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屈辱
何晨躺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刚才自己一番长篇大论的演讲，刚刚讲到了慷慨激昂的地方，那两个警察却忽然离开了，何晨实在是觉得心里一阵阵的不过瘾啊。
这时，审讯室的门打开了，一身黑色警服的薛洋走了进来。
跟刚才男警察来的时候不一样，何晨立刻两眼一亮，一挺身坐了起来，上上下下打量着薛洋的身材。
丝毫不忌讳的视线让薛洋感觉十分的不舒服。薛洋不动声色走到何晨的对面坐了下来，打量着何晨的脸。何晨的头发不知道几百年没有洗了，乱的跟个鸟窝一样，穿着一身破衣烂衫，脚上是一双破旧的解放鞋，一般来说现在的民工都不会是这样的打扮了。薛洋实在是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人能够打倒十几个人。
“你知道吗？”薛洋冷冷地看着何晨，声若莺啼，“在我当警察之前，如果有人敢这么看着我，他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何晨一拍手，说道：“好！我就喜欢你这这样的暴脾气！美女警官，你是来审讯我的吗？”
“你以为我是来陪你喝茶的吗？”
“喝茶也好啊！”何晨说道，“不过我不怎么喜欢喝茶，我还是比较喜欢喝酒！我听说夏城市中心有一家酒吧很不错，要不喝完酒我们再……”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针声，何晨面对着眼前漆黑的枪口，不得不闭嘴了。
“说啊，接着说啊。”薛洋冷冰冰地说道，“你不是很能说吗？”
“脑袋上要是开个洞就说不了了。”何晨笑道。
薛洋不由得有些意外，被自己用枪指着还能够笑得出来的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刚才卢局长说要先将何晨关起来，薛洋基本上猜到是怎么回事了。那个杨逸接受审讯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他是姜天城的铁哥们，紫棠会的二把手。
姜家的人可没有办法随便动。但是薛洋却不吃这一套，她提出要来单独审讯何晨，还没等卢局长说话就离开了办公室。事实上就算卢局长说话也没有用，薛洋的性格一向是任性强势且霸道，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更改，在警局里也从来没有人敢反对她。
薛洋的表情很平静，眼神却如刀锋一般看着何晨，把枪放在了桌子上说道：“我问，你答。”
“是，美女警官。”何晨挺直了身子，说道。
“你救的那个学生是你什么人？”
“我女朋友！”
薛洋拿起枪对准了何晨的脑袋。
“喂喂……你干什么啊，小心走火，很危险的！”何晨不由自主靠在椅背上说道。
“我再问你一次，她是你什么人？”薛洋说道，“再敢说错一个字，我就炸开你的脑袋。”
何晨心想难道自己真的很不会说谎吗，在月牙面前一说谎就被揭穿也还罢了，毕竟人家是跟自己一起长大的。面前这个女警官跟自己第一次见面，居然也能够轻而易举地看穿自己。
何晨叹了口气，说道：“她是我妹妹，不是亲的。”
这个回答薛洋似乎比较满意，把枪放回到了桌子上，说道：“不是亲的是什么意思，表兄妹？”
“也不算吧……”何晨说道，“这件事有点复杂，不想说。不过美女警官，我应该有保留隐私的权力吧。”
薛洋哼了一声，说道：“难不成你还包养未成年少女？”
何晨伸出两根手指，说道：“第一，我妹妹成年了。第二，我没有包养她，你看看我现在一穷二白，捉襟见肘，哪里有闲钱保养女学生啊。”
薛洋看着何晨，冷笑道：“谁说没钱就不能保养了，现在的女生都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说不定你还是个绑架犯，虐待她两天她就听话了。”
何晨摇摇头，说道：“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啊，像我这种社会优良的三好青年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你说出这种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薛洋说道。
“美女警官，我什么时候能够离开。”
薛洋哼了一声，说道：“你出手伤人，哪怕行政拘留也够半个月的。”
“不会吧！”何晨瞪大了眼睛说道，“美女警官啊，我明明是正当防卫啊，是他们先出手的好不好！”
“但是你下手太重了。”薛洋说道，“被你打伤的人如果一个一个去做伤残鉴定，恐怕都够你入刑的标准了。”
