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计划的原因
他这种自曝其短的做法还真的一时镇住了在场的人，特别是他的表情还是这么的淡定。说起来现在他的气场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厉害——或许和他心大的性子有关系？又或者是他以前在大学的社团工作经历有关？又或者是因为他平时斗嘴斗得太熟练嘴炮技能max？总而言之，他没有显得怯场。
他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却不准备给人打断说话的机会。趁现在场间安静下来，他伸手抽出一份报纸：“这一份是今年二月份的的祖安科学报。在报刊快结尾的这个部分，看这里，倒数第二页，这里有一个描述很模糊的‘祖安地下水道有害成分检测报告’，上面可以说只有一点数据和测试结果，显得很简陋。可能大家也知道，祖安科学报有一个习惯，就是越重要的研究会排版在越后边的部分。祖安是一个非常重视科研的国家，这份报刊是祖安很多科学疯子的重要资讯，所以排版一般会很严谨。这里的数据不是很多，却摆在后边的版面，我觉得有一个可能性，是关于这一点有一些实验在进行，而且是非常重要的。祖安的科学疯子们有一个自己的圈子，这个消息可能是在传达一个他们有一定共识的讯息。”
“你扯什么下水道的东西？你到底想说什么？”一直站在位置上的那个老人家听他说了这么长一段，耐心有点不够了，他脸色不快：“你扯东扯西的，不妨开门见山？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现在城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是啊，小伙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今天被集中过来，难道就是听这些无关的东西吗？”
“……”
“我不觉得这是无关的东西啊……我可没这么无聊。”路知易抬头向一个喊得特别大声的人笑着回应道。说着他又对前排那位老先生点了点头：“老人家稍安勿躁。”
路知易没有管下边又开始吵吵闹闹起来，他伸手提出了一张报纸。“我是一个很关注各国科技的人，主要是一些私人原因，我习惯搜寻一些关于空间奥术的资料。在这个过程里我难免会看到很多零碎的东西，尤其是我主要关注的祖安、皮城两个科技大国的报刊。刚才那个地下水道的检测，关系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看这里，祖安一月十六号的报纸。普通的日报。”
路知易指着报纸上的一则头条新闻：“我们可以读一下这一段。‘一月份的时候，祖安的地下水道发生了一次离奇的变异，我们发现，最近污染激化的下水道中疑似产生了一些变异的物质，最近下水道各处出现了一定的腐蚀和破损的情况，祖安的政府部门派出了一些工人和机械单位在下水道进行修复作业。’注意一下这里提到的腐蚀和破损。”
他又拿出了新的一份报纸：“这是一月十九号的报纸。也就是这份报道之后的三天。看这一段。‘前几日派往地下水道的工人和机械单位遭到不明袭击，造成了很大的损失。据调查，可能是原本生活在下水道中的巨鼠在近期的下水道化学变异中，产生了连带的变异。除此之外，我们发现除了有部分地下水道出现损毁，祖安的城墙附近也有出现破损的迹象，暂时还不明确是下水道系统中激化的化学成分导致的，还是那些新近变化的巨鼠所为。对此祖安科学院已着手研发新的一批魔能机器人应对下水道的麻烦，并开始修复城墙……’”
此时场间虽然还有议论声，但声音变得小了很多。
路知易还是一脸平静的样子，抬头看了一下座下的众人，“我想大家可能都从中提取出了一定的消息。”
此时除了反应比较迟钝的，大多数已经从他的一系列发言中感觉到了路知易的意思。
那个脸色不耐的老人此时神情也变得严肃了。他用一种意外的眼神看着路知易，凝重地道：“小伙子，继续说一下你的猜想。你……你的思路让我有点惊讶。”
老人沉思了片刻，有点头痛似的皱了皱眉头。他揉着眉心，突然转身向身后的一众人道：“请各位暂时安静！继续听一听这位小朋友要说什么。老夫现在思绪很乱。”
