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灰鹤老祖
第十七章灰鹤老祖
这个时候，肇野看见身边昏倒的黒儿，连忙将她抱在怀里，给她度过元气，使她醒转过来。
黒儿睁眼看见肇野已经坐起，自己在他怀里，正在将元气源源不断地度进自己体内，自己感觉到舒畅无比。关键是见他完整地恢复如初，内心不禁又惊又喜，搂着肇野脖颈，放声大哭。
肇野见她如此，心里也是难过，眼里也是湿润，强忍住，抚摸着她的头，劝慰道：“过去了，都过去了，黒儿乖，黒儿不哭。”
黒儿难忍危难过后，突如其来的大喜，犹自伏在肇野怀里，不住声地大哭，苦于无法用语言表达，只有用哭声表示喜悦了。
肇野见此，又柔声说道：“哥哥好了，黒儿应该高兴，应该笑啊。黒儿本来是个大美女，可别哭丑了。”
黒儿噗呲一声，转涕为笑，拍打着肇野肩头，不敢抬头。
肇野长叹一声，抱着黒儿长身站起，向站在云端的老妪看去，那老妪似乎不再有恶意。
老妪见状，衣袖一挥，卷起肇野和黒儿，落在云端，然后驾云向一处山谷所在飞去。
在谷口，老妪按下云头，落到地面之上，几人走下云来。
肇野感到真个山谷笼罩着无形禁制，能量在波动。
走进山谷，很快来到一处院落，四周边植高大垂柳，金竹编就的篱笆。只见烟笼翠柳，影落疏篱，几间茅舍草堂，草堂前一洼碧水，周遭绿草如茵，水中莲花映日。数只天鹅、鸿雁、丹顶鹤、灰鹤、白鹭、朱鹮，或低空盘旋，或草地憩息，或浅水涉濿，或水面浮游，或交颈嬉戏，或翩翩起舞，或曲颈高唳，或啾啾而鸣。
草堂门前二个童子，垂手迎着老妪。进得堂来，老妪在主位坐下，指着客位说：“你们也坐。”
几人落座，童子将茶说奉上。
老妪问肇野道：“你叫什么？你师父是谁？”
此刻的肇野不明白，老妪将他拘来此处的目的，来不及顾虑其它，索性既来之则安之，回道：“我叫肇野，我师父是邓隐峰。”
老妪听了，难得露出一丝笑意，说道：“是唐时，五台山那个邓隐峰罢。”
肇野恭敬说道：“正是他老人家。”
老妪说道：“这个老不正经的，怎么又出世了。看来他也是个便宜师父。你怎么来此荒无人烟之地，看你应是当世人。”
肇野叹口气说道：“我本来就职于省会大城市，有个富豪子弟被杀，公家冤枉于我，要拿我治罪，被迫无奈，逃生此地。”
老妪说道：“自古冤案频出，这倒也不甚奇怪。你修炼的什么功法。”
肇野如实回道：“我现今修炼的是《六祖禅》和《金刚秘法》，前者是儿时一老者所传一本秘籍，但未亲自教导我修炼，后者是师父所传，也未有细致教导。”
老妪笑道：“原来如此，我也看出你对此二功法不甚了了。说他们是便宜师父，倒也不冤枉了。你真是身在宝山不知宝啊。”
肇野无奈笑笑，也未多言。
老妪复说道：“跟你明言，我几个不是人类。老身本是一灰鹤得道，远在长眉李大仙来九鼎铁刹山修行传道时，仙师将我度化，收我为徒，赐名玄飞云。”
肇野听了不禁骇然，暗忖：“老天，还有比我师父更古老的出现。《古今注》说，鹤千岁变苍，又千岁变黑，这灰鹤老祖本体该是什么颜色？”
玄飞云继续说道：“当期，我师共有九大弟子，有个黑狐仙，人称黑妈妈，就是你身边这小狐狸的老祖，小狐狸名叫胡妙音。前几日跟你交手的黑小子，是老身现今唯一在身边的弟子，本体是黑熊，名叫熊天正。他身边的小白蛇叫白妙常，乃是当初我师收服的虎、龙、蟾三神兽之一龙的后人。”
肇野听了，更是吃惊不已，拱手说道：“阿弥陀佛，原来都是这么大的来头。几位前些日有不恭之处，还请恕罪。”
熊天正憨憨一笑不语，白妙常点点头，黒儿吐吐舌头。
玄飞云摆手说道：“不知者不罪。可惜，现如今我师、九大弟子、三大神兽，还有仙师降服的妖鬼神魔，皆已离开，独剩老身，和着一个徒儿及二个童子留守圣地，真是一瞬千年，可叹、可叹。”
肇野试探说道：“前辈，你老人家将我来此，有其它打算吧。”
