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做苍鹰吗？
从容家回到自己家里，顾锦南解下披风，交给仆人，妻子林若惜在丫鬟的搀扶下来到他的书房。他赶紧过去扶着，含笑道：“大晚上的，天又冷了，你不歇着，到这里来干嘛？”
妻子坐在椅子上，道：“夫君你出去那么久不回来，我有些放心不下，哪里能休息呢！”
他蹲下身，头靠在妻子的腹部，道：“让我听听宝贝儿子的声音！”
“你怎知是个儿子呢？万一是女儿呢？”妻子笑问。
“儿子好，我可以教他练武的！”他笑答，“女儿嘛，”他站起身，脑海中闪过容旭然的神情，便从丫鬟手中接过手炉放到妻子手中。
“夫君不喜欢女儿吗？”林若惜问。
“希望她能嫁给心心相知的人，却总是错过。等找到了，却要承受那么多的压力！”他叹息道，妻子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夫君，怎么了？”她开始担忧起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一扫脸上的愁云，面带微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我陪你回屋吧！”说着便给妻子系好披风，搀着她回到卧室。
是呀，顾锦南，你本该满足的呀！娶了这么贤惠的妻子，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呢？他如此想着，可是，他心里始终无法忘记当年差一点就嫁给了自己的那个小妹妹。如果，如果当初自己能够早些确定自己的心意而表白的话，她就不会遇上这么多的劫难了，永远只会是那个拥有甜甜笑容的语诗！
皇上啊，您既然爱她，就不要让她伤心吧！
再说晋王，在得知皇上出宫是为了把语诗接回的内幕之后，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对！为什么自己找她却始终不见踪影？原来，她一直都在皇上的眼皮底下！
他曾经想找到她之后，夫妻两个人能够从头开始，可是，他知道这有多难！且不说她是否乐意——她怎么会乐意呢？如果她想和自己生活的话，就不会那样费尽心机预谋逃跑了——皇上也是没有一刻放弃过她！
原先，晋王以为哥哥对语诗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根本就没有当真，如果那样的话，自己会怎样？能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吗？可是，她走了两年，皇上等了两年，现在竟然还亲自跑去接她了，难道他是真的爱着她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一回来，皇上必定会让她入宫。看来这次，皇上真是什么都不管了。而自己，又该怎么办？
付先生知道晋王这些天肯定在发愁这件事，见他一直都是一筹莫展的，终于去找他谈了。
今天是个好天气，晋王没去宫里，叫了谢英陪着在知秋堂练剑。
付先生拄着拐走了过来，坐在椅子上，望着知秋堂这里的秋色，闭上眼感受着阳光。晋王停下手，把剑交给侍卫，接过毛巾擦擦汗。
“先生跑到这儿来晒太阳？没觉着这里的阳光好啊？”晋王坐
下来，端起热茶喝了一口。
“心头没有乌云的话，哪里的阳光都是好的！”付先生依旧仰着头闭着眼。
晋王看了他一眼，道：“先生的白胡须多了！”
“属下年纪大了，胡子白了也是正常！只是，王爷正值青春，可别因为一些事而白了头发！日子还长着呢！”付先生叹道。
晋王沉默了，站起身慢慢踱着步，风儿吹起他的衣角，吹着他的长发，踱了一会儿，他停下脚步，微微抬起头，望着天空中那一丝丝被风推着的云，问道：“先生，我该怎么办？”
付先生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晋王身旁，望着天空，道：“王爷，您可知这世上飞的最高的鸟是什么？是苍鹰！王爷可知苍鹰的生活吗？在高空盘旋，在高山峭壁筑巢，独来独往！流着血，也只有独自忍受！可是，一旦发现猎物，它总是能一击制敌，从不放松！”
天空中的大雁正在南飞，晋王苦笑道：“可是，我做不了苍鹰啊！”
付先生望着晋王，沉默了一会儿，问道：“王爷，可是要放弃了？”
“不然还能怎样？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晋王叹息道，“或许，我从一开始就是做了一个自己不该做的梦。出手夺天下，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她说的对啊！我如果能够坚守做臣子的本分，说不定就不会这么痛苦！不管是入朝做事还是在家享福，都比现在好！我却是走上了这条路，连自己都不知道明天在哪里？”
付先生长叹一声。
“我到底该怎么做？到了这一步，我该如何选择？”晋王长叹道。
“王爷，是舍不下王妃，还是舍不下脸面？”付先生一针见血。
“还有什么舍不下的？就连这条命都不在自己的手上，何况其他？”晋王苦笑道。
“王爷已经做好打算了吗？”付先生道。
“很明显是皇上故意给我放的消息，如果王妃她回来了，我就必须得放！这点，我还是知道的。既然他要我这么做，那我就这么做！”
“王爷英明！”付先生行礼道，“可是，王爷，就是放手也分个怎么放法！”
