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审案（下）
派出所审讯室内，民警老莫问话，民警小朱做着笔录。
老莫：“希望你们能说实话，这里有录像记录，同时我们也会笔录下来。花小娥，我再问你一遍，你说这三千块钱是你的，是不是？”
花姐：“是，当然是。”
老莫：“那你这三千块钱是从哪里来的？”
花姐：“我做生意赚的，这可都是辛苦钱。你知道我要洗剪吹多少个头才能赚这点钱，我容易吗我！”
老莫：“也就是说这些钱是客人们各自分开给你的。”
花姐：“是，当然。”
老莫：“不是从银行取的。”
花姐：“不是。我每天都要把一百元大钞集起来放到里面，外面只留些零碎钱，我正好集了三千块放在包里，正准备这两天去银行存起来。”
老莫：“你确定？”
花姐：“我确定。”
老莫：“李珍，你说这三千块钱是你的？”
珍妮：“绝对是我的，前天晚上我的房客给我的房租，不信可以让他来作证。”
老莫：“这些钱是别人给他的？还是他从银行取的？”
珍妮：“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他是从银行直接取的。”
老莫：“你知道你这三千块钱有什么特征吗？”
珍妮想想说：“他给我的时候钱装在信封里，是在晚上又在屋子外面，因为是朋友我也没打开看，后来就一直放在包里没动过，不知道有什么特征。”
老莫：“好，你们都对刚才说过的话负责吗？”
花姐和珍妮相互看了一眼，都说：“负责。”
老莫向小朱使了个眼色。小朱站起身走到里面一个保险柜旁，用钥匙打开铁门取出一个档案袋，走出来指了指说：“你们看看，这是昨晚做的编号，没有再动过。”又把档案袋放到桌上，从里面将那三千块钱取出，说：“你们过来仔细看看，这些钱全是崭新连号的一百块，你们来确认一下。”
花姐一听这话，脸色顿时煞白，虽心生疑窦，但昨晚自己确实没注意那三千块钱到底是新钞还是旧钞，内心也没有把握，只能极不情愿地过来瞟了一眼。珍妮认真地来确认，不住地点头。
老莫：“花小娥，你确认这些钞票都是崭新连号的吗？”
花姐翻了下白眼点点头。
老莫：“花小娥，既然你是做生意从客人手里拿到的这些钱，怎么解释这些钱都是崭新连号的？”
花姐：“我……”
老莫：“请你做出解释。”
花姐：“我，我也许忘了，可能是到银行取的。”
老莫：“你刚才怎么讲的，录像里都有，你还要狡辩吗？如果在银行取的，我们很快就能查到银行存取记录。你知道吗，你这种行为已经涉嫌诬陷，你还是赶紧说实话吧。”
花姐：“那，那我说了实话，是不是就可以放我回家？”
老莫：“是。”
花姐：“对不起，对不起，警官，我说实话，是我错了，我赔礼道歉，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莫：“那你承认这钱不是你的了。”
花姐：“不是我的。”
老莫：“那你怎么知道对方包里正好有三千块钱？”
花姐：“警官，这可不能怪我，是她们到我店里后自己在那里嚷嚷出来的。”
老莫：“那你为什么一定要说这三千块钱是你的？”
花姐：“是她们偷偷跑到我屋里乱翻我的包，所以我——我只是开个玩笑。我道歉，我可以走了吗？”
老莫：“那你说程成强奸未遂也是开玩笑吗？”
花姐：“那个，那不是开玩笑，那是真的，不是有照片吗？还有他自己立字为证。”
老莫：“好，你说不说都没关系，我们自会调查清楚的。但是你现在已经涉嫌诬陷罪，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
民警小朱在单独做阿美的思想工作。小朱不停地说着，阿美一直不讲话，小朱并不放弃，又从自身谈起，谈到自己的贫困身世，自己曾经的努力、失败及不放弃，又谈及阿美的经历，谈到她被花姐诱骗并被强迫，谈到她在农村的一岁的孩子，阿美的眼睛红了……小朱又提醒说，现在科技发达，被删掉的录像完全可以恢复，事实如何很快能够弄清楚，但还是希望阿美自己先讲实话，这样性质不同。两小时后，阿美思虑再三，最终开口了。
晓月、珍妮、夏玉终于可以离开派出所了，程成还需要对伤情做法医鉴定，并对民警后续追查工作要进行协助指证，晓月和程成也都为自己的过失行为写了检查并被批评教育，程成当面向阿美道了歉。珍妮在接那三千块钱时，民警老莫让她当面数数，她从信封里取出，惊奇地发现这些钱并不是崭新连号的。她一时反应不过来，睁大了眼睛望着老莫和小朱。老莫“呵呵”一笑道：“这才是你的钱！兵不厌诈，不那样哄哄她，她能承认是她撒谎吗？”珍妮又惊又喜，心里是又佩服又感激，嘴里不停地感谢着。
