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分辩
不相干的宾客们都被请回了家，二几位皇子殿下却不愿就这么放弃看热闹的机会，留了下来。三公主皇甫蝶作为女宾宴席的主持，则同样有着留下来的理由。一时间，留在这里的人就只剩下莫长情等不过十余人。
林语儿有些害怕，她看着从刚才说完之后就一语不发地看着自己的莫长情，莫名地有些慌张，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在慌张什么。
“你怕什么？”
莫长情问她。
“谁，谁害怕了！我，我还是那句话，下毒害司徒小姐的人就是你！”林语儿紧紧拽着自己的衣摆，尽管声音里能听见明显的颤音，可脸却倔强地仰着，似乎这样就能表现自己的肯定。
“哦？”莫长情不去看周围看向自己的怀疑的眼神，忽视那一道如锐刃一般望过来的眼睛，转头对紫鸢道，“你说，我可有吩咐你送什么饼给司徒小姐？”
紫鸢行礼，不急不缓地回答：“没有，小姐一直在主位上用膳，没有吩咐奴婢任何事情。”
“这丫头是你的，自然要维护你！”
莫长情转头，见是大皇子说话，于是点头道：“大皇子说的有理，那么不如我们就请那送饼的丫头来问话。”
伴着她的话音落下，只见一个小丫头被人压着跌进来，身上背着的包袱也跌落在地。
“这丫头准备逃，我让人给抓过来了。”九皇子淡淡说着，随后对莫海麟道，“王爷应该不会怪本皇子多管闲事吧？”
莫海麟自然不会说什么，他冷声喝问那在地上颤抖的丫鬟：“说，到底是谁让你送饼的！”
“是……”丫鬟抖得更厉害了，“是……大小姐……”
“哼。”
听见莫长情的冷哼，丫鬟似乎想到了什么，整个人趴到了地上，指甲几乎将青石地板抠出洞来。
“本小姐怎么不知道自己还吩咐过这种事？而且，为什么是你而不是紫鸢？”清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威压，丫鬟的额头渐渐沁出汗来。
“是……是紫鸢姐姐……吩……吩咐奴婢的……”丫鬟几乎话也说不完整，最后干脆伏地不起，什么也不说了。
莫长情再次冷笑，道：“那么，紫鸢又是在何时何地如何吩咐你的？”
见丫鬟只抖着身子不说话，她喝道：“说！”
“我说大小姐，你这么问难道是要把这个丫鬟吓死不成？”大皇子说道，“依本皇子看，不如再找人来对峙不就成了。”
“大哥，你这三番四次地，难不成知道些什么？”六皇子忽然问道。
大皇子瞥了他一眼，一脸无辜的模样，道：“六弟，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就不能体谅一下这个可怜的丫鬟了？”
他都这么说了，六皇子也不好直接跟他撕破脸皮，冷哼一声便不再接话。
九皇子除了一开始的时候带人将丫鬟送进来，到现在却是一直没有说过话。六皇子见他这般，于是捅了桶他的手臂，低声问道：“我说九弟，你未婚妻可是要蒙受不白之冤了，我怎么看你好像一点也不着急？”
“六哥别急，”九皇子轻笑，“你可别小看了她。”
他几乎很少笑，六皇子从小与他一起长大，此时见他笑了，一时间竟有些愣住，问道：“九弟，你啥时候对你这未婚妻这么有信心了？”
“六哥，你又是何时开始对我这未婚妻，这么有兴趣的？”九皇子反问。
这话如同直接戳中了六皇子心里那一点隐不可见的辛密，却见他干咳了几声笑着打岔，将这个话题转移开去。
九皇子原本不过是随意一问，他的异常反应倒是让他心生疑惑。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向要好的六哥竟然会对自己的女人生出不一样的心思，而这时候他却并没有察觉出自己竟然会用“自己的女人”这样的词来概括莫长情。
两人这里低声说话，那边莫长情已经依照大皇子的要求请了相关的丫鬟仆妇们一一询问。
左不过都是在重要关键被大皇子打断问话，然后将话题引向莫长情是背后主谋。到这种时候，莫长情虽然不知道大皇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却知道他是要借机摸黑自己。
下人们都询问了一遍，大皇子道：“这么看来，这幕后的指使之人，恐怕果真是……”
“不见得吧。”莫长情打断他，“虽然不知道大皇子你这么处心积虑地想要配合别人来陷害我是为了什么，不过，陷害终究是陷害，还是有很多纰漏，不是么？”
她说着话，走到一名妇人身前，道：“你说本小姐令人吩咐你做玫瑰饼，可是那人却不是我院子里的人。咱们镇南王府虽说规矩不比皇宫，可却也没有不指示自己院内丫鬟行事的道理。”
她指着另一个丫鬟说道：“而你，私通外院，将那毒药放入本小姐房中，怎么，以为本小姐不知道你有个妹妹在沈姨娘身边服侍？”
被说中的丫鬟立刻下跪请罪，她的指认也就不辩自白了。
