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怎么回事
江口市，江北分局。
“怎么回事啊？”，笑脸警察一边走，一边问身边的警察。
他身后的跟着一大帮的警察：“不知道，莫名其妙就不见了”
笑脸警察走进了一条灯光昏黄的楼道，一股阴寒之气当即传了过来。笑脸警察狠狠的吸了两口冷气，揉了揉鼻子。
听到皮鞋砸地板的声响时候，楼道的尽头走过来了几个警察：“成局，你来了”
笑脸警察脸色铁青，迈步走进了一间靠着很多大柜子的屋子：“尸体是放在哪个柜子里面的？”
身后跟着的警察当即走到了一个柜子之前，拉来了一个大抽屉：“就是这个抽屉”
笑脸警察走过去，望着已经空荡荡的大抽屉：“大概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大概在晚上十点钟的时候”
笑脸警察喊了一声：“老刘，你当时在干什么？”
一个矮胖的老人慢慢的挪到了前面：“我当时在隔壁的值班室”
笑脸警察转过来，望着矮胖老人：“你当时就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矮胖老人点点头：“听到了，隔壁有脚步声，但是这是常有的事情，我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那脚步声明显很快，像是在跑动，然后我就听见脚步声传到了楼道里面，跟着从我的屋子外面跑过了”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赶紧过去看，一个一个核对尸体的时候，我就发现少了一个，就是今天带回来的那个”
笑脸警察皱起了眉头：“去看监控！”
那个矮胖老人当即回应道：“停尸房不按监控，这你是知道的，成局”
“那就去看警局其他地方的监控！一定要给我查到一点眉目来！”
江口市，江北分局，局长办公室。
此时已经是午夜了，笑脸警察的办公室之内还是一片灯火通明，笑脸警察的桌子上放着今天拍的一些现场的照片，还有外勤组走访的一些资料。
笑脸警察已经将这些东西看了无数遍了，但是依旧没有一些进展。
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已经满了，两个空的烟盒摆在一边，整个屋子烟雾缭绕，直冲眼睛。
笑脸警察靠回椅子背上，身后揉着太阳穴。
他的眼睛直发痛，他的头开始疼了。
笑脸警察随意的拉开抽屉，抓起一个小瓶子，倒出两片药，吃了下去。
“笃笃笃”
“咔叽”
“成局，找到了！”，一个警察在敲门之后，急切的打开门走了进来。
笑脸警察扭了扭脖子：“发现什么了？”
那个警察将一个笔记本电脑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敲下了空格键：“这是我们警卫室门口的监控拍到的”
笑脸警察看向电脑屏幕，因为是晚上，而且光线不好，整个画面很是模糊。大概在画面的左上角位置，有一个非常模糊的背影从画面上一闪而过。
笑脸警察指着画面：“这就是陈辛？只是一个背影而已，看不出来啊！”
那个警察敲了一阵键盘，将画面整个锐化之后，一个相对清晰的画面就出现在了笑脸警察的面前。
是一个赤身**的女人，披着微卷的头发快速的朝着对面街区跑去。
笑脸警察看到画面之后：“我靠！开什么玩笑？死人跑？这???”
那个警察叹了一口气：“成局，我看这个案子不简单，我们恐怕是有心无力，你看是不是???”
