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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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真相

    余木匠看一切都差不多结束了便对奶奶解释到:“槐树下埋婴儿那就不叫“埋”了,那得称之为“种”,槐树和柳树是众所周知的两种鬼树,柳树在我们老家这里不会生长的就不多说了,这个槐树生性阴冷,潮湿,夏季在百年槐树下乘凉其身就如置于冰窖之中,埋在槐树下的尸体可保数月不烂,槐树的茎根十分发达可以蔓延到树数十米的地方寻找水源,大一点的槐树甚至上百米,这也是刚才叫你们退远点的原因,正所谓“种婴得阴”,死去的婴儿本身怨恨就大阴气重,将其埋在一棵至阴的树下是很有可能会尸变的,也就是说婴儿是自己爬出来的,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粪坑里,我估计有两种可能性:一,婴尸想找血源;二,你家有什么东西吸引住了它”。

    尸体还能自己爬出来,奶奶和刘老婆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且听到余木匠说自家有什么东西会吸引这些脏东西,奶奶又不经为家里担忧起来,奶奶接着又问:“那婴儿身上的伤痕是怎么造成的”

    余木匠想了想:“这你可能就得问刘老婆婆了。”

    没等奶奶先问,刘老婆婆就先开口了:“唉,没错我知道,都是家丑啊,还记得那晚深夜时分,我被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看见我儿媳妇开了门,我当时还在想这么晚了还会上哪去,于是我就跟了上去,那晚不知道是十五还是十六,天上挂着满月,我很清楚的看见她慢慢地走向了屋后埋死婴的地方,然后一动不动的站在那个土堆面前说着什么,声音很小我也没听见,然后她越说越激动,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我正准备喊她时,突然,她开始用手疯狂的刨土堆,一直把死婴刨了出来,然后她用两只手慢慢地把死婴对着月亮举了起来并又开始笑起来,透过月光似乎能看到她脸上那种说不出的诡异笑容,而且笑得很凄惨,那一刻我被吓蒙了,硬是没能喊出来,更让人恐惧的是突然她开始用嘴猛烈的嘶咬婴儿的肉体,我瞪大眼睛地看到一块块肉被她用嘴嘶扯下来,婴儿的一只手臂也被她硬生生的咬了下来,血顺着婴儿的脚往地上流,肠子也跑出来,就在此时,突然从树上跳下来一只猫,两眼散发着绿幽幽的光,说是猫,它的体形差不多和一般的土狗一样大了;说不是,它又和猫的叫声是一样的,只见这只猫似乎也想分一杯羹龇着牙一直在恐吓她,见她不为所动,突然就扑过去叼走了那只掉在地上的小手臂,而我儿媳丢下残缺不全的婴儿身体就追了上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从恐惧中回过神来,我走到那棵槐树下,地上婴儿的尸体已经是惨不忍睹了,望着婴儿的尸体,想起儿媳妇刚才的举动我心里说不出的伤心和无奈,接着我慢慢地又将残余的尸身包裹好埋了回去,可能是被惊吓过度,我没有去找我儿媳妇,过了一天后我在柴屋发现了她,她躺在柴伙上,全身肮脏不堪,满脸都是血迹,手里还抓着一个硕大的血肉模糊的猫头,后来我就托人到镇上联系了在外打工的儿子,他回来把她接走了。”

    奶奶听着刘老婆婆说这些也为她感到可怜,现在就盛下她一个孤寡老人了,余木匠也叹了口气看了看天说:“天色不晚了,一切也都结束了,那些事你们都不必再向任何人提起,老人家你就好好过你的日子吧,我们也该走了”

    本来刘老婆婆还想留奶奶和余木匠在家吃个饭道声谢,但见天色确实晚了也都纷纷谢绝了,回家路上奶奶问余木匠家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吸引婴尸,余木匠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表示具体的他也不知道,他告诉奶奶让她也别担心,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去找他,奶奶想也只有这样了,到家后爷爷给了些钱后就送走了余木匠,奶奶也忙着煮猪草去了。

    瞳蹲在快满周岁的妹妹旁边瞪着大眼睛看着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