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感知元气
不知过了多久。
当陈今双腿都已经渐渐发麻时，在其灵魂深处，终于感知到了一缕不知如何去形容的气息，这股气息似悠然又似凝重。
似婉转的春风，似调皮捣蛋的精灵，又似俯视苍生的目光，在审视这弱小可笑的生灵。
然则，任凭陈今心中如何呼唤祈求，这道气息都只是停留在他身前，没有丝毫想要融入他体内的意味，仿佛是不够资格。
到了最后，这道气息甚至慢慢变得涣散，似乎玩累了，要回到天地的怀抱之中。
此情此景，让陈今很焦灼，他没想到自己拼了小命才打通的一条经脉，竟留不住这道天地元气。眼见着那道元气即将消散，陈今心中的焦灼化成了无边的怒火，怒火由心而发，从口而出。
“滚回来。”
意念化作怒气，本静静躺在陈今体内的冲脉随着陈今的怒吼，瞬间光芒大作，与此同时，那本要消散的天地元气似乎真被吓着了般，化作一缕清光从陈今头顶融入。
这一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有修行者在此，定然会骇然的发现，这大山方圆十里的元气，都疯狂地向一个地方聚集，而聚集的地方，正是那个开口大叫的少年。
少年身上没有灵韵流转，分明是资质平凡，但就是这资质平凡的少年身上，竟有一条散发着耀眼光芒的冲脉。
任何天资卓越的修行者，奇经八脉必然会与常人迥异，然而任再天资卓越者，也不可能在初次感知之时便出现这等抽空方圆十里之内元气的事情。
而如果他们再仔细观看，定会发现，这些天地元气自那少年头顶疯狂融入之后，又从他右脚掌地溢出，竟没有半分留存在其体内。
天地自有其造化，陈今今日算是明白了。大喜大悲之间的转变实在是令人唏嘘。
先前元气轰然而至时，陈今心中泛起狂喜，恨不得叫出声来，可是当大量元气入体，不停地冲刷着他那柔弱的身躯时，他才知道欢喜来得太快。
比之昨日那撕裂灵魂的痛苦毫不逊色的痛楚席卷全身，身体在元气冲刷下似乎要被撕成碎片，让他根本没办法控制元气，而且更让他想要痛哭流泪的是，因为自己仅有一条冲脉畅通无阻，那些元气根本没有办法留住。
通往气府的经脉堵塞，任凭这元气如何冲击也纹丝不动。
要知道气府是修行者储存元气之地，若是那处的经脉堵塞，不要说此地十里的元气，便是这百里千里的元气，又能将之如何？
这种感觉，就好似明明有满地的黄金在自己身下欢快地流淌，但是自己却没有办法将它捡起来放进兜里。而且要命的是，这些黄金自己不但拿不到，还十分地磕脚。
看到那些消散在天地间的元气，陈今欲哭无泪。
他实在是不明白，这贼老天为何如此捉弄自己，如果不是想着在地球的时候因为自己骂了几句，被几道天雷降下直接劈死，他定会用最恶毒的言语骂死这贼老天。
便在他心中默默诅咒，欲哭无泪时，无意一瞥，发现不远处小白那家伙竟幸灾乐祸地嘲笑他，顿时大怒。
飞身而起，迈着步子便朝小白跑去。
小白是何等小兽，见他飞奔而来没有半点着急。毛绒绒的小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等到他近身时才懒懒地甩了甩尾巴，眨眼间便爬到了树梢之上。
陈今哪里肯放过这嘲笑自己的白眼儿狼，见小兽爬到树梢上，一时着急，竟起身一跃，也跟着跳了上去。
可是他的速度再快，也没有小白敏捷，眼看着小白已经爬到了树顶，无奈地骂了几句，不敢再追。
其实即便抓住小白，他也不会如何如何，先前只是因为自以为被贼老天耍了一把，又见着小白幸灾乐祸的可恶模样，一时间恼羞成怒罢了。
此时见着小白爬到树顶，怕它失足掉下，自然有些担心，不敢再追。在他自以为是的想法中，这小家伙在这大山里活到现在定然吃了许多苦，所以心底对其很是怜惜。