这样一番说通下来，众人才发现原来指使下人下毒的不是大小姐，正是那一直不曾露面的沈姨娘。
林语儿有些害怕，她看着从刚才说完之后就一语不发地看着自己的莫长情，莫名地有些慌张，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在慌张什么。
“你怕什么？”
莫长情问她。
“谁，谁害怕了！我，我还是那句话，下毒害司徒小姐的人就是你！”林语儿紧紧拽着自己的衣摆，尽管声音里能听见明显的颤音，可脸却倔强地仰着，似乎这样就能表现自己的肯定。
“哦？”莫长情不去看周围看向自己的怀疑的眼神，忽视那一道如锐刃一般望过来的眼睛，转头对紫鸢道，“你说，我可有吩咐你送什么饼给司徒小姐？”
紫鸢行礼，不急不缓地回答：“没有，小姐一直在主位上用膳，没有吩咐奴婢任何事情。”
“这丫头是你的，自然要维护你！”
莫长情转头，见是大皇子说话，于是点头道：“大皇子说的有理，那么不如我们就请那送饼的丫头来问话。”
伴着她的话音落下，只见一个小丫头被人压着跌进来，身上背着的包袱也跌落在地。
“这丫头准备逃，我让人给抓过来了。”九皇子淡淡说着，随后对莫海麟道，“王爷应该不会怪本皇子多管闲事吧？”
莫海麟自然不会说什么，他冷声喝问那在地上颤抖的丫鬟：“说，到底是谁让你送饼的！”
“是……”丫鬟抖得更厉害了，“是……大小姐……”
“哼。”
听见莫长情的冷哼，丫鬟似乎想到了什么，整个人趴到了地上，指甲几乎将青石地板抠出洞来。
“本小姐怎么不知道自己还吩咐过这种事？而且，为什么是你而不是紫鸢？”清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威压，丫鬟的额头渐渐沁出汗来。
“是……是紫鸢姐姐……吩……吩咐奴婢的……”丫鬟几乎话也说不完整，最后干脆伏地不起，什么也不说了。
莫长情再次冷笑，道：“那么，紫鸢又是在何时何地如何吩咐你的？”
见丫鬟只抖着身子不说话，她喝道：“说！”
“我说大小姐，你这么问难道是要把这个丫鬟吓死不成？”大皇子说道，“依本皇子看，不如再找人来对峙不就成了。”
“大哥，你这三番四次地，难不成知道些什么？”六皇子忽然问道。
大皇子瞥了他一眼，一脸无辜的模样，道：“六弟，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就不能体谅一下这个可怜的丫鬟了？”
他都这么说了，六皇子也不好直接跟他撕破脸皮，冷哼一声便不再接话。
九皇子除了一开始的时候带人将丫鬟送进来，到现在却是一直没有说过话。六皇子见他这般，于是捅了桶他的手臂，低声问道：“我说九弟，你未婚妻可是要蒙受不白之冤了，我怎么看你好像一点也不着急？”
“六哥别急，”九皇子轻笑，“你可别小看了她。”
他几乎很少笑，六皇子从小与他一起长大，此时见他笑了，一时间竟有些愣住，问道：“九弟，你啥时候对你这未婚妻这么有信心了？”
“六哥，你又是何时开始对我这未婚妻，这么有兴趣的？”九皇子反问。
这话如同直接戳中了六皇子心里那一点隐不可见的辛密，却见他干咳了几声笑着打岔，将这个话题转移开去。
九皇子原本不过是随意一问，他的异常反应倒是让他心生疑惑。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向要好的六哥竟然会对自己的女人生出不一样的心思，而这时候他却并没有察觉出自己竟然会用“自己的女人”这样的词来概括莫长情。
两人这里低声说话，那边莫长情已经依照大皇子的要求请了相关的丫鬟仆妇们一一询问。
左不过都是在重要关键被大皇子打断问话，然后将话题引向莫长情是背后主谋。到这种时候，莫长情虽然不知道大皇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却知道他是要借机摸黑自己。
下人们都询问了一遍，大皇子道：“这么看来，这幕后的指使之人，恐怕果真是……”
“不见得吧。”莫长情打断他，“虽然不知道大皇子你这么处心积虑地想要配合别人来陷害我是为了什么，不过，陷害终究是陷害，还是有很多纰漏，不是么？”
她说着话，走到一名妇人身前，道：“你说本小姐令人吩咐你做玫瑰饼，可是那人却不是我院子里的人。咱们镇南王府虽说规矩不比皇宫，可却也没有不指示自己院内丫鬟行事的道理。”
她指着另一个丫鬟说道：“而你，私通外院，将那毒药放入本小姐房中，怎么，以为本小姐不知道你有个妹妹在沈姨娘身边服侍？”
被说中的丫鬟立刻下跪请罪，她的指认也就不辩自白了。
这样一番说通下来，众人才发现原来指使下人下毒的不是大小姐，正是那一直不曾露面的沈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