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甜心:借夫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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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他不爱我我爱他

    江琳看看欲哭无泪的我:“你是圣母吗?干嘛要管她的闲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若你是闲的慌,就多关心自己些。”

    我语塞,转身和她回到了vip室。漂亮的女店员露出担忧的神色,不停的咬自己的嘴唇。

    江琳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上前去,一屁股坐在靠椅上,椅子转了一大圈停在,店员女店员面前,吓得她一个激灵。

    江琳忙问:“我有那么可怕吗?”

    女服务员摇了摇头,牙齿要把舌头要下来了,终于硬着头皮,支支吾吾:“刚才欣悦小姐试穿的衣服,还没有付款就走了。”

    这还得了,作为如意广场的少东家,成功商人的二代,怎么可能会放任这件事情发生。她立马起身,拉着我一路跑向车库,看见欣悦上了一辆白色的车,便急忙一路跟着。车子速度很快,仿佛知道背后有人跟踪,逃命似的走了很久,终于停在来到北郊的一处别墅里。这里人很少,环境清新,很安静,各家都精修着小花园,仿佛斗艳似的。

    “欣悦在这个地方住吗?”我小声的问身边东张西望的江琳,她似乎没在意这个问题,而是想快些找回她家的衣服。

    许久,一个保姆接过欣悦手里的皮包,她则踩着恨天高,不紧不慢地回到别墅里。

    江琳“一定有情况,我记得她家在江州的房子不在这里。”

    而我不能告诉江琳,我知道欣悦的一切,这是对欣悦的尊重。

    知道欣悦现在没有孤苦无依的生活,心也就放肚子里了,好不容易劝下江琳放弃对那件衣服的追究,硬拉带拽把她从别墅前拉回车内,系上安全带,那双带着水钻的手拍在方向盘上。

    “你为什么不让我要回钱来。”

    “可能她没注意吧,作为以前的室友,是不是应该给她点面子,等她把衣服主动送回来呢?”

    江琳拍了一下喇叭说:“死性不改不是?她以前怎么欺负你的,都忘了吗?”

    “她只是因为误会我和余夏的关系,女人本就是个感情动物,如果换了宁洛我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这是你说的,如果有一天,我说如果,你一定要不择手段的抢回宁洛,不准伤害自己,更不要躲在屋子里哭。”

    “嗯。”我点点头,因为不可能会有那一天。

    宁洛的电话已经有几日打不通了,其实我并不是想要求他为做什么,只是想和他道歉。上一次,我不应该因为欣悦的事情到公司去找他,更不应该因为叫他出来,他那么忙,作为女朋友我应该乖乖听话的,虽然我总是止不住自己去想他。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把更多的时间

    留给了大圆顶图书馆,留给那些可怕的字母,和千变万化的经济数字。时间就像一张网,你撒向哪里,收获就在哪里。不知何时起那些字母和数字不再那么可怕,我也可以和他们和平相处,而不是矛盾对立了。

    难得是好天气,小花园的薄荷长的很好,我想送给宁洛一盆,顺便想去帮他洗洗衣服,我是想他那么忙肯定没有时间洗衣服,还好有我这个贤良淑德的女朋友。

    远远的我看见宁洛的车停在小楼边,是升职之后,公司给他配的新车,只打电话的时候听他说过,却没有亲眼见过,我兴奋地走过去,准备一睹这辆车的芳容。”你们在干什么?“手里的薄荷掉在地上。

    两个年轻人正在忘情的亲吻,女孩上衣扣子只剩一个就全被扯开,男子也几乎裸着上身,在江州不太繁华的老街上,一大早这两个人在上演着令人不齿的春宫图。

    听见我的声音,他们立即穿戴好自己的衣服,从车子上下里。

    宁洛一把抓住我,要说话可是被我甩开了,我受不了他在我面前山盟海誓,却在背后和余末玩激情游戏。

    “宁洛,这一次不妨就和白荷说清楚,你现在心里面已经有我了,已经容不下她了。”

    宁洛没有理会余末而是一路跟上我,极力解释道:”我以为那是你,我刚才喝了许多酒,这会儿才清醒了点,我真的”

    “我和余末有那么像吗?你分不清?”我厉声的问道,拒绝听他的话。

    余末打开车门,整了整衣服冲了过来,一把拉开宁洛,说:“醉酒的时候才说的是真话。”转眼对我说:“宁洛刚才在喝醉的时候说喜欢我的,喜欢我大家闺秀的气质,他对你那种小家碧玉的样子已经腻了,厌了,你知道吗?”

