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萧老板娘
徐曦从醉梦中醒了过来，闷燥的天气让他满头大汗，汗珠滚落在地上。
包不凡走了过来：“徐曦哥，你还好吧，天气热了点，我给你扇扇风。”他拿了一把芭蕉扇，徐曦说道：“不用，不用，我回去了。”
不凡说：“今天天色已晚，你还是在这吃个晚饭，明天再回去。”
窗外的月亮被乌云遮住，外面一片漆黑，屋内的蜡烛发出暗黄色的光芒，不凡留不住徐曦只好让他回去，路上小心点。
街道上如果没有住户灯光的话，伸手不见五指，徐曦打着灯笼一个人走在夜色中。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人敲着铜锣重复地喊道。
两个人擦肩而过，徐曦注意到打更人头上戴了一个斗笠，身材矮墩。脸上蒙着面纱，当徐曦和打更人眼神对视的时候，徐曦感觉到这个人十分面熟，但是却想不起来，可能是酒醒后的错觉。
打更人看到了徐曦，刻意加速了脚步。
打更人鬼鬼祟祟，所以徐曦走到前面又打转尾随他，打更人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观望一下周围，显得十分诡异。徐曦看几眼又继续躲到柱子后面，直到打更人走到了豆腐坊的附近，他才停下了脚步。
“哎呦，何大人，我想你是想死了，这么多天你不来，奴家好生寂寞。”一三十几岁的女子说着骚话。
“我这不是来了嘛，最近衙役出了这么多的事，我哪有时间来约会你，事情打理完我我就偷出来找你了。”说话的人正是县令何世林，短板的身子，肥胖的脸。何世林摸索着女子的腰间，露出了他的丑陋的本性。
女子娇羞道：“大人，不要这么猴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还来没反应呢。”
“萧姐，你说什么话呢，我几日未行房，你却说我没反应，看我不弄死你！”何世林抱起女子往屋内走，惹得女子尖叫连连。
“何大人，小心隔墙有耳，我去吹了蜡烛。”女子莺莺细语道。
“吹什么蜡烛，拉上帘子，我还没好好看看你的身子。”说着何世林拉上窗帘，满脸淫邪，双手抱住女子的娇躯。
女子不再挣扎，二人在月光之下，交织缠绵，云雨合欢……
一番翻云覆雨，何世林曲意温存说道：“还是萧姐姐能够让我爽到云霄之外，我那婆娘一点情趣都没有，哎。”
女子笑道：“大人，只要你有空，我保证房间的门都给你留着。”
“留什么留，过几日我就把你娶回门，反正你没有夫家，到时候我们夜夜春宵岂不妙哉？”何世林躺在床上，胖的不成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女子好上的。
“哎呦，算了吧大人，我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两个女儿都到了嫁人的芳龄了，你净会给我就开玩笑。”女子调情道。
何世林坐起身靠在床头：“我一个县令说话还不算数吗，就明天直接入门，豆腐坊卖掉！”
女子是豆腐店老板娘萧兰芳，她刚开口就被何世林抿住了嘴。
何世林将兰芳紧紧拥抱在怀里，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口。
徐曦皱着眉头听完了一席对话，知道何世林出来约会寡妇，对他的行为感到非常失望，摇了摇头。
突然一个木桶倒在了徐曦的脚下，徐曦心惊胆战：什么情况，难道被发现了，怎么办？
在他准备逃之夭夭的时候，一个女子出现在门口大声嚷道：“何世林，你背着我出来偷情，你怎么对得起我，你给我开门！”
女子疯狂敲打着门，引得街坊领居灯一盏盏亮了起来。
“完了，我夫人追上来了。”何世林惊慌失措，恨不得变成蚂蚁钻到地缝里去。
“都怪你，你出来还让家里人知道，传出去，我名声也没了，我该怎么做人呢。”萧兰芳焦急道。
