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县令回来
刘杜民看着吊儿郎当的两个衙役，叹了口气：“为了保住性命而迎合别人果然有一手。”
和飞走到了徐曦面前恭敬说道：“我本来过来也想调查我弟的死因，徐兄弟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已经在去往徐州的路上了，现在你把真相弄得清清楚楚，和某佩服佩服。对了，这个人如何处置？”和飞指着宋杰。
“我不是做官的呀，你是护军比我懂得多，你说吧。”徐曦说道。
捕头宋杰咳嗽了两声：“咳咳，按照北齐律法凡是叛国叛军的人，理应棍刑一百下下，监邢十年。”
“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衙役的人比我清楚。”何飞说。
刘杜民惊叹道：“判这么重，还有自己给自己罪的人。徐兄弟，我看他愿意接受惩罚，不是坏人。而李元这个人心胸狭隘，太过于记仇，我们把他抓起来，要不让他去充军。”
和飞拒绝道：“充军便宜他了，两条人命，差点杀了何大人，他去了军队只怕会谋反，我建议处死，不要姑息！”
围观的百姓齐声说道：“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这时候，公堂里的何世林被衙役解开了木铐，他匍匐在地上也在喊：“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等李元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朱鹏，吴晨架到了狗头铡上。
“放开我，你们都不得好死，你们才是真正的奸人，我做了厉鬼不会放过你们的。”李元在咆哮着。
“时辰已到，行刑 ！”宋杰喊道。
手起刀落，李元连肩带头滚落狗头铡之下，百姓欢呼雀跃。
何世林见证了李元的死亡，他对徐曦说道：“徐公子，没有你的帮忙，我已经在黄泉之下了。你这次的功劳不小，县令这个位置就让给你了，我不适合。”
徐曦以为何世林在开玩笑说道：“大人，你是说笑吧。县令这一职位我怎么能够胜任呢，还是你做吧。”
何世林说：“我，我有愧于百姓，不配做父母官。害的包大同冤死，还差点害了泰兴的百姓。”
“何大人，我从没有做过官，为官之道不如你，何况我并没有图谋大人职位的意思。”徐曦解释道。
“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和我说，只要我何某能够做到的尽量帮你做到。”何世林显然对徐曦感激不尽。
徐曦久久没有说话，刘杜民看不下去了说道：“大人，他没有要求，我有，我有啊。”
何世林道：“你们都是一起的，你说吧，我尽量满足你。”
刘杜民慢吞吞说：“我，我不太好意思。”
和飞大笑：“你个大老爷们好有什么不好说的，不就是儿女之情嘛，早就看出你的心思了，一直偷看着这个姑娘家。”说着指着一旁的萧逸菲说道。
“这事啊，好说好说，自古英雄配美人，我可以帮你说说，不过看人家愿不愿意了。”何世林哈哈大笑。
只见萧逸菲往回走，徐曦说：“还不快去追，这么好的机会！”
萧逸菲的美貌，街坊领居都是领略过的，一个个注视着她，无不流露出垂涎之色。徐曦没有想太多，他成过亲拜过堂，雨欣也许还等着他。夏恬在京口千浔修行，似乎也在等他。
何世林朝着徐曦说道：“今天徐公子就不要回去了，我请客吃饭，还有仁源堂包家的人，算是我赔罪。”
客栈门前酒旗飞扬，街上行人络绎不绝，做生意的人挑着担子，东睦街又恢复往日的繁华。
徐曦随着何世林跨进了一家客栈的的门槛，小二出面热情款待：“县老爷光临小店，小的不失远迎还望大人见谅。”
“客套话不用说了，准备上好的菜，本官要好好招待这位徐公子还有仁源堂包氏一家。”何世林说道。
