“没有啊！姑爷，自从你们上次回去之后小姐就没回来过了。临走时小姐交待我看好家，她有空就回来小住，我就特意搬过来小姐房间住了，等她何时回来，我给她换床新被子就能住了，不然这房间久不住人会有霉味儿，我怕小姐回来住得不舒服。”福妈说得头头是道，对这位小姐不是一般的上心。
等等，忽而想想发觉皇上的话儿有些不对，梅小姐出宫？
“姑爷刚才说什么？”福妈心咯噔一下忐忑不安，“梅小姐出宫了？她出宫去哪儿了？”
“没……”皇上一时语塞，“其实也没什么事啦，就是我有一阵比较忙，冷落了梅小姐，她就跟我闹别扭，偷偷跑出宫了。福妈放心，我一定会把她找回来的！”
“哦……那就好！那姑爷你知道她在哪儿吗？”福妈还是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外多有不便，能去哪呢？
“呃！我估计也就在京城附近，她一个人肯定跑不远的，我以为她会先回这，所以就跑来了。既然她没回来过，那我就先去别处看看了。”由希望到失望，皇上的心情顿时跌进谷底，但他还不忘交待好福妈，“福妈，别和别人说我回来过好吗？小姐出宫的事也别告诉别人，知道吗？这是为了小姐的安全着想，到时有空了我会跟梅小姐一起回来的。”
“知道了，姑爷！我这把老骨头还没老糊涂呢！姑爷与小姐是什么身份啊！姑爷小姐的行踪怎能随便说与别人听呢！”福妈认真地说道，叫皇上放心地点点头。
既然扑了个空，皇上也不多作停留了，告别福妈出了舒穆禄府，他便连夜启程赶回京城。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雪梅应该就在京城范围内。
归心似箭，风雨兼程，紧赶慢赶地终于又回到了让他这个爱恨交加的北京城。这偌大的北京城啊，你告诉朕，朕心爱的女人到底藏在了哪里？
眼下，又再面临一个住宿的问题。想要再继续寻找雪梅，就不能回宫，也不能住店让宫里的人发现行踪，皇上又想起了那位好兄弟纳兰成贤。
于
是，他便径直到渌水亭敲门去。下人来开门，皇上说明来意，却被告知成贤公子不在家。好在皇上灵机一动，说要进去等他回来，下人便也招呼他进去了，毕竟公子先前也礼待过这位罗公子的。
渌水亭的下人倒也机灵，也热情地招呼着皇上用膳这些。
太阳西下，夜幕降临，成贤终于回到渌水亭，见到罗新在那儿有些惊讶，但也很高兴这么快又见面了。他招呼着罗新来到他的会客厅，与其一道鉴赏香茗。
“罗兄怎么这么快就回了？罗兄要寻找的人找到了吗？”成贤关切地问着。
“未曾找到！”罗新摇摇头，有些失落。
“罗兄可否告知贤弟要找的是什么人呢？兴许贤弟能帮上些忙？”成贤想着罗新靠一己之力在茫茫人海之中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自己若是借助身边的力量应该就不一样了。
“贤弟的心意罗某心领了，只是我要找的此人于我有着非凡的意义，我想亲自去找到她……”说到这个，罗新的眼神有些飘忽，思绪混乱。
“好，明白！”成贤不再下问，“那罗兄有用得着贤弟的地方再吱声，贤弟定当义不容辞！”
“感谢贤弟了！”罗新拉回思绪，扯开话题与成贤聊些别的去了。
雪梅转眼在桃源寺住下好些天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闲暇无事时，她就在林子里除除草，摘摘野果，亦或是到前山的老夫妇那玩玩儿。老夫妇可喜欢雪梅了，拉着她聊着家长里短。
这天，雪梅又过来前山了。老夫妇刚收完新鲜的蜂蜜，见到雪梅来了，赶紧拿来一些给她品尝。老夫妇笑盈盈地望着雪梅，一脸的期待，像两个渴望被嘉奖的孩童一样天真。
“哇，味道好好哦！又香又甜呢，大伯大娘！”雪梅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香甜的蜂蜜呢！”
“你喜欢就好！呵呵！”大娘笑呵呵的，“呆会儿给你带些回去啊！”
“对对对！一定要拿些回去啊！”大伯也附和道。
末了，老夫妇与雪梅坐在石凳上聊天，大娘说着以前的家事，雪梅托着脸颊儿静静地倾听，时不时地点头微笑。