场间终于完全安静下来。一旁的艾瑞莉娅有点惊讶地看着依然不紧不慢的路知易，感觉这个青年今天真是……有点特别。
路知易还是一副内心毫无波动的样子，点点头，却又拿出了一份报纸：“一月二十四号。祖安的日报。这里。‘最近的城墙修复工作遇到了一定困难，下水道的作业也需要后续的机械单位投放。政府近期在跟进了这部分的工作之后，拟将加大投入做一次全面的城墙修检以及下水道重建工作。这个由祖安新锐党提出的提案由于涉及的资金过大遭到了自由党的极力反对，在经过三轮的投票以及财政部的核实之后才最终落实。’注意一下这里。祖安新锐党就是目前和诺克萨斯合作的政党，也是目前的主政党派。”
他再次拿出来一份报刊：“看这里。这是近期的皮城日报。这里涉及到的是前段时间诺克萨斯对艾欧尼亚投放生化药剂，造成了严重人员伤亡的报道。我们略去那些谴责的段落，读一读后边的部分。他们分析了这些药剂的腐蚀性和不人道性质。他们提到了一点，他们指责祖安用这种生化武器大规模伤害到了平民，而且把很多在前几次符文战争幸存下来的珍贵文明，比如一些富含神力的神庙也被毁掉了。他们在讨论这种东西会不会威胁到皮城的安全？”
路知易看着底下的人脸色已经变了，把手上的东西一收：“诸位，我的推论就是这样：我认为一次偶然的事件中，祖安的地下水道产生了一系列的奇怪变异。先不谈那些变异生物，我认为它表现出来的腐蚀性有威胁到城墙的能力。一，祖安的下水道系统可以说是各国之中最脏却最坚固的，可以说那里的下水道就是一条条流着巫术和剧毒化学品的河道。它的‘河床’久经各种化学品考验，但它却被一些混合物质破坏了。第二点，祖安的城墙可能没有艾欧尼亚坚固，但祖安首都的城防是时常面临他们的死敌皮尔特沃夫威胁的。我不认为他们的城防是疏于打理、可以小视的。如果他们的城墙不是那些巨鼠毁坏的——算了，直接这么说，我认为那些巨鼠不会跑到大街上，城防边招惹军队，就是这些腐蚀品导致了城墙的破损。”
“然后自一月末他们提出用一大笔资金修复城墙的时候，今年二月至今的时间里就出现了一系列的腐蚀品研究论文。这些部分我懒得一一列举了，如果不是突然有这方面的猜想，这些专业性很强的东西我基本都是跳过不看的。我也没办法对这部分做什么研究，只想说有没有可能这个提案除了表面上的加固城防，其实还有支持一些研究的目的。最近这段时间，诺克萨斯从祖安大量引用了很多军资，其中就包含了一大批的生化弹药把南方的很多抵抗军消灭了。比如我们腐蚀深渊的僧侣团全团壮烈牺牲。御风剑派被杀了六成门众等等。”
“话都说到这里了，我也有点累了。”路知易把目光从手上的一系列书籍里收回来，微笑看着下方的众人：“各位，你们觉得祖安那班科学疯子的性格，他们会不会研究怎么突破城墙？这里面有一点我觉得很麻烦的，他们的实验材料如果真的来自下水道，恐怕这材料就来得太廉价，太无穷无尽了。如果换了是我。”他扫了全场一眼，用肯定的语气道：“我一定会做这种一本万利的研究。”
场间安静了好久。
那个老人家坐回到位置上，面对这种非常不利于艾欧尼亚的分析，揉着眉心头痛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再作声。他左右有两个同样年纪很大的老人，在他身边悄悄地说了什么，讨论了一下，才又有一个老人家起身道：“这位……这位小友，”这位老人家起身道：“你的推论……不得不承认非常的精彩。老夫是道森家族的安德烈，我们家族是世代从事城防加固工作的。”
安德烈老人眉目慈和，头发花白，他站起身之后看着路知易点头微笑看着他发言，一副沉静的样子，也不禁点了点头：“小友，我想说的是，你这个毕竟是一个推论，毕竟用炼金制品推去一座重城的城墙……这种事情从没有发生过，而且就算有这个可能性，这里要付出的资金也实在太庞大了。”
“安德烈先生您好，我想您的语义里，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您应该也承认了有这种可能性。”路知易看着老人，一边随手收拾着桌上的东西，一边道：“我之前说要把外城整个布防的说法，当然是夸张的。我也知道不可能。不过，在城墙可能有一些未知威胁的情况下，您是否觉得我提出的巷战防备计划，如果在一个合理的程度上实行，是有必要的呢？”