笑脸警察点上了一支烟：“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去吧！连夜向上面报告吧！另外，在上面给答复的这段时间之内，我们也不能松懈，尽量多的查出线索来，懂吗？”
那个警察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笑脸警察继续布置道：“将陈辛消失的那个方向的所有安防监控全部调出来，对她进行追踪”
“明白！”
“另外，调巡逻和外勤闲着的人都上街去，沿着陈辛消失的地方，展开扇形区域的搜索，每一个小巷子都不能放过，知道吗？”
“如果某一个监控发现了陈辛的身影，马上就让周围的警察朝着发现她的地方靠拢搜索！”
那个警察当即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明白！”
翌日，江口市，江北分局。
北风呼号了一夜，将乌云和雾霾全部都驱散了，大概九点多时候，太阳暖暖的晒了出来，从百叶窗的缝隙之中照射进笑脸警察的办公室之中。
江北分局的大院子里面栽着几棵大梧桐树，几只小麻雀在梧桐上安了家，一道清早，就会叽叽喳喳的在树枝上叫，将清晨来临的消息告诉众人。
这个冬日的早晨也不例外，太阳刚升起，那几个小家伙就已经跳出了树洞，站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
笑脸警察的屋子透着几丝阳光，一些悬浮的颗粒物在阳光的照射之下上下起伏。
笑脸警察趴在桌子上，口水流了一桌子，身上盖着一件警用大衣。
听到了小麻雀的叫声，笑脸警察动了动眉毛，吸了吸口水，将脸换了一个方向，将已经压的变形的脸换在了上面。
当脸离开胳膊的一瞬间，那只胳膊顿时酸麻了起来，笑脸警察依稀能感觉到血液在胳膊里面流动。
笑脸警察又动了动眉毛：“我说你们几个能不能安静一点，让我再睡一会儿，哪怕是十分钟也好”
外面还是一阵叽叽喳喳，笑脸警察吧唧了一下嘴：“你们要是再叫的话，我就把你们抓起来，烤的吃了，你们信不？”
又过了一会儿，笑脸警察还是撑起了头部，靠到了椅子上。他微微睁开眼睛，转向百叶窗那边：“好，你们赢了，我起来了”
说着，笑脸警察拉开抽屉，拿出一桶泡面，放好调味料，然后走向了已经指示绿灯的饮水机。
笑脸警察泡好面之后，又将另外一个抽屉打开，拿出里面的全麦面包，吃了起来。
“笃笃笃”
“咔叽”
“成局，找到了”，昨晚那个警察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
笑脸警察一口面包差点噎住，急忙打开还没泡好的泡面，喝了一大口的汤，这才缓了过来：“我说，你下次进来的时候，不要这么用力，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那个警察指着笑脸警察的面包说：“成局，你的面包???”
笑脸警察咬了一大口面包：“怎么？要吃我的面包？不可能！我告诉你，要吃自己买去！”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找到什么了？”
那个警察接着说道：“成局，我们找到陈辛的尸体了！”
笑脸警察当即跳了起来：“那你不早说！我们还耽搁了这么多的时间！赶紧的！”
江口市，老巷口街。
“你闻到了么？这包子很香啊！”笑脸警察一边走，一边对旁边的警察说道。
那个警察点了点头：“是挺香的”
笑脸警察停下了：“那个啥，你刚才吓的我早饭都没吃好，我现在饿了，你是不是该意思意思？”
那个警察摇了摇头：“成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
笑脸警察揉着肚子：“我这不吃饱，没心思查案子！”
“得得得，我这就给您买去！”
“我说兄弟，又是你啊！”，笑脸警察一边吃包子，一边蹲下对那个流浪汉说道。
那个流浪汉缩在警用大衣里面，望着笑脸警察没有说话。
笑脸警察将手中的包子递了过去：“吃吗？”
流浪汉接过了包子：“谢谢”
笑脸警察拍了拍手，起身走开了：“哪呢？”
“这儿呢！”
笑脸警察一看到躺尸体的地方，当即大惊：“这???”
江口市，江北分局。
笑脸警察点了两只烟，递给流浪汉一支：“你知不知道，虐待尸体罪？据我所知，现在死者的父亲已经在找律师，准备起诉你了”
流浪汉摆了摆手：“随便吧！我这一辈子，我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后半辈子在哪里过，我无所谓，在监狱里面，起码有口饭吃”
笑脸警察点了点头：“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流浪汉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也就是你们走了之后，我就将你们给的大衣铺在了冰箱箱子里面，然后睡了进去”
“不一会儿，身体就热了起来，我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听见有撕箱子的声音，接着风就灌了进来，我就被冻醒了”
“我还没有反映过来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香味，接着我就被亲了嘴”
“是那个女人”
“她很主动的，拉着我的手就去了稍微亮一点的地方，将警用的大衣铺在了地上”
“我看见她没穿衣服，她的身体很完美，那双腿???”