“要是我家姑娘儿还在的话，也像你一样大了！”大娘陷入一阵回忆，语气却出奇的平静：“那年她三岁，不慎染上恶疾，村子里的人都说是会传染人的瘟疫，要我们夫妇把她扔了，我俩抵死不从，就被村里人赶了出来，我们一路走一路寻找适合安家的地方。来到山脚下，姑娘喝了这儿的山泉水，就不肯走了，于是我们就干脆在这儿住下了。不久姑娘还是走了，我们把她埋在附近，种上桃树，让鸟语花香时常伴随着她……”
“妹妹一定像我一样喜欢这些桃花的
，喜欢这儿的鸟语花香。”雪梅幽幽出声，内心里点点滴滴地悲戚。
“是呀！所以大娘看到你呀，就像看到自家闺女一样，你以后有空了，就常来陪大娘聊天啊！”大娘动容地伸出双手将雪梅的手儿紧紧握在手里，甚是疼爱这个可人儿，大爷在一旁乐呵呵地笑。
“嗯！”雪梅点头应允，“我一定会常来的，我可喜欢跟大娘聊天了。”
“还有我呢！”成贤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走过来。
“成贤哥哥！”雪梅回头欢快地叫唤，“你来了！”
让她在这儿住下真是做对了，她眉头渐展，不见了那丝淡淡的忧伤。在这儿，她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时光。
“是呀！”成贤晃了晃手中的包裹，又转向老夫妇打招呼，“大伯大娘好，令妹给二老添麻烦了！”
“不不不……”
“没有的事！”二老连忙否认，大娘一派较真地说道：“我们俩老呀，对这姑娘家可喜欢得紧呢！哪来个麻烦的说法！”
成贤微笑着，有两位老人家给她做伴令他放心不少，接着真诚地说道：“大伯大娘，这是我给二老带的口粮，小小心意一定要收下哈！”
“你看你，这么客气干啥？上次不是刚给我们带过东西吗？真不用这样的！每次都麻烦你！”大伯大娘都是很实在的人，老拿人家的东西就觉得过意不去。
“没事的，大伯大娘，就是顺带的事，一点也不麻烦！省得你们还一趟趟地走那么远的路出去买呢！以后呀，这个事儿就交给我了！”成贤自告奋勇地包揽下老夫妇采购口粮的事，这样他也可以找到更多的理由来看望雪梅了，况且讨得二老开心也是对雪梅有益无害的。
大家相视而笑，其乐融融的气氛像极了一家人。成贤甚至想，如果就是如此像一家人地在一起生活，他也是很满足的……她开心，他就别无所求了。
“哥哥，你最近都不忙吗？”走回桃源寺的路上，雪梅问道，“我是说，其实你不用经常往这儿跑的，我能照顾好自己，真的！”
成贤转过头望着雪梅，故作轻松地说道：“我不忙！没什么忙的！我现在是闲人一个，呵呵！我知道你能照顾好自己，这一点哥哥绝对相信！”
“嫂子不是有孕在身吗？妹妹以为哥哥应该给予嫂子多些关心才好，而且……而且你经常的往这儿跑，想必……嫂子多少还是有些不开心的！”雪梅弱弱地说道。
成贤过来陪她她自然是开心的，可现如今的身份，成贤已经有了家室，如何还能再像从前一般。倘若自己还不知趣地粘着他，就是不尊重他的妻子了。
“不会的，别乱想！”成贤像个真正的兄长一样摸摸她的
头，“没有人不开心！”来这儿，是令我最开心的事情。这一句，成贤没有说出口。
“嗯！”雪梅不着痕迹地躲开，自顾自地往前走，“今天的天气真好呀！空气都甜甜的！”
“是吗？”成贤笑着追上去，在她后面大喊道“只要你开心，我觉得每天都是好天气！”
成贤痴痴地望着她，心时不时地出来疼一下，即使与你如此近的距离，却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雪梅也大叫回应，她故意耍皮，加快脚步化解那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
“舒穆禄雪梅……”成贤喊叫着她的名字，我今生的最爱，一出口却是，“你个小坏蛋！”
雪梅使劲在前面跑，她不再回应，心一阵阵地抽紧，她怕自己会抑制不住脆弱下来扑进他的怀里。
成贤配合着她的节奏，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后面，也不再作声。他们看不到彼此的脸，彼此流泪的眼。
（本章完）
“梅小姐没回来吗？”皇上心急如焚管不了这么多了，只想问个明白。
“啊？是姑爷……是皇上姑爷啊？”福妈脑瓜子费了半天劲才转得过来，连忙爬起来下床去点起烛灯。
“皇上姑爷怎么来了？梅小姐呢？”福妈满腹疑惑，这姑爷怎么半夜三更地造访啊！