玄飞云说道：“小子原也精灵，不要心急，且听老身慢慢述说缘由。胡妙音和白妙常两家本是世交，两家老祖乃是同门，两个孩子也是同年，怎奈两个孩子打小就犯相对冲。妙音古怪刁钻，喜欢作弄人，妙常心地柔软，娴静冷傲。每每都是妙音挑起事端，二人虽然常常撕厮打打，但也未超出常规。天正生性憨厚刚烈，有时在中间调停，妙音索性连天正一同作弄。本来孩子们在打打闹闹里成长，也是好事，因为这个世界已变得无处磨炼，藏身都已困难。三个孩子都是已结金丹，几近圆满，老身动用玄功，使他们都已化形。谁想祸从天降，前年有异界道士偶然来此，恰好见到妙音和妙常在外打斗，竟要夺取这两个孩子的金丹，幸好老身赶到及时，击伤那个道士，保住两个孩子金丹。谁料到那道士心地阴狠，依然大伤了两个孩子，使两个孩子损坏道基，掉落阶级，回复本体，不能化形人言，也是两个孩子的劫数，唉。”
肇野看下黒儿和小白蛇，暗叹：“原来，比我还不幸。”
玄飞云喝口水，继续说道：“自此以后，两个孩子心焦性急也是可怜。不知为何，前些日子竟然打出真火来。那日，妙常七寸负伤，来找天正，却无法言语道明，天正看那处伤口，以为又来大敌，前去辨认。结果遇见你，为你所伤。天正归来后，同老身说道此事，老身拿给他铁简，那铁简是道家高阶法器，使他再去，好辨认你的出处。回来言说还是不能敌你，说了你使出的法术，老身竟然不能明确是何功法。老身才跟去，与你出手，见你功法有些奇异，看出佛家大法，但你还本能学以致用，想些法子，让你全部使出，你竟不知功法所以然。又见你肉体已成道体，然而你修炼佛家大法，应是金刚之体，突然想到前不久，我师留下在脚印峰下的大机缘已被人得到，青龙已返仙乡，知道是你得到那天大的好处，肉体高于修炼境界。老身见你道体尚有瑕疵，未能与大道尽合，故而残破你肉身，为你炼体，使你肉身极尽与大道合一，尽含大道奥义，你元神也得以淬炼。”
肇野听至此处，知是先前误解了老祖好意，忙起身施礼，说道：“前辈高义，如此大恩，晚辈没齿不忘。前辈如有使唤晚辈之处，晚辈纵然粉身碎骨，义不容辞。”
玄飞云赞许地点点头，说道：“天地即将大变，人人各归使命。然则，以你现有术法出山，尚不能保身，何谈付诸大任。我师缘付于你，我亦要为你做些事情。你将两部大法，讲述于我，我为你讲解，指点你完善功法，掌握神功。”
肇野就将《六祖禅》及《金刚秘法》细细地说与玄飞云。
玄飞云一一熟记于心后，与肇野复合一遍，一点差错也无，对肇野说道：“你先去休息，待老身两日，尽悟妙法后，指点于你。”
玄飞云又看着黒儿，颜色凌厉，说道：“妙音，你以后必须改你心性，与妙常相处融洽，否则老身必禁锢你，让你这小狐狸不能恢复化形。”
黒儿听得小脸都绿了，鼓起小嘴，躲在肇野身后。
肇野听后，去和黒儿、妙常、天正尽情玩耍。虽然黒儿和妙常仍有隔阂，但是有肇野居中调停，黒儿倒也不敢胡作非为。
过二日，玄飞云将肇野叫到跟前，说道：“《金刚秘法》日后自有邓隐峰为你指点，老身今为你指点《六祖禅》。《六祖禅》虽托佛家之名，然则为佛道合体，是为成就大神通。你自今日起，就在我处，老身为你逐一指点。”
于是，玄飞云为肇野逐一讲解如何体悟大道奥义，如何修炼神通，如何运用神通。
肇野细细体味，依法逐一修炼，自此住在玄飞云处，不再他往。
肇野如饥似渴地修炼着，如有不明之处，自向玄飞云请教，玄飞云细细解疑、点拨，无一不明。
肇野发觉，随着修炼日深，运转《六祖禅》体悟大道奥义之时，大道音符显现为大道玄符，玄光闪动，大道奥义化为道道法则，清晰展现神通，神通运用也相应出现。
