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2）
到了中午，子惠做好了饭菜，摆上着，她去叫醒建华。
“起来了，该吃饭了。”
建华睡眼惺忪：“妈，你就让我再睡会吧。”
“该起来了，都中午了。”
“妈，你就让我再睡一会，好吧。”
子惠不让：“赶紧起来，我和你爸还有话问你呢。等吃了饭你再接着睡，没人管你。”
建华伸懒腰：“我的妈哟。”
起床、叠被，建华去了卫生间。待她洗漱完毕，坐在餐桌上的时候，她父亲已经吃完了饭，正在呷酒。
建华还都囊：“干么呀，多要紧的事，让人懒觉都睡不成。爸妈，你们说吧，啥要紧的事。”
子惠没好气：“吃饭，吃完了再说。”
建华看母亲一眼，又在父亲的脸上寻找答案。
其实，她已经预感到了什么，爸妈的话题一定和曲静波有关，不然爸妈不会这么郑重其事。
“好，吃饭，谁不会吃饭呀。”她有意铺垫轻松的气氛。
吃完了饭，建华碗一推，起身就往卧室走，边走边说：“困死我了，吃饱了，我该睡二茬觉了。”
“你给我站住，你以为叫醒你就是为了吃饭吗？”子惠喊住了。
“妈，饭都吃完了，还有啥事吗？”
“你别装糊涂。过来，你爸有话问你呢。”
“爸，啥事呀，等我睡醒了，再谈不行吗？”
“不行，坐下。你别装作没事似的。”子惠直接拒绝。
建华知道躲避不过，迟早会来的，她折返坐了下来：“亲爱的爸爸妈妈，有什么指示，女儿的洗耳恭听。”
“你说什么，你要去洗什么耳朵？锅我洗了，你想洗衣服，我等会替你洗。”
建华笑了，方旭也忍不住笑着数落起来老婆子：“你呀你，你以为听着一个‘洗’字就是洗锅洗衣服了，不懂就不要插话。”
“好好好，就你们爷俩欺负我没文化。”
既然老伴把他推到了前台，方旭不得不说了。他说：“丫头，你给我和你妈说句实话，你送鸡汤和面片的那个病人，是不是就是那个拉琴的？”
已有思想准备的建华故意装作惊讶：“爸妈，你们咋知道的，莫非你们跟踪我，当特务不成？”
“去，你才是女特务呢。方建华，马上回答你爸的问话。”
建华忍不住笑出了声。
“严肃点，你以为我们在和你开玩笑呢。”
“是，妈妈，我听着呢。”
方旭用不着在女儿面前遮遮掩掩，直奔主题：“说吧，他是不是就是那个你插队时认识的那个人？”
到了这个份上，建华垂下了头，乖乖承认：“爸妈，是他。”
“那说说，你是咋想的。”
建华面对父母期待的眼神，她不能隐瞒，更不敢欺骗，老实地说了心里的感受：“爸妈，我真的没什么想法，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能有什么想法。他成了我的病人，我跟惊讶，但过后我只能是尽一个医生的责任。除此之外，毕竟我和他有过那么一段过去，我的心无法欺骗自己。”
“就这些？”
“爸，真的，您别怀疑。”
方旭重重地舒口气：“好了，建华，我和你妈已经商量好了，如果你愿意，我们绝对不再干涉，幸福是你追求的。但是，我郑重地告诉你，如果人家已经结婚生子，你绝对不能介入人家的家庭，如果那样，你妈说了，不认你这个女儿，要把你扫地出门。”
“爸妈，你们的女儿是那么糊涂的人嘛。”
方旭和子惠由衷地笑了，释然了，也松了口气。
这会轮到建华为难了：“爸妈，我对你们说，截止今天，他甚至不知道我是他的主治医生，对他现今的情况，我一无所知。”
“啊？”子惠和方旭更是惊得长大了嘴：“你不是都给他送鸡汤了嘛。”
建华笑了，有些苦涩：“我每次查房都戴着口罩，给他送鸡汤我都是交给护士，说是他单位上领导安排的，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是我给他做的手术。”
“老天，这算咋回事呀。”子惠的语气有些埋怨。
方旭问：“那你知道他成家了吗？”