“福妈，是这样子的，梅小姐半个月前突然出宫，去向不明，所以我连日赶来就是为找梅小姐的。”皇上简单直接地说明，他心都急死了，“梅小姐可有回来过？”
“没有啊！姑爷，自从你们上次回去之后小姐就没回来过了。临走时小姐交待我看好家，她有空就回来小住，我就特意搬过来小姐房间住了，等她何时回来，我给她换床新被子就能住了，不然这房间久不住人会有霉味儿，我怕小姐回来住得不舒服。”福妈说得头头是道，对这位小姐不是一般的上心。
等等，忽而想想发觉皇上的话儿有些不对，梅小姐出宫？
“姑爷刚才说什么？”福妈心咯噔一下忐忑不安，“梅小姐出宫了？她出宫去哪儿了？”
“没……”皇上一时语塞，“其实也没什么事啦，就是我有一阵比较忙，冷落了梅小姐，她就跟我闹别扭，偷偷跑出宫了。福妈放心，我一定会把她找回来的！”
“哦……那就好！那姑爷你知道她在哪儿吗？”福妈还是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外多有不便，能去哪呢？
“呃！我估计也就在京城附近，她一个人肯定跑不远的，我以为她会先回这，所以就跑来了。既然她没回来过，那我就先去别处看看了。”由希望到失望，皇上的心情顿时跌进谷底，但他还不忘交待好福妈，“福妈，别和别人说我回来过好吗？小姐出宫的事也别告诉别人，知道吗？这是为了小姐的安全着想，到时有空了我会跟梅小姐一起回来的。”
“知道了，姑爷！我这把老骨头还没老糊涂呢！姑爷与小姐是什么身份啊！姑爷小姐的行踪怎能随便说与别人听呢！”福妈认真地说道，叫皇上放心地点点头。
既然扑了个空，皇上也不多作停留了，告别福妈出了舒穆禄府，他便连夜启程赶回京城。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雪梅应该就在京城范围内。
归心似箭，风雨兼程，紧赶慢赶地终于又回到了让他这个爱恨交加的北京城。这偌大的北京城啊，你告诉朕，朕心爱的女人到底藏在了哪里？
眼下，又再面临一个住宿的问题。想要再继续寻找雪梅，就不能回宫，也不能住店让宫里的人发现行踪，皇上又想起了那位好兄弟纳兰成贤。
于
是，他便径直到渌水亭敲门去。下人来开门，皇上说明来意，却被告知成贤公子不在家。好在皇上灵机一动，说要进去等他回来，下人便也招呼他进去了，毕竟公子先前也礼待过这位罗公子的。
渌水亭的下人倒也机灵，也热情地招呼着皇上用膳这些。
太阳西下，夜幕降临，成贤终于回到渌水亭，见到罗新在那儿有些惊讶，但也很高兴这么快又见面了。他招呼着罗新来到他的会客厅，与其一道鉴赏香茗。
“罗兄怎么这么快就回了？罗兄要寻找的人找到了吗？”成贤关切地问着。
“未曾找到！”罗新摇摇头，有些失落。
“罗兄可否告知贤弟要找的是什么人呢？兴许贤弟能帮上些忙？”成贤想着罗新靠一己之力在茫茫人海之中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自己若是借助身边的力量应该就不一样了。
“贤弟的心意罗某心领了，只是我要找的此人于我有着非凡的意义，我想亲自去找到她……”说到这个，罗新的眼神有些飘忽，思绪混乱。
“好，明白！”成贤不再下问，“那罗兄有用得着贤弟的地方再吱声，贤弟定当义不容辞！”
“感谢贤弟了！”罗新拉回思绪，扯开话题与成贤聊些别的去了。
雪梅转眼在桃源寺住下好些天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闲暇无事时，她就在林子里除除草，摘摘野果，亦或是到前山的老夫妇那玩玩儿。老夫妇可喜欢雪梅了，拉着她聊着家长里短。
这天，雪梅又过来前山了。老夫妇刚收完新鲜的蜂蜜，见到雪梅来了，赶紧拿来一些给她品尝。老夫妇笑盈盈地望着雪梅，一脸的期待，像两个渴望被嘉奖的孩童一样天真。
“哇，味道好好哦！又香又甜呢，大伯大娘！”雪梅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香甜的蜂蜜呢！”
“你喜欢就好！呵呵！”大娘笑呵呵的，“呆会儿给你带些回去啊！”
“对对对！一定要拿些回去啊！”大伯也附和道。
末了，老夫妇与雪梅坐在石凳上聊天，大娘说着以前的家事，雪梅托着脸颊儿静静地倾听，时不时地点头微笑。