笑脸警察赶紧阻止流浪汉：“行行行，行了，差不多了啊！你们一晚上都在干那个事情？”
流浪汉点头：“对，她的欲望很强烈，就一直???”
笑脸警察赶紧又阻止流浪汉继续说：“那啥，你们当时在那个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流浪汉抽了一口烟：“还有什么比一个那么漂亮的女人和一个流浪汉风流了一晚上更奇怪的事情吗？”
笑脸警察扶着额头：“你特么一树梨花压海棠啊！犯个罪还犯出个哲学思想了！我的意思是，你们在那个啥的时候，她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比如有没有体温，她的身体僵硬不”
流浪汉摆了摆手：“忘记了”
笑脸警察：“???”
江口市，江北分局，会议室。
“老高，怎么样了？”，笑脸警察问主任法医。
主任法医扶了扶眼镜：“给我支烟”
笑脸警察扔给主任法医一支烟，主任法医当即点上：“尸体还是那个尸体，不过已经完全面目全非了”
“死者的口中有精液残留，下体也有，手部，脚部都有分布，而且死者的胸部被咬掉了很大一块，脖子上有无数的咬痕，死者的大腿也有咬痕”
笑脸警察抽了一口烟：“这个流浪汉可真是会玩儿”
主任法医摇头道：“说实话，咱们江口市小，没什么大的案子发生，我自从进了咱们局，就没见过几个死人，这个死人，是我见过最惨的”
“不是因为伤口多，或者是被分尸，只是觉得一个尸体被这样侮辱，很难过，还是个正值青春的女孩子呢！”
笑脸警察叹了一口气：“老高，那你把手头的尸检报告给死者父亲一份吧！让他当证据吧！我们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主任法医点头：“知道了”
笑脸警察弹了烟灰：“我想知道的是，陈辛是不是死了？”
主任法医苦笑道：“都已经伤到脊椎了，你说呢？”
笑脸警察眯起眼睛：“人体有自我保护机制的，可以假死???”
主任法医摇头道：“那种现象虽然有，但是科学上任然无法结束，我也不能拿一个不能被定义的东西来当推论吧！”
“而且当时尸检的时候，她已经出现尸斑了，而且瞳孔是已经散了的，尸体当时已经僵化了”
笑脸警察皱起了眉头：“但是，她是怎么从停尸房跑出来的呢？”
主任法医摇摇头：“不知道，我自从当了法医之后，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死者的脊椎已经损伤，腿部，胳膊已经骨折，连正常的行走都已经不可能了，怎么还可能跑到老巷口和一个流浪汉那个啥”
“真是活见鬼了！”
笑脸警察敲了敲脑袋，看向技术组的组长：“老李，有什么发现吗？”
技术组的组长站了起来：“现场周围散落着流浪汉和死者的体液，还有流浪汉的精斑，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发现了”
“我们追踪了监控，陈辛确实是一路跑过去的”
“另外，我们发现死者死之前和别人发生性关系的地方了，在死者居住的那栋楼的楼顶，那边散落着两张床单，还有一些旧报纸。我们在那边提取到了女性的体液，但是没有提取到男性的精斑，应该是戴避孕套了”
笑脸警察转过来，望着外勤组长：“老张，你去翻垃圾堆了么？”
技术组长站起来：“翻过了，没有找到，已经散出警察去市垃圾焚烧场了，希望能有收获”
“另外，走访工作还没有完成，我们还需要时间”