晋王看着付先生，道：“依先生之见，怎么放？”两个人边走边谈，晋王边听边点头……
却说晋王知道皇上即将带语诗回京，心情很是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付先生跟他说“既是放手，也分个怎么放法”，他便和付先生细细的商量了一下。
一路上走走停停，已经进了十月，他们还没有达到京城，只是刚进直隶的地界没几天。
皇上一直拉着语诗在自己身边，始终都在他的视线之内，即便是自己批阅奏章的时候。他生怕一旦看不见她，就再也找不到她。
离开这些日子，没过两天就会有一堆奏章送来，他总要花上几个时辰才能全都处理完毕。有时候，就到了深夜。
他合上最后一本奏章，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侍卫进来把奏章重新装在盒子里，准备天亮了送出去。
皇上走进语诗休息的船舱，虽然没有点灯，舱内一点都不觉得黑。淡淡的月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了进来，一直照在她的身上。他轻轻走到床边，坐在她的身边，凝视着月光下她的睡脸，如此恬静。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是啊，这就是他梦想的生活！每天能够看着她，能够和她相拥而眠，一直到天亮，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半夜就得让她离开，只留下自己孤独的躺在那张宽大的龙床之上。
他脱下靴子，自己一件件的解下衣衫，爬进被窝。
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体有些凉把她惊醒了，“冰到你了？”他怜惜的问道，她似乎处在半梦半醒之间，摇摇头，反而紧紧搂住他。他露出幸福的笑容，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她睁开眼，把被子拉过他的肩，凝望着眼中的爱人，含笑道：“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也是长得很好看的！”
“才发现啊？你真是后知后觉！”他微笑着，下巴在她的额上磨蹭，“扎吗？”
“嗯！”她笑答，“以前都看不见你的胡子的，现在这么扎人！看来，你长大了！”
“又笑话我！你这个小丫头！”说着压在她的身上，笑道，“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着便开始挠她的痒痒窝，她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道：“你老用这一招，太不公平了！”
“我才不管！你再这样说我，我就挠你，治治你这个没大没小的家伙！”他大笑道，知道她也承受不了了，他便停下手，覆在她的身上，开始解开她身上的小衣，边解边说：“每次都让我费这么多时间！你穿这么多干嘛？”
她的脸儿绯红，娇羞道：“天冷了——”
“有我在，你还怕冷？”他戏谑道，“反正都要脱的，你还穿干什么？”
她更加害羞了，嘟囔道：“越来越没个正形了！”
他终于没了耐心，使劲一扯，她的娇躯就完全呈现在他的眼中了。他俯下身，开始细细掠食她的肌肤，唤起她对自己最原始的渴望。
“玉儿，我爱你！”他的声音已经将他的心真实表露，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庞、耳垂。
“再说一遍，我没听见！”她伸出藕臂圈住他的脖颈，此声此景，如此诱惑。
他露出深深的笑意，用他那极尽魅惑的声音重复道“我爱你！我爱你！赵翊桓一生一世都爱着容语诗！”
船舱内弥漫着春的气息，除了这欢愉的声音，什么都听不见……
月亮也害羞的用一丝云朵遮住自己脸庞，不忍偷看这一对男女浓烈的爱意……
离京城越近，她就越不安，虽然他说什么都不要担心，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慌乱。
回去了，自己到底该怎么办？这两来，她总是被这
种矛盾的心情所包围。想要和他在一起，可是，晋王那里怎么办？她能光明正大的以容语诗的身份进宫吗？进了宫，太后那里又该如何应对？
“我不想你来承担这一切！既然是你我的事，那么，我也该来分担你的压力！”她偎依在他的怀中。
“都跟你说过了，不要再担心了！我只想你能快快乐乐的就好！”他的手指缠绕着她略带潮意的发丝，说道，“我已经不再是两年前的那个我了，我能够担得起这些！如果，世人要认为我们是错误的话，那就让他们那么说去！我不会在意，而且，我从不觉得这是错误。即便这是个错误，我也不会后悔！”
她闭着眼，倾听着他的心跳。
“再说了，”他的语气相当轻松，几乎是调侃的语气，“等到后人来书写我的历史的时候，惊叹说‘啊，这个崇德皇帝太厉害了，这么多的丰功伟绩！’”他眉飞色舞的说着，她不自主地笑了，“你说，我干了那么多的大事，前人后人想到的没想到的，干过没干过的，我都做了。我真是太完美、太伟大了！你让后世子孙还怎么活？”
“既然世人觉得咱们错了，把我们的感情当做我的污点，反正我都做了许多荒唐事了，我无所谓别人怎么看！那就让他们那么看去！只要我们自己不变，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爱你，这与别人无关！”他捧着她的玉颜，深深吻着她……