    “我不要你说,我要宁洛跟我说。”我看着宁洛,想听他的解释。

    “宁洛你说,刚才你一直说喜欢我的,只有和我在一起你才会享受到大家的尊重,臣服,这是你想要的,不是吗?”余末毫不示弱的质问宁洛。

    宁洛摇着头,但能看得出来他很痛苦、

    “你不要逼他了,让他回去休息,等他醒来的时候,我们再问清楚。”我拉着宁洛回家,余末拉起另一只手,不肯屈服的跟着一起。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没有带钥匙,余末翻了宁洛的所有口袋却一无所获。我没好气的看着她,慢慢的从包里拿出另一把钥匙,从容的打开了门。

    我看了她一眼,她没有回应,悔恨自己自己早没有所防备,让余末这丫头有机可乘,你可以拿走我任何东西,但只有宁洛不可以。

    余末和我坐在沙发的两头,宁洛则仰头睡到在中

    间,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说一句话。想想真是好像,情敌见面不应该大大出手才对吗?管她三七二十一打赢再说,可是我要忍耐,对面做的这位可是宁洛顶头上司的女儿,若是得罪了她,可能宁洛的工作就没有了。

    奇怪的是,我们两个等着宁洛醒来,居然都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直到听到浴室巨大的流水声才把我们惊醒。这是江州的老房子,淋浴一打开热水器的声音就特别大,再加上我有神经衰弱,一下子就给惊醒了。

    我看到余末仿佛也是刚睡醒的样子,为了第一时间得到答案。我们同时做出了女孩子的动作,一掌推开浴室的门。还好宁洛身上披着浴巾,不过还是被吓到,惊恐的看着这两个充满杀气的少女。

    宁洛急忙穿上浴袍,走到客厅里,我们两个快速地做到他的两侧,几乎同时问道:“现在可以选择了吧?”

    宁洛摸了摸自己的头,似乎真的不记得了。

    余末立马温柔下来轻声细语的说:”不如今天就和白荷讲清楚,做个了断吧。“

    我依旧淡定的看着宁洛,相信他不会是那么背信弃义的人,我等着他一口回绝了余末,和我和好如初。

    “余末,你先回去,我想单独和白荷谈谈。”宁洛对余末说,我以为这是对余末的拒绝,心里暗喜,宁洛是不会离开我的,我们已经这么多年的感情了。

    余末看了一眼宁洛,又看了看身后的我,没有说话,站起来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宁洛,我知道他还没有吃饭,这一觉睡到下午一定饿了,我便在冰箱里找找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还有水饺,先将就吃点吧。“冰箱的冷冻室里上周我放进去的水饺,还原封不动的在那里睡大觉,我知道宁洛最喜欢鲜虾馅儿的,所以准备了很多。

    宁洛突然从背后抱住我,把脸凑在我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不说话。”怎么了,太累了吗?“我小心地问:”没事儿,吃点东西就好了。“我打开炉灶,把饺子一个个下进锅里。

    “荷,别对我这么好。“宁洛吻了我的耳朵说。”不对你好对谁好,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之外,我只能对你好了。你不记得我说过,今后只为你而活。“我笑了笑,心里乐开了花。”今后不要为谁而活,要为自己而活,好不好?“宁洛的声音很轻,轻的在耳边就要听不见了。”为你而活就是为我自己而活。“我依旧面带微笑。”荷”我隐约感到一阵温热在我肩头升腾起来。

    “怎么了”

    “我可能,可能不能再爱你了。”宁洛的话很轻,我没有听见,真的没有。

    眼泪瞬间朦胧了双眼,我转身看着宁洛说

    :”你刚才说了什么,我能不能再说一遍。“”白荷,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你打我吧。“宁洛拉着我的手,在他的脸上狠狠的拍。”宁洛,你不要这样,我怎么舍得打你。“我急忙抚摸这他的脸,心疼地说:“你的酒还没有醒对吧,我给你煮醒酒汤。”

    转身去找食材,却被宁洛拉了回来,他紧紧地抱着我说:“白荷,对不起,我没有喝醉,一直很清醒,今天你看到的一切都是我清醒的表现,我没有喝酒。””可是,可是,这一切到底。“我的心已经接近冰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真的很累,荷,我需要余末,只有她能给我想要的生活,金钱、名誉、地位。和她在一起我可以少奋斗很多年、可以认识有更多的人脉,可以更快的完成我的梦想。”

    “我只问你一句,你爱她吗?”