朝着小白解释了几句，诸如不会怪它云云。陈今准备爬下树去，便在他跨出右脚的时候，不自觉地低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去，他发现自己站立的地方距离树下竟有一丈之高，想到先前那轻轻一跃，似乎没有任何难度，顿时心头大喜：“这是我一步能够跳得上的地方？”
无数年来，无论时间如何流逝，无论文明如何进步，修行永远是世间最伟大且神秘的发明，修行代表着冥冥之中的天道规则，更代表万物生灵对自身的自我拷问和探索。
这世间修行者无数，大道万千。
陈今先前元气入体，虽没有能够将元气纳于体内，但是天地元气何等神秘，其流淌过的地方必然会留下痕迹，而这痕迹，在陈今的身体上表现出来便是一次洗礼。
看着不知何时从体内排出的污秽杂质，陈今心中欣喜不已，他已然明白，自己的身体在先前元气灌顶之下起了某种变化。
此时他看起来虽然依旧柔弱，但是这看似柔弱的身躯下，有着堪比野兽般的强悍体魄，而且更令他惊喜的是，无论是身体的力量和灵敏性都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
“如果此时再面对那只山兔，我定然不会被它伤到，就连比之更强大的野狼，也并非没有猎杀的可能。”
差点被一只山兔阴死，陈今此时想起都十分愤怒，那只山兔，可以说是他最大的耻辱。
此时肉体力量大增，他脑海中浮现出的第一个对象便是那只山兔，其次便是那头总用冷漠目光看着他的野狼，那种眼神让他很是不爽。
等小爷再修行段时日，那群可恶家伙中第一个猎杀的对象便是它。
······
······
苍州府位于赤县神州西部边缘，为神州九大州府之一，疆域辽阔。
所辖之地足有上百万平方公里，而作为苍州府最高长官的王厚德大人，自是权柄滔天，可以说是其属地上的无冕之王也不为过。
平素在苍州府虽然向来给人一副慈祥长者模样，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位相貌忠厚的王厚德大人品性与其名字实在是——无法言语。
此时正值酷暑时节，虽然苍州与其他州郡比起来要清凉许多，但是火热的太阳照射在苍州府州牧大人府邸上，依旧让站在庭院前的王厚德大人感到难受，汗水不停地流淌，将其猩红的衣衫都染成了墨色。
若是在平素，此刻的王厚德大人本该是惬意地躺在绿荫下，周遭婢女无数或跪或卧地扇着轻风，待到兴致起时，让人准备笔墨纸砚，就着婢女们的幽幽体香，执笔挥洒，成就一段红袖添香的佳话。
然而此时，他却不得不恭敬地站在府邸前，耐心地等待着，脸上挂着忠厚的微笑，眼里透着期望，生怕被人看出心中有半分烦躁恼怒。
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就在准备训斥自己的副手办事不力时，天空之中，忽然有一道流光闪现，那道流光在空中拖起一道白色云线，转瞬之间便出现在了王厚德身前。
待到流光散尽，王厚德才发现自己身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仙人。
那仙人白衣似雪，雪白的长衫之上不知用何物勾勒出一柄鲜红的小剑，双眼望去，那小剑竟似要破衣而出般。就连从未修行的王厚德，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小剑上的剑意森然。
“下官王厚德，恭迎上仙！”
不敢过分观看，王厚德肥胖的身体弯曲着，双手举起，做了个最高规格的礼仪姿势。即便是从京都而来的使者，以王厚德的地位，也无需如此，但是这位御剑飞行的仙人，王厚德不敢稍有怠慢。