……
刘杜民一路追着萧逸菲到了豆腐坊，萧逸菲却关了门。
“萧姑娘，你别这样，我有话要跟你讲。”刘杜民轻轻敲着门。
追求萧逸菲的人太多了，十来岁到五六十岁的人加起来可以排到长江边。她拒绝道：“你还是走吧，我对男的没有兴趣，你还是走吧。”
刘杜民对于萧逸菲拒绝不知所措，但是徐曦让他把握机会，他只好说道：“我是个粗人，不太会讲话，但是自从我第一天看到你的时候就被你迷住了，我晚上睡觉都放不下你……”
“你不要再说了，每个人都是说第一次看到我就被我迷住，能不能换别的话。你晚上睡不着觉放不下我这样的话你对一个女孩子说，首先你连第一印象就没了，要不这样你看看我姐，她还没嫁人呢。”门缝里萧逸菲说话间扯到了她姐萧墨菲。
萧墨菲在屋内害羞道：“你说什么啊，你就这么把姐姐给推出去了。我不要看到男人，男人没一个是好人。”
萧墨菲用手轻锤着她妹，似乎又说不清的委屈。萧墨菲上次在济川河边被县令何世林调戏过，她脑海里想到的全是猥琐的画面，她不想在遇到第二次，女孩子受侮的印记也许一生都不会抹去。
“萧姑娘，我是个老实人，从来没有和女孩子说过话，你给我个机会呀。”刘杜民站在门口不愿离去。
“姐姐，他是在和你说呢，你给人家一个机会嘛。今天我在县衙门口看到他出手打伤李元，他是个正义的人，你要相信他。”萧逸菲依旧在劝说着她姐。
“我不要，你不要骗我，你刚才才说他不好。”萧墨菲逃避着。
刘杜民知道事不能强求，只好走开了。
门口许久没有声音，萧逸菲小心翼翼打开了门，刘杜民远去的身影映入眼帘。
“姐，你看，他身材挺魁梧的，就是傻了点，但是比起其他那些登徒子好多了。”
“你说什么呀，看我不打教训你。”
两姐妹在屋内追打起来……
客栈内，何世林娴熟地倒着酒走到徐曦面前：“来，徐曦，我敬你一杯。”
“大人，应该我敬你！”徐曦起身回敬。
两人喝了一口酒，又回到座位。
铲除了李元，徐曦想到了海陵西北处的扬州，他对何世林说道：“大人有所不知，其实我是陈国徐潮阳之后，全家被孔德明杀害，被追杀逃到了海陵……”
桌子上冒着热腾腾的气，何世林听着徐曦一路的遭遇，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待到徐曦讲完遭遇之后，何世林说道：“陈国待不下去，你就住在我们海陵，陈国多多少少会忌惮北齐，他要是硬要开战只会两败俱伤，我相信他孔家再怎么厉害不会打这个坏的算盘。”
“家仇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报，看一步走一步吧。”
“徐曦，你有家国抱负，做事有头绪，将来一定会成功的。”
“但愿如此吧。”
何世林夫人看两人沉默没有说话，她问道：“老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今天当着徐公子的面，你不要撒谎。”
何世林不知道夫人演的是哪一出戏，他疑惑道：“我能有什么事隐瞒你的，我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去去去，女人家少说点话。”
“大人，夫妻之间和睦点为好，你们平等相待，感情会更深的。”徐曦笑着看着何世林。
何世林夫人抓住了徐曦这根“救命稻草”，她只想倾诉她内心的的委屈，就管不到那么多礼节了，说道：“你不给我说，我也要说，徐公子，我家老爷有个缺点，家里有的他总是看着外面的？”
“哎。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看上人家姑娘了，你不要损我形象。”何世林皱着眉头问着。
“我还没说，你就心虚了，徐曦我告诉你，他经常在家要闹着要纳妾，他一旦和我商量这事我就反感。要不是忌惮我爹，估计就是天天夜不归宿了。”