    “我不知道。”

    “那你还爱我吗?”

    “我不知道。”

    “你知道我还像6年前一样爱你,所以义无反顾的来江州找你。”不知为何,我竟没有眼泪,而是字字句句说的清楚,像是我说出来了,宁洛就会马上被感动,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一样笃定。

    “荷,我很感激你,但大人的世界不像学生时代一样单纯,我们需要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不能只谈爱情,你明白吗?“”不是的,宁洛,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我早已经模糊了视线,看不见任何东西。”对不起荷,我们分手吧。“宁洛突然松开我,我还没有来得及抓住,他便走出了家,只剩下我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

    这是个笑话吗?几分钟之前我和另一个女人上演爱情保卫战,占上风的我,竟然败下阵来,而且输得很难看。

    我不相信有这么一天,然而它确确实实的出现了。

    走出宁洛的家,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至于我是怎么含着眼泪走回学校的,我已经不记得了。五月中旬的江州,已经热的让人窒息,树上的知了叫得让人心碎,像是在向我奏起爱情的哀乐。

    远处草坪上的雏菊开出淡淡的芳香,我却无暇顾及这份美丽。”白荷。“一声不大不小的呼唤,把我从悲伤地思绪中拉了回来,

    余夏拿着一本厚厚的书朝我走来。

    “你怎么了?”余夏看我满脸不悦,关切的问道。

    “我可能失恋了?”我平静地说,之前我曾经设想过无数次和宁洛分手的场面,一定是声泪俱下的,没想到会这么平静,或许我还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你还好吗?”余夏似乎更加平心静气,仿佛是在他预料之中似的。

    “不好,一点都不好。”这句话说出来,我竟忍不住抽泣

    起来,仿佛所有的委屈都被余夏的这句话激发了出来。

    “不要难过,你不要心急,或许过几天他就会向你道歉的。”余夏伸出左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几下。

    我要告诉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是你那可恶的妹妹把我的宁洛抢走的,但我不能当着对这个事件毫不知情的哥哥的面指责妹妹。

    可能是怕我想不开,余夏一路跟着我回到宿舍,此时余末和江琳正开心的在房间里看电视,他们大声地讨论着剧情,全然不把进来的我和余夏放在眼里。

    等我走进房间里,余夏跟江琳和余末:“白荷好像失恋了,你们谁可以安慰一下她。”

    余夏的话音未落,江琳便看向余末,眼神突然可怕,她伸出手指用力地在余末的额头上推了一下,随即站了起来向白荷的屋子走去。

    余夏看到江琳的表现似乎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不省心的妹妹果然还是走出了这一步。

    余末看着这个大自己几分钟的哥哥不说话,便不再理他,反而把声音开的更大。

    “余末,你做了什么?“余夏声音依旧低沉,却夹杂着一丝指责,他从来不这么和余末说话,从来都像宝贝一样疼爱自己的妹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余末从来都不会让指责她的人占上风,无论对方是谁,她马上先发制人道:”余夏,你不要指责我,我也喜欢宁洛,为什么要让步。”

    “不管怎样,宁洛跟你在一起的动机不纯,我不喜欢他。“

    “哥哥怎么可以这么说?若所有的男人都知道我是欧诺的大小姐,是不是我就要单身一辈子了。“余末不依不饶的说。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的决定的。”

    “我不后悔,后悔我也要忍着。”余末坚定的说,但数秒之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马上从信誓旦旦变得有些害怕说:“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妈妈好吗?”

