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在上:霸道总裁追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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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要我怎么做?

    傅音南只觉呼吸受阻,她一眼看见了那个孩子,很瘦的一张脸,面容清秀,即便穿着衬衣,依然看得见背后的肩胛骨,瘦的让人心疼。

    音南的眼泪掉了下来,“要我怎么做?”

    阮世红温和一笑:“他在这家公司签了十五年,即便叶先生护得了他一时,也护不了他一世,这个圈子,远比咱们想象的要复杂,你说是不是?”

    音南双眼通红,定定地看着阮秘书:“所以,这也是爷爷的意思么?他脚上有伤,你们还让他这样跳!会出事的!”

    阮世红轻描淡写地说:“谁家的爱豆还没点伤了?发一发通稿,正好卖卖惨,很圈粉的。”

    “你们这是拿他的生命开玩笑!”音南幽愤地低吼道。

    “音南,你跟我说这些没用,该交代的,我都传达到了,如果还有什么疑问,可以随时联系我。”说着,阮世红往后退了一步,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些跳舞的少年,“不是我夸他,他是个好苗子,如果顺利,保不准会大火。”

    音南的心已经不能用愤恨来形容了,她疼得无法呼吸,像活生生地切掉自己的手指一样,“好,我知道了,麻烦您转告爷爷,答应他的事我会办到。”

    阮世红满意地点了点头,“或者,你可以进去看看他,说不定他能认出你。”

    “不用了。”音南冷冷地打断了她。

    阮世红对她的态度视而不见,大概也是见惯了豪门的陈旧往事,淡淡一笑:“我送你回去吧。”

    傅音南客气地说:“谢谢,我自己打车回去。”

    “也好。”说完,阮世红准备侧身而走,忽然听见傅音南问:“我能问问他叫什么名字吗?”

    阮世红好奇地回过头:“傅老先生应该给你看过他的资料。”

    音南平静地说道:“我问的是真名,不是艺名。”

    阮世红思索了片刻,“他现在叫‘李耀灵’,以前叫‘李耀然’,可能是为了配合公司的宣传。”

    音南嘴角带着苦笑,单手扶在玻璃窗上,神情恍然,“明明是个男孩子,名字却如此女性化。”

    阮世红打量着她,语气很轻松,“那也没办法,现在男艺人走‘软萌’路线比较吃香,谁叫阿姨粉、女友粉那么多?”

    说完,阮世红礼貌地告别了,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

    音南环视着四周,从走廊的宣传栏里抽出一张宣传单,上面印刷着一个男子团体的名字,依稀辨得出熟悉的身影,她情不自禁地多拿了几张,狠下心拽着包走了出去。

    傅知遥隔天的傍晚到家,保姆阿姨已经做好了饭,他放下手中的行李箱,“音南呢?”

    “楼上休息呢。”阿姨轻声说。

    “她这两天情绪怎么样?”傅知遥脱去外套,走到饭厅抿了一口水。

    “都挺好,”保姆阿姨笑道:“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吃饭了。”

    傅知遥颔首,“我去

    看看她。”说完,已经扔下手中的外套去了二楼。

    一推门,见音南坐在床边,静静地叠着衬衣,身旁还放了几件他前几日洗净的衣服。他不禁心头一热,“好些没有?”

    音南抬起头,眼底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好多了。”

    傅知遥接过她手中的衣物,站在她身旁,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发丝,伤口已经结痂了,他不自觉蹙眉道:“这些琐事不必亲自做。”

    音南轻轻抚摸着刚叠好的衬衣,神情宁静,“最近气温回升了,厚一点的衬衣暂且穿不上了。”

    傅知遥说:“直接挂起来,不用叠的。”

    说完,他轻轻拥她入怀,她的脸贴在他的腹部,像个孩子一样依恋着他,闻见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眼眶胀得发酸。满屋子的沉静,院子里的灯已经亮起,晚风吹动着窗帘,缓缓摆动的弧度像裙摆。床头柜上的台灯,散发着温馨的光芒,那种感觉就像,满世界的风雨,只有回到这里才能稍加安息。

    傅知遥轻声说:“下去吃饭吧。”

    音南缓缓松开手,任由他拉着自己,往一楼的餐桌走去。

    保姆阿姨已经轻手轻脚地回房了,餐厅里只剩他们俩人。这些日子以来,发生了太多事,傅知遥又那么忙,像现在这样静默相对,真是难得。

    他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短发乌黑而精悍,但眉眼间的疲惫怎么挡也挡不住,他还是心细如发地帮她添了一盏汤,嘱咐她要饮食均衡。

    “事情,还好解决吗?”音南轻轻抿了一口汤,舀了一勺鸡蛋羹。

    傅知遥腮帮子动了动,平静地说:“还行。”除此以外,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讲。

    音南知道他不愿意向她透露心事,他不想讲的话,她永远也问不出来。

    傅知遥吃的不多,用纸巾擦了擦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目光最后停留在她脖子上,“你的项链呢?”

    “哦……”她下意识地探了一下锁骨,她之前戴了一条湖绿色的帕拉依巴碧玺项链,高浓度的铜元素使得宝石散发着‘电光蓝’,色泽独特,是傅知遥从巴西带回来,她那时候还不喜欢,嫌太扎眼,“好像落在北苑的房子里了。”

    傅知遥搁下筷子,没好气地说:“我也没送你什么好东西,唯一给你买条项链,你倒好,随手一扔,钟司鸣真是捡了大便宜。”

    “很贵吗?”音南问道,一副闯了祸了表情。

    傅知遥似笑非笑地说:“够买他栋房子,你说贵不贵?”

    傅音南脸颊忽的一红,瓮声瓮气地说:“你之前也没说过。”

    他扯着嘴角笑,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你自己看不出来?”

    “我哪知道?”她闷着头,又吃了几口菜,“颜色那么亮,又不好搭配。”

    “又不是叫你在脖子上挂大石头,”傅知遥不悦地双手抱胸,细细打量着她,很好,还有力气跟他

    打嘴皮子官司,看来恢复的不错,嘴角又浮现浅浅的笑意,“已经是比较低调的款式,要常戴。”

    音南不满地望向他,“你怎么管这么多?不是说送我了吗,怎么处置是我自己的事。”

    傅知遥伸出手,在空气中停留了几秒,又收了回去,无可奈何地笑道:“‘女为悦己者容’知不知道?”

    音南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专门为了‘悦你’而存在的。”

    傅知遥坐正了身子,见她把玩笑当真了,好言好语地说道:“好了,开个玩笑。”

    晚上,俩人洗漱完后,音南站在主卧的洗手间门口吹头发,傅知遥靠坐在床头,戴了一副细丝框眼镜,处理着笔记本电脑上的文件。

    幽冷的光芒反射在他英俊瘦削的脸上,瞧得傅音南一怔,差点把头发搅到吹风机里去了。她忙不迭地将吹风拿远一些,但还是闻到了发丝发糊的味道。

    傅知遥也有所察觉,探着头问:“你没事吧?”

    音南穿了件睡袍,浅灰色的丝绸长衫,里面是同色系的吊带,“没,没事。”说完,吹风机又发出嗡嗡的声音。

    她对着镜子缓慢地擦着脸,从水到乳,再到霜,一个步骤也没落下。

    傅知遥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你弄好了没,怎么还不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