“我从后窗跳出去，你当什么事没发生，不管她怎么问你都说不知道，你一个人在这里睡觉。”何世林惊慌地往身上挑着衣服，翻开窗户跳了下去。
“扑通”一声，后窗是个水池，水花溅的老高老高，何世林瘫倒在水池里，摔折了小腿，疼的嗷嗷直叫。
这时候街坊领居打着灯笼围住了何世林，大家说道：
“这不是县令大人吗？怎么掉到这儿了？”
“大人，你没事吧，是不是喝酒醉倒在这里？”
“连个随从都没有，大人，快快上来。”
何夫人跑到后窗：“别扶他，让他在下面好好待着！我跟乡亲们说一下这个负心汉，他晚上把我安排睡下，就偷偷出来和别的女的私会。他是个衣冠禽兽，我怎么会嫁给他这个人？”何夫人大声说着话，哭的不成人样。
萧墨菲和萧逸菲姐妹赶了过来，打开了萧兰芳的门说道：“娘，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不知廉……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萧兰芳坐在凳子上说：“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没错，娘就是不知廉耻，不守妇道。娘对不起你们。”说完一头撞在了墙上，鲜血直射，流了一地。
姐妹俩抱起萧兰芳大哭：“娘，不要啊，你不要离开我们呐。快来人，我娘撞墙了，全是血啊。”
徐曦闻声赶了过去，说道：“两位姑娘，不要哭，我是仁源堂的人，我先给她止血。”徐曦从身上扯了一块布料，包着萧兰芳的额头，但是萧兰芳伤口太重，血完全止不住，两姐妹见血吓得拼命叫喊，徐曦试探着把手放到了萧兰芳的鼻子上发现已经断了气。
“我娘怎么样？快救我娘啊！”萧逸菲摇着徐曦的肩膀，已经顾不得礼节。
徐曦沉默了一会，望着萧逸菲流泪的眼睛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一步，你娘已经先走一步。”
姐妹俩放声大哭：“娘，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可以一起承担，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呜呜呜呜。”
徐曦合上了萧兰芳的眼睛，心里数不尽的伤心失落。
“死了的好，我让你下次还敢偷人，我老爷就是被这狐狸精给勾引了，死了好！”和夫人朝着窗户内说笑道。
萧墨菲听到有人在侮辱她娘，嘶吼道：“你闭嘴，你逼死我娘，我要你赔。”她爬出了窗户，一不小心也掉到了水池里，全身湿透，披肩散发在水里挣扎着。
何世林不顾腿上的疼痛抱起了萧墨菲，当墨菲拨开湿透的头发时候怔住了：“你，我找的人就是你啊，姑娘，我想死你了。”
“你快放开我，滚，放开我！”墨菲见到这人就是上次侵犯她的登徒子。
何世林放开了手，萧墨菲爬上了岸，何世林喊道：“姑娘，快，快扶我一把。”
何夫人上前说道：“你这负心汉，我扶你，快上来。”
何世林走到岸边，何夫人一记耳光打了上去，何世林直觉头脑发麻，一阵耳鸣晕眩了过去，倒在水池里。
“来人，把他抬回去！”和夫人说道。
“那，萧老板娘的事……”
“她偷人不守妇道，死不足惜，她家的事我们不管，走！”说完，何夫人和一行官吏扬长而去。
深夜，街坊邻居围着萧家，萧家姐妹还在哭泣。
徐曦在一旁无论如何安慰都没用，他去了殡仪处请了人解决后事。
前几日死了仁源堂的包掌柜，这次死了玲珑豆腐坊的萧老板娘，接连的丧事让县城充满了瘴气，半夜寒露开始降临。
棚匠搭棚，棺材铺抬了棺材，纸马匠糊着纸钱纸马，坐夜的人守灵……
何夫人回到家中用水泼在何世林脸上，叫醒之后又开始一阵乱骂，何世林没有还口，表现的若无其事。
“再不说话，我明天回娘家了，何世林，何世林。”何夫人声音很大。