（本章完）
妻子坐在椅子上，道：“夫君你出去那么久不回来，我有些放心不下，哪里能休息呢！”
他蹲下身，头靠在妻子的腹部，道：“让我听听宝贝儿子的声音！”
“你怎知是个儿子呢？万一是女儿呢？”妻子笑问。
“儿子好，我可以教他练武的！”他笑答，“女儿嘛，”他站起身，脑海中闪过容旭然的神情，便从丫鬟手中接过手炉放到妻子手中。
“夫君不喜欢女儿吗？”林若惜问。
“希望她能嫁给心心相知的人，却总是错过。等找到了，却要承受那么多的压力！”他叹息道，妻子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夫君，怎么了？”她开始担忧起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一扫脸上的愁云，面带微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我陪你回屋吧！”说着便给妻子系好披风，搀着她回到卧室。
是呀，顾锦南，你本该满足的呀！娶了这么贤惠的妻子，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呢？他如此想着，可是，他心里始终无法忘记当年差一点就嫁给了自己的那个小妹妹。如果，如果当初自己能够早些确定自己的心意而表白的话，她就不会遇上这么多的劫难了，永远只会是那个拥有甜甜笑容的语诗！
皇上啊，您既然爱她，就不要让她伤心吧！
再说晋王，在得知皇上出宫是为了把语诗接回的内幕之后，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对！为什么自己找她却始终不见踪影？原来，她一直都在皇上的眼皮底下！
他曾经想找到她之后，夫妻两个人能够从头开始，可是，他知道这有多难！且不说她是否乐意——她怎么会乐意呢？如果她想和自己生活的话，就不会那样费尽心机预谋逃跑了——皇上也是没有一刻放弃过她！
原先，晋王以为哥哥对语诗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根本就没有当真，如果那样的话，自己会怎样？能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吗？可是，她走了两年，皇上等了两年，现在竟然还亲自跑去接她了，难道他是真的爱着她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一回来，皇上必定会让她入宫。看来这次，皇上真是什么都不管了。而自己，又该怎么办？
付先生知道晋王这些天肯定在发愁这件事，见他一直都是一筹莫展的，终于去找他谈了。
今天是个好天气，晋王没去宫里，叫了谢英陪着在知秋堂练剑。
付先生拄着拐走了过来，坐在椅子上，望着知秋堂这里的秋色，闭上眼感受着阳光。晋王停下手，把剑交给侍卫，接过毛巾擦擦汗。
“先生跑到这儿来晒太阳？没觉着这里的阳光好啊？”晋王坐
下来，端起热茶喝了一口。
“心头没有乌云的话，哪里的阳光都是好的！”付先生依旧仰着头闭着眼。
晋王看了他一眼，道：“先生的白胡须多了！”
“属下年纪大了，胡子白了也是正常！只是，王爷正值青春，可别因为一些事而白了头发！日子还长着呢！”付先生叹道。
晋王沉默了，站起身慢慢踱着步，风儿吹起他的衣角，吹着他的长发，踱了一会儿，他停下脚步，微微抬起头，望着天空中那一丝丝被风推着的云，问道：“先生，我该怎么办？”
付先生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晋王身旁，望着天空，道：“王爷，您可知这世上飞的最高的鸟是什么？是苍鹰！王爷可知苍鹰的生活吗？在高空盘旋，在高山峭壁筑巢，独来独往！流着血，也只有独自忍受！可是，一旦发现猎物，它总是能一击制敌，从不放松！”
天空中的大雁正在南飞，晋王苦笑道：“可是，我做不了苍鹰啊！”
付先生望着晋王，沉默了一会儿，问道：“王爷，可是要放弃了？”
“不然还能怎样？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晋王叹息道，“或许，我从一开始就是做了一个自己不该做的梦。出手夺天下，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她说的对啊！我如果能够坚守做臣子的本分，说不定就不会这么痛苦！不管是入朝做事还是在家享福，都比现在好！我却是走上了这条路，连自己都不知道明天在哪里？”
付先生长叹一声。
“我到底该怎么做？到了这一步，我该如何选择？”晋王长叹道。
“王爷，是舍不下王妃，还是舍不下脸面？”付先生一针见血。
“还有什么舍不下的？就连这条命都不在自己的手上，何况其他？”晋王苦笑道。
“王爷已经做好打算了吗？”付先生道。
“很明显是皇上故意给我放的消息，如果王妃她回来了，我就必须得放！这点，我还是知道的。既然他要我这么做，那我就这么做！”
“王爷英明！”付先生行礼道，“可是，王爷，就是放手也分个怎么放法！”
晋王看着付先生，道：“依先生之见，怎么放？”两个人边走边谈，晋王边听边点头……
却说晋王知道皇上即将带语诗回京，心情很是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付先生跟他说“既是放手，也分个怎么放法”，他便和付先生细细的商量了一下。
