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路在何方
被人偷听了谈话，好好一桌菜也被人动了，上官晴不肯吃狗剩，在楚千寒的桌上吃了些，命人拿琴来唱歌给外公和爱人听。
上官晴拨动了一下琴弦，俏皮的问：“你们想听什么样的歌？”
楚千寒和周仓都摇头，他们都听过上官晴唱的歌，与诗词歌赋都不符，好听是真的很好听。
“你们不选，我来选。”
她拨动琴弦，唱了一曲《童话镇》。
歌真的很好听，听众真的没有听懂，上官晴不管这些，又开始唱《凉凉》，同样好听，听众同样没听懂。
她舞动衣袖跳起一支惊鸿舞唱起一曲《笑红尘》。
此时的上官晴已经被前晴取代，她跳的惊鸿舞满满的古意妖娆。
就在楚千寒沉迷在舞曲中时，突然一道光华闪过，撕裂了所有的虚幻，上官晴身上的气质骤变。
“刀来。”
一柄断刀飞入上官晴手中，舞动间杀气泠然，一支剑舞剑芒三尺三寸，如蛇如电直指室内一角。
“来的好。”不知何时潜伏回来的楚怀天被上官晴一剑逼出来。
本来好好的聚餐，全被这位趴墙角的皇帝毁了。
楚怀天双手晶莹如玉，覆盖着一层厚重的元气，接住了上官晴放出的剑芒。
两人一前一后出来屋子，就在鸾台司的花园里打了起来，鸾台司精心培育的花卉遭了殃，被一片片的毁坏。
周仓直接捂脸：“我都替他丢人。”
楚千寒没废话冲出去，对着楚怀天的腰眼就是一拳猛砸。
楚怀天大骂逆子。
三个人打了一会儿，都不想真的要了对方性命，各自退了几步停手。
楚怀天怒道：“逆子，你想谋害生父吗？”
楚千寒平静道：“父皇误会了，儿臣只是在拉架，怕你们失手伤到彼此。”
“我呸！”楚怀天吹胡子瞪眼，暗恨儿子不给力，有了媳妇忘了爹。
他也不想想，他这个父亲做的是否称职。
上官晴也没客气，怒道：“陛下，您不觉得太过分了吗？三番两次的来偷听，如果您信不过我，我现在就和三哥去岭南，免得被人猜忌贪恋权贵。”
“朕没那么想。”楚怀天极力解释。他一国之君，过的还真是委屈，竟然要看晚辈的脸色做事。
上官晴拦住要说话的楚千寒，走上前几步：“陛下，不如我们今日就讲话说开了，省得以后互相猜忌着难受。之前说好的，我只在鸾台司呆三年，三年后，我会去岭南与千寒在一起，我们可以永远不回京城。你要是不放心，我现在就可以走。”
“朕没赶你走，我只是想知道谁杀了十七。”楚怀天表情有些扭曲。
上官晴能看出他的痛苦，放缓语气说：“我没有杀十七的理由，也想不出那样的理由，权贵财富与我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游戏，十七是我的合作伙伴，并不是我的敌人。千寒也不打算争夺皇位，他们封地相隔很远，也不会有利益纠葛，陛下有时间盯着我们，不如关注一下其余的皇子，免得他们自相残杀。”
楚怀天凄苦一笑，上官晴说话真不客气，这与上官晴实力有关，也与她无牵无挂有关。
“朕明白了。”楚怀天转身离开。
等楚怀天离开，周仓也起身离席，丢下一句：“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就追向楚怀天离开的方向，两人可能会有一次密谈。
没有了碍事的人，上官晴拉着楚千寒说起了热络话题，询问楚千寒南下途中的见闻。
楚千寒说了些路上的见闻，两人激烈的讨论起狐狸精是否存在的问题。
鸾台司外京城暗流涌动。
十皇子楚千仁坐在地下拳馆的包厢里，看着下方清扫场地的老兵，因为没到营业时间，场地四周的看台空荡荡的，就像他此时的心绪。
他忽然记起那日的场景，十七徒手空弹如同扶琴，耳边隐约可以听到《笑红尘》的曲调。
十七几下就抓伤了刘千痕，要不是那个人出手，鹿死谁手很难说。