建华摇头，有些难过。
“起来了，该吃饭了。”
建华睡眼惺忪：“妈，你就让我再睡会吧。”
“该起来了，都中午了。”
“妈，你就让我再睡一会，好吧。”
子惠不让：“赶紧起来，我和你爸还有话问你呢。等吃了饭你再接着睡，没人管你。”
建华伸懒腰：“我的妈哟。”
起床、叠被，建华去了卫生间。待她洗漱完毕，坐在餐桌上的时候，她父亲已经吃完了饭，正在呷酒。
建华还都囊：“干么呀，多要紧的事，让人懒觉都睡不成。爸妈，你们说吧，啥要紧的事。”
子惠没好气：“吃饭，吃完了再说。”
建华看母亲一眼，又在父亲的脸上寻找答案。
其实，她已经预感到了什么，爸妈的话题一定和曲静波有关，不然爸妈不会这么郑重其事。
“好，吃饭，谁不会吃饭呀。”她有意铺垫轻松的气氛。
吃完了饭，建华碗一推，起身就往卧室走，边走边说：“困死我了，吃饱了，我该睡二茬觉了。”
“你给我站住，你以为叫醒你就是为了吃饭吗？”子惠喊住了。
“妈，饭都吃完了，还有啥事吗？”
“你别装糊涂。过来，你爸有话问你呢。”
“爸，啥事呀，等我睡醒了，再谈不行吗？”
“不行，坐下。你别装作没事似的。”子惠直接拒绝。
建华知道躲避不过，迟早会来的，她折返坐了下来：“亲爱的爸爸妈妈，有什么指示，女儿的洗耳恭听。”
“你说什么，你要去洗什么耳朵？锅我洗了，你想洗衣服，我等会替你洗。”
建华笑了，方旭也忍不住笑着数落起来老婆子：“你呀你，你以为听着一个‘洗’字就是洗锅洗衣服了，不懂就不要插话。”
“好好好，就你们爷俩欺负我没文化。”
既然老伴把他推到了前台，方旭不得不说了。他说：“丫头，你给我和你妈说句实话，你送鸡汤和面片的那个病人，是不是就是那个拉琴的？”
已有思想准备的建华故意装作惊讶：“爸妈，你们咋知道的，莫非你们跟踪我，当特务不成？”
“去，你才是女特务呢。方建华，马上回答你爸的问话。”
建华忍不住笑出了声。
“严肃点，你以为我们在和你开玩笑呢。”
“是，妈妈，我听着呢。”
方旭用不着在女儿面前遮遮掩掩，直奔主题：“说吧，他是不是就是那个你插队时认识的那个人？”
到了这个份上，建华垂下了头，乖乖承认：“爸妈，是他。”
“那说说，你是咋想的。”
建华面对父母期待的眼神，她不能隐瞒，更不敢欺骗，老实地说了心里的感受：“爸妈，我真的没什么想法，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能有什么想法。他成了我的病人，我跟惊讶，但过后我只能是尽一个医生的责任。除此之外，毕竟我和他有过那么一段过去，我的心无法欺骗自己。”
“就这些？”
“爸，真的，您别怀疑。”
方旭重重地舒口气：“好了，建华，我和你妈已经商量好了，如果你愿意，我们绝对不再干涉，幸福是你追求的。但是，我郑重地告诉你，如果人家已经结婚生子，你绝对不能介入人家的家庭，如果那样，你妈说了，不认你这个女儿，要把你扫地出门。”
“爸妈，你们的女儿是那么糊涂的人嘛。”
方旭和子惠由衷地笑了，释然了，也松了口气。
这会轮到建华为难了：“爸妈，我对你们说，截止今天，他甚至不知道我是他的主治医生，对他现今的情况，我一无所知。”
“啊？”子惠和方旭更是惊得长大了嘴：“你不是都给他送鸡汤了嘛。”
建华笑了，有些苦涩：“我每次查房都戴着口罩，给他送鸡汤我都是交给护士，说是他单位上领导安排的，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是我给他做的手术。”
“老天，这算咋回事呀。”子惠的语气有些埋怨。
方旭问：“那你知道他成家了吗？”
建华摇头，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