仆人干咳了一下：“夫人，我看老爷样子好像是中了邪，脑袋不灵光了。”
“这是哪里？你们是谁？”何世林傻傻地问道。
……
第二天，天刚亮，刘杜民从路人口中得知豆腐坊老板娘晚上与县令偷情自尽了，他想起了他昨天还在豆腐坊。
徐曦正在豆腐坊前帮忙处理着杂役零活，看到人群中的刘杜民喊道：“刘大哥，你过来，萧老板娘昨夜自尽了。我们不如在这帮上几天吧，她们两个女儿家做事不方便。”说着指着正在洗碗的萧姐妹二人。
“仁源堂那边？”
“仁源堂的事暂时放一边，店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运行起来的，不缺我们两个。你不是喜欢萧姑娘嘛，这时候……”
“徐曦，你不是要我趁人之危吧？”
“咳咳，我可没这么说，你自己说的。”徐曦躲避着刘杜民的眼神。
萧墨菲走到刘杜民面前说道：“大个子，你去把玲珑豆腐坊的门匾给拿下来吧。”
刘杜民本瞪大了眼睛：“什么？姑娘，你让我做这事，我又不是杂役。”
“咳咳。”徐曦在一旁咳嗽着，意思让刘杜民不要说这种话。
刘杜民听到了声音笑道：“姑娘，额……”说完，从旁边办了一张桌子，三两下把大匾摘了下来，说道：“萧姑娘，你这豆腐店是不开了吗？”
墨菲揉了一下通红的眼眶，说道：“开什么呀，我娘都不在了，我和我妹两人做不了豆腐。”
“额，有我呀，我可以帮你们忙，我是免费的，不要劳务。”刘杜民憨厚地笑着。
“不用，不用。”萧墨菲低下了头，面对眼前的身材魁梧的人显得十分羞怯。
徐曦笑着说：“萧姑娘，我这大哥其实对你有感觉，他说他是免费的你居然还听不出意思。”
“哎哎哎，我没说啊，你别瞎说。”
“那你免费帮人家什么意思，人家娘的后事还没处理完，谈什么儿女私情。”
徐曦是故意把话说明了，生怕别人不知道，萧墨菲躲进了屋内。
“你不也在帮人家，你安得什么心，还好意思说我，哦，我知道了，你喜欢萧姑娘。”
“没有，我真没有。”
路边的杨树紧靠着院墙，墙影树影遮住了阳光，后院子里很凉快，所有人忙碌着。
包不凡走了过来：“徐曦哥，你还好吧，天气热了点，我给你扇扇风。”他拿了一把芭蕉扇，徐曦说道：“不用，不用，我回去了。”
不凡说：“今天天色已晚，你还是在这吃个晚饭，明天再回去。”
窗外的月亮被乌云遮住，外面一片漆黑，屋内的蜡烛发出暗黄色的光芒，不凡留不住徐曦只好让他回去，路上小心点。
街道上如果没有住户灯光的话，伸手不见五指，徐曦打着灯笼一个人走在夜色中。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人敲着铜锣重复地喊道。
两个人擦肩而过，徐曦注意到打更人头上戴了一个斗笠，身材矮墩。脸上蒙着面纱，当徐曦和打更人眼神对视的时候，徐曦感觉到这个人十分面熟，但是却想不起来，可能是酒醒后的错觉。
打更人看到了徐曦，刻意加速了脚步。
打更人鬼鬼祟祟，所以徐曦走到前面又打转尾随他，打更人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观望一下周围，显得十分诡异。徐曦看几眼又继续躲到柱子后面，直到打更人走到了豆腐坊的附近，他才停下了脚步。
“哎呦，何大人，我想你是想死了，这么多天你不来，奴家好生寂寞。”一三十几岁的女子说着骚话。
“我这不是来了嘛，最近衙役出了这么多的事，我哪有时间来约会你，事情打理完我我就偷出来找你了。”说话的人正是县令何世林，短板的身子，肥胖的脸。何世林摸索着女子的腰间，露出了他的丑陋的本性。
女子娇羞道：“大人，不要这么猴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还来没反应呢。”
“萧姐，你说什么话呢，我几日未行房，你却说我没反应，看我不弄死你！”何世林抱起女子往屋内走，惹得女子尖叫连连。
“何大人，小心隔墙有耳，我去吹了蜡烛。”女子莺莺细语道。