“年轻人你的想法……很特别。”这时一开始发难的那个老人重新站起身，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一遍路知易。他感慨道：“我今天完全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刚才的推论虽然都是在猜测的基础上，但是我不得不承认里面有一定的合理性。我现在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说的爆破装置要怎么解决？”
“啊，这个就很有意思了。”路知易听到这个问题倒是第一次露出了饶有兴致的神色，一反刚才的平静：“最近有一个约德尔人科学家，提出了一些很有争议的东西。”
他掏出几本皮城科学月刊开始翻找：“正好皮城的月刊喜欢附送一点小玩具，我们现在来看看就好了。”
场下前排几个老人看他又掏出几本书来顿感一阵头大：“小友，我们已经见识了你的逻辑能力了，最重要的推论我们已经知道了，请你长话短说，讲一讲你用什么办法达成你的计划就好。”
这个年轻人的嘴皮子他们算是见识到了，一群专家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侃得无话可说，实在是有点丢脸。他们也不愿意再听路知易长篇大论了，毕竟现在事情很多，时间很紧。
而在台上的路知易见他们这么敏感，也汗颜道：“我也没准备讲什么啊，我说了涉及到专业知识我一概不懂。”
他掏出报刊上的一个赠品之类的小玩具，看起来像是艾欧尼亚小孩子过年玩的鞭炮之类的东西……只见他饶有兴趣地把那个小东西拆出来，在其上安上了一个配套的小晶石。在众人专注的目光之中，他倒腾了一下这个小玩具不知道哪个部分，然后把这个小鞭炮唰一下扔在了一边的地上。众人的目光随着这个小玩具，一跳，一跳，到定格。
在几秒钟之后，那个小东西轻轻地发出了‘啪’一声，小小的火光一闪，炸了。然后安静下来了。
“……？”好一会儿，确认再没有别的动静之后，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
而路知易看着那个小玩具的残骸，却露出了有趣的笑容，他开始收拾所有东西，一边向台下的众人问道：“大家有什么想法？——各位不要这种表情嘛，可不要太小看这个玩具啊。”
(本章完)
他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却不准备给人打断说话的机会。趁现在场间安静下来，他伸手抽出一份报纸：“这一份是今年二月份的的祖安科学报。在报刊快结尾的这个部分，看这里，倒数第二页，这里有一个描述很模糊的‘祖安地下水道有害成分检测报告’，上面可以说只有一点数据和测试结果，显得很简陋。可能大家也知道，祖安科学报有一个习惯，就是越重要的研究会排版在越后边的部分。祖安是一个非常重视科研的国家，这份报刊是祖安很多科学疯子的重要资讯，所以排版一般会很严谨。这里的数据不是很多，却摆在后边的版面，我觉得有一个可能性，是关于这一点有一些实验在进行，而且是非常重要的。祖安的科学疯子们有一个自己的圈子，这个消息可能是在传达一个他们有一定共识的讯息。”
“你扯什么下水道的东西？你到底想说什么？”一直站在位置上的那个老人家听他说了这么长一段，耐心有点不够了，他脸色不快：“你扯东扯西的，不妨开门见山？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现在城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是啊，小伙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今天被集中过来，难道就是听这些无关的东西吗？”
“……”
“我不觉得这是无关的东西啊……我可没这么无聊。”路知易抬头向一个喊得特别大声的人笑着回应道。说着他又对前排那位老先生点了点头：“老人家稍安勿躁。”
