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前往五中
9月2日，正好是周末。学生不用上课，到校之后，分配教室，然后举行全校大扫除。
施斐所在的扬眉中学也在搞大扫除，他一大早就来到学校报到，他是一个人来的，和梅香为了湘东女中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施斐上午抢着干活，到了中午，他就提前离开了学校。
下午1点，一辆面包车停在了湘东女中的校门外，司机是杜菁菁的父亲。他今天正好有空，于是主动跟女儿说让他来接送。
去五中参加比赛的学生们正在校门口集合，她们背着各种颜色的球包，里面除了装有球拍之外，还有水瓶、毛巾和备用的衣服。
带队老师是黄有为，他和杜菁菁的父亲亲切地握了手，然后招呼众人上车。
车子驶出林荫道，绕行燕子湖半圈，上了绕城高速公路。
昨晚下了一场秋雨，气温骤降，这对饱受酷热之苦的同学们来说是个好消息，不过潮湿的空气也将带来一些麻烦。
阴霾的天空象征着凌罗的心情。
不像其他同学那样欢欣雀跃，凌罗的压力非常大，因为她的对手和别人不同，她要挑战男生，决定胜负天平的砝码压在她的身上。
在校长面前，她信誓旦旦地说能赢，可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她的信心反而没有原来那么大了。
和施斐相处越久，越发感受到他的强大。无论对手是谁，一个人也好，两个人也好，他永远是游刃有余，防守如同铁板一片，杀不死，拖不垮，偶尔使出雷霆一击，声势惊人。
难道，男女之间的差距真的大到这种地步吗？
林静无言地握着队友的手，用灿烂的笑容和坚定的目光鼓励她。
黄有为和施婓并排坐着，黄有为问道：“前几天怎么没见到你来打球？”
施婓说：“暑假玩得太嗨，作业一点也没做，最后两天拼命地赶，终于在开学前完成了。”
前排副驾驶座位上的杜菁菁回过头来，插话道：“我帮你写完了语文作业，你要怎么谢谢我呢？”
黄有为闻言，语重心长地对施婓说：“打球固然很开心，学习成绩也不能落下啊，作业一定要自己完成，欺骗老师有什么用，到头来不还是欺骗自己？”
杜菁菁的父亲目光直视前方，嘴上却在责备女儿：“菁菁啊，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这不是在害他吗？”
杜菁菁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施婓倒是觉得无所谓，他的学习态度还算端正，初中两年下来，成绩稳步提升。上学期还拿到了奖状，虽然“优秀学生干部”这种奖状，只在学生干部中评选，更看重学生对班级做出的贡献，但是如果成绩太差，也是没有份的。施婓的成绩在班上属于中上游水平，相比于两年前的班级倒数几名，已经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小到大，他没在乎过学习成绩，他眼里只有羽毛球。他相信自己的天赋和努力，总有一天，自己将成为世界冠军！
可是，为什么会走到今天呢？
现在，他只是一个为了一张奖状高兴地睡不着觉的普通初中生，一个因为得不到母亲鼓励而赌气的幼稚孩子，一个陪同一群女生去参加非正规比赛的看客。
一个废人。
不是人废了，而是心废了。
啊，比赛的感觉，真是让人怀念！
……
汽车离开湘东女中所在的燕山区，来到湘东五中所在的鼓楼区。
五中是一所百年老校，也是一所重点高中，每年考入清华北大的学生都超过十个人，而湘女每年只有不超过五个。不过湘女因为与国际接轨，拥有特殊渠道，虽然升学率排不上湘东所有高中的前列，但是去往国外名校的学生却特别多。
正因如此，湘女也被许多人当成贵族学校。其实这是无稽之谈，虽然很多有钱人更愿意把女儿送进湘女读书，但是学校的收费政策和其他学校是一样的。对于像刘仪晗这样来自比较贫困的家庭的学生，学校还会给予重点关照。
