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甜心:借夫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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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利益熏心害死人

    看着满脸疑惑的陆铭,我低头笑了笑说:“不要想了,来说说你的愿望。”

    陆铭站了起来,那一瞬间肋骨有些刺痛,多少次一个人来到这里的时候,他都把时间留给思念,今天他想留给自己。

    “我,陆铭,我成为superstar,最红的超级巨星。”陆铭大声叫着,声音回荡在夜空里。

    这一夜,我们不管经历过什么,却都想明白未来自己所要努力的方向,人生若走入死胡同,就必须转弯,否则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这个胡同对我来说是忘掉不该爱的人,对陆铭来说是忘掉自己经历的痛。

    “姐姐,我给自己10年的时间,如果我还没出道,我就回小岛陪妈妈守护爷爷的钢琴,如果我成功了,请让我娶你为妻好吗?”天真的陆铭突然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

    我转身看着他笑了笑,跟一个17岁的孩子要说什么好,我没有想很多,点点头道:“好呀,如果五年之后姐姐还没有嫁出去,而你成了大明星,我可以考虑考虑。”

    “嗯。”陆铭欣喜地点头,他的撒娇从来没有得到我正面的回应,这一次不一样。

    我想如果这个承诺可以让陆铭快乐起来,坚强的走下去,便是“善的答应”。

    江州的双子楼,依旧处于超级忙碌状态,感觉昨夜加班的人还没有离去,清晨打卡的声音就“嘀嘀嘀”的把新的一天叫醒,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当然在这一群为了生存而忙碌的上班族中间,有一个四十岁的中年女人,显然并不是来这里工作的,她的表情相当严肃,身穿dior夏款丝绸白裙,外搭chanel棉质米色披肩,脚踩prada15厘米蛇皮漆头高跟鞋,走起路来整个欧诺都在震动。周遭经过的人无不对她点头哈腰,电梯在她站定的一瞬间打开,她快速地走上去,看着数字一点点的变化,8楼到了。她的表情由严肃变成微笑,大踏步走进公司,在宁组长的办公室停下,宁洛手里拿着文件只说了一句请进,来人便推门进去。

    “余太太,您来了,请坐请坐。”宁洛忙给贡梅整理好沙发,心里似乎知道她此次来的目的。

    “宁组长?欧诺最年轻的、最能干的组长。”

    贡梅的语气不知是褒奖还是斥责,让人捉摸不透。

    “你知道我的女儿很优秀的,从小接受最好的教育,经济学的巨著她从12岁就开始读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令千金确是一位经商天才。”

    “不要说得这么客气,余博让她跟着你学习,我是觉得一万个委屈的,你觉得呢?”

    “的确,我应该向她学习。”

    贡梅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摔在桌子上,说:“你向上面提交的文件,有多少是我女儿帮你写的?你不会不承认吧?”

    宁洛略微有些震惊,在许多时候,自己想到的策划案余末都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中跟自己提到了,只是不是书面提交上来的。

    “如果我把这些交给余董事长,你很清楚结果会是什么吧?”

    宁洛不知道说什么,这时余末从外面推门进来,一看见贡梅就上前亲昵的问:“妈妈,你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走去休息室。”余末抬头看看宁洛,示意他赶快出去。

    “夫人,我现在有重要的会议要开,改天一定请您喝咖啡再慢聊。”说着拿着文件出去了,余末微笑着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对面13楼刚开了一间美容按摩馆,听说不错,要不我们去试试。”

    “不要岔开话题,说你们究竟走到哪一步了?”

    “一定是余夏那个大嘴巴说的。”

    “什么?余夏也知道这件事?他为什么没有告诉我?我又是全家最后一个知道的吗?”

    “妈妈,你误会了,我跟宁洛只是师徒的关系,没有别的。”

    “哪有徒弟帮师傅写企划案写到凌晨12点的?说了我也不信。”

    “好了妈妈,女儿向你坦白,我真的很喜欢宁洛,上次在舞会上你不是见过的吗?爸爸也很喜欢他,到场的人都很看好他,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想起那件事就来气,本来帮余夏准备的宴会,倒让他抢了风头,是在讨厌。”

    “所以,妈妈,我们要把本儿捞回来,把他变成一家人不就行了吗?”