路知易没有管下边又开始吵吵闹闹起来，他伸手提出了一张报纸。“我是一个很关注各国科技的人，主要是一些私人原因，我习惯搜寻一些关于空间奥术的资料。在这个过程里我难免会看到很多零碎的东西，尤其是我主要关注的祖安、皮城两个科技大国的报刊。刚才那个地下水道的检测，关系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看这里，祖安一月十六号的报纸。普通的日报。”
路知易指着报纸上的一则头条新闻：“我们可以读一下这一段。‘一月份的时候，祖安的地下水道发生了一次离奇的变异，我们发现，最近污染激化的下水道中疑似产生了一些变异的物质，最近下水道各处出现了一定的腐蚀和破损的情况，祖安的政府部门派出了一些工人和机械单位在下水道进行修复作业。’注意一下这里提到的腐蚀和破损。”
他又拿出了新的一份报纸：“这是一月十九号的报纸。也就是这份报道之后的三天。看这一段。‘前几日派往地下水道的工人和机械单位遭到不明袭击，造成了很大的损失。据调查，可能是原本生活在下水道中的巨鼠在近期的下水道化学变异中，产生了连带的变异。除此之外，我们发现除了有部分地下水道出现损毁，祖安的城墙附近也有出现破损的迹象，暂时还不明确是下水道系统中激化的化学成分导致的，还是那些新近变化的巨鼠所为。对此祖安科学院已着手研发新的一批魔能机器人应对下水道的麻烦，并开始修复城墙……’”
此时场间虽然还有议论声，但声音变得小了很多。
路知易还是一脸平静的样子，抬头看了一下座下的众人，“我想大家可能都从中提取出了一定的消息。”
此时除了反应比较迟钝的，大多数已经从他的一系列发言中感觉到了路知易的意思。
那个脸色不耐的老人此时神情也变得严肃了。他用一种意外的眼神看着路知易，凝重地道：“小伙子，继续说一下你的猜想。你……你的思路让我有点惊讶。”
老人沉思了片刻，有点头痛似的皱了皱眉头。他揉着眉心，突然转身向身后的一众人道：“请各位暂时安静！继续听一听这位小朋友要说什么。老夫现在思绪很乱。”
场间终于完全安静下来。一旁的艾瑞莉娅有点惊讶地看着依然不紧不慢的路知易，感觉这个青年今天真是……有点特别。
路知易还是一副内心毫无波动的样子，点点头，却又拿出了一份报纸：“一月二十四号。祖安的日报。这里。‘最近的城墙修复工作遇到了一定困难，下水道的作业也需要后续的机械单位投放。政府近期在跟进了这部分的工作之后，拟将加大投入做一次全面的城墙修检以及下水道重建工作。这个由祖安新锐党提出的提案由于涉及的资金过大遭到了自由党的极力反对，在经过三轮的投票以及财政部的核实之后才最终落实。’注意一下这里。祖安新锐党就是目前和诺克萨斯合作的政党，也是目前的主政党派。”
他再次拿出来一份报刊：“看这里。这是近期的皮城日报。这里涉及到的是前段时间诺克萨斯对艾欧尼亚投放生化药剂，造成了严重人员伤亡的报道。我们略去那些谴责的段落，读一读后边的部分。他们分析了这些药剂的腐蚀性和不人道性质。他们提到了一点，他们指责祖安用这种生化武器大规模伤害到了平民，而且把很多在前几次符文战争幸存下来的珍贵文明，比如一些富含神力的神庙也被毁掉了。他们在讨论这种东西会不会威胁到皮城的安全？”
路知易看着底下的人脸色已经变了，把手上的东西一收：“诸位，我的推论就是这样：我认为一次偶然的事件中，祖安的地下水道产生了一系列的奇怪变异。先不谈那些变异生物，我认为它表现出来的腐蚀性有威胁到城墙的能力。一，祖安的下水道系统可以说是各国之中最脏却最坚固的，可以说那里的下水道就是一条条流着巫术和剧毒化学品的河道。它的‘河床’久经各种化学品考验，但它却被一些混合物质破坏了。第二点，祖安的城墙可能没有艾欧尼亚坚固，但祖安首都的城防是时常面临他们的死敌皮尔特沃夫威胁的。我不认为他们的城防是疏于打理、可以小视的。如果他们的城墙不是那些巨鼠毁坏的——算了，直接这么说，我认为那些巨鼠不会跑到大街上，城防边招惹军队，就是这些腐蚀品导致了城墙的破损。”
“然后自一月末他们提出用一大笔资金修复城墙的时候，今年二月至今的时间里就出现了一系列的腐蚀品研究论文。这些部分我懒得一一列举了，如果不是突然有这方面的猜想，这些专业性很强的东西我基本都是跳过不看的。我也没办法对这部分做什么研究，只想说有没有可能这个提案除了表面上的加固城防，其实还有支持一些研究的目的。最近这段时间，诺克萨斯从祖安大量引用了很多军资，其中就包含了一大批的生化弹药把南方的很多抵抗军消灭了。比如我们腐蚀深渊的僧侣团全团壮烈牺牲。御风剑派被杀了六成门众等等。”
