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甜心:借夫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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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做什么别做小三

    余夏用他那双有神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很不安的说:“我要去瑞士了。”

    我点点头,说:“师父,加油。”

    余夏沉默了,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果然如江琳所说的一样,是个情商不高的孩子。

    但暗夜下的气氛,多少会然人有所察觉,此刻我的心里只有失去宁洛的悲伤,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坐着,看着满天密布的星云,暗自神伤。

    忙碌是江州的主色调,走在大街上连汽车都比别的城市跑得快,高速发达的城市让人们逐渐失去了自己,把身体交给工作、工作、还有无休无止的工作。

    宁洛在余博的核心组内做的风生水起,但锋芒太露就容易招来妒忌,有许多部门不愿配合他的工作,可惜几日之后还是被他轻松化解,他的嘴上功夫不是吹的,这个情商和智商都很高的家伙,简直就是一个经商天才。

    此刻,余末和宁洛坐在希尔顿酒店餐厅的咖啡厅里,余末深情的望着宁洛,脸上止不住笑意。

    “再过两天是你的生日,有什么想要的吗?”宁洛没有抬头,看着手里报纸边问道。

    “生日,我的生日是12月份的。”余末温柔地回答。

    “不是6月20日吗?”宁洛抬起头看了看,却发现对面坐的是余末,而不是白荷。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低头继续看报纸。

    “6月20日是谁的生日呀?我知道吗?”余末天真地问。

    “没谁,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对了要不要再来一份甜点,你最喜欢的抹茶蛋糕。”宁洛想转移话题,不想余末却被固执的摩羯座女孩记住了。

    “谁?白荷吗?”余末试探着问。

    宁洛没有说话,她拿起手机拨通了江琳的电话,嗯嗯了几下,脸色大变,生气地看着宁洛。

    “对不起。”宁洛脸上堆满了微笑,拉着余末的手,用小勺盛起一口抹茶蛋糕,送进余末的嘴里。这一招对余末很奏效,她马上破涕为笑。

    然而宁洛心里却心心念念这个日子,那年就是这一天,自己抛下深爱的白荷,离开了小岛,离开了最初的那份爱情,此刻自己坐在江州豪华的酒店咖啡厅,手里牵着美丽又多金的富商女儿,思绪却总是跳脱回当天,那个满脸热泪,拉着自己的手不放,重重地跌倒的女孩儿。

    “荷,我是个坏人,你不要想我,不要伤害自己,要快快乐乐。”宁洛在心里不断地祈祷着。

    余夏的行程很快下来了,作为最先批次优秀学生,他和29名伙伴可以先行赴欧洲参观游学,遍历常青藤名校,饱览学海。母亲贡梅是个细心的人,他在家里精心的为儿子准备行李,却被

    女儿余末嫌弃,说哥哥只要带上钱就行了,到哪里都有人帮他住上最舒适的房子,然而贡梅却不同意,任何东西一旦要用找起来就很麻烦,更何况在异国他乡,然而她忘记了自己的儿子是要去游学,今天在这个城市,或许明天就到了另一个国家,这些行李对儿子来说是莫大的负担。

    余夏亲吻了妈妈,这个令她骄傲的儿子,贡梅非要到机场送儿子,却被余末拦了下来,求她陪自己去相亲,一个她一直不愿意去见,而母亲异常满意的富二代。这一切都是为了余夏,这个eq极低的傻子。

    我被邀请去送师兄师姐,周围站的都是学习好得不行的同学,自己这里都有点不好意思,这次成绩虽然进步了2名,但还是在倒数的行列里,还没有脱离被退学的危险。此刻我手里捧着一束精心布置的小茉莉,洁白的花蕊清幽淡雅。

    飞机场的广播里传出从江州飞往伯尼尔的航班开始检票登记了,我便把手里的花递到一直在我身边的余夏手里,微笑着说:“一路顺风。”

    “白荷。”余夏想说什么,却止水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抬头看着他,问他想要说什么。没想到他竟一把把我抱住,周围的同学开始起哄,我能感到余夏的脸迅速的涨红,身体有些发抖。

    “白荷,我在瑞士等你。”说完这句话,他迅速地放开,转身没进进人群里。

    我怔在原地,任由思绪快速旋转,那句我在瑞士等你在脑子里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我迅速摇了摇头,不让自己想太多。

    转身时,宁洛居然站在我的身后,尴尬的对我挤出一丝微笑,说:“郊区不好打车,坐我的车回去吧。”

    原来余博安排宁洛送余夏到机场,没有想到亲眼见到了余夏拥抱白荷的那一幕,心里莫名的酸楚让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愿挪动步子,直到看见白荷转身的那一刻。

    坐在宁洛的车子后座上,看着远处疾驰而过的风景,而宁洛却透过后视镜不断地看着白荷,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谁都没有主动说一句话。有的时候,沉默不说却隐含了太多,不是不想表达,而是所有的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在艾琳的门口,刚才我的眼睛虽然看着窗外,但心却泛起波澜,多希望时间可以静止,让我和宁洛永远的在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空间里。

