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来去匆匆
一道腊肉扣菜，拉近了祖孙间的距离，受到前晴记忆的影响，上官晴真心将周仓当成外公看来，为周仓布菜倒酒，将楚千寒丢到了一边。
楚千寒转着酒杯，几次想动手把上官晴抢回来，眼珠转了转，先敬了周仓一杯酒然后问道：“前辈是否听说了我十七弟的事情？”
周仓点头：“听说了。”
“前辈有没有凶手的线索？”
周仓眯起眼睛，笑着反问道：“想知道？”
楚千寒重重点头说：“十七弟从小就活泼，不喜欢争权夺利，这一次更是要离开京城到西北就藩，我不明白，是谁要害他。”
杀死一个主动脱出权利挣脱的人，楚千寒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周仓没有回答，又看向上官晴。
上官晴也说：“晴儿也想知道，十七弟是被谁害死的，又为了什么？”
周仓整理了一下思路说：“其实也怪你。”
“怪我？”上官晴不解。
“你要用盐卷还原煤，而且开出半年内收购一千万石的计划，又将两处海洋场出盐的规矩该了，不知断了多少人的财路。”
上官晴解释道：“以前朝廷发盐引也是通过入中制度，我只是将盐引的样式改了一下。”
“就是你改的这一下，断了许多人的财路，比如你外公我。”周仓指指自己说：“我们神机台，每年都会用假盐引在各地盐场采购盐货贩卖，只要使足了钱，没人在乎盐引真假，你把盐卷的样式一改，以前造假的手段就失灵了。”
说道这里周仓从怀里拿出一张十石的盐卷，正是鸾台司收购原煤、生铁、粮食等物后放出去的盐卷。
“看看你弄的这个，根本没法仿制，许多都在打听匠造司印刷盐卷的方法，我看至少三五年内，一些人家的收入要缩水了。”
上官晴觉得简陋的盐卷，在很多人看来，都做的太精致了。
上官晴抱怨说：“我可没有断了根，除了东海和南海的盐场，其余的盐场还在使用旧日的盐引。”
“你没有想过，可是楚怀天想到了，不出一个月，他就会下令，将天下所有的盐引都改成盐卷。”
“真是搞乱。”上官晴看向楚千寒，用眼神儿说：你爹真不靠谱。
楚千寒也很无奈，他家父皇就是一个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总是做出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决定，或者是他自认为对的决定。
周仓将盐卷放在桌子上，继续说：“为了得到足够多的盐卷，那些经营盐的人就要先控制煤场，而楚千羽请封的封地正是西北最大的没煤场所在，有人担心他垄断煤场的开采，所以提前杀人，免得日后麻烦。”
周仓总结道：“这也算是杀人越货了。”
“果然怪我。”上官晴沉默下去。
楚千寒也沉默了，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说道：“我十弟楚千仁在西北有几处煤场的股份，为什么他没有受到袭击？”
“你家老十楚千仁，本来就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懂得规矩，也不会去破坏，谁会没事儿去动他。”
周仓的答案让上官晴和楚千寒皱起眉头。
从利益的角度考虑，楚千仁的嫌疑很大。
周仓摆手说：“别想那么多了，等着看，将来谁掌握的煤场股份最多，谁就是杀死楚千羽的幕后之人。”
上官晴摇头说：“那也不一定。”她将楚千康来借款的事情说了，“未来西北煤场的第一大股东很可能是楚千康，他如果是幕后之人，完全没必要花钱卖股份，一百二十万金不是一个小数目。”
“你借给他了？”周仓紧张的问。
“没有，你外孙女可不傻。”上官晴又将借款契书上的内容简单说了一遍，周仓连连点头，赞道：“做的不错，如果楚千康不动歪心思，你们双方都能得到好处，就怕楚千康太贪心。”
楚千寒说：“四弟不是那样的人，他喜欢稳中求胜，过分冒险不是他的作风。”