    “这是我的事,我会看着办的。”

    世界上总是一物降一物的,一想到自己的妈妈,余末就变得恐惧起来。

    余末真应该去当演员,情绪变化之快,所有的评委都会把大奖颁发给她的,她由之前的嚣张,瞬间变成了央求,拉着余夏的手:”哥哥,我知道你最疼我了,现在你不是可以放心大胆的去追求白荷了吗?“

    “这是我的事,现在在说你。你觉得宁洛和你在一起真的是爱上你了吗?”

    “我不在乎,我喜欢他这就够了。”

    余夏本就少言寡语,他已经把自己心中的话说完,再下去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有时候余夏真的怀疑,自己与她同年同月同日几乎同时生,为什么性格却这么不

    同,真是值得研究的课题。

    暗无天日的悲伤,弥漫在我的世界里,晕晕乎乎的,不知道白天黑夜,今天明天。

    这段时间,江琳被爸爸安排去了外地如意广场试营业,学校把每天上课的视频通过网络发给她,以她的学习能力,完全没有问题。欣悦走了,江琳忙了,而余末成了我的情敌,我的世界变得一团糟。但幸好,还有余夏,他每天都跟着我,除了上厕所、睡觉之外。

    6月初的天更加的闷热,今年的夏天似乎来的更早了一些,火辣辣的太阳从早上开始就炙烤着大地,艾琳学院迎来了每年的第二次考试。大一的学生压力还小一点,但大二的学生将要离开这个校园了。

    早上,难得看到江琳,三周不见,她似乎变得更加成熟了一点,见面的时候,一直在聊她如何选择如意广场的商家,又有多少世界名牌选择了她家的商场,也不忘说一说她见到的很帅的男孩,但结尾总是没有陆铭帅。余末穿着白色的轻纱escadasport最新款运动连衣裙,人群中还是那么闪耀,她容光焕发的与身边的同学打招呼,俨然不是走向考场的节奏。

    相对她的幸福,我已经比先前瘦了10斤,168的身高,40公斤的体重,就是我目前的状态。人人见了我都说我脸色蜡黄好像老了4、5岁。这还怎么得了,我本来就比他们大2岁,现在又因为失恋看起来老了,岂不是要变成大妈了?虽然表面上我装作不在意笑了笑,但是夜里每每哭醒,还是会觉得一切都只是场梦,让我一觉醒来再看见宁洛多好。

    在混混噩噩的情绪中结束了考试,一闲下来,心里又空落落的,写给宁洛的厚厚的日记,被我从书柜里拉了出来,一页一页的翻开,昨天发生的一幕幕重现,要如何才能说我不爱你,我真的无法死心。

    终于,在那个无助的下午,赤着脚的像个疯子一样跑到了宁洛的住处,可是屋子已经人去楼空。宁洛,何必走的这么干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可以改,可以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就是,请你不要真的离开我。

    无助,痛苦,悲伤的情绪一直萦绕着我,终于,我走不动了,整个人瘫倒在路边,脚上不知何时被石子磨破了,留着血,我竟浑然不知。

    这时,一双手伸了过来,他把我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揉了揉,又拿出或许是刚在药店买来的药酒,帮我把磨破的地方消毒,我知道我的脚今天跑了很多地方,早已经污秽不堪,便不想让他碰我,但他固执的把每一点伤口擦好,才收拾了干净,坐在我的身边,这个人就是一直默默跟着我的余夏。

    “脚跑痛了,心还疼吗?“余夏面露心疼的问。

    我点点头:“心也痛,脚也痛。”

    余夏今天默默地跟着我一天,我竟浑然不知。

    “他已经变心了,不要再想他了。”

    “怎么会那么轻易就忘记,你知道吗?我好爱他,好爱他。”

    “可是他已经不爱你了,你要爱自己知道吗?”

    我摇摇头,不想和他说许多。

    “难道你的心里真的装不下第二个人了吗?”余夏问道,脸突然变得红红的。

    我没有回答,早已没有脑细胞去分析别人的话了。

    中药喷剂治疗疼痛的效果的确惊人,很快我的脚就不疼了,余夏小心地把我的脚放进鞋子里,坐在我身边眼神闪烁的看着我,淡淡的说:”今天学院的成绩下来了,我作为第一批被选中的学生,将要赴瑞士、德国等西方国家游学三个月,等开学的时候再在瑞士苏黎世开始新的学习。

    “恭喜你。”我回答的有气无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