笑脸警察忧心忡忡的望着天花板：“我这心里总是觉得不对劲，总感觉这案子不对劲，上面派的人怎么还不过来啊！”
“怎么回事啊？”，笑脸警察一边走，一边问身边的警察。
他身后的跟着一大帮的警察：“不知道，莫名其妙就不见了”
笑脸警察走进了一条灯光昏黄的楼道，一股阴寒之气当即传了过来。笑脸警察狠狠的吸了两口冷气，揉了揉鼻子。
听到皮鞋砸地板的声响时候，楼道的尽头走过来了几个警察：“成局，你来了”
笑脸警察脸色铁青，迈步走进了一间靠着很多大柜子的屋子：“尸体是放在哪个柜子里面的？”
身后跟着的警察当即走到了一个柜子之前，拉来了一个大抽屉：“就是这个抽屉”
笑脸警察走过去，望着已经空荡荡的大抽屉：“大概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大概在晚上十点钟的时候”
笑脸警察喊了一声：“老刘，你当时在干什么？”
一个矮胖的老人慢慢的挪到了前面：“我当时在隔壁的值班室”
笑脸警察转过来，望着矮胖老人：“你当时就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矮胖老人点点头：“听到了，隔壁有脚步声，但是这是常有的事情，我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那脚步声明显很快，像是在跑动，然后我就听见脚步声传到了楼道里面，跟着从我的屋子外面跑过了”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赶紧过去看，一个一个核对尸体的时候，我就发现少了一个，就是今天带回来的那个”
笑脸警察皱起了眉头：“去看监控！”
那个矮胖老人当即回应道：“停尸房不按监控，这你是知道的，成局”
“那就去看警局其他地方的监控！一定要给我查到一点眉目来！”
江口市，江北分局，局长办公室。
此时已经是午夜了，笑脸警察的办公室之内还是一片灯火通明，笑脸警察的桌子上放着今天拍的一些现场的照片，还有外勤组走访的一些资料。
笑脸警察已经将这些东西看了无数遍了，但是依旧没有一些进展。
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已经满了，两个空的烟盒摆在一边，整个屋子烟雾缭绕，直冲眼睛。
笑脸警察靠回椅子背上，身后揉着太阳穴。
他的眼睛直发痛，他的头开始疼了。
笑脸警察随意的拉开抽屉，抓起一个小瓶子，倒出两片药，吃了下去。
“笃笃笃”
“咔叽”
“成局，找到了！”，一个警察在敲门之后，急切的打开门走了进来。
笑脸警察扭了扭脖子：“发现什么了？”
那个警察将一个笔记本电脑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敲下了空格键：“这是我们警卫室门口的监控拍到的”
笑脸警察看向电脑屏幕，因为是晚上，而且光线不好，整个画面很是模糊。大概在画面的左上角位置，有一个非常模糊的背影从画面上一闪而过。
笑脸警察指着画面：“这就是陈辛？只是一个背影而已，看不出来啊！”
那个警察敲了一阵键盘，将画面整个锐化之后，一个相对清晰的画面就出现在了笑脸警察的面前。
是一个赤身**的女人，披着微卷的头发快速的朝着对面街区跑去。
笑脸警察看到画面之后：“我靠！开什么玩笑？死人跑？这???”
那个警察叹了一口气：“成局，我看这个案子不简单，我们恐怕是有心无力，你看是不是???”