刘仪晗性格清冷，一心求学，本来不打算参加任何社团，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加入了羽球社。
她坐在文慧旁边，露出开朗地笑容，询问另一位学姐的名字。
文慧说：“这是1606班的徐芳，羽毛球打得不错，比我稍微弱一点。”
徐芳心说你厚颜无耻，却不忍心让前队长在迷妹面前折了面子，只是在暗中掐文慧腰上的肉。
刘仪晗好奇地问：“你是羽球社的人吗，怎么以前没有见过你。”
徐芳说：“我是高二时转学到湘女来的，之前在五中读过一年，没想到现在要反攻母校了。”
“得了吧你！”文慧笑道：“还母校呢，就没见你说过五中一句好话。快给大家分析分析，我们的对手都有些什么本事。”
听到这句话，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徐芳。
徐芳想了想，对大家说：“五中的羽毛球校队去年进入了高中羽毛球联赛的八强，这是他们近年来最好的成绩。所以说，他们的实力只能算中游。”
听她这样一说，凌罗松了一口气。
“我就说嘛，校长不会为难我们的。”王慧轻松地说。
“到了！”杜菁菁突然喊了出来。
众人下得车来，便看见湘东市第五中学的花岗岩校门。
杜菁菁的父亲也打算去看看女儿的比赛，把车停在路边停车位上，然后跟随大家一起走向五中的校门。
开学人多，门卫也没有询问，直接放他们进去。
在徐芳的带领下，众人穿过古树参天的校园，来到五中的体育馆前面。
黄有为拨打了五中负责人的电话，然后门口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你们是湘东女中的老师和学生吧？”
黄有为走上前。
“您是杨老师？”
“是的，您是黄老师？”
“没错。”
“哎呀，欢迎欢迎啊，来来来，往里面走，学生们都已经到了，在等你们呢！”
凌罗看了看手表，2点还差10分钟。
众人走进球馆，来到主馆之中，看见篮球场的木地板上，用黄色的线条划出羽毛球场，七八个学生正在打羽毛球。
施斐所在的扬眉中学也在搞大扫除，他一大早就来到学校报到，他是一个人来的，和梅香为了湘东女中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施斐上午抢着干活，到了中午，他就提前离开了学校。
下午1点，一辆面包车停在了湘东女中的校门外，司机是杜菁菁的父亲。他今天正好有空，于是主动跟女儿说让他来接送。
去五中参加比赛的学生们正在校门口集合，她们背着各种颜色的球包，里面除了装有球拍之外，还有水瓶、毛巾和备用的衣服。
带队老师是黄有为，他和杜菁菁的父亲亲切地握了手，然后招呼众人上车。
车子驶出林荫道，绕行燕子湖半圈，上了绕城高速公路。
昨晚下了一场秋雨，气温骤降，这对饱受酷热之苦的同学们来说是个好消息，不过潮湿的空气也将带来一些麻烦。
阴霾的天空象征着凌罗的心情。
不像其他同学那样欢欣雀跃，凌罗的压力非常大，因为她的对手和别人不同，她要挑战男生，决定胜负天平的砝码压在她的身上。
在校长面前，她信誓旦旦地说能赢，可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她的信心反而没有原来那么大了。
和施斐相处越久，越发感受到他的强大。无论对手是谁，一个人也好，两个人也好，他永远是游刃有余，防守如同铁板一片，杀不死，拖不垮，偶尔使出雷霆一击，声势惊人。
难道，男女之间的差距真的大到这种地步吗？
林静无言地握着队友的手，用灿烂的笑容和坚定的目光鼓励她。
黄有为和施婓并排坐着，黄有为问道：“前几天怎么没见到你来打球？”
施婓说：“暑假玩得太嗨，作业一点也没做，最后两天拼命地赶，终于在开学前完成了。”
前排副驾驶座位上的杜菁菁回过头来，插话道：“我帮你写完了语文作业，你要怎么谢谢我呢？”
黄有为闻言，语重心长地对施婓说：“打球固然很开心，学习成绩也不能落下啊，作业一定要自己完成，欺骗老师有什么用，到头来不还是欺骗自己？”
