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在上:霸道总裁追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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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无可救药

    音南抬起眼眸,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傅知遥让她有些害怕,“我说,对不起。”

    傅知遥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你对不起什么?”

    傅音南知道,他在逼自己,逼自己袒露心声,用这种看似温柔、缱绻的方式,求证着他在她心里的位置。

    她觉得难受至极,一股酸涩之意涌上心头,“你想听到什么答案?”

    傅知遥松开握住她下巴的手,嘴角勾了一抹笑容,“音南,为什么一提起傅思阳,你便全身是刺?他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

    音南的脸色苍白了几分,她耐着性子哄劝着:“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知遥面容英俊而冷峻,声音里透着幽幽的不悦:“音南,你知道你晚餐前是什么模样吗?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也是到今天才发现,只有提起思阳的时候,你才会这样刻骨铭心地痛。”

    “你到底什么意思?”傅音南冷冷地说,她原本想坦诚地道歉,却发现傅知遥越发不依不饶,偏要把事情说得如此决绝。

    傅知遥偏着头望向她,终于压抑不住心底的疑问,把话说得刻薄至极:“音南,我问你,你当初为什么爬上我的床?”

    傅音南忽觉呼吸一滞,心头仿佛被狠狠插了一刀,所有的情绪卡在喉咙处,听他这口气,是怀疑她对思阳有任何的情愫,她赌气般地说道:“什么原因,你最清楚。”

    傅知遥眸光暗沉了几分,“音南,我劝你不要激怒我。”

    音南双眼通红,朝他大声质问道:“那么你呢?你对我有一丝信任吗?假如你对我的爱有任何怀疑,你为何还要同我在一起?假如没有怀疑,为何要同一个已故的人相争?就算我跟你说,我对思阳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非分之想,恐怕你也是不信!”

    傅知遥眼底泛着血丝,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梳妆台前,大手一挥,那些瓶瓶罐罐,‘哗啦’一下被撞得东倒西歪,“音南,你要记得你在阿拉斯加答应过我什么。”

    音南被他狼狈地困住,羞耻感油然而生,她白皙而瘦削的手臂撑在梳妆台前,胸前起伏不定地说道:“我知道,你不就是不想听到我提傅思阳么?”

    “傅音南!”傅知遥太阳穴的青筋直冒,那道寒意十足的眸光似利剑一般,准确无误地刺向她。

    她最了解他,最知道他的痛处所在,她本想跟他诚挚地道歉,可他偏偏逼她,用最亲密、最缱绻的方式惩罚她。

    她是他的妻子,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所谓的宠物,任他为所欲为。

    傅音安忍住泪水,倔强地抬起头,同样幽幽地盯着他,傅知遥眼底闪过一丝心软,终于松开了手,迟疑地抚住她的臂膀,“音南……”

    傅知遥的理智恢复了过来,地毯上滚落着她的护肤品,歉疚像海浪般席卷而来,他迟疑地退后

    一步,他刚刚做了什么?怎么能这样对待音南……

    音南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坠落下来,声音里透着哭腔:“傅知遥,你给我听好了,我对思阳没有半分男女之间的肖想,他对我来说,如同小灵一样,是我的手足,是我的血亲。他的去世,让我的人生变得昏暗,当年他死,我恨你,恨你当时建议他出国,如果没有你的坚持,他肯定不会遭受意外。但是后来,我发现思阳的去世,并不是你的本意,现在,你听清楚了吗?”

    傅知遥忍住眼眶的泪意,丝毫不肯妥协,“那么你今天晚上的举动有作何解释?音南,他已经去世了,你不能因为看见一个神似他的人,便失魂落魄,你受得了,我却受不了。”

    话一说出口,傅音南的胸口仿佛受到了重击,她只觉胸口痛得发麻,“说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

    傅知遥压低声音说道:“我没有不信任你。”

    音南朝他吼道:“那是什么呢?我从小跟他一起长大,在傅家无依无靠的日子,一直是他在帮助我、照亮我,我要对有关他的一切无动于衷吗?傅知遥,对不起,我做不到!”

    傅知遥控制不住地捏住她的下巴,忍住心中的痛意,“音南,明明是你不对,你为何如此理直气壮?你就是仗着……仗着我爱你……”

    音南擦干自己的泪水,挥开他的手,“我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我又没有对不起你,又没有对除你以外的人心动,我为什么要怯懦、为什么要闪躲?”

    两个人像困兽般不肯示弱,这不是傅知遥想要的答案,他骨子里比傅音南还要倔强,尤其在有关傅思阳的事情上,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他觉得音南心里是有思阳的,其实只要音南坦诚地跟他说,哪怕她真的喜欢过思阳,他也能接受。

    他清楚爱一个是什么模样,那种决裂、汹涌的情绪,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出现在她脸上。

    他不耐烦地翻动着衣柜,似乎在寻找衬衣。

    音南眼疾手快地挡在柜子前,气息不稳地说道:“你做什么?”

    “让开!”傅知遥的愤怒已经到达了巅峰,失望像泥石流一般搅拌着他的情绪,他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屋子里,觉得再多待一秒,他便会失控。

    傅音南握住他的手腕,一字一顿地说道:“傅知遥,是谁说的,遇到问题要一起面对,而不是躲避,你现在是什么态度,这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吗?”

    傅知遥瞧了她一眼,眼底的疲惫和隐忍不言而喻,“音南,让我出去,我需要透透气。”

    傅音南不管不顾地搂住他的腰身,“你是我的丈夫,我不许你大晚上的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我之间出了什么不可愈合的裂痕。”说着,她抬起了头,单手捧住他的面颊,踮起脚,与他鼻息相对,心里绞痛着,“知遥,对

    不起,我为自己的失控道歉,但是我没有……”

    傅知遥再也控制不住地吻住她的双唇,另一手勾住她的腰身,让她更靠近自己一些,在这种敏感问题上,他就是拉不下脸面,怎么可能放低姿态去跟她要一个解释。

    这种时候,他需要她哄,需要她用温柔化解他心头的不安与疼痛。

    有关傅思阳的种种,本来就是他心头的一道疤,她跟他提分手那次,不也是义正言辞地说她真正爱着的人是思阳么?

    他到底该相信哪一种说辞?

    他爱她,爱到了骨子,在自己尚未察觉的时候,已经深入骨髓,无可救药。

    他用所有的情爱做赌注,从前,他以为自己不在乎输赢,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那么在意她心里的答案。

    傅知遥的手探进她睡袍的下摆,手指勾住她的底裤,轻轻往下一扯,底裤便顺着她白皙的腿根滑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