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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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我的离开

    盛朗是一个矜持过于的人,倘若有些事不摊开,他绝对不会主动做什么,而且即使摊开了,他也可能拒绝你,但我却不愿意。

    我内心对他的渴望很深。

    正因为如此,我才能轻易的妥协答应他那个百年婚约,才轻易的把自己的一辈子搭进去,不过搭一辈子也无妨,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定,但盛朗绝对不会是背叛我的那一个。

    因为他现在除了是我的男朋友。

    他更是我的哥哥,抛开男女的关系,无论从任何层面,盛朗都不会背叛我。

    这也是我为什么特别相信他,愿意与他签订百年婚约的原因,再说盛朗说过他并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不然也不会单到现在。

    他认定了一个人便是一生。

    爱我成么,意思很明确。

    我想要与他做爱。

    我很干净,23年的人生我把我的贞操留着的,我终于遇见一个我想给的男人。

    我准备着一切,但盛朗拒绝了我。

    我是一个不肯服输的人,长这么大也没有我办不成的事,但遇上盛朗就没辙。

    他不允许我碰,我便只能收手。

    清晨趁着他没醒的时候,我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唇角,就是这么个细微的动作,盛朗警惕性的睁开了眼睛,彷徨的望着我。

    我笑说:“天亮了。”

    他轻轻的嗯了一声坐起身子,我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身,盛朗伸手摁住我的双手,嗓音温润道:“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吧。”

    我笑着问:“小哥哥还困吗?”

    “你这几天开车,精神不佳,昨晚又睡得很晚,你再睡一会,等到了爱尔兰我再喊你,按照时间大概还有五个小时左右。”

    盛朗的眉目很温雅,异常的俊美,我脑袋蹭了蹭他宽阔的背脊,问道:“与其把时间拿来睡觉,我们做个有意义的事成么?”

    盛朗似明白我要说什么,他猛的站起身子,我伸手攥住他的手腕,诚恳道:“我们迟早要领证的,早在一起又能怎么样呢?”

    盛朗冷清道:“以寒,松手。”

    “小哥哥,我对你很渴望。”

    或许我太固执,盛朗直接冷下了脸,而我却丝毫没有退缩,最终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拉着我站在床上,捧住我的脸就吻向我。

    盛朗的吻很轻很暖,我抱住他的脖子贴近他双腿索性勾住他的精壮的腰,而盛朗伸手固定着我的腿,禁止我再胡乱的动。

    他的吻也从最开始的温润到最后的激烈,似要夺走我胸腔里所有的呼吸,犹如骤雨疾风一般全部落入我的心脏,我微微的仰着头,望着他英俊的模样缓缓的笑了。

    我想,这就是盛朗。

    与陈深叔叔一样固执的盛朗。

    这样,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

    我伸手触摸他浓密的长睫毛,盛朗眼睛微微的颤抖,随即睁开眼放下我。

    我拉着他的手以极速的动作放在我的胸上,他愣了愣,随即松开道:“别胡闹。”

    我故意的,想看他羞涩的模样。

    我一直软在盛朗的怀里把玩着他的手指,刚到爱尔兰时,我接到苏淮楠的电话。

    他说:“我派了直升机停在附近的草坪上,以寒,你现在立即坐直升机赶回米国。”

    我看了眼盛朗,到一旁轻轻的说:“我刚从米国逃回爱尔兰,现在又要回去?”

    “以寒,你的团队救你不符合法律,倘若你还想要米国部长的位置你马上回米国,这边我们已经打点好,他们会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几天你的律师团会在法庭上替你保释,再加上你的政治势力,到时你依旧是你的米国部长,一切都不会发生改变。”

    我低着声音问:“很着急吗?”

    “以寒,听话。”苏淮楠难得的严肃道:“你只有五个小时的时间,很紧迫。”

    五个小时,完不成百年婚约的签订。

    我挂了电话对盛朗道:“我们上岸吧。”

    盛朗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他盯着我许久才问:“以寒,你有什么急事吗?”

    我摇摇头,道:“没事。”

    上岸以后我让盛朗去附近租车,而我在原地等他的时候被苏淮楠的人强制带走。

    直接绑架我上了直升机。

    坐在直升机里的时候我说:“你们把电话给我,我要打个电话,很急的电话。”

    “抱歉,部长。”我的工作助理摇摇头,解释说:“我们已经被盯上,打电话会产生信号源,到时我们无法保证你安全回米国。”

    我呵斥道:“有什么后果我担着!”