正胡思乱想时，包厢房门被敲响。
“进。”楚千仁收回思绪，房门被推开，一名小厮走进来，低声禀报道：“殿下，四爷没有将盐卷送过来，他将盐卷交给了几户南方来的盐商，换取了一百万石盐货，准备发货北上。”
“知道了，下去吧。”
“诺。”
楚千仁心中冷笑。果然也是一个重利的，盐货到了西北，价格会翻上十倍不止，楚千康下一步，应该是在西北采购原煤运回京城，这样他就有了收购煤场股份的第一笔资金。
“想法不错，如果盐货在路上出意外会怎么样？在西北采购不到原煤又会怎么样？四哥，你要怎么应对接下来的问题呢？”
楚千仁想起被敲诈，就一肚子火，摇铃招呼人进来，吩咐道：“送拜帖去安苑公主府，邀请安苑公主到松山别院赏雪。”
“诺。”
楚千仁心道：“只要我与西北联手，你的如意算盘就别想成功。”
楚千仁处心积虑，四皇子楚千康也能想得到，他的应对方法就是不应对，上官晴要收购的不只是原煤，还有其他的储备物资，比如生铁、粮食。
楚千康的盐货北上，不是去西北，而是去北上同德路，在那里销售后，原地采购粮食运回京城。
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将粮食运回来。
现在是冬季，运河完全冻住了，雪滑子能装载的货物有限，他需要更便捷的运输手段。
他想来想去，还是要再去鸾台司请擅长工造的上官晴帮忙。
想到就做，等盐货大部分到位后，楚千康再次拜访鸾台司。
前几日与楚千寒见过面，上官晴的心情很不错，处理鸾台司内壁的事物时，比平时用心了很多。她重新设计改良了铁熔法，通过向熔炉中吹气减少铁水中的炭含量，用来炼制精钢。就算有技术限制，不是每一炉都炼成精钢，但是偶尔得到的精钢足够给人惊喜，比过去反复锻造成钢的方式省料省工许多。
楚千康来时，上官晴正在欣赏新出炉的精钢锻造的环手刀，在她的桌子上放了一堆三十六刀，全都是一炉精钢打造出来的。
上官晴拨动了一下琴弦，俏皮的问：“你们想听什么样的歌？”
楚千寒和周仓都摇头，他们都听过上官晴唱的歌，与诗词歌赋都不符，好听是真的很好听。
“你们不选，我来选。”
她拨动琴弦，唱了一曲《童话镇》。
歌真的很好听，听众真的没有听懂，上官晴不管这些，又开始唱《凉凉》，同样好听，听众同样没听懂。
她舞动衣袖跳起一支惊鸿舞唱起一曲《笑红尘》。
此时的上官晴已经被前晴取代，她跳的惊鸿舞满满的古意妖娆。
就在楚千寒沉迷在舞曲中时，突然一道光华闪过，撕裂了所有的虚幻，上官晴身上的气质骤变。
“刀来。”
一柄断刀飞入上官晴手中，舞动间杀气泠然，一支剑舞剑芒三尺三寸，如蛇如电直指室内一角。
“来的好。”不知何时潜伏回来的楚怀天被上官晴一剑逼出来。
本来好好的聚餐，全被这位趴墙角的皇帝毁了。
楚怀天双手晶莹如玉，覆盖着一层厚重的元气，接住了上官晴放出的剑芒。
两人一前一后出来屋子，就在鸾台司的花园里打了起来，鸾台司精心培育的花卉遭了殃，被一片片的毁坏。
周仓直接捂脸：“我都替他丢人。”
楚千寒没废话冲出去，对着楚怀天的腰眼就是一拳猛砸。
楚怀天大骂逆子。
三个人打了一会儿，都不想真的要了对方性命，各自退了几步停手。
楚怀天怒道：“逆子，你想谋害生父吗？”
楚千寒平静道：“父皇误会了，儿臣只是在拉架，怕你们失手伤到彼此。”
“我呸！”楚怀天吹胡子瞪眼，暗恨儿子不给力，有了媳妇忘了爹。
他也不想想，他这个父亲做的是否称职。
上官晴也没客气，怒道：“陛下，您不觉得太过分了吗？三番两次的来偷听，如果您信不过我，我现在就和三哥去岭南，免得被人猜忌贪恋权贵。”
“朕没那么想。”楚怀天极力解释。他一国之君，过的还真是委屈，竟然要看晚辈的脸色做事。
