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谁是主谋
“你胡说！”
忽然，门外传来莫子与气愤的声音。众人转头，见她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指着莫长情的鼻子骂道：“我娘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分明是你在血口喷人！想要嫁祸给我娘！”
莫长情挑眉，如同看戏一般淡笑着拍了拍手，道：“不愧是我的好妹妹，这演技可真是了不得！或许这青城子就该请你来当个花旦才对！”
青城子是京城有名的戏班子，听说要请他们唱戏的人从年头一直排到年尾都还有没排完的。她端着一张清秀无辜的面容说着让人气恨难消的话，莫子与几乎要跳起来抓破她那张淡然无情的脸。
可是她还有一丝的理智，她不能这么让她如愿。
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莫子与才终于压下胸口的气恨，眼中积蓄的泪也疏落落地往下掉：“姐姐，你太过分了！我跟我娘因为得了父亲的吩咐不得出席这场宴席，一直都在后院里休息，院子里的丫鬟都可以作证。”
“休息？”莫长情道，“那么，你敢说，你母亲身边的瑾环也是一直呆在你们身边？”
“我当然……”
“与儿，别说了。”沈姨娘从门外走了进来，而她的身后，跟着两个侍卫。显然，她是被请过来的。
莫子与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立刻上前迎过去：“娘，你快告诉他们，你根本没有吩咐丫鬟做什么事！”
沈姨娘怜爱地摸着她的头道：“与儿别难过，娘的确没有吩咐别人做这样的事情。”
说着话，她来到莫海麟跟前行了礼，又对各位皇子以及三公主行了礼。她眼角的余光状似不经意地瞥向莫长情，冷意如同带着千年寒冰一样让人胆寒。
“王爷，不知您叫妾身过来，所为何事？”沈姨娘问道。
莫海麟将先前的疑问问了出来，只听沈姨娘解释道：“妾身确实没有吩咐过瑾环做这种事情，不过，要是瑾环自己听了谁的吩咐去做，那妾身就不知道了。”
大皇子笑道：“如此说来，这叫作瑾环的丫鬟，恐怕就是问题的关键了。”
听他这么说，莫海麟也只好令人传唤瑾环上前询问。
戏子都到齐了，看来好戏就要开场了。
莫长情冷笑一声，看着在侍卫们的押解下踉跄着进屋的瑾环，心中越发好奇沈姨娘到底要如何从自己身上得到好处。
进了屋，瑾环依旧一副淡然的模样。她先向王爷和皇子公主们行礼，随后不等莫海麟询问，便开始招供了：“奴婢认罪！”
一开口就让众人神情惊愕。大皇子自然不会放过机会，问道：“你认罪？你可知自己做了些什么好事？”
“大皇子殿下，奴婢自然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瑾环说道，“司徒小姐她罪有应得，如果不是她对我们大小姐口出秽语，我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吸气声几乎同时出现，就连莫长情都有些讶异。她讶异的不是瑾环说这样的话，讶异的是，她竟然能把慌话说得如此逼真。
瞧瞧，那双哭红的眼睛，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她对她有多忠心！
她转头看着身边有些愣神的紫鸢，暗自摇头道：这丫头，恐怕还不到她半分的火候吧。
瑾环见气氛差不多了，又道：“原本奴婢也是跟在沈姨娘身边的，可是府上今日实在忙碌，我便想着要来帮忙，却不想正瞧见司徒小姐对我们大小姐说了那样的话来。奴婢实在看不过眼，便想着，想着要给她点苦头吃！”
“你这丫头要是没人指使，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做这样的事情！说，是不是莫长情让你这么做的！”一直没说话的丞相上前，一脚踹在瑾环的胸口，直将她踢得口吐鲜血歪倒在地。
莫海麟也不阻止，只冲着瑾环怒道：“还不快说！”
“真的，真的不关大小姐的事！”瑾环俯卧在地上，整个人不知是因为刚才受了那一脚还是本就害怕，气血全失，面色惨白。
见她不肯说，莫子与正要上前揪着她仔细问清楚，可身子刚一动，就见沈姨娘给她递来一个宽慰的眼神。见此，她这才暂且不动声色起来。
莫长情将她们的神情看在眼里，她冷笑着，正想着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似乎被什么人紧盯着的感觉。她转头朝着视线望去，却见九皇子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她眸光一冷，暗自将手中的银针朝着他的百会穴丢飞去。