    “好了,别给他脸上贴金了,我还是要好好考验考验这个男人,看

    他靠得住不考得住。”贡梅语重心长的说,话语中充满了对宁洛的不信任。

    听到妈妈说这句话,余末心里稍微有点儿底儿了,宁洛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否则妈妈不会用考验这个词。

    没有的余夏的夏天,慈善社的活动还要继续,社会上的爱心人士联系我们参与保护流浪小动物。夏夜,外出纳凉的时候总会看到一些可怜无家可归的小动物,不仅如此还给没有防御能力又充满好奇的小孩子们带来了安全隐患。

    之前,社会爱心人士在每个社区偏僻的角落里设置有猫狗投喂点,但最近他们发现前来觅食的小动物越来越少了,不知道什么情况,这是我作为社长的第一次任务,就是充满神秘色彩的寻找失踪的小动物。

    我和另外一所大学慈善社团的几名同学根据网上贴吧中的线索,来到郊外的一个森林里,远远地听见从被树叶覆盖着的

    窨井盖里传来一声微弱的猫叫,扒开树叶,我们看到一只小猫一只眼睛流着黑色脓液,爪子扒着铁架子,绝望地哀嚎着。

    我们急忙拿着工具敲开了铁架子,伸手将这只可怜的小猫拉出来,不知谁“啊~”的惨叫一声,蹲坐在地上,我们忙朝废弃的下水通道看去,之间在洞口不愿的地方,密密麻麻分布着几十只小猫小狗的尸体,大家都震惊了。在稍微洞口的地方,有只死去的小猫露了出来,只见它的四肢都被砍断,尾巴也没有了。再往里看,小猫们都不同程度的被人砍伤,然后集中丢弃在这里。

    我们经过讨论得出,这一定不是一个人干的,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肯定是迎合了一些人的利益。之后我们网友在江州论坛上发帖,希望有人可以给我们提供类似可怕组织的线索。

    很快,有人给我们发来了一条链接,打开之后出现的画面实在是太可怕了,各种虐杀小动物的图片,血腥场面堪比屠杀。不知道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有特殊喜好的怪人,这些始作俑者更可恶,不惜用小动物的生命来取悦人类,这与禽兽有什么区别?

    第二天微博上有一则消息,震惊了我和小伙伴们,有几个年轻人半夜三更的在江州的高架桥上,把活生生的小狗小猫从20米高的桥上扔下来,要知道下面是时速均在80码左右的快车道,小动物一旦落地,马上就会有车迅速碾过,小东西还来不及哀鸣感慨自己的生命,就被车子碾成细碎的肉泥。

    太可恶了,我们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了,必须采取行动。我们从网上发起,有很多热心的人士加入我们,通过分析网上的视频和图片,我们锁定了几个地方。大家分开行动,我和一个财经学校的大二男生林白分到一组,到离城区很远的一栋老家属院里寻找。我们一家一家挨个敲门,并把爱狗爱猫的宣传送给他们,走到一户老人家家里的时候,他神秘的指了指楼上说,经常会听到有人把小狗小猫往楼上带,她犹豫经常失眠,所以听东西非常的清楚。

    有了这个线索,我们迅速行动,走到老爷爷所说的楼上邻居家门口,叩响门铃。过了许久,屋里仍然没有动静,我们轻轻地趴在门上,听到屋子里有轻微的脚步声,只是他们没有开门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我们再次叩响门铃,许是觉得烦了,就轻轻地露出一条小缝儿,朝里望去看不到任何东西,却可以听到小猫持续不断地叫声。

    “你好,我就住在这栋楼上,家里的小猫丢了,我想知道您见到过没有?”

    开门的瘦弱的男士无精打采的摇了摇头,顺势把门关上了。

    我们依旧不愿意放弃,便继续敲门,希

    望他可以给我们一个说法,这次敲门又过了许久,才有人打开门,只是这次出来的不是瘦弱的人,而是高大健壮的男士,凶神恶煞的男士,突然打开门不由分说的把我们一把拽进屋内。

    几乎是进屋的一瞬间,我们被蒙上了眼睛。被他们拉着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走,只觉得有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几声惨烈的猫叫,还有似乎是人类低低的笑声。

    突然,我们的眼罩被拽了下来,刺眼的光照的我们许久才睁开了眼睛,只见左右两边竖立着两组大灯,正对面是一台摄像机,红色提示灯一直闪动着,不停地拍摄着。

    当我们有意识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双手被绑在凳子上面动弹不得,想要张口说话,舌头酸涩的很,不知道刚才给我们喝了什么,只觉得嗓子一阵疼痛说不出话来。此刻我害怕极了,他们不会为了让我们不说出去把我们变成哑巴吧,如果他们这么残忍,不能保证会不会把我们像小猫一样丢弃在荒野里了。可惜了我刚过了21岁生日,而身边林白和我一样的年纪。

    就在我心想死定了的时候,从摄影机的位置缓缓地走来了一个穿着白衣的小女孩儿,长长的头发,看起来纯洁美丽,她是背对则摄像机的,手里端着一个盒子。当她走到我们身边的时候,突然打开盒子,里面露出一团团鲜红的肉,在这些红色之间,还有一只猫爪向外露着,瞬间让我有种想吐的感觉。

    之间小女孩儿不急不慢的从盒子里拿出一块还带着鲜血的肉,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恐怖的令人发指。但她还带着清纯的微笑说:“姐姐,你不是最喜欢猫肉吗?来一块儿吧。”