老莫：“希望你们能说实话，这里有录像记录，同时我们也会笔录下来。花小娥，我再问你一遍，你说这三千块钱是你的，是不是？”
花姐：“是，当然是。”
老莫：“那你这三千块钱是从哪里来的？”
花姐：“我做生意赚的，这可都是辛苦钱。你知道我要洗剪吹多少个头才能赚这点钱，我容易吗我！”
老莫：“也就是说这些钱是客人们各自分开给你的。”
花姐：“是，当然。”
老莫：“不是从银行取的。”
花姐：“不是。我每天都要把一百元大钞集起来放到里面，外面只留些零碎钱，我正好集了三千块放在包里，正准备这两天去银行存起来。”
老莫：“你确定？”
花姐：“我确定。”
老莫：“李珍，你说这三千块钱是你的？”
珍妮：“绝对是我的，前天晚上我的房客给我的房租，不信可以让他来作证。”
老莫：“这些钱是别人给他的？还是他从银行取的？”
珍妮：“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他是从银行直接取的。”
老莫：“你知道你这三千块钱有什么特征吗？”
珍妮想想说：“他给我的时候钱装在信封里，是在晚上又在屋子外面，因为是朋友我也没打开看，后来就一直放在包里没动过，不知道有什么特征。”
老莫：“好，你们都对刚才说过的话负责吗？”
花姐和珍妮相互看了一眼，都说：“负责。”
老莫向小朱使了个眼色。小朱站起身走到里面一个保险柜旁，用钥匙打开铁门取出一个档案袋，走出来指了指说：“你们看看，这是昨晚做的编号，没有再动过。”又把档案袋放到桌上，从里面将那三千块钱取出，说：“你们过来仔细看看，这些钱全是崭新连号的一百块，你们来确认一下。”
花姐一听这话，脸色顿时煞白，虽心生疑窦，但昨晚自己确实没注意那三千块钱到底是新钞还是旧钞，内心也没有把握，只能极不情愿地过来瞟了一眼。珍妮认真地来确认，不住地点头。
老莫：“花小娥，你确认这些钞票都是崭新连号的吗？”
花姐翻了下白眼点点头。
老莫：“花小娥，既然你是做生意从客人手里拿到的这些钱，怎么解释这些钱都是崭新连号的？”
花姐：“我……”
老莫：“请你做出解释。”
花姐：“我，我也许忘了，可能是到银行取的。”
老莫：“你刚才怎么讲的，录像里都有，你还要狡辩吗？如果在银行取的，我们很快就能查到银行存取记录。你知道吗，你这种行为已经涉嫌诬陷，你还是赶紧说实话吧。”
花姐：“那，那我说了实话，是不是就可以放我回家？”
老莫：“是。”
花姐：“对不起，对不起，警官，我说实话，是我错了，我赔礼道歉，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莫：“那你承认这钱不是你的了。”
花姐：“不是我的。”
老莫：“那你怎么知道对方包里正好有三千块钱？”
花姐：“警官，这可不能怪我，是她们到我店里后自己在那里嚷嚷出来的。”
老莫：“那你为什么一定要说这三千块钱是你的？”
花姐：“是她们偷偷跑到我屋里乱翻我的包，所以我——我只是开个玩笑。我道歉，我可以走了吗？”
老莫：“那你说程成强奸未遂也是开玩笑吗？”
花姐：“那个，那不是开玩笑，那是真的，不是有照片吗？还有他自己立字为证。”
老莫：“好，你说不说都没关系，我们自会调查清楚的。但是你现在已经涉嫌诬陷罪，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
民警小朱在单独做阿美的思想工作。小朱不停地说着，阿美一直不讲话，小朱并不放弃，又从自身谈起，谈到自己的贫困身世，自己曾经的努力、失败及不放弃，又谈及阿美的经历，谈到她被花姐诱骗并被强迫，谈到她在农村的一岁的孩子，阿美的眼睛红了……小朱又提醒说，现在科技发达，被删掉的录像完全可以恢复，事实如何很快能够弄清楚，但还是希望阿美自己先讲实话，这样性质不同。两小时后，阿美思虑再三，最终开口了。
晓月、珍妮、夏玉终于可以离开派出所了，程成还需要对伤情做法医鉴定，并对民警后续追查工作要进行协助指证，晓月和程成也都为自己的过失行为写了检查并被批评教育，程成当面向阿美道了歉。珍妮在接那三千块钱时，民警老莫让她当面数数，她从信封里取出，惊奇地发现这些钱并不是崭新连号的。她一时反应不过来，睁大了眼睛望着老莫和小朱。老莫“呵呵”一笑道：“这才是你的钱！兵不厌诈，不那样哄哄她，她能承认是她撒谎吗？”珍妮又惊又喜，心里是又佩服又感激，嘴里不停地感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