忽然，门外传来莫子与气愤的声音。众人转头，见她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指着莫长情的鼻子骂道：“我娘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分明是你在血口喷人！想要嫁祸给我娘！”
莫长情挑眉，如同看戏一般淡笑着拍了拍手，道：“不愧是我的好妹妹，这演技可真是了不得！或许这青城子就该请你来当个花旦才对！”
青城子是京城有名的戏班子，听说要请他们唱戏的人从年头一直排到年尾都还有没排完的。她端着一张清秀无辜的面容说着让人气恨难消的话，莫子与几乎要跳起来抓破她那张淡然无情的脸。
可是她还有一丝的理智，她不能这么让她如愿。
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莫子与才终于压下胸口的气恨，眼中积蓄的泪也疏落落地往下掉：“姐姐，你太过分了！我跟我娘因为得了父亲的吩咐不得出席这场宴席，一直都在后院里休息，院子里的丫鬟都可以作证。”
“休息？”莫长情道，“那么，你敢说，你母亲身边的瑾环也是一直呆在你们身边？”
“我当然……”
“与儿，别说了。”沈姨娘从门外走了进来，而她的身后，跟着两个侍卫。显然，她是被请过来的。
莫子与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立刻上前迎过去：“娘，你快告诉他们，你根本没有吩咐丫鬟做什么事！”
沈姨娘怜爱地摸着她的头道：“与儿别难过，娘的确没有吩咐别人做这样的事情。”
说着话，她来到莫海麟跟前行了礼，又对各位皇子以及三公主行了礼。她眼角的余光状似不经意地瞥向莫长情，冷意如同带着千年寒冰一样让人胆寒。
“王爷，不知您叫妾身过来，所为何事？”沈姨娘问道。
莫海麟将先前的疑问问了出来，只听沈姨娘解释道：“妾身确实没有吩咐过瑾环做这种事情，不过，要是瑾环自己听了谁的吩咐去做，那妾身就不知道了。”
大皇子笑道：“如此说来，这叫作瑾环的丫鬟，恐怕就是问题的关键了。”
听他这么说，莫海麟也只好令人传唤瑾环上前询问。
戏子都到齐了，看来好戏就要开场了。
莫长情冷笑一声，看着在侍卫们的押解下踉跄着进屋的瑾环，心中越发好奇沈姨娘到底要如何从自己身上得到好处。
进了屋，瑾环依旧一副淡然的模样。她先向王爷和皇子公主们行礼，随后不等莫海麟询问，便开始招供了：“奴婢认罪！”
一开口就让众人神情惊愕。大皇子自然不会放过机会，问道：“你认罪？你可知自己做了些什么好事？”
“大皇子殿下，奴婢自然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瑾环说道，“司徒小姐她罪有应得，如果不是她对我们大小姐口出秽语，我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吸气声几乎同时出现，就连莫长情都有些讶异。她讶异的不是瑾环说这样的话，讶异的是，她竟然能把慌话说得如此逼真。
瞧瞧，那双哭红的眼睛，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她对她有多忠心！
她转头看着身边有些愣神的紫鸢，暗自摇头道：这丫头，恐怕还不到她半分的火候吧。
瑾环见气氛差不多了，又道：“原本奴婢也是跟在沈姨娘身边的，可是府上今日实在忙碌，我便想着要来帮忙，却不想正瞧见司徒小姐对我们大小姐说了那样的话来。奴婢实在看不过眼，便想着，想着要给她点苦头吃！”
“你这丫头要是没人指使，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做这样的事情！说，是不是莫长情让你这么做的！”一直没说话的丞相上前，一脚踹在瑾环的胸口，直将她踢得口吐鲜血歪倒在地。
莫海麟也不阻止，只冲着瑾环怒道：“还不快说！”
“真的，真的不关大小姐的事！”瑾环俯卧在地上，整个人不知是因为刚才受了那一脚还是本就害怕，气血全失，面色惨白。
见她不肯说，莫子与正要上前揪着她仔细问清楚，可身子刚一动，就见沈姨娘给她递来一个宽慰的眼神。见此，她这才暂且不动声色起来。
莫长情将她们的神情看在眼里，她冷笑着，正想着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似乎被什么人紧盯着的感觉。她转头朝着视线望去，却见九皇子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她眸光一冷，暗自将手中的银针朝着他的百会穴丢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