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怒火下的质问
“唔——”
成小鸥脑中一个激灵，吓得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她一把抓住压在头顶的手，一边试图去掰开那手指，一边剧烈地挣扎起来。
“是……谁……”
她扑腾着往水面上冲，还来不及喘口气却被再一次按下水底。
任她再如何挣扎反抗，那双手就好像千斤石一般压在她的头顶，岿然不动！
长时间的缺氧让成小鸥的身体渐渐开始乏力，脑中甚至开始产生幻觉。
不妙了……
她暗呼一声，却无力再反抗。
究竟是谁……是谁……想要她死……
最后在脑海里问出这句话后，她的意识便开始渐渐涣散。
在成小鸥几乎要以为自己可能就这样莫名死去的时候，原本死死地压在她头顶的手突然一松，一把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上了水面。
得……救了……
成小鸥意识模糊地想着，本能而贪婪地大口大口吸食起久违的空气。
却不想因为太过急切而引来一阵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她拼命地咳着，然后又大口地吸气。
然后继续咳嗽，继续吸气。
也不知道究竟这样折腾了多久，她浑噩的大脑才终于渐渐恢复神智，也直到这个时候她这才猛地想起“凶手”还在自己的身边！
她吓得直接出了一身冷汗，猛地向后退去。
却忘了身后是坚硬的墙壁，她这一退直接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后背立刻传来硬生生的疼。
“唔——”
成小鸥忍不住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但却根本无暇去顾及自己的后背究竟有没有被撞到淤青，她甚至连疼痛的时间都没有，几乎在装上墙壁的下一秒钟她便立刻双手握拳挡在了胸前做出保护和随时攻击的状态，双眼更是狠狠地向“凶手”瞪去。
却在看清楚对方的脸时霎那间愣住了。
她惊诧地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喃喃道：
“怎……怎么是你？”
她纵使想过千万种可能也绝对不会想得到刚刚想要“杀”了她的人会是眼前的这个人，会是……陆冶启！
陆冶启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双目直视着她，眸光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
忽然间，他一把扼住了她的脖颈，将她死死地抵在墙壁上，冷声道：
“说，你接近我究竟有什么目的，是谁让你接近我的？”
“什、什么……接近？”什么目的？
成小鸥怔愣地看着突然变得陌生而可怕的陆冶启，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满心都是困惑和不解。
那天晚上的事情她不是都已经解释清楚了吗，为什么他还会……
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可现实却没有太多时间让她去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掐在脖颈上的手猛地收紧了力道，好不容易才刚刚从水底窒息中缓过神来这会儿又失去了呼吸的气管通道，那股缺氧的窒息感顿时再度袭来。
濒死的感觉立刻让成小鸥慌张起来，她一把紧紧握住陆冶启的手，艰难地道：
“你……你究竟怎么了……为什唔……放……好难受……”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为什么接近我？”
陆冶启阴沉地看着成小鸥，那双深沉的眸中释放的狠绝几乎要将人吞噬。
只要一想起刚刚在街上看到的那一幕，他就恨不得掐死她！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敢连同那个陈嘉佳一起设计他！
原来……那晚不是一个意外。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
那与安晴相似的感觉，那与安晴相似的眼神，也全部都……只是一个“设计”！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陆冶启就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
“唔……我没有……放、放开我……”
成小鸥拼命地拍打着陆冶启的手，想要他放开自己，越来越困难的呼吸让她的双唇开始泛起乌青色，脸色也变得越来越涨红。
她承认她这次回来的目的之一就是陆冶启，也计划好了要接近他。
可……她根本还什么都没有做，那天晚上的“意外”让他们偶然地有了交集，也因此让她没有机会再实施她原本的计划，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他问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她的否认在陆冶启看来却是死不承认的狡辩，冷硬的面容霎时得愈发阴沉，他咬着牙，低沉道：
