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惹不得2
“想你了呗！”关山一手抱着蚂蚁，一手搂着她，“还有事跟你商量。”
开门进屋，出乎檀晶的意料，关山居然让她承认车祸儿童智障，是她手术不当！
“你不会告诉我，打算作伪证吧？”他虽然滥发情，平日里也算铮铮男儿，骨头怎么突然缺了钙？
“不是打算，是已经。”
“无耻！”檀晶把手里的蚂蚁狠狠扔到地板上，“你今天来，就是打算让我当帮凶？”不对，是炮灰！他卑躬屈膝谄媚权贵的牺牲品！
“宝贝儿，有些事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关山没料到她反应如此激烈，耐心说服，“现在我们失去了一招致对方于死地的先机，妥协是最好的办法。”
“就这样让那个坏蛋逍遥法外？让受害人遗恨终生？”檀晶冷笑，“江枫怎么说？”
“他涉嫌刑讯逼供，已经被停职检查，不得再插手这桩案子。”关山语气黯淡，罕见地没有幸灾乐祸。
“怎么可能？”这一定是诬陷。
“还记得我打肇事司机的那几拳吗？现在算在了他头上。”尤奇被抓进去以后，骂骂咧咧，几个平日受够了他老爸气的小警察，估计也没对他怎么客气，就让尤家高薪聘请来的讼棍抓住了把柄。
“你可以站出来澄清事实，是尤奇肇事逃逸在先，你为了抓他才动手！”
“自说自话当然可以，证据呢？我是东华医院的老板，你是给伤者动手术的医生……还是我的女朋友！”扯不断理还乱，织成一张大网，到头来反罩住了自己手脚。
“清者自清，姓尤的别想蒙混过关！”
关山无力地抱住她，“宝贝，理智一点好不好？伸张正义有时候也要讲策略。”
檀晶用力挣脱，免得沦陷在他不怀好意地偷吻里，“你的理智就是明哲保身，眼睁睁看着受害者蒙冤受屈！”
“如果你怕失去中山医院的工作，不想承担手术失误的恶名……还可以再商量。”关山思忖再三，继续开口，“尤家已经搜集材料，证明事发时是那个孩子自己不小心撞上车子，跟尤奇无关，他是看到有人倒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慌意乱才驾车逃逸。”
“卑鄙！”
“还记得当时帮你救助伤者的拾荒老大爷吗？他现在的口供，比你我更有用。”关山真有点佩服尤青书的高智商，略施小计，便让两个难以搞定的证人失效，把一个因为太穷而毫无操守的昏聩老头推上前台。
不好地预感涌上檀晶心头，“他……怎么说？”
“尤家出了二十万，你猜他会怎么说？”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直接被砸晕了。
“你既然打定主意要帮尤家，当时为什么还去追尤奇？”直接放走他，岂不更好？
“此一时，彼一时。”事态发展出乎所有人预料。
檀晶哂笑：“原来你
的正直，需要适当的气候土壤，条件稍微恶劣一点，就枯萎发霉。”
关山对她精辟的比喻哭笑不得，“你非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廖省长……有没有过问这件事？”檀晶怀着最后一丝希冀，讷讷追问。
“紧锣密鼓，不过目前来看，没有任何效果。”一件普普通通的车祸，已然升级为本城两大政客集团的较量。他就是为了不让自己这么早置身风口浪尖，才以退为进。
“我不管！我要坚持到底！”檀晶倔脾气上来，九牛拉不回。
“他们是看我的面子，才没对你下手，”关山一针见血指出她的真实处境，“不然你以为自己还能安然躺在床上，跟我犟嘴聊天？”
“他们……敢怎么样？”
关山起身倒了一杯红酒给她，“轻则让你下岗失业，重则让你人间蒸发。”
“……”
“即便你承认手术失误，对你的影响也不大……至多由东华医院出面，赔偿当事人家属一笔钱，我已经跟那对夫妻说好，一百万私了。”那对穷怕了夫妻感激涕零，直说遇见了好人。
“谢谢你的慷慨！”
先是一千万，现在又是一百万，她当之无愧戴上本城年度第一败金女桂冠。
“宝贝，跟人说谢谢要有诚意，被老是耍嘴皮子，拿出点实际行动来！”
关山拿走她手上的酒杯，在她发怔的表情中抵开她的唇瓣，舌尖肆意侵夺撩动。
他唇里有红酒的气息，结实的手臂和胸膛困住她，灵活的手指几秒钟内解决掉碍事的裙子……
檀晶气咻咻地扭转身体，想要避开。