何晨不屑地切了一声，说道：“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法律，难不成他们打我我还顾得上下手轻重吗？还是说你要我站在原地挨打吗？”
“法律是怎么样的，还轮不到你来质疑。”薛洋说道。
“不合理的东西，每个人都有权利质疑！”何晨说道，“如果我不出手，现在躺在医院里的就是我了。”
“法律会惩罚犯罪的人。”薛洋说道，“任何人都不例外。如果你打人，你就是犯法。”
何晨看着薛洋，忽然冷笑了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薛洋猛地抓起手枪，指着何晨说道：“坐下！”
“美女警官，恕我直言，像你这样的美女实在是不适合玩枪。”何晨说着，就像没看见薛洋手里的枪一样，从桌子旁绕了过去，一步一步走近薛洋。
“你以为我不敢开枪吗？”
“你敢吗？”何晨说道，“现在我们的处境，根本不符合警察开枪的条件吧。”
薛洋也笑了，笑得比冰还冷，说道：“我告诉你，别给我来这套。你要是以为我是那种循规蹈矩到认死理，即使别人对着我开枪我也要先查一查规章制度的人，你就大错特错了。”
何晨第一次看见薛洋露出笑脸，虽然是冷笑，却像是一朵冰荷绽放，美得不可方物。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警察。”何晨笑道，“但是你要是以为我是那种会被枪吓到的人，你也大错特错了。”
何晨的身体瞬间就动了，薛洋只感觉眼前一花，啪的一声手里的枪已经被打落了。
何晨接住枪，极其娴熟地把手枪拆卸掉，扔在了地上。
薛洋看傻了，即使是她自己也不可能操作枪械这么熟练。而且刚才自己根本没有看到何晨的动作，自己手里的枪就被他抢走了，他的速度实在是快的匪夷所思。
何晨脸上没有停止微笑，仍然一步步走向薛洋。
“你要干什么？”薛洋呵斥道，“你想袭警吗？”
“照你说的，反正我已经犯了罪，那我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何晨微笑着打量着薛洋的身材，说道:“不错不错，三年血赚死刑也不亏。”
薛洋的身体动了，一个侧踢猛地踢向何晨的脑袋。
薛洋曾经是连续三届的国际散打冠军，现在在警局里也是所有警察的总教官，这一脚直逼太阳穴，快而狠辣。如果踢中了，何晨立刻就会倒在地上，失去意识。
然而何晨站在原地，几乎一动不动，伸出手啪地一声，就捏住了薛洋的脚腕。
薛洋一愣，急忙想要挣脱。何晨的手却如同钢钳一般，死死地将自己的脚扣住。
“放开我！”薛洋呵斥一声，但是何晨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放松，甚至还故意捏了捏。、
“不错，没想到薛警官还有这样的身手。”
薛洋几乎气得七窍流血，说道：“我警告你，立刻放开我，否则……”
何晨忽然伸手将薛洋推到了墙壁上，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薛洋的胸脯，说道：“薛警官，希望你认清楚现在的状况，你好像没有什么资本威胁我吧。”
薛洋看着何晨的表情，这个人冷静地让自己害怕。或许这是薛洋第一次在跟犯人的对峙中有了害怕的感觉。
“你想怎么样！”薛洋死死地盯着何晨。
“如果是这种情况，美女警官。”何晨说道，“如果你有机会反抗的话，你会考虑我被打成几级伤残，足够让你关几年吗？”
“你说什么！”
何晨忽然松开了薛洋的脚腕，转过身走开。薛洋又是一愣，她没想到何晨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就放开了自己。
“人在面对高举的屠刀的时候，不能够要求他做出恰如其分的反应。”何晨说道，“这句话我忘记是谁说的了，但是我觉得很有道理。很多时候，你不主动攻击，别人就会打你。”
薛洋看着地上被拆得只剩下零件的手枪，再看着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的何晨，顿时感觉一股屈辱感在心里弥漫开来。自己可是所有警察的总教官，从前不管哪个犯人见了自己都是战战兢兢的，今天居然会被这样一个男人给羞辱了。
薛洋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忽然打开了。
“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薛洋朝着门口大喊，忽然看到站在门口的人居然正是卢局长。
卢局长没有看薛洋，径直走到何晨的身边，说道：“你好，请问你是何先生吗？”
这个人的态度好的不可思议，以至于何晨怀疑他是不是找到错人了。