“吹什么蜡烛，拉上帘子，我还没好好看看你的身子。”说着何世林拉上窗帘，满脸淫邪，双手抱住女子的娇躯。
女子不再挣扎，二人在月光之下，交织缠绵，云雨合欢……
一番翻云覆雨，何世林曲意温存说道：“还是萧姐姐能够让我爽到云霄之外，我那婆娘一点情趣都没有，哎。”
女子笑道：“大人，只要你有空，我保证房间的门都给你留着。”
“留什么留，过几日我就把你娶回门，反正你没有夫家，到时候我们夜夜春宵岂不妙哉？”何世林躺在床上，胖的不成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女子好上的。
“哎呦，算了吧大人，我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两个女儿都到了嫁人的芳龄了，你净会给我就开玩笑。”女子调情道。
何世林坐起身靠在床头：“我一个县令说话还不算数吗，就明天直接入门，豆腐坊卖掉！”
女子是豆腐店老板娘萧兰芳，她刚开口就被何世林抿住了嘴。
何世林将兰芳紧紧拥抱在怀里，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口。
徐曦皱着眉头听完了一席对话，知道何世林出来约会寡妇，对他的行为感到非常失望，摇了摇头。
突然一个木桶倒在了徐曦的脚下，徐曦心惊胆战：什么情况，难道被发现了，怎么办？
在他准备逃之夭夭的时候，一个女子出现在门口大声嚷道：“何世林，你背着我出来偷情，你怎么对得起我，你给我开门！”
女子疯狂敲打着门，引得街坊领居灯一盏盏亮了起来。
“完了，我夫人追上来了。”何世林惊慌失措，恨不得变成蚂蚁钻到地缝里去。
“都怪你，你出来还让家里人知道，传出去，我名声也没了，我该怎么做人呢。”萧兰芳焦急道。
“我从后窗跳出去，你当什么事没发生，不管她怎么问你都说不知道，你一个人在这里睡觉。”何世林惊慌地往身上挑着衣服，翻开窗户跳了下去。
“扑通”一声，后窗是个水池，水花溅的老高老高，何世林瘫倒在水池里，摔折了小腿，疼的嗷嗷直叫。
这时候街坊领居打着灯笼围住了何世林，大家说道：
“这不是县令大人吗？怎么掉到这儿了？”
“大人，你没事吧，是不是喝酒醉倒在这里？”
“连个随从都没有，大人，快快上来。”
何夫人跑到后窗：“别扶他，让他在下面好好待着！我跟乡亲们说一下这个负心汉，他晚上把我安排睡下，就偷偷出来和别的女的私会。他是个衣冠禽兽，我怎么会嫁给他这个人？”何夫人大声说着话，哭的不成人样。
萧墨菲和萧逸菲姐妹赶了过来，打开了萧兰芳的门说道：“娘，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不知廉……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萧兰芳坐在凳子上说：“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没错，娘就是不知廉耻，不守妇道。娘对不起你们。”说完一头撞在了墙上，鲜血直射，流了一地。
姐妹俩抱起萧兰芳大哭：“娘，不要啊，你不要离开我们呐。快来人，我娘撞墙了，全是血啊。”
徐曦闻声赶了过去，说道：“两位姑娘，不要哭，我是仁源堂的人，我先给她止血。”徐曦从身上扯了一块布料，包着萧兰芳的额头，但是萧兰芳伤口太重，血完全止不住，两姐妹见血吓得拼命叫喊，徐曦试探着把手放到了萧兰芳的鼻子上发现已经断了气。
“我娘怎么样？快救我娘啊！”萧逸菲摇着徐曦的肩膀，已经顾不得礼节。
徐曦沉默了一会，望着萧逸菲流泪的眼睛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一步，你娘已经先走一步。”