“好，不承认是不是？”
说完，他突然一把甩开了掐着成小鸥脖颈的手，但下一秒却拽着她的胳膊一把将她从浴缸里扯了起来。
白净的身体在没有了水和泡沫的掩盖后，就这样完全袒呈在空气中，美好，而充满了诱惑力。
陆冶启的双眼里一瞬间爆发出热烈的火光，却带着仿佛要刺穿一切的锐利，叫人无法分清楚他那眸中燃烧的火光究竟是因为“美景”而引发的占有欲，还是因为恨意而引发的嗜虐欲。
只是，无论前者还是后者，这样的眼神都太危险。
“啊——”
成小鸥被吓得惊叫了一声，连刚刚差点被谋杀的恐惧都给抛在了脑后，涨红着脸慌张地试图用唯一自由的手去遮掩自己的身体。
最后却羞窘地发现只有一只手的她无论怎样也无法遮挡住全部。
慌乱之中，她的脸愈发滚烫通红，却遮无可遮、避无可避，尤其当她察觉到头顶的视线越来越炙热的时候，她更是心慌窘迫得恨不得找一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你、你、你不要看！”
终于再也无法忍受那股焦灼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成小鸥猛地抬起头，一把遮住了陆冶启的眼睛。
可还不等她有机会松口气，陆冶启突然一个用力，将她拽进了他的怀里。
“啊——唔——”
成小鸥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随后又是一阵吃痛的闷哼。
陆冶启拽她的时候，动作里没有丝毫的温柔，她一把就撞进了他的胸膛撞到了鼻子，痛得她顿时飙出了眼泪，眼前更是一阵阵金星闪动。
可但还不等她有机会定神，身体便突然被拦腰抱起。
陆冶启抱着她快步朝卧房走去。
察觉到他的意图，成小鸥心中一惊，那天晚上的记忆又再一次复苏。
不！
她不要！
她剧烈挣扎起来，可连续两次的缺氧几乎耗尽了她身体里的力气，正常情况下都不是陆冶启对手的她此刻的挣扎更显无力，根本不能撼动他分毫。
不过片刻的功夫，她便被甩到了床上，重力地撞击让她一阵头晕目眩。
陆冶启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几乎在她倒在床上的下一秒就欺身压了上来，灼热而充满侵略性的吻便毫无迟疑地落了下来。
原本为了泡澡而寸丝不挂的身体更是方便了他的动作，粗暴的大掌毫不留情地肆掠着、掠夺着，引得她不可抑制地颤栗、颤抖，身体里好似包裹着火山熔浆，躁动，炙热，让她无法控制。
可越是这样，成小鸥便越是感觉到害怕。
她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明明心理上对陆冶启此刻的施暴十分的抗拒，可是身体却受他熟悉的气息所引诱。
那是她爱的人啊。
是她最爱的人在亲吻她、抚摸她啊，她怎么能不沉沦，怎么能不耽溺其中？
“不……不要……不要这样……求你……”
她失神地呢喃着，身体的颤抖愈发剧烈，她甚至已经分不清楚她究竟是因为男人的掠夺而颤抖还是因为恐慌和害怕。
她愿意将自己完全交给自己心爱的男人。
可，不该是在现在这个时候。
更不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她渴望的是爱与灵的交融，而不是这种报复般的发泄。
所以……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她放弃了挣扎，也无力再挣扎，只能不停地呢喃着哀求的低语。
呆愣地看着天花板的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渐渐模糊起来，一道温热的暖流从眼角蜿蜒而下，无声地落在了白色的枕头上……
唯有萦绕在耳旁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明显……
就在一切都几乎要失控的时候，成小鸥那突然瘫软下来不再挣扎的动作以及身体越来越激烈的颤抖终于引起了陆冶启的注意。
他顿了顿，停下动作，抬起头看向身下的人，却在看清楚成小鸥那张失序的脸时愣了。
她……哭了？
不该在意的，明明不应该在意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成小鸥留下眼泪的那一刻，他突然就变得烦躁起来，心脏就好似被什么人抓了一把，顿时一紧。
他居然因为她落泪而感到心疼？
该死！
察觉到自己的反应，陆冶启更是一阵厌恶，身体里的情动跟燥热立刻退得干干净净，他突然一把甩开身下的成小鸥，翻身捡起被扔在一旁的西装外套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嘭——”
被大力关上的门发出一声巨响，震得躺在床上失神的成小鸥猛地一颤，意识渐渐开始回笼。
她呜咽着蜷起身体缩成一团，就好似一个还在胎盘里的小婴儿一般，紧紧地抱着自己。
眼泪和委屈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爆发。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心痛了多久，受尽死亡威胁以及身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成小鸥终于渐渐失去意识，昏睡过去。