“我是何晨。”
“你好何先生，我是这里的局长我姓卢。”卢局长对着何晨伸出手，说道：“现在你随时可以离开了。”
这时，审讯室的门打开了，一身黑色警服的薛洋走了进来。
跟刚才男警察来的时候不一样，何晨立刻两眼一亮，一挺身坐了起来，上上下下打量着薛洋的身材。
丝毫不忌讳的视线让薛洋感觉十分的不舒服。薛洋不动声色走到何晨的对面坐了下来，打量着何晨的脸。何晨的头发不知道几百年没有洗了，乱的跟个鸟窝一样，穿着一身破衣烂衫，脚上是一双破旧的解放鞋，一般来说现在的民工都不会是这样的打扮了。薛洋实在是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人能够打倒十几个人。
“你知道吗？”薛洋冷冷地看着何晨，声若莺啼，“在我当警察之前，如果有人敢这么看着我，他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何晨一拍手，说道：“好！我就喜欢你这这样的暴脾气！美女警官，你是来审讯我的吗？”
“你以为我是来陪你喝茶的吗？”
“喝茶也好啊！”何晨说道，“不过我不怎么喜欢喝茶，我还是比较喜欢喝酒！我听说夏城市中心有一家酒吧很不错，要不喝完酒我们再……”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针声，何晨面对着眼前漆黑的枪口，不得不闭嘴了。
“说啊，接着说啊。”薛洋冷冰冰地说道，“你不是很能说吗？”
“脑袋上要是开个洞就说不了了。”何晨笑道。
薛洋不由得有些意外，被自己用枪指着还能够笑得出来的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刚才卢局长说要先将何晨关起来，薛洋基本上猜到是怎么回事了。那个杨逸接受审讯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他是姜天城的铁哥们，紫棠会的二把手。
姜家的人可没有办法随便动。但是薛洋却不吃这一套，她提出要来单独审讯何晨，还没等卢局长说话就离开了办公室。事实上就算卢局长说话也没有用，薛洋的性格一向是任性强势且霸道，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更改，在警局里也从来没有人敢反对她。
薛洋的表情很平静，眼神却如刀锋一般看着何晨，把枪放在了桌子上说道：“我问，你答。”
“是，美女警官。”何晨挺直了身子，说道。
“你救的那个学生是你什么人？”
“我女朋友！”
薛洋拿起枪对准了何晨的脑袋。
“喂喂……你干什么啊，小心走火，很危险的！”何晨不由自主靠在椅背上说道。
“我再问你一次，她是你什么人？”薛洋说道，“再敢说错一个字，我就炸开你的脑袋。”
何晨心想难道自己真的很不会说谎吗，在月牙面前一说谎就被揭穿也还罢了，毕竟人家是跟自己一起长大的。面前这个女警官跟自己第一次见面，居然也能够轻而易举地看穿自己。
何晨叹了口气，说道：“她是我妹妹，不是亲的。”
这个回答薛洋似乎比较满意，把枪放回到了桌子上，说道：“不是亲的是什么意思，表兄妹？”
“也不算吧……”何晨说道，“这件事有点复杂，不想说。不过美女警官，我应该有保留隐私的权力吧。”
薛洋哼了一声，说道：“难不成你还包养未成年少女？”
何晨伸出两根手指，说道：“第一，我妹妹成年了。第二，我没有包养她，你看看我现在一穷二白，捉襟见肘，哪里有闲钱保养女学生啊。”
薛洋看着何晨，冷笑道：“谁说没钱就不能保养了，现在的女生都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说不定你还是个绑架犯，虐待她两天她就听话了。”
何晨摇摇头，说道：“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啊，像我这种社会优良的三好青年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你说出这种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薛洋说道。
“美女警官，我什么时候能够离开。”
薛洋哼了一声，说道：“你出手伤人，哪怕行政拘留也够半个月的。”
“不会吧！”何晨瞪大了眼睛说道，“美女警官啊，我明明是正当防卫啊，是他们先出手的好不好！”
“但是你下手太重了。”薛洋说道，“被你打伤的人如果一个一个去做伤残鉴定，恐怕都够你入刑的标准了。”
何晨不屑地切了一声，说道：“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法律，难不成他们打我我还顾得上下手轻重吗？还是说你要我站在原地挨打吗？”
