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妻难求:霸道夫人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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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灯下黑!国师府竟在庾家隔壁!

    谢婉秋摇了摇头,把那鄙夷狠狠甩了出去,好歹人家也是她的有什么救命恩人,她向来恩怨分明。虽然说前世他是她的仇敌,但两人实际上没见过几次面,她对云清的怨念主要是来自于一场宴会,过程很惨烈,以至于她越看云清越不顺眼,逐渐就演变成后来的看见就要翻白眼的地步。

    一方面为政治立场,一方面因为个人原因,两人在人生的大道上背道而驰。谢婉秋没想到自己阴差阳错之下居然还要仰仗他,说起来很不光彩,但她心里其实也在庆幸。庆幸有人救了自己,不然死在那冰凉的湖水中,只怕她做了鬼也不得超脱。

    谢婉秋忽然想起,自己从前每次带了一身伤回庾府时,母亲给自己擦的一种奇药。这伤药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玉华散,很娴静的一个名字,貌似跟他们家以武传世的画风有点不搭。她爹还跟她说这是祖传配方,她才不信呢,肯定是老两口偷偷拿私房钱求的。

    只不过唯一的让谢婉秋觉得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上药时简直痛得让人发指。是真的发指,尽管它疗伤效果极佳,内服外用皆可,但谢婉秋犹记得第一回庾夫人给她上药的时候,她活生生痛哭了。而她那老爹还在一边板着脸,不许她哭。也就那次之后,她就再也不哭了。

    想起过往的严父慈母,谢婉秋有些伤感。

    “爹,娘,我困了,我想休息一下。”

    谢家老两口觉得自家女儿可能是受了惊吓,面面相觑,“好好好,乖女儿,你好好休息。”

    谢婉秋打发了老两口,在老两口在屋外不远处的炯炯目光下熄了灯。

    过了一会,房门被人悄悄打开,谢婉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溜了出去。她穿着一身在柜子里找了很久的深色衣服,勉强也能跟夜融在一起。

    她又带着早先就准备好的爬墙工具,熟门熟路的寻着老路翻了出去。

    她站在墙外,辨别了一下方向。国师府在哪来着?好像在东边?哦,听说东边最高的哪一户就是了。

    谢婉秋在东边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所谓的“东边最高”的那一户。谢婉秋郁闷地看着那一栋栋的屋子,不知不觉走到了庾府。庾秋摸着庾府的大门有些感伤,曾经庾府才是东边最高的啊,现在物是人非了。漫不经心一转眼。啥时候他们庾府隔壁有这样一户人家了?

    她往后退了几步,看清楚了那户人家的门匾,“国师府”。

    ???

    国师府在这儿?她找了这么久!结果就在他们庾府隔壁?!朋友,看来你很懂灯下黑嘛。

    既然找对了地方,谢婉秋正好顺路先进了庾府去取药。她因为到后来就很少受伤,所以那药也发挥不了作用,虽然临出征前,庾夫人非要她带上,但是她可不想到时因为上药而导致自己在军营里出糗,是以连同她那些小玩意儿都给藏了起来。也幸亏她有这个小癖好,还真的被她给找到了年前没用完的小半瓶,忙揣进怀里,又把她剩下的这些宝贝严严实实的重新藏了回去。

    那么问题就是怎么送过去了。如果自己现在大半夜的过去敲门的话,肯定会被当成鬼的。况且这事儿也实在是于礼不合,谢婉秋这边也没做好直面云清的准备,于是重重顾虑下,选择几乎是一边倒的倒向了谢婉秋最为熟悉的一种做法。

    庾府同国师府一墙之隔,很是方便谢婉秋下手,她拿出自己的宝贝钩绳,使劲就往院墙另一边甩。不能从正门进去她就从“侧门”进去!只要胆子大,没门怕个啥?

    谢婉秋熟练地把绳子往墙那边一抛,扯了一下,没啥问题就开始熟练地顺着绳子爬了上去。只是为啥这国师府的墙这么难爬?好像比庾家和谢家的要高出不少,如果是以前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这谢家小姐体力不太够啊!

    本着体力不够毅力来凑的理念,谢婉秋强撑着,终于翻过了国师府的高墙。落地的那时候她腿一软,差点就没站稳,额间遍布着汗珠。

    谢婉秋擦了擦额头上的含,悄咪咪地摸了过去,最终在国师府一个偏僻的小角落找到了云清的房间。

    ???

    堂堂国师大人就住这么寒酸?在这么奢华的国师府找到这么个小破地方,这货也真是个人才。

    房间的窗是开着的。谢婉秋透过窗,看着云清闭着眼,似乎在沉睡的侧脸。睡着时候的云清,面容看起来十分柔和,只是脸色有些惨白,应该是受伤的缘故。

    说起来,这国师也是这大燕朝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如果不是他是国师,估计他门槛都被踏破了。

    谢婉秋犹豫了一下,把伤药并避水珠一同放到窗边,转身离开。

    如果此时她回头,她就会看到,云清的眼睛已经缓缓睁开了。

    云清被她弄得也休息不下去了,索性半倚在床上,拿着书看了起来。

    “如何?”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云清忽的开口

    进来回话的是个小童子,他虽低着头,余光却瞥向此时正倚在床边的云清,只见他头发松松束在脑后,洒落了下来,手上拿着一本书,童子隐约看见“苍粟”两个字。想来是苍粟的秘籍宝典吧。

    “回师父,从东墙那边出去了。”童子恭敬站在一边。

    云清面上一丝波澜也无,甚至于一个眼神都没从书上匀出去,对待小童子的回答不置可否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童子心不由得提了起来,继续补充道:“我见她似乎摔了一跤,跌得不轻”

    云清终于将目光移开看向窗外,“把东西拿进来。”

    童子讶异了一下,但立马又恢复了原来的神情,“是。”

    等到脚步声再起响起。童子捧了东西进得房来,恭恭敬敬的将两样东西奉上。

    云清并不接过,只略略看了看,就让他放下走人。

    童子想起方才谢婉秋离开的身影,没忍住多嘴了一句道:“师父,那个姑娘看起来好像很伤心。”

    云清没有回他,注意力似乎全集中在书上。小童子忽然觉得自己很是碍事儿,只好自己把自己扫地出门了,虽然她很同情这位彪悍的姑娘,但是师命不可违啊。他要是再留在这儿,只怕师父明天要罚自己扫地了。他人小鬼大地叹息了一声,揉了揉眼寻了路回去。

    童子离开以后,云清放下了手中的书,双手交叠放在腹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阖上双眼,躺了下去。

    月光清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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