此时，运转风雨雷电功，头顶上空已经出现完整的风雨雷电，狂风大起，雨幕如刀，雷电交加，电闪雷鸣。运转五大兽功，龙、虎、凤、熊、猴在头顶上空各自凝聚成形，凤鸣兽吼，施展各自神通。手掐气诀，各种气法运用自如，威力渐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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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肇野看见身边昏倒的黒儿，连忙将她抱在怀里，给她度过元气，使她醒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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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野见她如此，心里也是难过，眼里也是湿润，强忍住，抚摸着她的头，劝慰道：“过去了，都过去了，黒儿乖，黒儿不哭。”
黒儿难忍危难过后，突如其来的大喜，犹自伏在肇野怀里，不住声地大哭，苦于无法用语言表达，只有用哭声表示喜悦了。
肇野见此，又柔声说道：“哥哥好了，黒儿应该高兴，应该笑啊。黒儿本来是个大美女，可别哭丑了。”
黒儿噗呲一声，转涕为笑，拍打着肇野肩头，不敢抬头。
肇野长叹一声，抱着黒儿长身站起，向站在云端的老妪看去，那老妪似乎不再有恶意。
老妪见状，衣袖一挥，卷起肇野和黒儿，落在云端，然后驾云向一处山谷所在飞去。
在谷口，老妪按下云头，落到地面之上，几人走下云来。
肇野感到真个山谷笼罩着无形禁制，能量在波动。
走进山谷，很快来到一处院落，四周边植高大垂柳，金竹编就的篱笆。只见烟笼翠柳，影落疏篱，几间茅舍草堂，草堂前一洼碧水，周遭绿草如茵，水中莲花映日。数只天鹅、鸿雁、丹顶鹤、灰鹤、白鹭、朱鹮，或低空盘旋，或草地憩息，或浅水涉濿，或水面浮游，或交颈嬉戏，或翩翩起舞，或曲颈高唳，或啾啾而鸣。
草堂门前二个童子，垂手迎着老妪。进得堂来，老妪在主位坐下，指着客位说：“你们也坐。”
几人落座，童子将茶说奉上。
老妪问肇野道：“你叫什么？你师父是谁？”
此刻的肇野不明白，老妪将他拘来此处的目的，来不及顾虑其它，索性既来之则安之，回道：“我叫肇野，我师父是邓隐峰。”
老妪听了，难得露出一丝笑意，说道：“是唐时，五台山那个邓隐峰罢。”
肇野恭敬说道：“正是他老人家。”
老妪说道：“这个老不正经的，怎么又出世了。看来他也是个便宜师父。你怎么来此荒无人烟之地，看你应是当世人。”
肇野叹口气说道：“我本来就职于省会大城市，有个富豪子弟被杀，公家冤枉于我，要拿我治罪，被迫无奈，逃生此地。”
老妪说道：“自古冤案频出，这倒也不甚奇怪。你修炼的什么功法。”
肇野如实回道：“我现今修炼的是《六祖禅》和《金刚秘法》，前者是儿时一老者所传一本秘籍，但未亲自教导我修炼，后者是师父所传，也未有细致教导。”
老妪笑道：“原来如此，我也看出你对此二功法不甚了了。说他们是便宜师父，倒也不冤枉了。你真是身在宝山不知宝啊。”
肇野无奈笑笑，也未多言。
老妪复说道：“跟你明言，我几个不是人类。老身本是一灰鹤得道，远在长眉李大仙来九鼎铁刹山修行传道时，仙师将我度化，收我为徒，赐名玄飞云。”
肇野听了不禁骇然，暗忖：“老天，还有比我师父更古老的出现。《古今注》说，鹤千岁变苍，又千岁变黑，这灰鹤老祖本体该是什么颜色？”
玄飞云继续说道：“当期，我师共有九大弟子，有个黑狐仙，人称黑妈妈，就是你身边这小狐狸的老祖，小狐狸名叫胡妙音。前几日跟你交手的黑小子，是老身现今唯一在身边的弟子，本体是黑熊，名叫熊天正。他身边的小白蛇叫白妙常，乃是当初我师收服的虎、龙、蟾三神兽之一龙的后人。”
肇野听了，更是吃惊不已，拱手说道：“阿弥陀佛，原来都是这么大的来头。几位前些日有不恭之处，还请恕罪。”
