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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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美梦

    到客厅打开电视,那个长着饼子脸总是笑眯眯特自信似的女主持人正在念各家媒体的新闻,我到是挺喜欢这个女人的聪明劲,时间一长也不觉得这个女人丑,反而觉得这个这个女的也蛮性感的,甚至有时候还想,要是把她的职业装脱了,光溜溜地抱在怀里,让她给自己x交,把她满嘴的各地重要新闻全涂在自己的下面,一定非常爽。

    我一手拿着遥控器,一边把屁股从电视那儿挪到沙发上,一张纸从沙发扶手上飘到了地上,我捡起来一看。

    “哥哥,鸡蛋煎好了,在微波炉里,面包在橱柜里。”是小雅的字迹,“雨欣姐姐早上6点走的。”

    小雅看起来很平静,与平日没什么不同,真有她的!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我感觉温暖而平静,一边吃着早点,想着刚认识小雅的时候。

    有些事情,或许我也应该不要那么执着了。

    在原先的世界,我都有太多的东西管不过来,何况是在这东方,那个院长,还有黑衣社,虎帮、这些都不是我能招惹的人……反正现在,小雅已经上学了,生活也走上了正轨,以后只要她能开开心心生活,比什么都好了!

    ……

    时光飞逝。

    转眼就过去了4年,小雅一晃都13岁了,都说女大十八变,才几年,她已经变成一个发育成熟的漂亮女孩,一个安静得像梦一样的少女了。

    的确,小雅闯进我的生活就像一个梦,就像我在生活中珍藏最深的一个梦。

    3年前,我就辞去了东升网吧网管的工作,因为尽管我每个月拿着一万块钱的工资,有大量的时间陪着江雨欣,可是她始终觉得我没有前途,所以我无奈只好换了工作。

    在我当网管的1年时间里,东升网吧确实经常发生打架闹事的事情,这些人当中,包括小孩子、大人,每次都会把投诉ud事情挂在嘴边,开始我处理得比较束手束脚,可是后来慢慢的,我就知道怎么应对了,碰到这些人,我摆出一副不怕投诉的姿态,然后拿出一把刀,横在腰间,谁要是闹事,要么把我砍死,要么我砍他两刀!

    东方的法律虽然十分宽松,没有死刑,也没有无期徒刑,但是大家还是都不想坐牢,我这么疯狂的举动,顿时震慑到了大家,于是东升网吧闹事的就慢慢少了。

    辰东对我很满意,一度说要给我涨工资,只是被我给拒绝了。

    当我离开东升网吧的时候,辰东看我的眼神很是复杂,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我们还是好朋友,有时间就一起聚聚。

    离开东升之后,我换了一个记者的工作。

    跟江雨欣一样,我也面临着身份的问题。

    其实之前在东升网吧,辰东问我坐过牢没,我说我坐过牢,然后他问我名字,知道我名字后,他查了一下电脑,然后就同意我入职了,之前没有仔细想,后来我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在东方明明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辰东应该是查不出来跟我重合的人,但他还是同意了。

    想了一段时间没有想通,我也就放弃了。

    因为身份,我找工作比较麻烦,这点还好对亏有了江雨欣认识的那个警察朋友——周浩。

    在周浩的帮忙下,我成功是拥有了一个新的身份,当然我现在还是叫陆云帆。

    一年多的时间,我跟周淼淼姐妹也成了好朋友,可是戏剧性的是,我跟小小之间没有什么,可跟周淼淼,却发生了一些超出朋友的关系,总之那段时间我们变得很暧昧,我也在心里,把周淼淼当成是我的女朋友。

    因为江雨欣性格的强势,还有她那强烈的优越感,一直让我感到不舒服。

    只是可惜,这段感情没能持续下去。

    周淼淼姐妹也搬走了,离开了红莲小区,离开了朝阳区,搬去了比较远的青阳区。

    2年前,我去青阳区采访一个著名学者,其实,采访也不一定要去青阳区,仅是为了完成采访在网络上就可以,我跟主任说,还是面对面采访现场感强些,那时我刚到文艺部不久,周刊部刚上任的新主任是一个有野心也有才华的作家,35岁,一心想在40岁前做这家报社的总编,到目前为止这家报社历史上还没有先例。

    虽然在文艺部,但他经常强调,文艺部的稿子也不要都搞成传统的小说散文之类副刊的路子,文艺部的稿子也要有新闻性,要强调现场感,那时候,文艺部不负责编文化新闻,文化新闻由专门的文教部负责。

    我和新主任比较投缘,摸清了新主任的脾气,所以我一提这个专访应该有现场感,马上就得到了新主任的认同。

    于是我顺利地得到了一个出差的机会,我费这么大劲想去青阳区真正的原因是潜意识里想见到周淼淼,尽管我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一辈子也不要见到这个女人。

    采访完学者,我给周淼淼发了短信,告诉自己在青阳区住的酒店房间号和电话,晚上7点钟周淼淼来了,一句话没说,我就把周淼淼按在床上使劲亲,差点把她的舌头咬断,直到她大声叫痛才停下来脱衣服。

    做完爱后,周淼淼去洗澡,整个过程我们两人除了用“哦——啊——”这样的感叹词,几乎没有说别的字。

    洗完澡,周淼淼把我抱在怀里,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我,很久,终于说,“我们做情人吧!”

    我一直看着周淼淼不说话,周淼淼等了5分钟,我还是不说话,她开始穿衣服。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终于用一种自己都不相信的平静的声音说,“走好,多保重!”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我发现自己的嘴角发咸,我流泪了,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二次流泪。

    我第一次流泪是在十二岁写遗书的时候,那时侯我想自杀,我连那时侯为什么会有自杀的念头都忘了,只是清楚地记得,十二岁的我一边认真地写着遗书,一边静静地流泪,整整哭了三个小时。

    当然我没死成,哭完后,遗书也写好了,我重新看那篇遗书的时候,感觉就像是一篇写给青春的情书,然后我就把遗书悄悄撕碎了。

    在周淼淼走后,我穿戴整齐,一向穿着随便的我出门前甚至让服务员把衣服拿去服务中心熨烫了一番,就像要出门参加一个隆重的婚礼似的,接着我去了一家酒吧,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

    早上酒吧关门,我又找了一家咖啡厅继续喝酒,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我醉熏熏地拎着包就上了回朝阳区的客运车,上车后我靠着座椅就睡。

    这天晚上,我一直在做梦,梦见自己睡在一辆辆车上,我不知道这些车往哪里开,也不知道自己要向哪里去,乘务小姐永远都是年轻漂亮穿着制服的姑娘,她们微笑着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她们就像来自未来,却在过去消失,我还梦到一个小女孩儿坐在我身边哭,哭得我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