杜菁菁的父亲目光直视前方，嘴上却在责备女儿：“菁菁啊，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这不是在害他吗？”
杜菁菁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施婓倒是觉得无所谓，他的学习态度还算端正，初中两年下来，成绩稳步提升。上学期还拿到了奖状，虽然“优秀学生干部”这种奖状，只在学生干部中评选，更看重学生对班级做出的贡献，但是如果成绩太差，也是没有份的。施婓的成绩在班上属于中上游水平，相比于两年前的班级倒数几名，已经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小到大，他没在乎过学习成绩，他眼里只有羽毛球。他相信自己的天赋和努力，总有一天，自己将成为世界冠军！
可是，为什么会走到今天呢？
现在，他只是一个为了一张奖状高兴地睡不着觉的普通初中生，一个因为得不到母亲鼓励而赌气的幼稚孩子，一个陪同一群女生去参加非正规比赛的看客。
一个废人。
不是人废了，而是心废了。
啊，比赛的感觉，真是让人怀念！
……
汽车离开湘东女中所在的燕山区，来到湘东五中所在的鼓楼区。
五中是一所百年老校，也是一所重点高中，每年考入清华北大的学生都超过十个人，而湘女每年只有不超过五个。不过湘女因为与国际接轨，拥有特殊渠道，虽然升学率排不上湘东所有高中的前列，但是去往国外名校的学生却特别多。
正因如此，湘女也被许多人当成贵族学校。其实这是无稽之谈，虽然很多有钱人更愿意把女儿送进湘女读书，但是学校的收费政策和其他学校是一样的。对于像刘仪晗这样来自比较贫困的家庭的学生，学校还会给予重点关照。
刘仪晗性格清冷，一心求学，本来不打算参加任何社团，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加入了羽球社。
她坐在文慧旁边，露出开朗地笑容，询问另一位学姐的名字。
文慧说：“这是1606班的徐芳，羽毛球打得不错，比我稍微弱一点。”
徐芳心说你厚颜无耻，却不忍心让前队长在迷妹面前折了面子，只是在暗中掐文慧腰上的肉。
刘仪晗好奇地问：“你是羽球社的人吗，怎么以前没有见过你。”
徐芳说：“我是高二时转学到湘女来的，之前在五中读过一年，没想到现在要反攻母校了。”
“得了吧你！”文慧笑道：“还母校呢，就没见你说过五中一句好话。快给大家分析分析，我们的对手都有些什么本事。”
听到这句话，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徐芳。
徐芳想了想，对大家说：“五中的羽毛球校队去年进入了高中羽毛球联赛的八强，这是他们近年来最好的成绩。所以说，他们的实力只能算中游。”
听她这样一说，凌罗松了一口气。
“我就说嘛，校长不会为难我们的。”王慧轻松地说。
“到了！”杜菁菁突然喊了出来。
众人下得车来，便看见湘东市第五中学的花岗岩校门。
杜菁菁的父亲也打算去看看女儿的比赛，把车停在路边停车位上，然后跟随大家一起走向五中的校门。
开学人多，门卫也没有询问，直接放他们进去。
在徐芳的带领下，众人穿过古树参天的校园，来到五中的体育馆前面。
黄有为拨打了五中负责人的电话，然后门口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你们是湘东女中的老师和学生吧？”
黄有为走上前。
“您是杨老师？”
“是的，您是黄老师？”
“没错。”
“哎呀，欢迎欢迎啊，来来来，往里面走，学生们都已经到了，在等你们呢！”
凌罗看了看手表，2点还差10分钟。
众人走进球馆，来到主馆之中，看见篮球场的木地板上，用黄色的线条划出羽毛球场，七八个学生正在打羽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