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墓人之万眼青铜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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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三口一样的大棺椁

    冬阳没明白过来道:“我不知道啊,怎么了?”

    二叔眼神怪异的看着冬阳问:“我是谁?”

    冬阳被这一问显得有些懵,这一懵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二叔,二叔一看冬阳傻愣愣的看着自己也不说话语气立马有些紧张的叫道:大哥,你们快来啊!

    那三人一听赶紧走了过来,“怎么了?”父亲看着叔侄二人。

    二叔急忙凑在父亲的耳边悄声耳语几句,话音刚落,父亲拿起腰间的刀对着冬阳挥了过来,冬阳身子一闪急忙叫道:“爹,你干什么啊?”

    父亲一听赶紧收回手中的刀问道:“你叫我什么?”

    冬阳有些生气的说道:“爹啊,怎么了?”

    父亲看看二叔,二叔问道:“那我呢?我是谁?”

    “二叔,你们怎么了?”冬阳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几人一听似乎舒了一口气,二叔指着丘家两位叔叔道:“他们俩呢?”

    “丘大爷和丘二叔嘛,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冬阳,下第一场雪那天我去找你二叔的时候你在哪里?”丘二叔不怀好意眼睛里闪现着怪笑问道。

    冬阳一听丘二叔这么问,一下子想起那天正和凡柔在屋后雪地里说话,但这事万万不能让父亲他们知道,就一瞬间头皮一阵发麻,心想完了,丘二叔知道了,那丘大爷是不是也知道了?正在愣神呢,几人见冬阳不说话,开始没在意,可冬阳迟迟不回答,这让几人又心生疑窦父亲都走到那边去了又走了过来盯着冬阳看着,冬阳看着几人都看着自己,又不敢说真话,但是不说看刚才父亲的架势是要杀了自己,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样子似乎挺严重的,正在想着,丘二叔眯着眼睛说:“想不起来了?还是你根本就不是冬阳?”

    冬阳被他后面的一句话吓懵了:“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不是冬阳呢?我是啊!”

    “那你那天在哪啊?”丘二叔又问了一边,好像今天不回答就不行似的。

    冬阳看了看几个人,憋了半天嘟囔了一句:“屋后的雪地里。”

    丘二叔听罢哈哈一笑举起手一挥:“哎,对了,这才是我冬阳侄子,没错了。”

    父亲一听没错就和丘大爷往墓门走去。

    二叔跟在冬阳身边,低声问:“那天你丘二叔来的很早,那么早你在屋后的雪地干什么?”

    “看大别山啊,看雪呗!”冬阳敷衍的丢下一句话后就往前走了去。

    二叔冷笑一下自言自语道:“切,逗我呢!肯定有什么猫腻!”

    这句话被冬阳听见了,他也只好假装没听见,二叔追上两步道:“那你衣服怎么湿透了?”

    “热的呗!”

    “哈哈哈!我看是吓的吧。”二叔从小就喜欢拿冬阳开玩笑,冬阳也不生气!

    父亲板着脸说:“还有没有正形,要进主墓室了,别闹了。”

    冬阳见父亲再次拿起火球和火石点燃往墓室扔过去,便转过头问二叔:“我想起来了,爹跟我说过难道。。。?”

    二叔点点头:“没错,你呀要学的还有很多呢!”说完二叔伸着脑袋看着主墓室里那团燃烧的火球,冬阳脑子嗡的一声像要炸了一般,因为他刚才想到父亲几人的异常反应,记得去年爹和他说过很多墓里,特别是青铜器居多的墓里有一种叫水鬼虫的东西一般依附在墙上,或者有青铜器的器体上,平时它的形状就像一堆水,一旦爬到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开始是没有知觉的,然后水鬼虫慢慢的像水一样从七窍钻进他的脑袋里,开始吸血并且控制寄主的思想,到了一定时候这个寄主就会在水鬼虫的控制下残杀同伴,据说鲁家祖上就有一个人在下墓的时候被水鬼虫缠住,全身湿透最后杀了同行的一个人后才被发现,其他几人商量后将其绑上,但水鬼虫你怎么绑的了,于是这个东西杀了那个寄主后又跑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依附,没办法几人一合计干脆连人一块杀了,这才把水鬼虫给制住,众人上前细看才看清那东西全身透明像一滩清水一样顺着墙一眨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从那以后祖上都会口口相传把这个事情留给后辈,虽然父亲他们没见过,但是从小到大听的还是挺多的,刚才几人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要不是冬阳反应快,估计这会已经去见祖上的先人了!