“所以，嫌疑最大的到底是谁？”忽然有一个声音在屋梁上响起，三人抬头看去，看到楚怀天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
三人脸色都是一变，楚怀天的实力又提升了，竟然能无声无息的摸进来。
周仓暗骂一声不再说话，拿起桌上的酒杯饮酒，上官晴起身见礼，楚千寒冷冷的没动，铁了心与楚怀天脱离关系。
楚怀天从屋梁上跳下来，上官晴挥挥手让侍候的人都出去，他走到本属于上官晴的座位坐下，拿起筷子，逐一品尝了一遍。
“味道不错，你们怎么不说了，说说，谁的嫌疑最大。”
“楚怀天，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好的，你好歹也是堂堂一国之君。”周仓不客气的讽刺道。
楚怀天无所谓的说：“只要能找到凶手，我牺牲一点也值了。”他掰着手指头计算，“现在的嫌疑人有老四、老六和老十，用不用算上你。”他看向楚千寒，眼神都是慈爱，他需要这个优秀的儿子回归，开了一个小玩笑。
可惜，楚千寒不觉得好笑，冷冰冰的说道：“如果父皇怀疑，可以加上我。”
“千寒。”上官晴偷偷拉了一下楚千寒的袖子，让他不要与楚怀天顶着来，楚千寒才收起挑衅的表情。
楚怀天暗骂一声臭小子，拿起酒杯猛喝了一口，才顺了一口气。
“你们还没有回答我，嫌疑最大的到底是谁？”楚怀天再次问道，目光看向的是品着茶的周仓。
周仓没有立刻回到，还是上官晴看过来后才说：“你们家老六。”
“老六吗？”楚怀天的表情有血不确定。
“不用乱猜了，我没有确切的证据，一切只是猜测而已。”周仓继续喝茶。
楚怀天起身往外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几个健步就不见了人影，周仓对楚千寒说：“你父亲有病，不要和他学。”
楚千寒很认真的点点头。
上官晴噗嗤笑道：“你们也真是的，何必如此编排人。”可是看到周仓和楚千寒认真的表情，她才发觉他们都是认真的。
好吧，她也承认楚怀天的行事作风很快，一个皇帝竟然趴别人家的墙角。
楚千寒转着酒杯，几次想动手把上官晴抢回来，眼珠转了转，先敬了周仓一杯酒然后问道：“前辈是否听说了我十七弟的事情？”
周仓点头：“听说了。”
“前辈有没有凶手的线索？”
周仓眯起眼睛，笑着反问道：“想知道？”
楚千寒重重点头说：“十七弟从小就活泼，不喜欢争权夺利，这一次更是要离开京城到西北就藩，我不明白，是谁要害他。”
杀死一个主动脱出权利挣脱的人，楚千寒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周仓没有回答，又看向上官晴。
上官晴也说：“晴儿也想知道，十七弟是被谁害死的，又为了什么？”
周仓整理了一下思路说：“其实也怪你。”
“怪我？”上官晴不解。
“你要用盐卷还原煤，而且开出半年内收购一千万石的计划，又将两处海洋场出盐的规矩该了，不知断了多少人的财路。”
上官晴解释道：“以前朝廷发盐引也是通过入中制度，我只是将盐引的样式改了一下。”
“就是你改的这一下，断了许多人的财路，比如你外公我。”周仓指指自己说：“我们神机台，每年都会用假盐引在各地盐场采购盐货贩卖，只要使足了钱，没人在乎盐引真假，你把盐卷的样式一改，以前造假的手段就失灵了。”
说道这里周仓从怀里拿出一张十石的盐卷，正是鸾台司收购原煤、生铁、粮食等物后放出去的盐卷。
“看看你弄的这个，根本没法仿制，许多都在打听匠造司印刷盐卷的方法，我看至少三五年内，一些人家的收入要缩水了。”
上官晴觉得简陋的盐卷，在很多人看来，都做的太精致了。
上官晴抱怨说：“我可没有断了根，除了东海和南海的盐场，其余的盐场还在使用旧日的盐引。”
“你没有想过，可是楚怀天想到了，不出一个月，他就会下令，将天下所有的盐引都改成盐卷。”
“真是搞乱。”上官晴看向楚千寒，用眼神儿说：你爹真不靠谱。