“要是我家姑娘儿还在的话，也像你一样大了！”大娘陷入一阵回忆，语气却出奇的平静：“那年她三岁，不慎染上恶疾，村子里的人都说是会传染人的瘟疫，要我们夫妇把她扔了，我俩抵死不从，就被村里人赶了出来，我们一路走一路寻找适合安家的地方。来到山脚下，姑娘喝了这儿的山泉水，就不肯走了，于是我们就干脆在这儿住下了。不久姑娘还是走了，我们把她埋在附近，种上桃树，让鸟语花香时常伴随着她……”
“妹妹一定像我一样喜欢这些桃花的
，喜欢这儿的鸟语花香。”雪梅幽幽出声，内心里点点滴滴地悲戚。
“是呀！所以大娘看到你呀，就像看到自家闺女一样，你以后有空了，就常来陪大娘聊天啊！”大娘动容地伸出双手将雪梅的手儿紧紧握在手里，甚是疼爱这个可人儿，大爷在一旁乐呵呵地笑。
“嗯！”雪梅点头应允，“我一定会常来的，我可喜欢跟大娘聊天了。”
“还有我呢！”成贤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走过来。
“成贤哥哥！”雪梅回头欢快地叫唤，“你来了！”
让她在这儿住下真是做对了，她眉头渐展，不见了那丝淡淡的忧伤。在这儿，她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时光。
“是呀！”成贤晃了晃手中的包裹，又转向老夫妇打招呼，“大伯大娘好，令妹给二老添麻烦了！”
“不不不……”
“没有的事！”二老连忙否认，大娘一派较真地说道：“我们俩老呀，对这姑娘家可喜欢得紧呢！哪来个麻烦的说法！”
成贤微笑着，有两位老人家给她做伴令他放心不少，接着真诚地说道：“大伯大娘，这是我给二老带的口粮，小小心意一定要收下哈！”
“你看你，这么客气干啥？上次不是刚给我们带过东西吗？真不用这样的！每次都麻烦你！”大伯大娘都是很实在的人，老拿人家的东西就觉得过意不去。
“没事的，大伯大娘，就是顺带的事，一点也不麻烦！省得你们还一趟趟地走那么远的路出去买呢！以后呀，这个事儿就交给我了！”成贤自告奋勇地包揽下老夫妇采购口粮的事，这样他也可以找到更多的理由来看望雪梅了，况且讨得二老开心也是对雪梅有益无害的。
大家相视而笑，其乐融融的气氛像极了一家人。成贤甚至想，如果就是如此像一家人地在一起生活，他也是很满足的……她开心，他就别无所求了。
“哥哥，你最近都不忙吗？”走回桃源寺的路上，雪梅问道，“我是说，其实你不用经常往这儿跑的，我能照顾好自己，真的！”
成贤转过头望着雪梅，故作轻松地说道：“我不忙！没什么忙的！我现在是闲人一个，呵呵！我知道你能照顾好自己，这一点哥哥绝对相信！”
“嫂子不是有孕在身吗？妹妹以为哥哥应该给予嫂子多些关心才好，而且……而且你经常的往这儿跑，想必……嫂子多少还是有些不开心的！”雪梅弱弱地说道。
成贤过来陪她她自然是开心的，可现如今的身份，成贤已经有了家室，如何还能再像从前一般。倘若自己还不知趣地粘着他，就是不尊重他的妻子了。
“不会的，别乱想！”成贤像个真正的兄长一样摸摸她的
头，“没有人不开心！”来这儿，是令我最开心的事情。这一句，成贤没有说出口。
“嗯！”雪梅不着痕迹地躲开，自顾自地往前走，“今天的天气真好呀！空气都甜甜的！”
“是吗？”成贤笑着追上去，在她后面大喊道“只要你开心，我觉得每天都是好天气！”
成贤痴痴地望着她，心时不时地出来疼一下，即使与你如此近的距离，却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雪梅也大叫回应，她故意耍皮，加快脚步化解那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
“舒穆禄雪梅……”成贤喊叫着她的名字，我今生的最爱，一出口却是，“你个小坏蛋！”
雪梅使劲在前面跑，她不再回应，心一阵阵地抽紧，她怕自己会抑制不住脆弱下来扑进他的怀里。
成贤配合着她的节奏，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后面，也不再作声。他们看不到彼此的脸，彼此流泪的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