    可是校门口还是到了,我艰难的迈着步子,一步,两步,三步,我在期待什么?四步,五步,六步,不要再奢求他能回头,七步,八步

    我的眼泪终于止不住留了下来,宁洛,我输了,对不起,我忘不了你。转身疯狂地跑到他身边,不

    顾一切冲进他的怀里,什么你不再爱我,什么你爱上别人了,我就要你抱着我,不要放手,天荒地老。

    “你不要走,不要扔下我。”我像只孤雁,近乎哀求的悲鸣着。

    宁洛紧紧地抱着我,任由我在他的肩头哭的像个小孩。

    “我们离开江州,回小岛好不好,我们不要荣华富贵,不要锦绣前程,就让我陪着你,给你我能给的一切,好不好?”我已经语无伦次,到底在说什么,自己都不清楚。

    宁洛依旧没有说话,眼泪打在我的脖子上,温润无奈。

    “对不起,白荷,对不起,我不应该伤害你,可是我已经无法回头了。我承认我放不下江州的繁华,也不可能和你会海岛过平凡的日子,你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宁洛的声音止不住颤抖,几多无奈我不懂。

    “可是,你不累吗?你不会想我吗?你想我我不在你身边怎么办?还有我,能不想你吗?我想你了怎么办?眼泪都哭干了,只剩下泣血了,不要放手好不好,永远抱着我好不好?”

    “白荷,你不要说了,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整个毛孔都在想你,但我不能一直抱着你。我还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像个男人一样生存,你等我好不好?等我拥有了一切,等我说一不二,我再陪你到天荒地老好不好?”

    “我等,多久都等,就像那年我16岁,你要我等你一样,在今后的26、36、96,106岁,只要你还让我等,我都等。”

    “好,等我。”宁洛也像个孩子一样抽泣着,此刻他的心贴着我,不说我都懂。

    遥遥无期的等待远总比近在咫尺的拒绝更让人心情愉快,谢谢你宁洛,谢谢你让我等你。

    一下子从地狱走进了天堂,宁洛就是我的天堂,我住在他的心里这就行了,才不管他身与谁行。

    6月的图书馆,人并不多,大家都选择在考试之后出国度假,像我这样一个学渣是不配有度假和暑假的,要抓紧一切时间努力,不说进前30提前去游学,至少要努力获得去瑞士留学的机会,不让自己努力白费。余夏走后的每一天都会发邮件给我看他今天的游学经历,剑桥,哈佛,牛津,到处都留下他灿烂的笑容,他的灿烂都不用阳光的,自己就会发光。

    江州进入梅雨季节,频频降落的大雨落在江州的恋江上,泛出点点涟漪,这雨让人心生平静。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我的思绪,是欣悦的电话,自从上次在别墅群见过她之后,就没有她的消息,我急忙接起来,只听她在对面小声的抽泣,声音时断时续。

    “喂,白荷,救我,救我。”声音很微小,很

    无力,仿佛马上要停止呼吸了。

    “别急你慢慢说,你在哪里?”

    “我在你们上次见到的那个别墅里,快,快点来救我。”

    我放下电话,立马联系江琳,我没想到江琳居然又叫上了余末,此时我们的恩怨暂时放下,还是欣悦的事情比较重要。等我们到达那天去的别墅的时候,发现院子里四散着衣服、书籍等生活用品,满园狼藉,不一会儿从屋里走出几个叼着烟卷的彪形大汉,呼呼喝喝的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40多岁,凶神恶煞的女人。

    我们三个相互看了看,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飞快地跑了进去,跟那群彪形大汉狭路相逢了。

    四十多岁的女人走上前来,轻蔑地看了我们三个一眼,不客气的说:“你们是这个贱货的好朋友吗?不会又是哪家已婚男士在外面勾搭的情妇吧?”

    江琳本想上去给她一巴掌,但被余末拉住了,她露出招牌的微笑,走到那个女人面前,凑近她的耳朵说:“我们是谁,最会给你机会知道的。”

    “小狐狸精还跟我在这儿说这种话,我都嫌你脏了我的耳朵。”

    “我看着你说话,脏了我的眼睛,脏了我的手,和你这么近呼吸一样的空气我都觉得想吐。自己的老公看不住,勾引人家小姑娘,你反倒怪别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回家修炼修炼管住你老公的下半身,别让她出来祸害人了。”余末语速很慢,但字字句句都铿锵有力,以为自己占上风的女人竟被她的气势震慑到,瞪了几眼就离开了。

    我们马上跑进别墅,此时欣悦伸着手趴在楼梯口,头上大把大把的渗着汗珠,身下一滩还没凝固的血,脸上被划上几个字,血淋淋的,身上的衣服被扯得只剩下内衣,身上还有被脚踢过的淤青,还有几个皮鞋脚印,在脊椎的位置。