成小鸥脑中一个激灵，吓得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她一把抓住压在头顶的手，一边试图去掰开那手指，一边剧烈地挣扎起来。
“是……谁……”
她扑腾着往水面上冲，还来不及喘口气却被再一次按下水底。
任她再如何挣扎反抗，那双手就好像千斤石一般压在她的头顶，岿然不动！
长时间的缺氧让成小鸥的身体渐渐开始乏力，脑中甚至开始产生幻觉。
不妙了……
她暗呼一声，却无力再反抗。
究竟是谁……是谁……想要她死……
最后在脑海里问出这句话后，她的意识便开始渐渐涣散。
在成小鸥几乎要以为自己可能就这样莫名死去的时候，原本死死地压在她头顶的手突然一松，一把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上了水面。
得……救了……
成小鸥意识模糊地想着，本能而贪婪地大口大口吸食起久违的空气。
却不想因为太过急切而引来一阵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她拼命地咳着，然后又大口地吸气。
然后继续咳嗽，继续吸气。
也不知道究竟这样折腾了多久，她浑噩的大脑才终于渐渐恢复神智，也直到这个时候她这才猛地想起“凶手”还在自己的身边！
她吓得直接出了一身冷汗，猛地向后退去。
却忘了身后是坚硬的墙壁，她这一退直接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后背立刻传来硬生生的疼。
“唔——”
成小鸥忍不住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但却根本无暇去顾及自己的后背究竟有没有被撞到淤青，她甚至连疼痛的时间都没有，几乎在装上墙壁的下一秒钟她便立刻双手握拳挡在了胸前做出保护和随时攻击的状态，双眼更是狠狠地向“凶手”瞪去。
却在看清楚对方的脸时霎那间愣住了。
她惊诧地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喃喃道：
“怎……怎么是你？”
她纵使想过千万种可能也绝对不会想得到刚刚想要“杀”了她的人会是眼前的这个人，会是……陆冶启！
陆冶启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双目直视着她，眸光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
忽然间，他一把扼住了她的脖颈，将她死死地抵在墙壁上，冷声道：
“说，你接近我究竟有什么目的，是谁让你接近我的？”
“什、什么……接近？”什么目的？
成小鸥怔愣地看着突然变得陌生而可怕的陆冶启，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满心都是困惑和不解。
那天晚上的事情她不是都已经解释清楚了吗，为什么他还会……
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可现实却没有太多时间让她去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掐在脖颈上的手猛地收紧了力道，好不容易才刚刚从水底窒息中缓过神来这会儿又失去了呼吸的气管通道，那股缺氧的窒息感顿时再度袭来。
濒死的感觉立刻让成小鸥慌张起来，她一把紧紧握住陆冶启的手，艰难地道：
“你……你究竟怎么了……为什唔……放……好难受……”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为什么接近我？”
陆冶启阴沉地看着成小鸥，那双深沉的眸中释放的狠绝几乎要将人吞噬。
只要一想起刚刚在街上看到的那一幕，他就恨不得掐死她！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敢连同那个陈嘉佳一起设计他！
原来……那晚不是一个意外。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
那与安晴相似的感觉，那与安晴相似的眼神，也全部都……只是一个“设计”！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陆冶启就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
“唔……我没有……放、放开我……”
成小鸥拼命地拍打着陆冶启的手，想要他放开自己，越来越困难的呼吸让她的双唇开始泛起乌青色，脸色也变得越来越涨红。
她承认她这次回来的目的之一就是陆冶启，也计划好了要接近他。
可……她根本还什么都没有做，那天晚上的“意外”让他们偶然地有了交集，也因此让她没有机会再实施她原本的计划，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他问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她的否认在陆冶启看来却是死不承认的狡辩，冷硬的面容霎时得愈发阴沉，他咬着牙，低沉道：
“好，不承认是不是？”
说完，他突然一把甩开了掐着成小鸥脖颈的手，但下一秒却拽着她的胳膊一把将她从浴缸里扯了起来。