关山有力的手掌紧随其后，开始在她曲线窈窕的背脊肆意抚摸，令她的头脑有一瞬间的窒息。
“停……关山！”檀晶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的沉醉，抬手抵上他的胸膛，“别这样。”
“为什么？我知道你想我。”他嗓音低哑，灼热的鹰眸停驻在她脸上，透着期待。
檀晶不自在地扭过脸去，“没有。”
关山坏笑着亲咪上她的颈，“别想那些不开心的，姓尤的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当年他栽进去，这王八蛋脱不了干系，江枫不过是受人利用的马前卒。
好在他靠上顾家这条大船，同气连枝，尤青书不好明着对付他，私底下没少给他小鞋穿，隔三岔五敲诈勒索，白吃白喝白拿。
檀晶毫无预警地退开，“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眼角瞥见关山脸上的笑容一点一滴褪去，逡巡的目光落在小天鹅烟灰缸上，“宝贝儿，有人来过？”
檀晶矢口否认，“没有。”她木木呆呆，早忘了吴越下午来过的事。
关山凑到她耳畔，语气平缓，却透着冷冽的寒，“宝贝儿，在我还没厌倦之前，你只能上我的床，”不管檀晶脸色大变，他肆无忌惮地拍拍身下柔软的床，“你这张床
，也只有我能上，明白吗？”
那只造型别致的小天鹅，在他的警告声中粉身碎骨。
关山撇下她孤零零呆坐床头，踩着一地玻璃碎屑扬长而去。
檀晶怔怔注视他离去的背影，浑身像是虚脱一般无力。
山雨欲来风满楼——
江枫刑讯逼供的事，闹腾地沸沸扬扬，他居然独辟蹊径，调出事发地对面老凤祥珠宝行的监控录像，高清晰度摄像头，戏剧性地拍下这场前后不到三分钟的车祸，把肇事者醉醺醺地面部表情都拍得纤毫必现！
铁证面前，满城哗然，尤家再也无从抵赖！
檀晶看着电视，满心满眼地舒坦，却不知道危险距离她更近了一步。
既然尤奇撞人的事实不可更改，唯一能减轻处罚的，就是受害人的残障……
檀晶没想到自己会再一次被拎到公安局，以莫须有的罪名。
由于她是在东华医院替患者动开颅手术，江院长几乎帮不上什么忙，倒是江枫忙前忙后，领着胖乎乎的袁律师四处斡旋……
傍晚时分，重新走出警局大门，她几乎有恍若隔世的错觉，尤家抓住东华是私立医院，因为患者付不起高昂医疗费而心存懈怠，造成今天的严重后果。
檀晶有理说不清，介入调查的上级医疗小组，用膝盖想也知道不能抱太大希望。
关山依旧不见人影，只有钱喜，一反常态整天跟着她，看她情绪起落太大，嘴笨舌拙居然也懂得安慰人，“檀医生，你不用太担心……大哥会帮你想出办法来的。”
“有什么办法？争来争去都是一笔糊涂账！”檀晶意兴阑珊，垂头丧气，“现在当好人咋就这么难！”
“所以啊，好人才越来越少。”钱喜若有所思，“班长自从上次被周森骗去码头，身受重伤，也开始劝我不要随便替人出头。”
“李铁那个初恋情人……叫玉米的，现在找到了吗？”
钱喜郁闷地摇摇头，“还没有，经手这件事的人，要么突然死掉，要么毫不知情。”
寻寻觅觅这些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可怜的老班长濒临崩溃。
“关山……他最近在忙些什么？”身处风暴中心，坏蛋的日子想必也不好过，江枫没用“作伪证”的罪名把他刑拘，已属万幸。
“他忙着联络一个叫‘孙骏’的外科医生，”钱喜犹豫再三，讷讷开口，“大哥不让我告诉你。”
仅仅隔了一天，檀晶就明白关山打什么如意算盘——
东华医院上上下下忙于智障儿事件，没来得及把孙骏扫地出门，这个极善钻营的势力小人，居然从报纸、电视的零星报道中捕捉到一线生机，毛遂自荐愿意牺牲名节，顶下这桩乌龙事故！
他手术前唯利是图的言论，手术中两度滑落的无菌帽，都成了认罪的有力佐证——因为不满患者付不起高额费用，手术期间马虎敷衍，致使
医疗器械被污染，被院长俞正华喝停。
中途接手的檀晶不知就里，继续手术，致使本应平安无事的患者，发生不可扭转的智障事故。
跟朗朗手术失败，他替罗鑫顶罪一样，这次依然是死无对证，几个协助手术的小护士，清一色保持缄默。
关山代表院方，付出一百万封口费，那对拖儿带女从偏远山区来j城创业的小夫妻，就此消失在公众视野。
孙骏早就失去中山医院的饭碗，破罐子摔一次和摔两次区别不大，甚至可以因祸得福，保住东华岌岌可危的试用医生资格。