熊天正憨憨一笑不语，白妙常点点头，黒儿吐吐舌头。
玄飞云摆手说道：“不知者不罪。可惜，现如今我师、九大弟子、三大神兽，还有仙师降服的妖鬼神魔，皆已离开，独剩老身，和着一个徒儿及二个童子留守圣地，真是一瞬千年，可叹、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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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野看下黒儿和小白蛇，暗叹：“原来，比我还不幸。”
玄飞云喝口水，继续说道：“自此以后，两个孩子心焦性急也是可怜。不知为何，前些日子竟然打出真火来。那日，妙常七寸负伤，来找天正，却无法言语道明，天正看那处伤口，以为又来大敌，前去辨认。结果遇见你，为你所伤。天正归来后，同老身说道此事，老身拿给他铁简，那铁简是道家高阶法器，使他再去，好辨认你的出处。回来言说还是不能敌你，说了你使出的法术，老身竟然不能明确是何功法。老身才跟去，与你出手，见你功法有些奇异，看出佛家大法，但你还本能学以致用，想些法子，让你全部使出，你竟不知功法所以然。又见你肉体已成道体，然而你修炼佛家大法，应是金刚之体，突然想到前不久，我师留下在脚印峰下的大机缘已被人得到，青龙已返仙乡，知道是你得到那天大的好处，肉体高于修炼境界。老身见你道体尚有瑕疵，未能与大道尽合，故而残破你肉身，为你炼体，使你肉身极尽与大道合一，尽含大道奥义，你元神也得以淬炼。”
肇野听至此处，知是先前误解了老祖好意，忙起身施礼，说道：“前辈高义，如此大恩，晚辈没齿不忘。前辈如有使唤晚辈之处，晚辈纵然粉身碎骨，义不容辞。”
玄飞云赞许地点点头，说道：“天地即将大变，人人各归使命。然则，以你现有术法出山，尚不能保身，何谈付诸大任。我师缘付于你，我亦要为你做些事情。你将两部大法，讲述于我，我为你讲解，指点你完善功法，掌握神功。”
肇野就将《六祖禅》及《金刚秘法》细细地说与玄飞云。
玄飞云一一熟记于心后，与肇野复合一遍，一点差错也无，对肇野说道：“你先去休息，待老身两日，尽悟妙法后，指点于你。”
玄飞云又看着黒儿，颜色凌厉，说道：“妙音，你以后必须改你心性，与妙常相处融洽，否则老身必禁锢你，让你这小狐狸不能恢复化形。”
黒儿听得小脸都绿了，鼓起小嘴，躲在肇野身后。
肇野听后，去和黒儿、妙常、天正尽情玩耍。虽然黒儿和妙常仍有隔阂，但是有肇野居中调停，黒儿倒也不敢胡作非为。
过二日，玄飞云将肇野叫到跟前，说道：“《金刚秘法》日后自有邓隐峰为你指点，老身今为你指点《六祖禅》。《六祖禅》虽托佛家之名，然则为佛道合体，是为成就大神通。你自今日起，就在我处，老身为你逐一指点。”
于是，玄飞云为肇野逐一讲解如何体悟大道奥义，如何修炼神通，如何运用神通。
肇野细细体味，依法逐一修炼，自此住在玄飞云处，不再他往。
肇野如饥似渴地修炼着，如有不明之处，自向玄飞云请教，玄飞云细细解疑、点拨，无一不明。
肇野发觉，随着修炼日深，运转《六祖禅》体悟大道奥义之时，大道音符显现为大道玄符，玄光闪动，大道奥义化为道道法则，清晰展现神通，神通运用也相应出现。
此时，运转风雨雷电功，头顶上空已经出现完整的风雨雷电，狂风大起，雨幕如刀，雷电交加，电闪雷鸣。运转五大兽功，龙、虎、凤、熊、猴在头顶上空各自凝聚成形，凤鸣兽吼，施展各自神通。手掐气诀，各种气法运用自如，威力渐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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