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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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

    叶尔凡趴在一挺7.62毫米轻机枪前操纵机枪来回扫射,一名副射手正坐在战壕里朝弹鼓里压子弹。在战车被摧毁之后叶尔凡作为唯一剩下的一名可战斗的有生力量转变身份变成了步兵继续作战,贾法尔的步兵营占领了第一道防御工事,顺着战壕他们正在朝着第二道防线推进,但在这儿,贾法尔碰上了*烦;首先,十几个排头兵在战壕里踩中了一枚大威力的反步兵雷,这群尖兵在爆炸中当场死亡。紧接着后续的步兵打算从另外一侧的战壕发起强攻,但他们刚刚转过弯去就碰上了一个碉堡,碉堡里的两挺机枪将他们前进的道路完全封锁。

    很快就有上百个印度士兵拥堵在拐角附近的战壕中用轻武器和火箭筒还击,但这个钢筋混凝土碉堡非常结实,总共矮了数百发机枪弹和十几发*都没有被摧毁,甚至连半塌都没做到。里面的解放军机枪手只是因为爆炸产生的震动而被震的口鼻流血,一个背着*包的爆破组刚刚冲上来就被迎面射来的机枪子弹击中,中弹的印度士兵惨叫着倒在地上抽搐起来。很快,从后面跟上来的贾法尔少校就来到拥堵的战壕里,大家都别堵在这儿,待会中国军队的大炮打过来我们都要死在这里,快动起来、印度军人是不怕死的。拽着几个将身体死死的趴在地上的胆小鬼制服把他们往上拽,解放军迎面射来的子弹非常密集,被压制的印军根本没办法抬起头来还击。

    扛着迫击炮重新部署到第二线发射阵地上的解放军各迫击炮班迅速架好火炮并且调整好射击诸元,贾法尔组织了两个排从侧翼发动佯攻掩护正面推进,但他们很快就遇到了侧翼的两个碉堡的火力交叉火力射击,在损失了接近40人之后无奈撤回出发阵地,贾法尔低头一看表,他已经在这里耽搁了15分钟了;他夸下海口跟巴塔查尔将军说只需要几分钟就可以赶跑抵抗的解放军,但现在他甚至连解放军的前沿指挥所都没有摸到就被解放军的机枪火力死死的钉在战壕里动弹不得。

    嗵、嗵、嗵!60毫米迫击炮的发射阵地周围两名炮手一刻不停的从身边的弹药箱中取出炮弹举着放进炮管内,炮弹雨点般的砸向处于战壕拐角处的印军;半分钟内就有至少40颗60毫米*射过来在印军周围爆炸,贾法尔少校正在联系他的连长穆萨基,只听见他的卫兵辛格大喊着:“营长小心!”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炮弹打过来。两支35毫米*发射器也从解放军的阵地上射来一连串的35毫米杀伤*,整个战壕拐角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一枚拖着长长导线的红箭八反坦克*准确的打中了300米外的正企图转弯倒车的t72m主战坦克的炮塔上,*爆炸过后炽热的金属射流穿透炮塔装甲飞入炮塔内部,整个炮塔内在中弹一瞬间就变成了一处高温屠宰场,三名印度战车兵在中弹时便被金属射流全部杀死。索性四散飞溅的射流并未对炮塔内的自动装弹机以及弹药室构成二次杀伤保住了炮塔,但炮塔前方一个黑洞洞的窟窿显示着这台战车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能力。紧接着82毫米无坐力炮对500米内的印军装甲车开火,无论是btr轮式运兵车还是bmp步兵战车无不是中弹爆炸、起火。纳法尔少校在另外一侧的阵地上目睹了解放军这次突然的火力反击,是增援上来的贾法尔营,他们看起来完蛋了!

    一名印军少尉指着被*炸毁的t72m主战坦克双膝无力的跪在战壕的泥地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呼、呼!大口径*炮射出的炮弹在急速飞行途中摩擦空气所产生的风声很快接踵而来,纳法尔少校在听见炮弹摩擦空气的声响时就果断的卧倒在地上,周围的印军官兵也都是照猫画虎的跟着卧倒。一阵排炮射过来,空爆弹爆炸时在半空中形成的褐红色爆炸烟雾和火光将大半个阵地笼罩在其中,呯!在距离一辆t72m40米开外的半空中爆炸的122毫米空爆弹爆炸过后蒸发掉了炸心周围半径5米内的有生物体和植被;过了几分钟这辆t72m的车长踉跄的从炮塔里爬出来接着又费劲儿的将另外一名成员从炮塔里拉出来,被拉出来的成员鼻子、耳朵都趟出了鲜血。

    呯呯!呯呯!趴在地上的纳法尔少校几乎在炮弹爆炸时就脱口出130毫米加农炮弹炮击!中国和印度以及巴基斯坦都装备有前苏联、中国研制和改进的m46/59-1型130毫米牵引加农炮,印度人把m46型130毫米加农炮加装在多余的阿琼坦克底盘上形成只能够朝后开炮的“石弩”130毫米自行加农炮,中国在引进m46型加农炮以后不断改进,其59-1型成功的将全炮重量控制在5吨左右,大大提高了行军速度和转换速度。而新一代的底排增程弹已经可以达到32-35公里的射程,就射程上来说已经超过了西方普通的155毫米32倍以及40倍口径的*炮射程。