“王大人多礼了。”
那位仙人一手负于身后，一手至于胸前，淡淡地看了一眼王厚德，没有等王厚德起身，便宛若进入自家府邸般朝院内走去。口中随意地说道：“本座此次，为两桩事而来。”
听闻此语，王厚德赶紧跟在仙人后面，小意说道：“请上仙示下，下官无不遵从。”
“本宗十年一度的启灵剑会召开，宗主观天悟道，怜悯世人。特为凡世有机缘者开山门一年，但凡苍州府内有修行资质，且年满十六岁以下者，皆可闯苍山山脉，求取苍山剑宗外门弟子身份，这是其一。”
“宗主他老人家怜悯世人，赐予苍州百姓天大的造化，是本州之福，更是下官之福，下官定会亲自书写公文，将此事告知治下百姓。”
听到是这等简单的事儿，王厚德本有些担忧的心放了下来，虽然自己先前信誓旦旦地说无不遵从，但如果上仙吩咐下来的事情太过难办，涉及到某些不该招惹的禁忌，他还是需要考量。
而且此事虽然对那些闯山的少年们来说危险重重，但与苍山剑宗外门弟子的身份相比，即便是死上数万人怕是也没有人会说些什么，甚至极有可能还会得到京都的赞赏。最主要的是，如果此事办好，就此抱上苍山剑宗的大腿，好处简直是不可言喻，不可言喻。
想到此处，王厚德那本就忠厚的脸上更是愈加显得诚实可靠，开口问道：“不知上仙所谓之二又是何事？尽可吩咐下官照办便是。”
或许是王厚德此时忠厚模样看起来确实值得信赖，那位淡然坐在主位上的仙人目光柔和了许多。开口说道：“本座听闻王大人治下有一座名为失落的小镇，那小镇之上的陈氏一族，与本座有些因果。
此番本欲将那因果了结，但本座去时听闻，那陈氏一族早在三年前便被灭门，所以本座想请王大人帮忙探查一番，那陈氏一族可还有族人在世间存活，另外便是将那陈氏一族灭门之人，也请王大人尽心查探，告知于我。”
(本章完)
当陈今双腿都已经渐渐发麻时，在其灵魂深处，终于感知到了一缕不知如何去形容的气息，这股气息似悠然又似凝重。
似婉转的春风，似调皮捣蛋的精灵，又似俯视苍生的目光，在审视这弱小可笑的生灵。
然则，任凭陈今心中如何呼唤祈求，这道气息都只是停留在他身前，没有丝毫想要融入他体内的意味，仿佛是不够资格。
到了最后，这道气息甚至慢慢变得涣散，似乎玩累了，要回到天地的怀抱之中。
此情此景，让陈今很焦灼，他没想到自己拼了小命才打通的一条经脉，竟留不住这道天地元气。眼见着那道元气即将消散，陈今心中的焦灼化成了无边的怒火，怒火由心而发，从口而出。
“滚回来。”
意念化作怒气，本静静躺在陈今体内的冲脉随着陈今的怒吼，瞬间光芒大作，与此同时，那本要消散的天地元气似乎真被吓着了般，化作一缕清光从陈今头顶融入。
这一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有修行者在此，定然会骇然的发现，这大山方圆十里的元气，都疯狂地向一个地方聚集，而聚集的地方，正是那个开口大叫的少年。
少年身上没有灵韵流转，分明是资质平凡，但就是这资质平凡的少年身上，竟有一条散发着耀眼光芒的冲脉。
任何天资卓越的修行者，奇经八脉必然会与常人迥异，然而任再天资卓越者，也不可能在初次感知之时便出现这等抽空方圆十里之内元气的事情。
而如果他们再仔细观看，定会发现，这些天地元气自那少年头顶疯狂融入之后，又从他右脚掌地溢出，竟没有半分留存在其体内。
天地自有其造化，陈今今日算是明白了。大喜大悲之间的转变实在是令人唏嘘。
先前元气轰然而至时，陈今心中泛起狂喜，恨不得叫出声来，可是当大量元气入体，不停地冲刷着他那柔弱的身躯时，他才知道欢喜来得太快。