一路上走走停停，已经进了十月，他们还没有达到京城，只是刚进直隶的地界没几天。
皇上一直拉着语诗在自己身边，始终都在他的视线之内，即便是自己批阅奏章的时候。他生怕一旦看不见她，就再也找不到她。
离开这些日子，没过两天就会有一堆奏章送来，他总要花上几个时辰才能全都处理完毕。有时候，就到了深夜。
他合上最后一本奏章，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侍卫进来把奏章重新装在盒子里，准备天亮了送出去。
皇上走进语诗休息的船舱，虽然没有点灯，舱内一点都不觉得黑。淡淡的月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了进来，一直照在她的身上。他轻轻走到床边，坐在她的身边，凝视着月光下她的睡脸，如此恬静。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是啊，这就是他梦想的生活！每天能够看着她，能够和她相拥而眠，一直到天亮，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半夜就得让她离开，只留下自己孤独的躺在那张宽大的龙床之上。
他脱下靴子，自己一件件的解下衣衫，爬进被窝。
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体有些凉把她惊醒了，“冰到你了？”他怜惜的问道，她似乎处在半梦半醒之间，摇摇头，反而紧紧搂住他。他露出幸福的笑容，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她睁开眼，把被子拉过他的肩，凝望着眼中的爱人，含笑道：“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也是长得很好看的！”
“才发现啊？你真是后知后觉！”他微笑着，下巴在她的额上磨蹭，“扎吗？”
“嗯！”她笑答，“以前都看不见你的胡子的，现在这么扎人！看来，你长大了！”
“又笑话我！你这个小丫头！”说着压在她的身上，笑道，“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着便开始挠她的痒痒窝，她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道：“你老用这一招，太不公平了！”
“我才不管！你再这样说我，我就挠你，治治你这个没大没小的家伙！”他大笑道，知道她也承受不了了，他便停下手，覆在她的身上，开始解开她身上的小衣，边解边说：“每次都让我费这么多时间！你穿这么多干嘛？”
她的脸儿绯红，娇羞道：“天冷了——”
“有我在，你还怕冷？”他戏谑道，“反正都要脱的，你还穿干什么？”
她更加害羞了，嘟囔道：“越来越没个正形了！”
他终于没了耐心，使劲一扯，她的娇躯就完全呈现在他的眼中了。他俯下身，开始细细掠食她的肌肤，唤起她对自己最原始的渴望。
“玉儿，我爱你！”他的声音已经将他的心真实表露，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庞、耳垂。
“再说一遍，我没听见！”她伸出藕臂圈住他的脖颈，此声此景，如此诱惑。
他露出深深的笑意，用他那极尽魅惑的声音重复道“我爱你！我爱你！赵翊桓一生一世都爱着容语诗！”
船舱内弥漫着春的气息，除了这欢愉的声音，什么都听不见……
月亮也害羞的用一丝云朵遮住自己脸庞，不忍偷看这一对男女浓烈的爱意……
离京城越近，她就越不安，虽然他说什么都不要担心，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慌乱。
回去了，自己到底该怎么办？这两来，她总是被这
种矛盾的心情所包围。想要和他在一起，可是，晋王那里怎么办？她能光明正大的以容语诗的身份进宫吗？进了宫，太后那里又该如何应对？
“我不想你来承担这一切！既然是你我的事，那么，我也该来分担你的压力！”她偎依在他的怀中。
“都跟你说过了，不要再担心了！我只想你能快快乐乐的就好！”他的手指缠绕着她略带潮意的发丝，说道，“我已经不再是两年前的那个我了，我能够担得起这些！如果，世人要认为我们是错误的话，那就让他们那么说去！我不会在意，而且，我从不觉得这是错误。即便这是个错误，我也不会后悔！”
她闭着眼，倾听着他的心跳。
“再说了，”他的语气相当轻松，几乎是调侃的语气，“等到后人来书写我的历史的时候，惊叹说‘啊，这个崇德皇帝太厉害了，这么多的丰功伟绩！’”他眉飞色舞的说着，她不自主地笑了，“你说，我干了那么多的大事，前人后人想到的没想到的，干过没干过的，我都做了。我真是太完美、太伟大了！你让后世子孙还怎么活？”
“既然世人觉得咱们错了，把我们的感情当做我的污点，反正我都做了许多荒唐事了，我无所谓别人怎么看！那就让他们那么看去！只要我们自己不变，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爱你，这与别人无关！”他捧着她的玉颜，深深吻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