笑脸警察点上了一支烟：“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去吧！连夜向上面报告吧！另外，在上面给答复的这段时间之内，我们也不能松懈，尽量多的查出线索来，懂吗？”
那个警察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笑脸警察继续布置道：“将陈辛消失的那个方向的所有安防监控全部调出来，对她进行追踪”
“明白！”
“另外，调巡逻和外勤闲着的人都上街去，沿着陈辛消失的地方，展开扇形区域的搜索，每一个小巷子都不能放过，知道吗？”
“如果某一个监控发现了陈辛的身影，马上就让周围的警察朝着发现她的地方靠拢搜索！”
那个警察当即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明白！”
翌日，江口市，江北分局。
北风呼号了一夜，将乌云和雾霾全部都驱散了，大概九点多时候，太阳暖暖的晒了出来，从百叶窗的缝隙之中照射进笑脸警察的办公室之中。
江北分局的大院子里面栽着几棵大梧桐树，几只小麻雀在梧桐上安了家，一道清早，就会叽叽喳喳的在树枝上叫，将清晨来临的消息告诉众人。
这个冬日的早晨也不例外，太阳刚升起，那几个小家伙就已经跳出了树洞，站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
笑脸警察的屋子透着几丝阳光，一些悬浮的颗粒物在阳光的照射之下上下起伏。
笑脸警察趴在桌子上，口水流了一桌子，身上盖着一件警用大衣。
听到了小麻雀的叫声，笑脸警察动了动眉毛，吸了吸口水，将脸换了一个方向，将已经压的变形的脸换在了上面。
当脸离开胳膊的一瞬间，那只胳膊顿时酸麻了起来，笑脸警察依稀能感觉到血液在胳膊里面流动。
笑脸警察又动了动眉毛：“我说你们几个能不能安静一点，让我再睡一会儿，哪怕是十分钟也好”
外面还是一阵叽叽喳喳，笑脸警察吧唧了一下嘴：“你们要是再叫的话，我就把你们抓起来，烤的吃了，你们信不？”
又过了一会儿，笑脸警察还是撑起了头部，靠到了椅子上。他微微睁开眼睛，转向百叶窗那边：“好，你们赢了，我起来了”
说着，笑脸警察拉开抽屉，拿出一桶泡面，放好调味料，然后走向了已经指示绿灯的饮水机。
笑脸警察泡好面之后，又将另外一个抽屉打开，拿出里面的全麦面包，吃了起来。
“笃笃笃”
“咔叽”
“成局，找到了”，昨晚那个警察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
笑脸警察一口面包差点噎住，急忙打开还没泡好的泡面，喝了一大口的汤，这才缓了过来：“我说，你下次进来的时候，不要这么用力，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那个警察指着笑脸警察的面包说：“成局，你的面包???”
笑脸警察咬了一大口面包：“怎么？要吃我的面包？不可能！我告诉你，要吃自己买去！”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找到什么了？”
那个警察接着说道：“成局，我们找到陈辛的尸体了！”
笑脸警察当即跳了起来：“那你不早说！我们还耽搁了这么多的时间！赶紧的！”
江口市，老巷口街。
“你闻到了么？这包子很香啊！”笑脸警察一边走，一边对旁边的警察说道。
那个警察点了点头：“是挺香的”
笑脸警察停下了：“那个啥，你刚才吓的我早饭都没吃好，我现在饿了，你是不是该意思意思？”
那个警察摇了摇头：“成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
笑脸警察揉着肚子：“我这不吃饱，没心思查案子！”
“得得得，我这就给您买去！”
“我说兄弟，又是你啊！”，笑脸警察一边吃包子，一边蹲下对那个流浪汉说道。
那个流浪汉缩在警用大衣里面，望着笑脸警察没有说话。
笑脸警察将手中的包子递了过去：“吃吗？”
流浪汉接过了包子：“谢谢”
笑脸警察拍了拍手，起身走开了：“哪呢？”
“这儿呢！”
笑脸警察一看到躺尸体的地方，当即大惊：“这???”
江口市，江北分局。
笑脸警察点了两只烟，递给流浪汉一支：“你知不知道，虐待尸体罪？据我所知，现在死者的父亲已经在找律师，准备起诉你了”
流浪汉摆了摆手：“随便吧！我这一辈子，我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后半辈子在哪里过，我无所谓，在监狱里面，起码有口饭吃”
笑脸警察点了点头：“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流浪汉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也就是你们走了之后，我就将你们给的大衣铺在了冰箱箱子里面，然后睡了进去”
“不一会儿，身体就热了起来，我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听见有撕箱子的声音，接着风就灌了进来，我就被冻醒了”
“我还没有反映过来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香味，接着我就被亲了嘴”
“是那个女人”
“她很主动的，拉着我的手就去了稍微亮一点的地方，将警用的大衣铺在了地上”
“我看见她没穿衣服，她的身体很完美，那双腿???”