“话都说到这里了，我也有点累了。”路知易把目光从手上的一系列书籍里收回来，微笑看着下方的众人：“各位，你们觉得祖安那班科学疯子的性格，他们会不会研究怎么突破城墙？这里面有一点我觉得很麻烦的，他们的实验材料如果真的来自下水道，恐怕这材料就来得太廉价，太无穷无尽了。如果换了是我。”他扫了全场一眼，用肯定的语气道：“我一定会做这种一本万利的研究。”
场间安静了好久。
那个老人家坐回到位置上，面对这种非常不利于艾欧尼亚的分析，揉着眉心头痛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再作声。他左右有两个同样年纪很大的老人，在他身边悄悄地说了什么，讨论了一下，才又有一个老人家起身道：“这位……这位小友，”这位老人家起身道：“你的推论……不得不承认非常的精彩。老夫是道森家族的安德烈，我们家族是世代从事城防加固工作的。”
安德烈老人眉目慈和，头发花白，他站起身之后看着路知易点头微笑看着他发言，一副沉静的样子，也不禁点了点头：“小友，我想说的是，你这个毕竟是一个推论，毕竟用炼金制品推去一座重城的城墙……这种事情从没有发生过，而且就算有这个可能性，这里要付出的资金也实在太庞大了。”
“安德烈先生您好，我想您的语义里，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您应该也承认了有这种可能性。”路知易看着老人，一边随手收拾着桌上的东西，一边道：“我之前说要把外城整个布防的说法，当然是夸张的。我也知道不可能。不过，在城墙可能有一些未知威胁的情况下，您是否觉得我提出的巷战防备计划，如果在一个合理的程度上实行，是有必要的呢？”
“年轻人你的想法……很特别。”这时一开始发难的那个老人重新站起身，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一遍路知易。他感慨道：“我今天完全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刚才的推论虽然都是在猜测的基础上，但是我不得不承认里面有一定的合理性。我现在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说的爆破装置要怎么解决？”
“啊，这个就很有意思了。”路知易听到这个问题倒是第一次露出了饶有兴致的神色，一反刚才的平静：“最近有一个约德尔人科学家，提出了一些很有争议的东西。”
他掏出几本皮城科学月刊开始翻找：“正好皮城的月刊喜欢附送一点小玩具，我们现在来看看就好了。”
场下前排几个老人看他又掏出几本书来顿感一阵头大：“小友，我们已经见识了你的逻辑能力了，最重要的推论我们已经知道了，请你长话短说，讲一讲你用什么办法达成你的计划就好。”
这个年轻人的嘴皮子他们算是见识到了，一群专家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侃得无话可说，实在是有点丢脸。他们也不愿意再听路知易长篇大论了，毕竟现在事情很多，时间很紧。
而在台上的路知易见他们这么敏感，也汗颜道：“我也没准备讲什么啊，我说了涉及到专业知识我一概不懂。”
他掏出报刊上的一个赠品之类的小玩具，看起来像是艾欧尼亚小孩子过年玩的鞭炮之类的东西……只见他饶有兴趣地把那个小东西拆出来，在其上安上了一个配套的小晶石。在众人专注的目光之中，他倒腾了一下这个小玩具不知道哪个部分，然后把这个小鞭炮唰一下扔在了一边的地上。众人的目光随着这个小玩具，一跳，一跳，到定格。
在几秒钟之后，那个小东西轻轻地发出了‘啪’一声，小小的火光一闪，炸了。然后安静下来了。
“……？”好一会儿，确认再没有别的动静之后，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
而路知易看着那个小玩具的残骸，却露出了有趣的笑容，他开始收拾所有东西，一边向台下的众人问道：“大家有什么想法？——各位不要这种表情嘛，可不要太小看这个玩具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