姐妹俩放声大哭：“娘，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可以一起承担，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呜呜呜呜。”
徐曦合上了萧兰芳的眼睛，心里数不尽的伤心失落。
“死了的好，我让你下次还敢偷人，我老爷就是被这狐狸精给勾引了，死了好！”和夫人朝着窗户内说笑道。
萧墨菲听到有人在侮辱她娘，嘶吼道：“你闭嘴，你逼死我娘，我要你赔。”她爬出了窗户，一不小心也掉到了水池里，全身湿透，披肩散发在水里挣扎着。
何世林不顾腿上的疼痛抱起了萧墨菲，当墨菲拨开湿透的头发时候怔住了：“你，我找的人就是你啊，姑娘，我想死你了。”
“你快放开我，滚，放开我！”墨菲见到这人就是上次侵犯她的登徒子。
何世林放开了手，萧墨菲爬上了岸，何世林喊道：“姑娘，快，快扶我一把。”
何夫人上前说道：“你这负心汉，我扶你，快上来。”
何世林走到岸边，何夫人一记耳光打了上去，何世林直觉头脑发麻，一阵耳鸣晕眩了过去，倒在水池里。
“来人，把他抬回去！”和夫人说道。
“那，萧老板娘的事……”
“她偷人不守妇道，死不足惜，她家的事我们不管，走！”说完，何夫人和一行官吏扬长而去。
深夜，街坊邻居围着萧家，萧家姐妹还在哭泣。
徐曦在一旁无论如何安慰都没用，他去了殡仪处请了人解决后事。
前几日死了仁源堂的包掌柜，这次死了玲珑豆腐坊的萧老板娘，接连的丧事让县城充满了瘴气，半夜寒露开始降临。
棚匠搭棚，棺材铺抬了棺材，纸马匠糊着纸钱纸马，坐夜的人守灵……
何夫人回到家中用水泼在何世林脸上，叫醒之后又开始一阵乱骂，何世林没有还口，表现的若无其事。
“再不说话，我明天回娘家了，何世林，何世林。”何夫人声音很大。
仆人干咳了一下：“夫人，我看老爷样子好像是中了邪，脑袋不灵光了。”
“这是哪里？你们是谁？”何世林傻傻地问道。
……
第二天，天刚亮，刘杜民从路人口中得知豆腐坊老板娘晚上与县令偷情自尽了，他想起了他昨天还在豆腐坊。
徐曦正在豆腐坊前帮忙处理着杂役零活，看到人群中的刘杜民喊道：“刘大哥，你过来，萧老板娘昨夜自尽了。我们不如在这帮上几天吧，她们两个女儿家做事不方便。”说着指着正在洗碗的萧姐妹二人。
“仁源堂那边？”
“仁源堂的事暂时放一边，店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运行起来的，不缺我们两个。你不是喜欢萧姑娘嘛，这时候……”
“徐曦，你不是要我趁人之危吧？”
“咳咳，我可没这么说，你自己说的。”徐曦躲避着刘杜民的眼神。
萧墨菲走到刘杜民面前说道：“大个子，你去把玲珑豆腐坊的门匾给拿下来吧。”
刘杜民本瞪大了眼睛：“什么？姑娘，你让我做这事，我又不是杂役。”
“咳咳。”徐曦在一旁咳嗽着，意思让刘杜民不要说这种话。
刘杜民听到了声音笑道：“姑娘，额……”说完，从旁边办了一张桌子，三两下把大匾摘了下来，说道：“萧姑娘，你这豆腐店是不开了吗？”
墨菲揉了一下通红的眼眶，说道：“开什么呀，我娘都不在了，我和我妹两人做不了豆腐。”
“额，有我呀，我可以帮你们忙，我是免费的，不要劳务。”刘杜民憨厚地笑着。
“不用，不用。”萧墨菲低下了头，面对眼前的身材魁梧的人显得十分羞怯。
徐曦笑着说：“萧姑娘，我这大哥其实对你有感觉，他说他是免费的你居然还听不出意思。”
“哎哎哎，我没说啊，你别瞎说。”
“那你免费帮人家什么意思，人家娘的后事还没处理完，谈什么儿女私情。”
徐曦是故意把话说明了，生怕别人不知道，萧墨菲躲进了屋内。
“你不也在帮人家，你安得什么心，还好意思说我，哦，我知道了，你喜欢萧姑娘。”
“没有，我真没有。”
路边的杨树紧靠着院墙，墙影树影遮住了阳光，后院子里很凉快，所有人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