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在上:霸道总裁追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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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魂不守舍

    而现在,她犯了大忌,偏偏今天还是他的生日。

    音南只觉手心里全是汗,她不知道自己该回复些什么,才能平息他眉眼间怒意。

    好在服务生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个蛋糕,“傅小姐,您的蛋糕。”

    “谢谢。”音南接了过来,将其放在了餐桌上。

    傅知遥定眼一看,蛋糕做得十分精致,周围铺了一些黄桃,两颗车厘子摆在中间,似乎是两个动漫人物的鼻子,再仔细一看,是头靠着头的一对情侣,上面写着她和他名字的缩写。

    傅知遥不是不感动,可不知为何,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他吹熄蜡烛,勉强笑道:“费心了。”

    音南的歉疚如云雾般浓郁缭绕,她从包里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推倒傅知遥面前,“知遥,生日快乐。”

    说完,她便迅速地收回了手,她害怕自己受到拒绝。

    傅知遥的双眼被暗红色的丝绸带刺痛,面前的这一切显然是她精心准备的,蛋糕上有轻微的瑕疵,想必也是她亲手做的。

    可是她为什么在提起思阳的时候,还是那般撕心裂肺地执拗?

    酸涩的嫉妒与心痛在他心底迅速发酵,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如此在意,哪怕他知道思阳已经去世,哪怕他们已经结婚。

    但是音南眼底的慌乱和在乎骗不了他,即便思阳已经不在了,思阳仍然在音南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否则,音南当初怎么会那般决绝。

    他甚至能想象,假如那一刻他没有站在她面前,她真的会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去寻找那个与傅思阳相似的身影。

    傅知遥打开礼物盒子,里面摆放着一只精致的手表,是他最钟爱的品牌。

    音南迟疑地问道:“喜欢吗?”

    傅知遥合上礼物盒,眼角带着温柔的细纹,温和地说道:“喜欢。”

    空气又变得有些凝滞,如果他说不喜欢,或者趁机说出他心中的不满,她心里多少好受一些,可偏偏他什么都不说,隐忍而克制地收下了礼物。

    精心准备的晚餐匆匆结束,傅知遥把车开过来,将礼物盒放在挡风玻璃前,对身旁的音南说:“把安全带系上。”

    音南这才想起自己没有扣上安全带,“哦。”

    傅知遥用余光打量着她,他知道,一提到思阳,她整个人都魂不守舍。

    俩人一路都无话可说,车子开到乐意居,傅知遥将车子停到车库,对音南说:“你先上去。”

    音南解开安全带,将车内的灯盏打开,见他面色沉静而疲惫,“你怎么了?”

    傅知遥双手搁在方向盘上,没有打算隐瞒,“音南,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你先上去,我待会儿回来。”

    音南不安地看着他,却没有勇气劝他回家,只好说:“好,我先去洗漱,你累了一天,别在车里待得太久了。”

    傅知遥没有说话,伸手关了车内的壁灯。

    周遭的一切

    忽然变得黑暗,音南的高跟鞋在地上踩出清脆的响声,傅知遥忽然觉得松了一口气。

    音南在他身旁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被密密麻麻地困住了,想要解脱自己,却发现自己无处发泄;静下来的时候,他又感受到了刻骨的孤独。

    傅知遥如此不安,甚至一直对有关傅思阳的一切耿耿于怀,其实就是因为当初音南接近自己,是为了给思阳报仇。

    他年长她八岁,把她捧在手心里,不远不近地疼爱着,她却为了另一个人,宁肯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赌注,也要报复他。

    音南究竟把思阳看得有多重?

    他不敢想,也不愿意想,哪怕思阳已经离世。

    可是,归根到底,他跟一个已经逝世的人叫什么劲呢?更何况,这个人也是与他血脉相连的亲人。

    傅知遥厌恶这样的自己,他觉得自己像一个阴暗的嫉妒者,容不下一丝的怀疑与猜忌。跟他期盼中的自己,隔着十万八千里。

    他趴在方向盘上,右手触摸着那块崭新的手表,指尖有些冰冷,屏住呼吸,甚至能听到分针转动的声音,‘滴答……滴答……’,落在他的心房,仿佛是音南对他的呼唤声。

    傅知遥单手撑着方向盘,竭力坐直身子,他终于推开车门,缓缓地离开了车库,而那枚手表,被遗忘在挡风玻璃前。

    音南刚刚洗漱完毕,正用毛巾擦拭着头发,见傅知遥面色宁静地上了二楼,显然情绪缓和多了。

    音南将他的睡衣放在洗手间,轻声说:“入了秋,夜里寒气重,去冲个澡,早点休息。”

    傅知遥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将西服外套脱下来,拎在手上,直接进了卧室。

    良久,洗手间的门重新打开,里面冒出一阵阵氤氲的雾气。

    傅知遥头发湿漉漉的,穿着睡衣走了出来,睡袍的领口敞开,隐约看得见他瘦削的锁骨。

    音南坐在卧室的梳妆镜前擦脸,见他走出来,不自觉地回过头,“今天怎么这么久?”

    要知道,往常傅知遥洗漱都很快。

    傅知遥擦着头发,坐在离她不远的床边,懒懒地答:“多冲一会儿,身上热乎。”

    说着,他将毛巾甩在一边,站在她身后,手指抚上她白皙的脖颈,傅音南只觉全身鸡皮疙瘩直起。

    他的手向来修长而节骨分明,随着轻微的触碰,音南只觉身体里涌起一阵热流,冲撞着仅剩的意识。

    傅知遥忽然弯下腰,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滚烫的呼吸像惩罚似的,喷薄在她最敏感的耳畔。

    他的手,顺着她微微敞开的v字领往下滑,下一秒,傅知遥已经握住她的柔软,她颤着声音说:“知遥……”

    傅知遥不管不顾地含住她的耳珠,将手收了回来,隔着她的睡衣,肆意妄为地揉着她的身躯,她试图转过身,却被他阻止,“别动。”

    音南反手勾住他的脖颈,问:

    “你是不是生气了?”

    傅知遥用食指勾住她睡袍的带子,手指绕了几圈,炙热的吻顺着她的耳珠往下,轻轻啃噬着她的脖颈,“你说呢?”

    音南倔强地转过身,抚摸着他的脸颊,诚挚地说道:“今天是我不对,我为此向你道歉。”

    傅知遥含住她的指尖,音南只觉全身酥麻至极,她竭力保持理智道:“知遥,我是认真的。”

    傅知遥松开她的手,一双眼染上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呼之欲出的情欲,又有深不可测的寒意,“我看上去像在跟你开玩笑?”

    音南不自觉地紧张了起来,气息不稳地说:“对不起,我今天不该失态,没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生日,我很抱歉。”

    傅知遥勾住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音南,看着我的眼睛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