比之昨日那撕裂灵魂的痛苦毫不逊色的痛楚席卷全身，身体在元气冲刷下似乎要被撕成碎片，让他根本没办法控制元气，而且更让他想要痛哭流泪的是，因为自己仅有一条冲脉畅通无阻，那些元气根本没有办法留住。
通往气府的经脉堵塞，任凭这元气如何冲击也纹丝不动。
要知道气府是修行者储存元气之地，若是那处的经脉堵塞，不要说此地十里的元气，便是这百里千里的元气，又能将之如何？
这种感觉，就好似明明有满地的黄金在自己身下欢快地流淌，但是自己却没有办法将它捡起来放进兜里。而且要命的是，这些黄金自己不但拿不到，还十分地磕脚。
看到那些消散在天地间的元气，陈今欲哭无泪。
他实在是不明白，这贼老天为何如此捉弄自己，如果不是想着在地球的时候因为自己骂了几句，被几道天雷降下直接劈死，他定会用最恶毒的言语骂死这贼老天。
便在他心中默默诅咒，欲哭无泪时，无意一瞥，发现不远处小白那家伙竟幸灾乐祸地嘲笑他，顿时大怒。
飞身而起，迈着步子便朝小白跑去。
小白是何等小兽，见他飞奔而来没有半点着急。毛绒绒的小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等到他近身时才懒懒地甩了甩尾巴，眨眼间便爬到了树梢之上。
陈今哪里肯放过这嘲笑自己的白眼儿狼，见小兽爬到树梢上，一时着急，竟起身一跃，也跟着跳了上去。
可是他的速度再快，也没有小白敏捷，眼看着小白已经爬到了树顶，无奈地骂了几句，不敢再追。
其实即便抓住小白，他也不会如何如何，先前只是因为自以为被贼老天耍了一把，又见着小白幸灾乐祸的可恶模样，一时间恼羞成怒罢了。
此时见着小白爬到树顶，怕它失足掉下，自然有些担心，不敢再追。在他自以为是的想法中，这小家伙在这大山里活到现在定然吃了许多苦，所以心底对其很是怜惜。
朝着小白解释了几句，诸如不会怪它云云。陈今准备爬下树去，便在他跨出右脚的时候，不自觉地低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去，他发现自己站立的地方距离树下竟有一丈之高，想到先前那轻轻一跃，似乎没有任何难度，顿时心头大喜：“这是我一步能够跳得上的地方？”
无数年来，无论时间如何流逝，无论文明如何进步，修行永远是世间最伟大且神秘的发明，修行代表着冥冥之中的天道规则，更代表万物生灵对自身的自我拷问和探索。
这世间修行者无数，大道万千。
陈今先前元气入体，虽没有能够将元气纳于体内，但是天地元气何等神秘，其流淌过的地方必然会留下痕迹，而这痕迹，在陈今的身体上表现出来便是一次洗礼。
看着不知何时从体内排出的污秽杂质，陈今心中欣喜不已，他已然明白，自己的身体在先前元气灌顶之下起了某种变化。
此时他看起来虽然依旧柔弱，但是这看似柔弱的身躯下，有着堪比野兽般的强悍体魄，而且更令他惊喜的是，无论是身体的力量和灵敏性都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
“如果此时再面对那只山兔，我定然不会被它伤到，就连比之更强大的野狼，也并非没有猎杀的可能。”
差点被一只山兔阴死，陈今此时想起都十分愤怒，那只山兔，可以说是他最大的耻辱。
此时肉体力量大增，他脑海中浮现出的第一个对象便是那只山兔，其次便是那头总用冷漠目光看着他的野狼，那种眼神让他很是不爽。
等小爷再修行段时日，那群可恶家伙中第一个猎杀的对象便是它。
······
······
苍州府位于赤县神州西部边缘，为神州九大州府之一，疆域辽阔。
所辖之地足有上百万平方公里，而作为苍州府最高长官的王厚德大人，自是权柄滔天，可以说是其属地上的无冕之王也不为过。