    130毫米高爆*的杀伤威力几乎与一枚155毫米*相当,所以,暴露在外的印军步兵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遭到猛烈空爆弹射击后伤亡惨重;巴塔查尔将军从炮队镜中看见了前方的惨景,猛烈的炮火奇袭几乎将前沿阵地打成一片火海,爆炸产生的烟柱高达二十多米高,被炸飞到半空中的武器、人体碎片比比皆是。还是联系不上纳法尔以及贾法尔其中的任何一个吗?将军扭过头去对着满头大汗的通讯兵问道。后者不断的在无线电中呼叫着两人的名字,但都无一例外的毫无应答。

    嗯,对、对不起将军!巴塔查尔挥挥手示意他不用道歉,拉玛你用不着向我道歉;作为一名军人我想他们早就已经做好了慷慨赴死的准备。我已经起草了一份命令,让预备队的旁遮普步兵联队投入战斗。你马上把命令用电台发过去,让贝斯特联队长马上投入战斗!贾法尔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是一片人影模糊的影像,接着他的大脑皮层恢复了一些神经系统控制,从脑部传来了一阵接一阵的火辣辣的疼痛,他慢慢的抬起手来给自己的眼睛揉了揉。

    自己的卫兵贝诺后背上若隐若现的有好几个伤口,鲜血已经将后背完全湿透。两名跪在抱着脑袋嚎啕大哭的印军士兵看上去已经疯掉了。周围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十具残破不全的尸体,一名肠子都被打出来的士兵口中不断吐出鲜血,双手徒劳的将被流出来的肠子拽回到肚子上。啊...啊....卫生兵..救救我!妈妈...妈妈!伤员们无助而又绝望的惨叫声迅速的把贾法尔营长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除了尸体和仅剩下的十几个伤员周围已经没有任何活着的生物了。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两条大腿的膝盖以下都被炸飞了,他眼神瞳孔迅速放大也跟着大声的“啊.....”惨叫起来;这时,从解放军的阵地上冲出来一队解放军士兵,显然借助本方炮火的优势,解放军正在发动逆袭。

    身穿着陆军迷彩绿制服、挂着半身防弹衣戴着钢盔的解放军士兵手中平端着自动步枪,枪管上挂着明晃晃的刺刀。冲上来的解放军士兵似乎对躺在地上哀嚎的贾法尔少校毫不关心,一名解放军士兵停在跪在地上的一名印军伤兵身边,伤兵的肠子已经被打出来了正绝望的哭喊着乞求解放军战士救他,但解放军战士漠然的将手中的自动步枪端起来抵在胸口瞄准伤兵的心脏位置,“啪”的一声枪响哭喊声戛然而止;更多躺在地上的印度伤兵直接被解放军士兵用刺刀挑死。

    贾法尔营长无力回天只得仰天躺在地上等待命运带给他的审判,很快,一名士兵发现了躺在地上等死的贾法尔;士兵从口袋中掏出一支手枪对准了少校的额头,枪口跳动了一下,弹壳从枪管中被抛出来,射击过后留下的阵阵青烟仍然回荡在半空中,两架从西北面飞来的歼十战斗机高速飞来,机翼下挂满了对地攻击的制导*;比起一次可以投放数吨*的“*卡车”歼十六多用途战斗机,歼十更轻、更灵巧而载弹量也相对的较少。

    徐斌的左机翼上有几颗弹痕,这些是他在超低空突防时被印军的四联装14.5毫米对空高射机枪扫射时留下来的,不过子弹并未对他的飞机构成更大的威胁,打开挂架保险,所有挂架都显示状态on的可以投弹绿色指示灯,在crt中调整了一下视频倍数以便更清楚的看清地面上的状态;他的僚机张北中尉同样在做与徐斌一样的事情。三公里外是他们的指挥部,我们去炸掉他们指挥部!徐斌对前线已经和解放军搅在一块儿的印军攻击部队没兴趣,即便有攻击价值的目标那也是武装直升机的;他们只需要把ls6滑翔制导*扔在印度人的指挥所、后勤补给中心以及炮兵阵地上就足够了。

    不,他们后面有炮兵阵地,瞧瞧crt上东南面的地平线,那里有不寻常的低空烟雾久久不散,我怀疑是印度炮兵射击过后造成的烟雾。徐斌点点头,那好吧我们去炸他们的炮兵阵地;两架歼十向前飞穿过巴塔查尔将军的指挥所上空后,果然发现了一处拥有十多门122毫米*炮以及一个bm-21冰雹火箭炮连和一个龙卷风火箭炮连组成的多炮兵射击阵地,印度人的炮兵阵地甚至没有防空武器掩护,各种炮弹和药包以及弹壳杂乱无章的随意堆放在一边。

    当*落在他们头顶上的时候那些未发射的炮弹、药包成了整个炮兵阵地可怕的帮凶,两架歼十投下了他们挂在的全部*。整个炮兵阵地接二连三的炸开了花,数吨重的牵引*炮甚至在猛烈的弹药殉爆中被炸裂炮管,巴塔查尔将军再次打给比林德拉中将:“对不起中将阁下,我们这边除了一些小问题,今天天黑之前我们是没办法突破防御了,等到明天白天我会投入手中全部的预备队发动猛攻,请你们再坚持一个昼夜我们一定能够到达北岸拯救你们。”

    太晚了,巴塔查尔;坏消息,我的突击部队完了!比林德拉放下电话,在他手上拿着一条手下爱将莫迪少校的头巾,这是从战场上少校仅剩下来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