（本章完）
开门进屋，出乎檀晶的意料，关山居然让她承认车祸儿童智障，是她手术不当！
“你不会告诉我，打算作伪证吧？”他虽然滥发情，平日里也算铮铮男儿，骨头怎么突然缺了钙？
“不是打算，是已经。”
“无耻！”檀晶把手里的蚂蚁狠狠扔到地板上，“你今天来，就是打算让我当帮凶？”不对，是炮灰！他卑躬屈膝谄媚权贵的牺牲品！
“宝贝儿，有些事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关山没料到她反应如此激烈，耐心说服，“现在我们失去了一招致对方于死地的先机，妥协是最好的办法。”
“就这样让那个坏蛋逍遥法外？让受害人遗恨终生？”檀晶冷笑，“江枫怎么说？”
“他涉嫌刑讯逼供，已经被停职检查，不得再插手这桩案子。”关山语气黯淡，罕见地没有幸灾乐祸。
“怎么可能？”这一定是诬陷。
“还记得我打肇事司机的那几拳吗？现在算在了他头上。”尤奇被抓进去以后，骂骂咧咧，几个平日受够了他老爸气的小警察，估计也没对他怎么客气，就让尤家高薪聘请来的讼棍抓住了把柄。
“你可以站出来澄清事实，是尤奇肇事逃逸在先，你为了抓他才动手！”
“自说自话当然可以，证据呢？我是东华医院的老板，你是给伤者动手术的医生……还是我的女朋友！”扯不断理还乱，织成一张大网，到头来反罩住了自己手脚。
“清者自清，姓尤的别想蒙混过关！”
关山无力地抱住她，“宝贝，理智一点好不好？伸张正义有时候也要讲策略。”
檀晶用力挣脱，免得沦陷在他不怀好意地偷吻里，“你的理智就是明哲保身，眼睁睁看着受害者蒙冤受屈！”
“如果你怕失去中山医院的工作，不想承担手术失误的恶名……还可以再商量。”关山思忖再三，继续开口，“尤家已经搜集材料，证明事发时是那个孩子自己不小心撞上车子，跟尤奇无关，他是看到有人倒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慌意乱才驾车逃逸。”
“卑鄙！”
“还记得当时帮你救助伤者的拾荒老大爷吗？他现在的口供，比你我更有用。”关山真有点佩服尤青书的高智商，略施小计，便让两个难以搞定的证人失效，把一个因为太穷而毫无操守的昏聩老头推上前台。
不好地预感涌上檀晶心头，“他……怎么说？”
“尤家出了二十万，你猜他会怎么说？”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直接被砸晕了。
“你既然打定主意要帮尤家，当时为什么还去追尤奇？”直接放走他，岂不更好？
“此一时，彼一时。”事态发展出乎所有人预料。
檀晶哂笑：“原来你
的正直，需要适当的气候土壤，条件稍微恶劣一点，就枯萎发霉。”
关山对她精辟的比喻哭笑不得，“你非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廖省长……有没有过问这件事？”檀晶怀着最后一丝希冀，讷讷追问。
“紧锣密鼓，不过目前来看，没有任何效果。”一件普普通通的车祸，已然升级为本城两大政客集团的较量。他就是为了不让自己这么早置身风口浪尖，才以退为进。
“我不管！我要坚持到底！”檀晶倔脾气上来，九牛拉不回。
“他们是看我的面子，才没对你下手，”关山一针见血指出她的真实处境，“不然你以为自己还能安然躺在床上，跟我犟嘴聊天？”
“他们……敢怎么样？”
关山起身倒了一杯红酒给她，“轻则让你下岗失业，重则让你人间蒸发。”
“……”
“即便你承认手术失误，对你的影响也不大……至多由东华医院出面，赔偿当事人家属一笔钱，我已经跟那对夫妻说好，一百万私了。”那对穷怕了夫妻感激涕零，直说遇见了好人。
“谢谢你的慷慨！”
先是一千万，现在又是一百万，她当之无愧戴上本城年度第一败金女桂冠。
“宝贝，跟人说谢谢要有诚意，被老是耍嘴皮子，拿出点实际行动来！”
关山拿走她手上的酒杯，在她发怔的表情中抵开她的唇瓣，舌尖肆意侵夺撩动。
他唇里有红酒的气息，结实的手臂和胸膛困住她，灵活的手指几秒钟内解决掉碍事的裙子……
檀晶气咻咻地扭转身体，想要避开。
关山有力的手掌紧随其后，开始在她曲线窈窕的背脊肆意抚摸，令她的头脑有一瞬间的窒息。
