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界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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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雪与血—— 第二十七章 利益

    当时的两个宗教为了争取自己未来所能够拥有的权力,如果在未来是第十一子、十六子的其中一个成为基辅大公的话,那在未来他们所统治的时期里,那基叶教所得到的福利甚至是很执行的权利上都会多很多,如果是二子成为基辅大公的话,那么对于环恒教就将受到更多的赏赐甚至是封地。

    所以在这个国这里,只要是王权之间的争夺,都会便渐渐的演变出宗教之间的斗争,甚至是宗教与军队同时参与的斗争,这不后来基叶教甚至还派杀人去刺杀二王子。

    正如之前所说的基辅大公对宗教里的那些刺客杀人根本就没有直接的领导权利,他们都是听从于他们自己宗教的首领的。也可见宗教在罗达斯国里重要的成份,已经到达了参与到了甚至是王公的即位中。

    有一些王公与那宗教形成一个十分严密的合作链,但也有一些基辅大公完全就是那宗教里的傀儡,就像那留里克德七世,就因为在争夺王权的时候完全就是依靠着基叶教的力量面上位的,但是他大半的力量都是来自于那基叶教,所以当他上位之后,他一个人就很难制约着那基叶教,而当时能够与之权衡的环恒教又极力的不支持他,那种不支持是空前所有的,不像其他的基辅大公,起码在当成为基辅大公之后,都会渐渐的接受。

    但是因为留里克德七世的孱弱让环恒教一直觉得他最后就只是基叶教的傀儡,那么在以后,他所立的法,或者的所执行的政策,都将会一边倒的向着基叶的那一边,那将会对环恒教产生极不公平的境地。

    而留里克德七世也是一个极不懂得如何处理政治,不懂得如何去权衡力量,而他之前也没有人教过他如何去权衡,他就像留里克德·切尔歇那样,父亲都是早薨。

    但留里克德七世并没有像切尔歇那样的幸运,因为他并没有像切尔歇那样有一个辅助他的舅舅,以及一个疼爱他的二姐。

    而那个留里克德七世却没有像切尔歇那样的幸运,他在政治方面的知识是极为欠缺的,所以他在政治方面的控制能力是很差的,他没有一个宏观的政治能力,也没有一个基本的博弈认知,所以他便在与环恒教以及基叶教之间便处于一种劣势状态。

    本来他做为基辅大公则可以平衡于环恒教以及基叶教之间的,但是反而被环恒教以及基叶教两座大山给压制着。

    因为有两座大山的压迫,就趋近于一方,反正成了基叶教皇权衡着环恒教以及基辅大公,所以权利这种游戏并不是说一个头衔就能够做为权利的,它总是虚无又实在的,它需要一种利益关系的相互制约,而不是光给你一个头衔就真的能够控制,即使是给你那个带兵权的徽章,如果你没有给士兵有奖赏,以及没有基本的俸禄,就是有那个领兵将领的头衔也同样不得人心。

    首要的根本基础便就是那利益。

    这一点切尔歇因为自己父亲的原因而懂得的,虽然父亲对自己面对面的交流很少,但是他听舅舅讲述过不少父亲的故事,而舅舅与父亲的很多观念基本都如出一辙,而父亲与舅舅库奇科都一样很忙的,只是因为父亲他擅长于兵法与军事,所以很多都是父亲忙于对外,而舅舅擅长于政治事物,所以他经常在圣比拉斯做政治管理,他们两个人的分工是很明确的,始终是从小的好朋友,可以说父亲与库奇科的兵法能力就是师从于库奇科的父亲米希斯,而政治的启蒙老师都是上几届的一个环恒教主。虽然两个人在两个领域上都是分别师出于同一人,不过父亲又在兵法上又稍有天赋,始终兵法比政法要灵活的多,而且带兵都是靠应变能力,而在战场上每一秒钟都会有着质的变化,而政治又是在资料的采集上比较费力,需要懂的多,但是可以慢一些处理。

    从小父亲的数学就比较好,反应也比较快,所以,而舅舅比较老实,但是肯下功夫大量记忆,始终都是优秀的,两个人用兵能力以及政治能力都是很优秀的,只不过在天赋上父亲更加适应于兵法。