    他平静道:“抱歉,部长。”

    “是不是苏淮楠说的?”

    “苏先生也是为了你好。”

    我就这样消失,盛朗会不会误会我?!

    而且在离开之前我还接了个电话,盛朗会不会误会我是故意丢下他离开的?

    他会不会以为我不愿签订那个百年婚约?再次见面的时候盛朗会不会不再搭理我?一想到这些,我内心便觉得烦躁。

    一下直升机我就给想给盛朗打电话,但是突然想起一直没有存他的电话号码。

    再加上一到米国必须赶往苏淮楠所指的地点,当时也就没想着要立即去打听盛朗的号码,直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才打电话给段郁年,问道:“哥哥,你把盛朗哥哥的手机号给我一下成么?我找他有点其他的事。”

    “你个丫头竟然没有存盛朗哥哥的号码?”段郁年的声音很响亮,随即又道:“盛朗哥哥就在我身边,我把电话给他,你有什么事你就直接给他说。你最好小心一点,他最近比以前更加寡言孤冷,你可别撞他手上了。”

    我一愣,他们怎么在一起?!

    而且我已经撞他手上了!

    我没有盛朗的号码,盛朗也知道了。

    这不是火上添油吗?!

    我赶紧道:“哥哥,你把号码发给我。”

    说完这句,我赶紧挂了电话。

    当着段郁年的年有些话不太好说,还是等会私下再慢慢的给盛朗解释,我其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最错事的的确是我。

    一分钟以后段郁年把盛朗的号码给了我,我等到凌晨十点钟,等到预计段郁年离开以后我才给盛朗打电话,但他忽视了我。

    盛朗没有接我的电话。

    无论我给他打多少遍。

    我想,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打的次数多了,盛朗索性关机。

    那时我并不清楚盛朗心中的患得患失,更不清楚自己做错了一件多么大的事情。

    盛朗,心底认为我在玩他。

    再加上我好几个月都没有赶回国,几个月的时间让我们之间的关系特别的生疏。

    而且自那天以后,盛朗的手机再也没有开过机,刚开始我会每天打一个,后来因为米国这边的事太忙,也就没有管这事了。

    米国的事告一段落,也就接近元旦的时候,兜兜转转近五个月的时间我都在米国。

    彼时,我度过了23岁的生日。

    而盛朗也快满34岁了。

    时间是真的快呐,我与盛朗整整五个月都没有再见过面,不知道他现在还好吗?

    米国的事很繁杂,我身后的势力又把我推向了部长的位置,又让我梗住了他们的喉咙,这个关键的位置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回国的那天我很期待,我期待见着盛朗,所以我没有直落在北京,而是去了a市。

    按照这个时间,盛朗应该在学校。

    我兜了一件白色的斗篷外套,里面刻意穿了一件中国风的紧身旗袍。

    听时家总裁说过,盛朗喜欢这些文化,他甚至还会弹古琴以及很多乐器。

    我去他平常上课的地方找他但没有瞧见他的踪影,又打听到他的办公室。

    盛朗在办公室里,但还有一个女孩在,我记得她,她以前喊我小姐姐。

    我在门口听见她说:“盛教授,元旦要与我们一起去露营吗?我们都是外地人,三天的时间回家太紧凑,那些师兄们说去山里露营烤烧烤,大家一起欢欢乐乐的过个节。”

    冬天露营,真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

    但我听见盛朗问:“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早上,学校门口集合。”

    他又问:“我需要带什么吗?”

    “盛教授的东西我们准备就行,哪敢让你带什么啊?你去就是给我们面子了。”

    盛朗嗯了一声,说:“明天见。”

    那个女孩出门撞见我,她愣了愣说:“我记得你,以前一直盯着盛教授看的小姐姐对吗?因为你很漂亮,所以我才能记住你。”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盛朗偏过脑袋看向我,目光里很冷漠,比起以前,连哥哥的温情都没有了。

    小女孩尴尬的问:“你是盛教授的?”

    盛朗忽而出声道:“我家里的妹妹。”

    “原来是盛教授的妹妹啊,难怪这么漂亮,那盛教授我先回去准备明天露营的东西了。”

    待她离开以后,我轻声的问:“怕我乱说什么吗?难道我只是你家里的妹妹吗?”

    盛朗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漠然的问:“找我做什么?你应该待在北京的。”

    “在爱尔兰的事……对不起,苏淮楠叔叔派人抓我回米国了,我并不是要违背承诺,那个百年婚约我一直记在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