笑脸警察赶紧阻止流浪汉：“行行行，行了，差不多了啊！你们一晚上都在干那个事情？”
流浪汉点头：“对，她的欲望很强烈，就一直???”
笑脸警察赶紧又阻止流浪汉继续说：“那啥，你们当时在那个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流浪汉抽了一口烟：“还有什么比一个那么漂亮的女人和一个流浪汉风流了一晚上更奇怪的事情吗？”
笑脸警察扶着额头：“你特么一树梨花压海棠啊！犯个罪还犯出个哲学思想了！我的意思是，你们在那个啥的时候，她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比如有没有体温，她的身体僵硬不”
流浪汉摆了摆手：“忘记了”
笑脸警察：“???”
江口市，江北分局，会议室。
“老高，怎么样了？”，笑脸警察问主任法医。
主任法医扶了扶眼镜：“给我支烟”
笑脸警察扔给主任法医一支烟，主任法医当即点上：“尸体还是那个尸体，不过已经完全面目全非了”
“死者的口中有精液残留，下体也有，手部，脚部都有分布，而且死者的胸部被咬掉了很大一块，脖子上有无数的咬痕，死者的大腿也有咬痕”
笑脸警察抽了一口烟：“这个流浪汉可真是会玩儿”
主任法医摇头道：“说实话，咱们江口市小，没什么大的案子发生，我自从进了咱们局，就没见过几个死人，这个死人，是我见过最惨的”
“不是因为伤口多，或者是被分尸，只是觉得一个尸体被这样侮辱，很难过，还是个正值青春的女孩子呢！”
笑脸警察叹了一口气：“老高，那你把手头的尸检报告给死者父亲一份吧！让他当证据吧！我们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主任法医点头：“知道了”
笑脸警察弹了烟灰：“我想知道的是，陈辛是不是死了？”
主任法医苦笑道：“都已经伤到脊椎了，你说呢？”
笑脸警察眯起眼睛：“人体有自我保护机制的，可以假死???”
主任法医摇头道：“那种现象虽然有，但是科学上任然无法结束，我也不能拿一个不能被定义的东西来当推论吧！”
“而且当时尸检的时候，她已经出现尸斑了，而且瞳孔是已经散了的，尸体当时已经僵化了”
笑脸警察皱起了眉头：“但是，她是怎么从停尸房跑出来的呢？”
主任法医摇摇头：“不知道，我自从当了法医之后，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死者的脊椎已经损伤，腿部，胳膊已经骨折，连正常的行走都已经不可能了，怎么还可能跑到老巷口和一个流浪汉那个啥”
“真是活见鬼了！”
笑脸警察敲了敲脑袋，看向技术组的组长：“老李，有什么发现吗？”
技术组的组长站了起来：“现场周围散落着流浪汉和死者的体液，还有流浪汉的精斑，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发现了”
“我们追踪了监控，陈辛确实是一路跑过去的”
“另外，我们发现死者死之前和别人发生性关系的地方了，在死者居住的那栋楼的楼顶，那边散落着两张床单，还有一些旧报纸。我们在那边提取到了女性的体液，但是没有提取到男性的精斑，应该是戴避孕套了”
笑脸警察转过来，望着外勤组长：“老张，你去翻垃圾堆了么？”
技术组长站起来：“翻过了，没有找到，已经散出警察去市垃圾焚烧场了，希望能有收获”
“另外，走访工作还没有完成，我们还需要时间”
笑脸警察忧心忡忡的望着天花板：“我这心里总是觉得不对劲，总感觉这案子不对劲，上面派的人怎么还不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