楚千寒也很无奈，他家父皇就是一个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总是做出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决定，或者是他自认为对的决定。
周仓将盐卷放在桌子上，继续说：“为了得到足够多的盐卷，那些经营盐的人就要先控制煤场，而楚千羽请封的封地正是西北最大的没煤场所在，有人担心他垄断煤场的开采，所以提前杀人，免得日后麻烦。”
周仓总结道：“这也算是杀人越货了。”
“果然怪我。”上官晴沉默下去。
楚千寒也沉默了，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说道：“我十弟楚千仁在西北有几处煤场的股份，为什么他没有受到袭击？”
“你家老十楚千仁，本来就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懂得规矩，也不会去破坏，谁会没事儿去动他。”
周仓的答案让上官晴和楚千寒皱起眉头。
从利益的角度考虑，楚千仁的嫌疑很大。
周仓摆手说：“别想那么多了，等着看，将来谁掌握的煤场股份最多，谁就是杀死楚千羽的幕后之人。”
上官晴摇头说：“那也不一定。”她将楚千康来借款的事情说了，“未来西北煤场的第一大股东很可能是楚千康，他如果是幕后之人，完全没必要花钱卖股份，一百二十万金不是一个小数目。”
“你借给他了？”周仓紧张的问。
“没有，你外孙女可不傻。”上官晴又将借款契书上的内容简单说了一遍，周仓连连点头，赞道：“做的不错，如果楚千康不动歪心思，你们双方都能得到好处，就怕楚千康太贪心。”
楚千寒说：“四弟不是那样的人，他喜欢稳中求胜，过分冒险不是他的作风。”
“所以，嫌疑最大的到底是谁？”忽然有一个声音在屋梁上响起，三人抬头看去，看到楚怀天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
三人脸色都是一变，楚怀天的实力又提升了，竟然能无声无息的摸进来。
周仓暗骂一声不再说话，拿起桌上的酒杯饮酒，上官晴起身见礼，楚千寒冷冷的没动，铁了心与楚怀天脱离关系。
楚怀天从屋梁上跳下来，上官晴挥挥手让侍候的人都出去，他走到本属于上官晴的座位坐下，拿起筷子，逐一品尝了一遍。
“味道不错，你们怎么不说了，说说，谁的嫌疑最大。”
“楚怀天，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好的，你好歹也是堂堂一国之君。”周仓不客气的讽刺道。
楚怀天无所谓的说：“只要能找到凶手，我牺牲一点也值了。”他掰着手指头计算，“现在的嫌疑人有老四、老六和老十，用不用算上你。”他看向楚千寒，眼神都是慈爱，他需要这个优秀的儿子回归，开了一个小玩笑。
可惜，楚千寒不觉得好笑，冷冰冰的说道：“如果父皇怀疑，可以加上我。”
“千寒。”上官晴偷偷拉了一下楚千寒的袖子，让他不要与楚怀天顶着来，楚千寒才收起挑衅的表情。
楚怀天暗骂一声臭小子，拿起酒杯猛喝了一口，才顺了一口气。
“你们还没有回答我，嫌疑最大的到底是谁？”楚怀天再次问道，目光看向的是品着茶的周仓。
周仓没有立刻回到，还是上官晴看过来后才说：“你们家老六。”
“老六吗？”楚怀天的表情有血不确定。
“不用乱猜了，我没有确切的证据，一切只是猜测而已。”周仓继续喝茶。
楚怀天起身往外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几个健步就不见了人影，周仓对楚千寒说：“你父亲有病，不要和他学。”
楚千寒很认真的点点头。
上官晴噗嗤笑道：“你们也真是的，何必如此编排人。”可是看到周仓和楚千寒认真的表情，她才发觉他们都是认真的。
好吧，她也承认楚怀天的行事作风很快，一个皇帝竟然趴别人家的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