“这，这我也不好管着啊，我爹娶了三个夫人，说来惭愧我娘是妾室，何大人不要重蹈我爹的覆辙。”
“这和你爹有什么关系，我都不可以再娶一个吗？”
“不行，就是不行，你长这么丑，我不嫌弃你就是好的了，你还要再……”
夫妻二人在酒桌上争执起来，惹得周围人哈哈大笑。
刘杜民回到家里，王管家问道：“咦，杜民今天看起来闷闷不乐的啊。”
“大伯，没有。”
“徐曦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他呀，他去陪县令吃饭了，我不想去。”
老刘在里屋摘着酒菜笑道：“为百姓做了好事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看是有心事。”
刘杜民叹了一口气：“爹，我看上玲珑豆腐坊家的萧姑娘了，刚才在她家门口和她表述了我的想法，但是被回绝连门都没进得去。”
王管家安慰道：“而立之年，你早该有个家了，就是你对于爱情的把握不够好，所以一错再错过，等你老了，膝下无儿很苦的。”
刘杜民不解道：“你这么说我，你自己不也是膝下无儿。”
“杜民，不得无礼，你怎么好这样和大伯说话？”老刘生气道。
“我，我没有不尊敬他，我就是想问问。”徐曦解释道。
“哎，老身一身为奴，王琳他孩子我一手养大，最后还是把我扔了，所以不是亲身的就是不亲啊。”王管家说到了伤心处，感慨道。
“大伯你不要伤心，我会照顾你到老的，还有徐曦呢，他也不会丢下你。”
太阳被云朵遮蔽了，江风带着余热吹拂着江南江北两地，江水冲刷着礁石，森然林立，波澜起伏得像是奔腾的野马。
徐曦和何世林喝的伶仃大醉，何世林的下属在包不凡的要求下将徐曦送到了仁源堂休息。
“爹，娘，你们不要离开我。”徐曦说着梦话。
不凡感叹道：“徐大哥也是个苦命的人啊，从一个大家族的公子沦落为平民，对生活还抱着希望。现在爹的冤情平反了，我更应该振作起来，重操爹的旧业，包家三代行医，不能到我这辈就断了。希望徐大哥早日为爹娘报仇吧。”
和飞走到了徐曦面前恭敬说道：“我本来过来也想调查我弟的死因，徐兄弟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已经在去往徐州的路上了，现在你把真相弄得清清楚楚，和某佩服佩服。对了，这个人如何处置？”和飞指着宋杰。
“我不是做官的呀，你是护军比我懂得多，你说吧。”徐曦说道。
捕头宋杰咳嗽了两声：“咳咳，按照北齐律法凡是叛国叛军的人，理应棍刑一百下下，监邢十年。”
“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衙役的人比我清楚。”何飞说。
刘杜民惊叹道：“判这么重，还有自己给自己罪的人。徐兄弟，我看他愿意接受惩罚，不是坏人。而李元这个人心胸狭隘，太过于记仇，我们把他抓起来，要不让他去充军。”
和飞拒绝道：“充军便宜他了，两条人命，差点杀了何大人，他去了军队只怕会谋反，我建议处死，不要姑息！”
围观的百姓齐声说道：“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这时候，公堂里的何世林被衙役解开了木铐，他匍匐在地上也在喊：“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等李元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朱鹏，吴晨架到了狗头铡上。
“放开我，你们都不得好死，你们才是真正的奸人，我做了厉鬼不会放过你们的。”李元在咆哮着。
“时辰已到，行刑 ！”宋杰喊道。
手起刀落，李元连肩带头滚落狗头铡之下，百姓欢呼雀跃。
何世林见证了李元的死亡，他对徐曦说道：“徐公子，没有你的帮忙，我已经在黄泉之下了。你这次的功劳不小，县令这个位置就让给你了，我不适合。”