上官晴拦住要说话的楚千寒，走上前几步：“陛下，不如我们今日就讲话说开了，省得以后互相猜忌着难受。之前说好的，我只在鸾台司呆三年，三年后，我会去岭南与千寒在一起，我们可以永远不回京城。你要是不放心，我现在就可以走。”
“朕没赶你走，我只是想知道谁杀了十七。”楚怀天表情有些扭曲。
上官晴能看出他的痛苦，放缓语气说：“我没有杀十七的理由，也想不出那样的理由，权贵财富与我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游戏，十七是我的合作伙伴，并不是我的敌人。千寒也不打算争夺皇位，他们封地相隔很远，也不会有利益纠葛，陛下有时间盯着我们，不如关注一下其余的皇子，免得他们自相残杀。”
楚怀天凄苦一笑，上官晴说话真不客气，这与上官晴实力有关，也与她无牵无挂有关。
“朕明白了。”楚怀天转身离开。
等楚怀天离开，周仓也起身离席，丢下一句：“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就追向楚怀天离开的方向，两人可能会有一次密谈。
没有了碍事的人，上官晴拉着楚千寒说起了热络话题，询问楚千寒南下途中的见闻。
楚千寒说了些路上的见闻，两人激烈的讨论起狐狸精是否存在的问题。
鸾台司外京城暗流涌动。
十皇子楚千仁坐在地下拳馆的包厢里，看着下方清扫场地的老兵，因为没到营业时间，场地四周的看台空荡荡的，就像他此时的心绪。
他忽然记起那日的场景，十七徒手空弹如同扶琴，耳边隐约可以听到《笑红尘》的曲调。
十七几下就抓伤了刘千痕，要不是那个人出手，鹿死谁手很难说。
正胡思乱想时，包厢房门被敲响。
“进。”楚千仁收回思绪，房门被推开，一名小厮走进来，低声禀报道：“殿下，四爷没有将盐卷送过来，他将盐卷交给了几户南方来的盐商，换取了一百万石盐货，准备发货北上。”
“知道了，下去吧。”
“诺。”
楚千仁心中冷笑。果然也是一个重利的，盐货到了西北，价格会翻上十倍不止，楚千康下一步，应该是在西北采购原煤运回京城，这样他就有了收购煤场股份的第一笔资金。
“想法不错，如果盐货在路上出意外会怎么样？在西北采购不到原煤又会怎么样？四哥，你要怎么应对接下来的问题呢？”
楚千仁想起被敲诈，就一肚子火，摇铃招呼人进来，吩咐道：“送拜帖去安苑公主府，邀请安苑公主到松山别院赏雪。”
“诺。”
楚千仁心道：“只要我与西北联手，你的如意算盘就别想成功。”
楚千仁处心积虑，四皇子楚千康也能想得到，他的应对方法就是不应对，上官晴要收购的不只是原煤，还有其他的储备物资，比如生铁、粮食。
楚千康的盐货北上，不是去西北，而是去北上同德路，在那里销售后，原地采购粮食运回京城。
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将粮食运回来。
现在是冬季，运河完全冻住了，雪滑子能装载的货物有限，他需要更便捷的运输手段。
他想来想去，还是要再去鸾台司请擅长工造的上官晴帮忙。
想到就做，等盐货大部分到位后，楚千康再次拜访鸾台司。
前几日与楚千寒见过面，上官晴的心情很不错，处理鸾台司内壁的事物时，比平时用心了很多。她重新设计改良了铁熔法，通过向熔炉中吹气减少铁水中的炭含量，用来炼制精钢。就算有技术限制，不是每一炉都炼成精钢，但是偶尔得到的精钢足够给人惊喜，比过去反复锻造成钢的方式省料省工许多。
楚千康来时，上官晴正在欣赏新出炉的精钢锻造的环手刀，在她的桌子上放了一堆三十六刀，全都是一炉精钢打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