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在上:霸道总裁追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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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被驯服的野兽

    “我擦脸呢。”她头上戴了一个发圈,粉红色的绒带,还有两只猫耳朵的形状,“你不是在处理公司的事吗?”

    “我乐意,你管得着么。”傅知遥头都没抬,十分不讲道理地说道。

    音南不同他一般见识,慢条斯理地做着睡前美容,镜中的自己似乎更瘦了一点,甚至有点憔悴,从她这个角度还看得见傅知遥的身影,他穿着一条灰色细格纹的睡裤,双腿交叠在一切,脚踝白皙。

    她知道,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爱他的日子不多了。

    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心间绞痛,眼圈不自然地发红,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才把眼泪憋回去。

    傅知遥不知道是什么走到她身后的,双手环住她的腰身,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她觉得又痒又麻,思维像不受控制一般,她伸出右手,反手摸着他的脸颊,再往上,是他乌黑而浓密的短发,摸起来有点扎手。

    他像一只被驯服的野兽,十分纵容她的抚摸,肆意地亲吻着她的脖颈,年轻女孩肌肤细腻而白皙,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令他近乎失神。

    他轻轻解开她睡袍的蝴蝶结,指尖微凉,带着薄薄的茧,探进她的吊带里,顺着小腹往上滑。她只觉浑身一阵阵酥麻,被他撩拨的心神荡漾。

    “我要。”他在她耳畔低沉地说道,嗓音魅惑而醇厚,让她想拒绝都难。

    说完,他将她拦腰抱起,边吻边走,最后俩人跌进床里,她惊呼一声:“我手上还有保湿乳没涂完。”

    他三两下解开自己的睡衣,精悍的胸膛袒露在她面前,嘴角带着几分邪笑,眼底已经染上势不可挡的情欲,“没关系,擦我身上。”说着,引导她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细腻而淡香的保湿液一股脑儿擦在了他胸口。

    音南对他又拍又打,整个人却咯咯直笑,“你起开!尽给我添乱,我还得敷个面膜呢。”她作势要下床,却被他捉住手腕,狠狠地压在枕头上。

    傅知遥不依不饶,撑在她上方,眸中燃烧着浓烈的欲望,“不行。”

    笔记本电脑还放在床上,她的手臂处压着一大叠文件,那只黑色的签字笔还没来得收拾,膈在她背后。床上很乱,她的心更乱。

    汹涌而来的热吻像海啸一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灵魂,他的短发带着洗发水的清香,身上带着海盐般的气息,紧致而健硕的身躯近在眼前,她已经彻底沦陷。

    音南双手不自觉地挂在他脖子上,整个人像一片孤舟,摇曳在他的海洋里,彷徨却热烈。

    把自己交给他,仿佛总有种安定的踏实感,她的泪水缓缓从眼角流下,半晌,傅知遥得不到她的回应,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见她泪水涟涟,心里有些慌乱,“怎么了?”

    她红着眼,故作任性地说:“你不说关系一公开就结婚吗?”她在试探他,即便她知

    道他的心意,清楚目前的处境,她还是残忍地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傅知遥有短暂地迟疑,眼底多了一些复杂,眸光幽暗,“音南——”

    她打断他,“好了,我就是开个玩笑。”

    傅知遥轻轻擦拭她的眼泪,耐心十足地解释道:“我现在遇到了点麻烦事,一时之间恐怕办不到。”

    “什么事。”

    他抿嘴不说话,神情有些凝重,她渐渐明白了爷爷之前说的那些话,心中的哀恸更甚,但还是竭力挤出一个笑容:“没关系,慢慢解决。”

    她本来想说: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

    但是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陪他走下去了,心中的痛楚与泪意腐蚀着她的灵魂,她只觉自己被撕成了碎片,怎么拼凑都不完整。

    傅知遥有点失落,缓缓起身,空气里透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音南将睡袍拉扯整齐,没有起身抱住他,仍然是躺着的姿势。她知道他现在有多需要她的陪伴,但是她没有多走一步,死死地扼住那种想要安抚他的念头。

    她想清楚了,不是她要和他分开,而是他们必须分开。

    傅知遥侧过脸看了看她,眸中恢复清亮,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伸手将床上的文件收拾好,嘱咐道:“你早点休息,我去书房。”

    说完,他果真拿着笔记本走了出去,直到房门发出‘咔哒’的声音,她才意识到他已经出去了。

    音南用被子捂住嘴巴,泪水夺眶而出,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直到气息渐渐平缓下去,她才伸手抽了一张纸巾,慌张地擦着眼泪。

    即使他不说,她也明白他究竟遇到了什么麻烦。

    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待一天,爷爷就不会放弃针对他,直到他认输为止。野心与柔情都是他的一部分,让他放弃运筹多年的事业,等同于剥夺了他的事业心。

    工作是一个男人自信的灵魂。

    她不确定爷爷能做到什么份儿上,但有一点她几乎可以确定,爷爷绝不会心慈手软,从弟弟李耀然身上就看得出来。

    只是,她要和他分开,他能答应吗?

    音南不敢再往下想,眼眶发酸,鼻子有些不通气,眼泪顺着脸颊落在耳廓里,稍一侧脸,就流进耳朵,嗡嗡的声音让她一时有些混乱。

    她只能逃,而不是和他商量!

    傅知遥一如既往地上班,基本上傍晚才会回来,忙得时候半夜回来也是常有的事。

    爷爷对她的警告依然历历在目。

    这天,音南还是回了趟傅宅,家里已经恢复原状,一走进大门,头顶的吊灯发出细碎的光芒,令她有短暂的眩晕感。

    爷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支在拐棍上,面前的碧螺春茶水散发着袅袅香气。阳光从窗扇里透过来,给茶几镀上一层浅浅的光晕,隐约看得见茶具上的灰尘。

    爷爷嗜茶如命,这几日可能气得茶水都喝不下吧。

    “坐。”老

    爷子缓缓开口,脸上带着冰冷的神色。

    音南拎着包,小心翼翼地坐在爷爷对面,微微低着头。

    “东西都看了?人也见了?”老爷子开口,眸中有些混沌,思维却异常的清晰。

    音南答:“看了。”

    老爷子哼笑一声,又敛住神色,一张似怒非怒的脸令人不寒而栗,“想清楚了吗?”

    音南乖顺地说:“想好了。”

    老爷子缓缓地转着头,仿佛在思索什么,良久才开口继续说道:“你打算怎么做?”

    “我会离开这里的,”音南神色坚定,拽着提包的手有些发颤,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白,“请您也遵守承诺,不要为难其他人。”

    “音南,这么多年,我倒是没看出来,你骨子里这么烈。”老爷子的赞美听起来不合时宜,不知是不是嘲讽,不过也无所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