白净的身体在没有了水和泡沫的掩盖后，就这样完全袒呈在空气中，美好，而充满了诱惑力。
陆冶启的双眼里一瞬间爆发出热烈的火光，却带着仿佛要刺穿一切的锐利，叫人无法分清楚他那眸中燃烧的火光究竟是因为“美景”而引发的占有欲，还是因为恨意而引发的嗜虐欲。
只是，无论前者还是后者，这样的眼神都太危险。
“啊——”
成小鸥被吓得惊叫了一声，连刚刚差点被谋杀的恐惧都给抛在了脑后，涨红着脸慌张地试图用唯一自由的手去遮掩自己的身体。
最后却羞窘地发现只有一只手的她无论怎样也无法遮挡住全部。
慌乱之中，她的脸愈发滚烫通红，却遮无可遮、避无可避，尤其当她察觉到头顶的视线越来越炙热的时候，她更是心慌窘迫得恨不得找一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你、你、你不要看！”
终于再也无法忍受那股焦灼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成小鸥猛地抬起头，一把遮住了陆冶启的眼睛。
可还不等她有机会松口气，陆冶启突然一个用力，将她拽进了他的怀里。
“啊——唔——”
成小鸥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随后又是一阵吃痛的闷哼。
陆冶启拽她的时候，动作里没有丝毫的温柔，她一把就撞进了他的胸膛撞到了鼻子，痛得她顿时飙出了眼泪，眼前更是一阵阵金星闪动。
可但还不等她有机会定神，身体便突然被拦腰抱起。
陆冶启抱着她快步朝卧房走去。
察觉到他的意图，成小鸥心中一惊，那天晚上的记忆又再一次复苏。
不！
她不要！
她剧烈挣扎起来，可连续两次的缺氧几乎耗尽了她身体里的力气，正常情况下都不是陆冶启对手的她此刻的挣扎更显无力，根本不能撼动他分毫。
不过片刻的功夫，她便被甩到了床上，重力地撞击让她一阵头晕目眩。
陆冶启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几乎在她倒在床上的下一秒就欺身压了上来，灼热而充满侵略性的吻便毫无迟疑地落了下来。
原本为了泡澡而寸丝不挂的身体更是方便了他的动作，粗暴的大掌毫不留情地肆掠着、掠夺着，引得她不可抑制地颤栗、颤抖，身体里好似包裹着火山熔浆，躁动，炙热，让她无法控制。
可越是这样，成小鸥便越是感觉到害怕。
她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明明心理上对陆冶启此刻的施暴十分的抗拒，可是身体却受他熟悉的气息所引诱。
那是她爱的人啊。
是她最爱的人在亲吻她、抚摸她啊，她怎么能不沉沦，怎么能不耽溺其中？
“不……不要……不要这样……求你……”
她失神地呢喃着，身体的颤抖愈发剧烈，她甚至已经分不清楚她究竟是因为男人的掠夺而颤抖还是因为恐慌和害怕。
她愿意将自己完全交给自己心爱的男人。
可，不该是在现在这个时候。
更不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她渴望的是爱与灵的交融，而不是这种报复般的发泄。
所以……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她放弃了挣扎，也无力再挣扎，只能不停地呢喃着哀求的低语。
呆愣地看着天花板的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渐渐模糊起来，一道温热的暖流从眼角蜿蜒而下，无声地落在了白色的枕头上……
唯有萦绕在耳旁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明显……
就在一切都几乎要失控的时候，成小鸥那突然瘫软下来不再挣扎的动作以及身体越来越激烈的颤抖终于引起了陆冶启的注意。
他顿了顿，停下动作，抬起头看向身下的人，却在看清楚成小鸥那张失序的脸时愣了。
她……哭了？
不该在意的，明明不应该在意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成小鸥留下眼泪的那一刻，他突然就变得烦躁起来，心脏就好似被什么人抓了一把，顿时一紧。
他居然因为她落泪而感到心疼？
该死！
察觉到自己的反应，陆冶启更是一阵厌恶，身体里的情动跟燥热立刻退得干干净净，他突然一把甩开身下的成小鸥，翻身捡起被扔在一旁的西装外套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嘭——”
被大力关上的门发出一声巨响，震得躺在床上失神的成小鸥猛地一颤，意识渐渐开始回笼。
她呜咽着蜷起身体缩成一团，就好似一个还在胎盘里的小婴儿一般，紧紧地抱着自己。
眼泪和委屈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爆发。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心痛了多久，受尽死亡威胁以及身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成小鸥终于渐渐失去意识，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