“法律是怎么样的，还轮不到你来质疑。”薛洋说道。
“不合理的东西，每个人都有权利质疑！”何晨说道，“如果我不出手，现在躺在医院里的就是我了。”
“法律会惩罚犯罪的人。”薛洋说道，“任何人都不例外。如果你打人，你就是犯法。”
何晨看着薛洋，忽然冷笑了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薛洋猛地抓起手枪，指着何晨说道：“坐下！”
“美女警官，恕我直言，像你这样的美女实在是不适合玩枪。”何晨说着，就像没看见薛洋手里的枪一样，从桌子旁绕了过去，一步一步走近薛洋。
“你以为我不敢开枪吗？”
“你敢吗？”何晨说道，“现在我们的处境，根本不符合警察开枪的条件吧。”
薛洋也笑了，笑得比冰还冷，说道：“我告诉你，别给我来这套。你要是以为我是那种循规蹈矩到认死理，即使别人对着我开枪我也要先查一查规章制度的人，你就大错特错了。”
何晨第一次看见薛洋露出笑脸，虽然是冷笑，却像是一朵冰荷绽放，美得不可方物。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警察。”何晨笑道，“但是你要是以为我是那种会被枪吓到的人，你也大错特错了。”
何晨的身体瞬间就动了，薛洋只感觉眼前一花，啪的一声手里的枪已经被打落了。
何晨接住枪，极其娴熟地把手枪拆卸掉，扔在了地上。
薛洋看傻了，即使是她自己也不可能操作枪械这么熟练。而且刚才自己根本没有看到何晨的动作，自己手里的枪就被他抢走了，他的速度实在是快的匪夷所思。
何晨脸上没有停止微笑，仍然一步步走向薛洋。
“你要干什么？”薛洋呵斥道，“你想袭警吗？”
“照你说的，反正我已经犯了罪，那我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何晨微笑着打量着薛洋的身材，说道:“不错不错，三年血赚死刑也不亏。”
薛洋的身体动了，一个侧踢猛地踢向何晨的脑袋。
薛洋曾经是连续三届的国际散打冠军，现在在警局里也是所有警察的总教官，这一脚直逼太阳穴，快而狠辣。如果踢中了，何晨立刻就会倒在地上，失去意识。
然而何晨站在原地，几乎一动不动，伸出手啪地一声，就捏住了薛洋的脚腕。
薛洋一愣，急忙想要挣脱。何晨的手却如同钢钳一般，死死地将自己的脚扣住。
“放开我！”薛洋呵斥一声，但是何晨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放松，甚至还故意捏了捏。、
“不错，没想到薛警官还有这样的身手。”
薛洋几乎气得七窍流血，说道：“我警告你，立刻放开我，否则……”
何晨忽然伸手将薛洋推到了墙壁上，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薛洋的胸脯，说道：“薛警官，希望你认清楚现在的状况，你好像没有什么资本威胁我吧。”
薛洋看着何晨的表情，这个人冷静地让自己害怕。或许这是薛洋第一次在跟犯人的对峙中有了害怕的感觉。
“你想怎么样！”薛洋死死地盯着何晨。
“如果是这种情况，美女警官。”何晨说道，“如果你有机会反抗的话，你会考虑我被打成几级伤残，足够让你关几年吗？”
“你说什么！”
何晨忽然松开了薛洋的脚腕，转过身走开。薛洋又是一愣，她没想到何晨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就放开了自己。
“人在面对高举的屠刀的时候，不能够要求他做出恰如其分的反应。”何晨说道，“这句话我忘记是谁说的了，但是我觉得很有道理。很多时候，你不主动攻击，别人就会打你。”
薛洋看着地上被拆得只剩下零件的手枪，再看着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的何晨，顿时感觉一股屈辱感在心里弥漫开来。自己可是所有警察的总教官，从前不管哪个犯人见了自己都是战战兢兢的，今天居然会被这样一个男人给羞辱了。
薛洋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忽然打开了。
“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薛洋朝着门口大喊，忽然看到站在门口的人居然正是卢局长。
卢局长没有看薛洋，径直走到何晨的身边，说道：“你好，请问你是何先生吗？”
这个人的态度好的不可思议，以至于何晨怀疑他是不是找到错人了。
“我是何晨。”
“你好何先生，我是这里的局长我姓卢。”卢局长对着何晨伸出手，说道：“现在你随时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