徐曦以为何世林在开玩笑说道：“大人，你是说笑吧。县令这一职位我怎么能够胜任呢，还是你做吧。”
何世林说：“我，我有愧于百姓，不配做父母官。害的包大同冤死，还差点害了泰兴的百姓。”
“何大人，我从没有做过官，为官之道不如你，何况我并没有图谋大人职位的意思。”徐曦解释道。
“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和我说，只要我何某能够做到的尽量帮你做到。”何世林显然对徐曦感激不尽。
徐曦久久没有说话，刘杜民看不下去了说道：“大人，他没有要求，我有，我有啊。”
何世林道：“你们都是一起的，你说吧，我尽量满足你。”
刘杜民慢吞吞说：“我，我不太好意思。”
和飞大笑：“你个大老爷们好有什么不好说的，不就是儿女之情嘛，早就看出你的心思了，一直偷看着这个姑娘家。”说着指着一旁的萧逸菲说道。
“这事啊，好说好说，自古英雄配美人，我可以帮你说说，不过看人家愿不愿意了。”何世林哈哈大笑。
只见萧逸菲往回走，徐曦说：“还不快去追，这么好的机会！”
萧逸菲的美貌，街坊领居都是领略过的，一个个注视着她，无不流露出垂涎之色。徐曦没有想太多，他成过亲拜过堂，雨欣也许还等着他。夏恬在京口千浔修行，似乎也在等他。
何世林朝着徐曦说道：“今天徐公子就不要回去了，我请客吃饭，还有仁源堂包家的人，算是我赔罪。”
客栈门前酒旗飞扬，街上行人络绎不绝，做生意的人挑着担子，东睦街又恢复往日的繁华。
徐曦随着何世林跨进了一家客栈的的门槛，小二出面热情款待：“县老爷光临小店，小的不失远迎还望大人见谅。”
“客套话不用说了，准备上好的菜，本官要好好招待这位徐公子还有仁源堂包氏一家。”何世林说道。
……
刘杜民一路追着萧逸菲到了豆腐坊，萧逸菲却关了门。
“萧姑娘，你别这样，我有话要跟你讲。”刘杜民轻轻敲着门。
追求萧逸菲的人太多了，十来岁到五六十岁的人加起来可以排到长江边。她拒绝道：“你还是走吧，我对男的没有兴趣，你还是走吧。”
刘杜民对于萧逸菲拒绝不知所措，但是徐曦让他把握机会，他只好说道：“我是个粗人，不太会讲话，但是自从我第一天看到你的时候就被你迷住了，我晚上睡觉都放不下你……”
“你不要再说了，每个人都是说第一次看到我就被我迷住，能不能换别的话。你晚上睡不着觉放不下我这样的话你对一个女孩子说，首先你连第一印象就没了，要不这样你看看我姐，她还没嫁人呢。”门缝里萧逸菲说话间扯到了她姐萧墨菲。
萧墨菲在屋内害羞道：“你说什么啊，你就这么把姐姐给推出去了。我不要看到男人，男人没一个是好人。”
萧墨菲用手轻锤着她妹，似乎又说不清的委屈。萧墨菲上次在济川河边被县令何世林调戏过，她脑海里想到的全是猥琐的画面，她不想在遇到第二次，女孩子受侮的印记也许一生都不会抹去。
“萧姑娘，我是个老实人，从来没有和女孩子说过话，你给我个机会呀。”刘杜民站在门口不愿离去。
“姐姐，他是在和你说呢，你给人家一个机会嘛。今天我在县衙门口看到他出手打伤李元，他是个正义的人，你要相信他。”萧逸菲依旧在劝说着她姐。
“我不要，你不要骗我，你刚才才说他不好。”萧墨菲逃避着。
刘杜民知道事不能强求，只好走开了。
门口许久没有声音，萧逸菲小心翼翼打开了门，刘杜民远去的身影映入眼帘。
“姐，你看，他身材挺魁梧的，就是傻了点，但是比起其他那些登徒子好多了。”
“你说什么呀，看我不打教训你。”
两姐妹在屋内追打起来……
客栈内，何世林娴熟地倒着酒走到徐曦面前：“来，徐曦，我敬你一杯。”
“大人，应该我敬你！”徐曦起身回敬。
两人喝了一口酒，又回到座位。
铲除了李元，徐曦想到了海陵西北处的扬州，他对何世林说道：“大人有所不知，其实我是陈国徐潮阳之后，全家被孔德明杀害，被追杀逃到了海陵……”