“停……关山！”檀晶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的沉醉，抬手抵上他的胸膛，“别这样。”
“为什么？我知道你想我。”他嗓音低哑，灼热的鹰眸停驻在她脸上，透着期待。
檀晶不自在地扭过脸去，“没有。”
关山坏笑着亲咪上她的颈，“别想那些不开心的，姓尤的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当年他栽进去，这王八蛋脱不了干系，江枫不过是受人利用的马前卒。
好在他靠上顾家这条大船，同气连枝，尤青书不好明着对付他，私底下没少给他小鞋穿，隔三岔五敲诈勒索，白吃白喝白拿。
檀晶毫无预警地退开，“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眼角瞥见关山脸上的笑容一点一滴褪去，逡巡的目光落在小天鹅烟灰缸上，“宝贝儿，有人来过？”
檀晶矢口否认，“没有。”她木木呆呆，早忘了吴越下午来过的事。
关山凑到她耳畔，语气平缓，却透着冷冽的寒，“宝贝儿，在我还没厌倦之前，你只能上我的床，”不管檀晶脸色大变，他肆无忌惮地拍拍身下柔软的床，“你这张床
，也只有我能上，明白吗？”
那只造型别致的小天鹅，在他的警告声中粉身碎骨。
关山撇下她孤零零呆坐床头，踩着一地玻璃碎屑扬长而去。
檀晶怔怔注视他离去的背影，浑身像是虚脱一般无力。
山雨欲来风满楼——
江枫刑讯逼供的事，闹腾地沸沸扬扬，他居然独辟蹊径，调出事发地对面老凤祥珠宝行的监控录像，高清晰度摄像头，戏剧性地拍下这场前后不到三分钟的车祸，把肇事者醉醺醺地面部表情都拍得纤毫必现！
铁证面前，满城哗然，尤家再也无从抵赖！
檀晶看着电视，满心满眼地舒坦，却不知道危险距离她更近了一步。
既然尤奇撞人的事实不可更改，唯一能减轻处罚的，就是受害人的残障……
檀晶没想到自己会再一次被拎到公安局，以莫须有的罪名。
由于她是在东华医院替患者动开颅手术，江院长几乎帮不上什么忙，倒是江枫忙前忙后，领着胖乎乎的袁律师四处斡旋……
傍晚时分，重新走出警局大门，她几乎有恍若隔世的错觉，尤家抓住东华是私立医院，因为患者付不起高昂医疗费而心存懈怠，造成今天的严重后果。
檀晶有理说不清，介入调查的上级医疗小组，用膝盖想也知道不能抱太大希望。
关山依旧不见人影，只有钱喜，一反常态整天跟着她，看她情绪起落太大，嘴笨舌拙居然也懂得安慰人，“檀医生，你不用太担心……大哥会帮你想出办法来的。”
“有什么办法？争来争去都是一笔糊涂账！”檀晶意兴阑珊，垂头丧气，“现在当好人咋就这么难！”
“所以啊，好人才越来越少。”钱喜若有所思，“班长自从上次被周森骗去码头，身受重伤，也开始劝我不要随便替人出头。”
“李铁那个初恋情人……叫玉米的，现在找到了吗？”
钱喜郁闷地摇摇头，“还没有，经手这件事的人，要么突然死掉，要么毫不知情。”
寻寻觅觅这些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可怜的老班长濒临崩溃。
“关山……他最近在忙些什么？”身处风暴中心，坏蛋的日子想必也不好过，江枫没用“作伪证”的罪名把他刑拘，已属万幸。
“他忙着联络一个叫‘孙骏’的外科医生，”钱喜犹豫再三，讷讷开口，“大哥不让我告诉你。”
仅仅隔了一天，檀晶就明白关山打什么如意算盘——
东华医院上上下下忙于智障儿事件，没来得及把孙骏扫地出门，这个极善钻营的势力小人，居然从报纸、电视的零星报道中捕捉到一线生机，毛遂自荐愿意牺牲名节，顶下这桩乌龙事故！
他手术前唯利是图的言论，手术中两度滑落的无菌帽，都成了认罪的有力佐证——因为不满患者付不起高额费用，手术期间马虎敷衍，致使
医疗器械被污染，被院长俞正华喝停。
中途接手的檀晶不知就里，继续手术，致使本应平安无事的患者，发生不可扭转的智障事故。
跟朗朗手术失败，他替罗鑫顶罪一样，这次依然是死无对证，几个协助手术的小护士，清一色保持缄默。
关山代表院方，付出一百万封口费，那对拖儿带女从偏远山区来j城创业的小夫妻，就此消失在公众视野。
孙骏早就失去中山医院的饭碗，破罐子摔一次和摔两次区别不大，甚至可以因祸得福，保住东华岌岌可危的试用医生资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