    “欣悦,你坚持住,我们上医院。”现在的阵势让我们慌了神,都慌忙拿出手机,江琳跑到试衣间,找来几件干净的衣服给欣悦穿上,扒开到处乱丢的东西,我找到了一个家庭常备药箱,拿出碘酒和棉签,帮他给伤口消毒,虽然很痛,但她全成都都闭着眼睛,用牙齿咬着被角。

    “痛的话,就说一声。”江琳在一边安慰道,想起那个和自己住在同一楼层,乐观爱笑的女孩儿。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外面是一件白色防晒针织衫,脚上穿着牛仔帆布鞋,头发刚刚长过肩膀,站在学校林荫路的枫树下,总是淡淡的微笑,温柔了时光。而如今,谁会想到她竟然会成为别人的情妇,还被原配打的遍体鳞伤,脸也被毁容了。

    一切发生都这么不可思议,欣悦在医院住了

    整整一周,终于把身体上该修复的地方修复了,还好没有出现很严重的骨折,只是肌肉和皮外伤,只是脸上的伤疤,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很难愈合。医生在给她处理脸上伤口看到了字,这让敏感多疑的欣悦伤心难过很长一段时间吧。

    如果余夏在就好了,她最听余夏的话,但还是不再为好,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丑陋的嘴脸。

    在江州最大的如意广场购物街里,一个40岁的妇人挑选了一件漂亮的手提包,结账付款后却被告知需要搜身检查,因为他们怀疑她顺走了一件价值万元的小手袋。

    这个女人满脸的不可思议,带着可怕的怒气,上去就给店员两个嘴巴,不依不饶:“你说谁偷了你们的包?我?可笑。”“如果您没有做,让我们检查一下包就可以了,您没有必要大打出手吧。”被打的女售货员,满脸的委屈,但还是要履行自己的职责,要知道那个包的价值是自己工资的2倍还多。

    “你找死吧你?你知道我是谁吗?别说这价值十几万的破包了,就是把如意广场买下来,我老公也能办到。”女人伸出手指,朝女售货员的额头用力地点,把小女孩戳的哭了起来。

    这时,江琳和余末走了过来,看着那个凶神恶煞如夜叉的女人:“人家说得对,没做亏心事,就让搜搜你的包,一艘便能证明你的清白。”

    中年女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上一次在自己郊区别墅里见到的那两个女孩,内心便升腾出一种嫌弃厌恶的感觉,并且迅速表现在脸上。

    “你们这两个小姑娘真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还敢出来。”她拉着余末和江琳的衣袖说:“来来来,大家看看,就是这两个年轻姑娘,估计外地来的,家里面穷就好好读书呗,学人家穿名牌逛名店,一定跟那个臭不要脸的女孩儿一样,靠别人养吧。”

    余末和江琳彼此看了看对方,余末上前把那女人的衣服折起来的部分展平:“阿姨,这里的每一个服务员都认识我们,我在这里做什么,谁都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说着,她拿起身边的名包,用力的朝中年女人身边砸去,她左躲右躲,心疼的看着摔在地上的一个个价值连城的名包。

    “你们店员管不管了?大家都看了是她砸的,跟我没关系哦。”中年女子被这阵势吓坏了,忙撇清关系,还拉着店员挡驾。

    没想到店员一把推开她:“余小姐说得对,就是她把整个如意广场砸了,我们也不怕,至于你,我们不能保证你是不是小偷。”

    “你们不知道我老公吗?他是跟江州很多高管都是好朋友,你们得罪我就不怕吗?”

    她正要走,又被江琳拦

    住了:“你起码要赔偿完这里的损失才能走吧。”

    “我刚说过,我已经告诉你我老公叫沈涛,你出去打听打听,说不认识他。倒是你个小丫头片子,瞎起什么哄呀?”

    刚才挨打的女孩,理直气壮地走到中年女子面前:“这是我们如意广场老板唯一的千金,所以这里一切都是她的,至于你,你顺走了我们的包,没法原谅你。”

    中年妇女的脸色变得唷有些难看,忙向江琳解释道:“姑娘,对不住了,我向你道歉,不过刚才你也看到了,是她在砸我,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余末小姐是江州首富余博的女儿,你说她在乎这几个包包吗?”她身后一直站着不说话的店长,大声地说。

    余夏和江琳站在中年女子面前,她脸色大变,无地自容了,于是转身准备走,但手里的包被店员拽了过去,果然在包包的最深处看到了那个小手包。

    第二天,娱乐和社会头条便刊登了视频,她在店里的所有表现,大体上是说两大最美富二代,舌战中年女子,使她词穷,灰溜溜逃走的消息。她所说的那些话被网友拔了出来,各种羞辱和谩骂让江涛的信,有关方面也介入调查,与江涛有业务往来或私交很好的,都被有关部门介入调查,一批贪官被绳之于法,江涛也因为负有连带责任被罚款,公司被查封,无奈申请破产保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