桌子上冒着热腾腾的气，何世林听着徐曦一路的遭遇，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待到徐曦讲完遭遇之后，何世林说道：“陈国待不下去，你就住在我们海陵，陈国多多少少会忌惮北齐，他要是硬要开战只会两败俱伤，我相信他孔家再怎么厉害不会打这个坏的算盘。”
“家仇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报，看一步走一步吧。”
“徐曦，你有家国抱负，做事有头绪，将来一定会成功的。”
“但愿如此吧。”
何世林夫人看两人沉默没有说话，她问道：“老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今天当着徐公子的面，你不要撒谎。”
何世林不知道夫人演的是哪一出戏，他疑惑道：“我能有什么事隐瞒你的，我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去去去，女人家少说点话。”
“大人，夫妻之间和睦点为好，你们平等相待，感情会更深的。”徐曦笑着看着何世林。
何世林夫人抓住了徐曦这根“救命稻草”，她只想倾诉她内心的的委屈，就管不到那么多礼节了，说道：“你不给我说，我也要说，徐公子，我家老爷有个缺点，家里有的他总是看着外面的？”
“哎。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看上人家姑娘了，你不要损我形象。”何世林皱着眉头问着。
“我还没说，你就心虚了，徐曦我告诉你，他经常在家要闹着要纳妾，他一旦和我商量这事我就反感。要不是忌惮我爹，估计就是天天夜不归宿了。”
“这，这我也不好管着啊，我爹娶了三个夫人，说来惭愧我娘是妾室，何大人不要重蹈我爹的覆辙。”
“这和你爹有什么关系，我都不可以再娶一个吗？”
“不行，就是不行，你长这么丑，我不嫌弃你就是好的了，你还要再……”
夫妻二人在酒桌上争执起来，惹得周围人哈哈大笑。
刘杜民回到家里，王管家问道：“咦，杜民今天看起来闷闷不乐的啊。”
“大伯，没有。”
“徐曦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他呀，他去陪县令吃饭了，我不想去。”
老刘在里屋摘着酒菜笑道：“为百姓做了好事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看是有心事。”
刘杜民叹了一口气：“爹，我看上玲珑豆腐坊家的萧姑娘了，刚才在她家门口和她表述了我的想法，但是被回绝连门都没进得去。”
王管家安慰道：“而立之年，你早该有个家了，就是你对于爱情的把握不够好，所以一错再错过，等你老了，膝下无儿很苦的。”
刘杜民不解道：“你这么说我，你自己不也是膝下无儿。”
“杜民，不得无礼，你怎么好这样和大伯说话？”老刘生气道。
“我，我没有不尊敬他，我就是想问问。”徐曦解释道。
“哎，老身一身为奴，王琳他孩子我一手养大，最后还是把我扔了，所以不是亲身的就是不亲啊。”王管家说到了伤心处，感慨道。
“大伯你不要伤心，我会照顾你到老的，还有徐曦呢，他也不会丢下你。”
太阳被云朵遮蔽了，江风带着余热吹拂着江南江北两地，江水冲刷着礁石，森然林立，波澜起伏得像是奔腾的野马。
徐曦和何世林喝的伶仃大醉，何世林的下属在包不凡的要求下将徐曦送到了仁源堂休息。
“爹，娘，你们不要离开我。”徐曦说着梦话。
不凡感叹道：“徐大哥也是个苦命的人啊，从一个大家族的公子沦落为平民，对生活还抱着希望。现在爹的冤情平反了，我更应该振作起来，重操爹的旧业，包家三代行医，不能到我这辈就断了。希望徐大哥早日为爹娘报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