平素在苍州府虽然向来给人一副慈祥长者模样，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位相貌忠厚的王厚德大人品性与其名字实在是——无法言语。
此时正值酷暑时节，虽然苍州与其他州郡比起来要清凉许多，但是火热的太阳照射在苍州府州牧大人府邸上，依旧让站在庭院前的王厚德大人感到难受，汗水不停地流淌，将其猩红的衣衫都染成了墨色。
若是在平素，此刻的王厚德大人本该是惬意地躺在绿荫下，周遭婢女无数或跪或卧地扇着轻风，待到兴致起时，让人准备笔墨纸砚，就着婢女们的幽幽体香，执笔挥洒，成就一段红袖添香的佳话。
然而此时，他却不得不恭敬地站在府邸前，耐心地等待着，脸上挂着忠厚的微笑，眼里透着期望，生怕被人看出心中有半分烦躁恼怒。
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就在准备训斥自己的副手办事不力时，天空之中，忽然有一道流光闪现，那道流光在空中拖起一道白色云线，转瞬之间便出现在了王厚德身前。
待到流光散尽，王厚德才发现自己身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仙人。
那仙人白衣似雪，雪白的长衫之上不知用何物勾勒出一柄鲜红的小剑，双眼望去，那小剑竟似要破衣而出般。就连从未修行的王厚德，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小剑上的剑意森然。
“下官王厚德，恭迎上仙！”
不敢过分观看，王厚德肥胖的身体弯曲着，双手举起，做了个最高规格的礼仪姿势。即便是从京都而来的使者，以王厚德的地位，也无需如此，但是这位御剑飞行的仙人，王厚德不敢稍有怠慢。
“王大人多礼了。”
那位仙人一手负于身后，一手至于胸前，淡淡地看了一眼王厚德，没有等王厚德起身，便宛若进入自家府邸般朝院内走去。口中随意地说道：“本座此次，为两桩事而来。”
听闻此语，王厚德赶紧跟在仙人后面，小意说道：“请上仙示下，下官无不遵从。”
“本宗十年一度的启灵剑会召开，宗主观天悟道，怜悯世人。特为凡世有机缘者开山门一年，但凡苍州府内有修行资质，且年满十六岁以下者，皆可闯苍山山脉，求取苍山剑宗外门弟子身份，这是其一。”
“宗主他老人家怜悯世人，赐予苍州百姓天大的造化，是本州之福，更是下官之福，下官定会亲自书写公文，将此事告知治下百姓。”
听到是这等简单的事儿，王厚德本有些担忧的心放了下来，虽然自己先前信誓旦旦地说无不遵从，但如果上仙吩咐下来的事情太过难办，涉及到某些不该招惹的禁忌，他还是需要考量。
而且此事虽然对那些闯山的少年们来说危险重重，但与苍山剑宗外门弟子的身份相比，即便是死上数万人怕是也没有人会说些什么，甚至极有可能还会得到京都的赞赏。最主要的是，如果此事办好，就此抱上苍山剑宗的大腿，好处简直是不可言喻，不可言喻。
想到此处，王厚德那本就忠厚的脸上更是愈加显得诚实可靠，开口问道：“不知上仙所谓之二又是何事？尽可吩咐下官照办便是。”
或许是王厚德此时忠厚模样看起来确实值得信赖，那位淡然坐在主位上的仙人目光柔和了许多。开口说道：“本座听闻王大人治下有一座名为失落的小镇，那小镇之上的陈氏一族，与本座有些因果。
此番本欲将那因果了结，但本座去时听闻，那陈氏一族早在三年前便被灭门，所以本座想请王大人帮忙探查一番，那陈氏一族可还有族人在世间存活，另外便是将那陈氏一族灭门之人，也请王大人尽心查探，告知于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