    我急忙摇头,可是那块儿肉已经送到了我的嘴边,想大声疾呼却发不出声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她用力地把那块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用手堵住我的嘴,试图让我咽下去,但我宁愿死也不会这么做的,人被逼到一定份儿上的时候会爆发出无尽的能量,我奋力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人连凳子一起朝小女孩儿的方向冲去,一把将她撞倒在地,奋力的把那团肉吐到她的脸上,她吓得大哭了起来。

    话说是被激发出了无尽的能量,身后的林白和我一起背着凳子奔跑在摄影棚里,把我们以为可以破坏的东西奋力砸坏向他们示威,但毕竟双方力量悬殊,很快我们被再次制服了。

    当我们第二次醒来的时候,不出所料被他们扔在黑乎乎的废弃地下道里,幸运的是他们没有伤害我们的性命,但看到眼前的场景,我们也就只剩下半条命了。在那些猫的尸体旁边聚集了密密麻麻的老鼠,唧唧喳喳的撕咬着它们认为可食用的天敌。我生平是最害怕

    老鼠的,可是此刻想叫又叫不出来,身体奋力地挪动着,林白和我绑在一起,他也努力的往右挪,尽量远离那些恶心的东西,但挪了一会儿发现,在右边也存在这么一群。此时不知哪里刮来一阵阴风,吹来一阵阵恶臭,我实在忍受不了,干呕不止。

    如果我们可以交流,还可以彼此安慰,但此刻只能看着彼此,点头支持。但人的意志力是有限的,特别是作为一个女孩子,我趁他不备奋力的朝对面的墙上撞去,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对医院充满感激,谢天谢地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而不是天堂或地狱。

    护士和医生围在一起看着我,脑门上一阵阵的刺痛,让我感觉很不好,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像是游走在生与死之间。当我有意识的那一刻,马上张嘴说话,可惜的是我依旧没有办法发生。

    一声似乎看出来我想要说什么了,便在纸上写道:“我们已经给你的嗓子做了手术,明天可能就可以说话了。”

    我伸手拔出床头的笔,在护士伸过来的纸上写道:“我的嗓子是怎么了?”

    医生写道:“你服用了胖大海加白砂糖浓缩混合物,这种东西可以让你3天说不出来话。”

    “对了,我是怎么被救出来的?我的同伴呢?”

    “他很好,是他把你背到医院的。”

    我点点头,转眼环顾四周,当我看到右上方正在输血的袋子的时候,一种强烈的不适感涌上心头,只觉得浑身像长了疹子一样难受,想抓想洗手。

    医生们面面相觑,我拔掉输血的管子,拼命的朝洗手间跑去,身后的医生和护士跟着我一路小跑。看到水龙头就像看到大救星一样,手不由自主的拼命搓洗,接着是脸。想到那天那团肉,又觉得嘴里特别的脏,张开嘴巴对着水龙头,喝了一口再吐出来,似乎觉得还是不干净,接着喝接着吐。这样反反复复几十次,但还是觉得浑身上下都脏。

    身后的医生可能察觉到了异样,又找来几个医生,他们研究一番,有个女医生上前轻轻地关掉了水龙头,微笑的拉着我的手说:“已经很干净了。”

    但我还是觉得脏,她似乎意识到只有让我看不到水龙头我才会放弃这个念头,便拉着我离开了。

    下午,一个志愿者朋友陪着我,她是林白的校友,在过去的24小时里她和许多志愿者朋友一直陪着那个男孩。知道林白一直都清醒着,很快就要出院的消息之后,打心底里开心的笑了笑,她似乎知道我特别想知道在过去的这一天里都发生了什么事,便一点点的跟我讲。

    前天夜里我们被困在废弃的地下道里,我实在受不了那些老鼠在我面前撕咬便决定一死了之,当我用力的朝墙上撞去的时候,林白也被用力的拉扯,却发现被捆着的绳子稍微有些松动了。林白用尽全力叫我,但我已经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因为之前怕我痛他不敢用力挣脱,而现在我昏过去没有知觉了,他便敢用力把绳子往粗糙的墙壁上磨。大约是过了2个小时的样子,他的手终于挣脱开来,背着你离开了那个可怕的地方。

    想起当时的情景,我的头皮就一阵的发麻,心揪在一起。

    志愿者说这件事情已经被几家电视台采访过了,只是我一直昏迷着便没有接受采访,那些虐待小动物的人已经被全城追捕了,有一个已经在两个小时之前落网了,全国最大的媒体也报道了这件事,还做了专门的主题,这个以制作虐猫虐狗视频取悦小众心理变态者的极端组织,被连根拔起,大快人心。

    看着新闻上重播的画面,我的心里稍许有了点安慰,但是这件事情带给我的,远不止“救猫英雄”那么简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