    这种天赋就是灵活性上。

    但不论是带兵也好,还是政治也好,都离不开利益驱动。

    父亲与舅舅十分清楚关于利益权衡,很多方面父亲和舅舅都是左右逢源的将利益要点切中肯綮。

    而切尔歇的父亲之所以懂得这些,是因为父亲是走过苦难的,曾经父亲被变相的赶出圣比拉斯城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那权利之间那利益关系,父亲就知道了为什么自己的叔叔能够将自己赶出去,因为他的叔叔已经能够权衡好那关于宗教以及军队之间的关系,他能够将力量运用到最大,因为他的叔叔手里有着足够的利益让周围的人臣服。

    就像切尔歇的父亲那样,只要是走过那尸鸿遍野的战场的话,那么就能够切身的了解到那些关于所谓真正的,血淋淋的现实,而不像那些所谓圣人所说的那样的纯洁,善良,或者是那些所谓的仁义道德,因为父亲经历过荣誉的失去,经历过生死的苦难,经历过因为自己的弱小而导致保护不好自己所想要保护的人。

    他不可有成为那种所谓的传教士一样的人,去向着世人宣扬着什么世界的博爱,或者像那些僧侣,心想着入世便要度天下,他只知道“弱小是一种罪恶”。

    对,弱小就是一种罪恶,或许很多僧侣以及传道士们会觉得这样说是错的,在他们的价值观下,告诉世人应该博爱,这或许是一种怜悯或许就是一种对弱者提供保护伞而已。

    但是在功利主义下的观点便是倘若你自己不努力而弱小,难道还要成为众人的累赘。

    而且父亲看来,在这个世界里,你永远不能去埋怨别人比你强大,而凌辱于你之上,而是你自己的弱小而导致自己被凌辱。这是父亲曾经对切尔歇说过的话,那个时候的切尔歇也就只有七岁,所以对这些事还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

    但是现在切尔歇已经有十二岁了,所以他已经能够分辩很多的东西,他也有着自己的主观以及客观的认识。

    他能够理解父亲所说的那种弱小便是罪恶的话,这是句话虽虽然赤裸裸的现实,似乎在“正统”的道义上被受到指责,但是如果以父亲的身份以及他的生存的环境来理解,就觉得这样的话并不是高举着“反道义”的旗子做一个标新立异的思想家,而是他生命经历过的荆棘所留下的伤,一次又一次地提醒着他,那现实的存在。

    因为父亲在二十岁之前都是活在一种浮萍浪荡中,因为被自己夺权的叔叔追杀,所以他的生存也只有两种结果,要么就是被他的叔叔给杀死,要么就是自己的崛起,然后将他失去的都夺回来。

    他没有选择,他不可能像那些僧侣一样隐居而不问世间所有事,然后像南派座上部的那些高人一样,学会度已,学会出世,学会远离那滚滚凡尘。

    但他即使想那样,也不能够那样,因为当时的他如果真的那样做的话,那他周围所有的人都会被他那要永绝后患的叔叔给一个个的消灭掉,而他也同样的会面临着那最为残酷的死法。

    或许在经历了那么多战场的父亲,身上有着那么多刻骨伤的父亲其实对死亡已经没有一点的恐惧,而对那所谓的残酷,或许也不有他满身都是伤那么的令人惊悚,但是他依然得选择那动物世界里最基本的法则:

    强者生存。

    因为他需要保护自己周围的人,父亲曾经在二十岁左右的时候之所以一直没有带上切尔歇的母亲一起进圣比拉斯,也是因为当时的父亲怕自己无法保护好母亲……其实那对于父亲的确很悲哀,他做为一个皇室贵族,却连那基本去爱的资本都没有。

    所以就是因为这些成长的经历,让父亲学会了狼性,学会了争夺,而争夺中他又学会变强,而且他也不断的研究着这个“强”字,到底一个人什么才是强大,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大。或者对于一个武夫来说,他的强大就是能够有一个强迫的身体,有一身武艺,能操得十八般兵器,而对于一个军师来说,他的强大是能够熟读兵书,能够把握好敌我的力量,然后能够将战争的大局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让自己步步为营。

    但是对于一个王,他的强大肯定不只是有一身武艺,因为即使有一身武艺,也只是让他对付一些山野土匪小兵小卒,不能够让他对付那浩浩汤汤千军万马。能够熟读于万卷兵书,然而这些也只是一个工具,的确这能让他巧妙的赢得胜利,但是依然用暴力解决不了那朝乱分戈那政治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