    冬阳还在脑子过电般的想着呢,前面的父亲叫了一句:“打起精神,进墓。”

    二叔拽过冬阳从他的包里拿出第二个铃铛,丘二叔蹲在石门下的地上,二叔一个过肩飞一把抱住石门门头上的石牌,手一伸铃铛稳稳的就挂在了门上,不摇不晃像是本来就在那挂着的一样,又像是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它响个不停的样子,二叔已经从丘二叔肩上跳了下来,丘二叔站起身,二叔拍了拍手对着冬阳道:“这些你和凡羽都是要学的。”

    冬阳点点头,转过身看着父亲和丘大爷,刚转身就被眼前的一幕吓的脸色“唰”的一下子白了,他急忙后退一步,舒了口气再看过去,原来石门正面处父亲和丘大爷站在三个大棺椁外,对,是三个,三个一模一样大的棺椁,连棺椁外面的包衣漆皮都一模一样,记忆里唯一一次见过棺材还是在丘爷爷去世的那年,本来胆子就不太大,虽然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真的面对这些的时候还是没出息的害怕了起来,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站在那里不敢挪动半步,二叔往前走了两步又退回来一把拉住冬阳道:“快走啊,磨蹭什么呢?”

    冬阳咽了咽口水,看着不远处那三口大棺椁,嘟了嘟嘴还是没说出害怕之类的话,跟着二叔身后往那三口棺椁走去,走近了强镇内心的恐惧慢慢的看了过去才看清这三口棺椁真的很大足足有一人多高,放着棺椁的石台比周边的地要高出一拳,高出的地方有两个拳头宽的石沟围着石台一圈,冬阳照了照石沟见里面有水状液体,而似乎这水状的液体散发着刚才在外面就闻到的那股香味,这么一想便使劲闻了闻,还别说真的挺香,可能是因为刚才那水鬼虫的缘故所以现在在这种地方见到水总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冬阳本能的又往后退了一步,二叔也没在意,对着众人说:“都往后退。”几人一听立马往后退了三步,丘二叔顺手拉起冬阳多后退了几步,看着大家都退后了二叔从包里掏出火石和一条柏油皮,这柏油皮实际上就是布条沾上柏油脂做的易燃物,可以被瞬间点燃,但是烧的很快,不像火球可以烧半柱香的时间。二叔打了一下火石点燃了柏油皮,扔到那石沟里,转身就往冬阳这边跑了过来,只见那柏油皮在掉到石沟里的一瞬间,跟变戏法似的整个围在棺椁一圈石沟里的水状液体“轰”的一声一下子燃起来了,火舌足有半人多高顿时整个墓室恍若白昼,冬阳乘机看了一眼这周围,在棺椁右边有一排雕花栏杆,栏杆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不过能感觉到那下面带来的些许微风,仿佛是万丈深渊,棺椁左边则放着一排大约十几个到膝盖那么高的木箱,看过一眼就知道那木箱早已经被空蚀,也许一阵大一点的风都能把它们吹的烟消云散,冬阳知道那里面就是放着宝贝的地方,但是父亲他们更清楚最值钱东西自然还是在棺椁内,再看周围空空如也,除了墙壁上那一堆不知是何意的雕刻画外真的没其他东西了,火苗渐渐小了下去,但还在烧着,父亲说道:“昌山,你等下去挂铃铛,这应该是夫妻墓按照礼俗墓主人应该在三口棺椁的中间,世乾,我们等下先从中间的棺椁下手,世坤你带着冬阳去清理那一堆东西。”说完指着棺椁左侧的那一排被空蚀的木箱。

    众人听罢安排齐声说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