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打谈结合（二）
我们遵照主席和中央的指示，号召全体共产党员、革命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起模范带头作用，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到最偏远的中小城镇和广大乡村去，扎下根来去发动群众，组织群众。我们又从部队抽调了一批干部和优秀战士，加强到地方工作。我们这一步棋走对了，到46年底的时候，我们在东北的广大农村及中小城市普遍建立起巩固的根据地。广大人民群众拥护我们，支持我们，送儿送子送丈夫勇跃参军，积极支前，积极送交公粮，为我军47年的局部反攻打下了夯实的基础。
且说杜聿明回到重庆后，立即晋见了蒋介石及美国主子。蒋介石虽然心疼损失万余精兵，但目前用人之机，也不便过于斥责。不过，杜聿明倒是很客观地检讨了山海关作战的得失，自己主动承担了主要责任。他说：“这次作战失利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国军相互之间的配合不够默契，有些部队执行命令不坚决，作战不力，坐失良机。二是由于我缺乏对共军的深入了解，低估了共军的实力，制订实施了不切实际的作战计划，被共军钻了空子，是这次作战失利的主要原因。请求总裁给予处分。”蒋介石听后倒显得很大度，宽慰他说：“光亭，处分就不必了。不过，应汲取经验教训就是了。说说你对东北共军的印象。”杜聿明一听蒋总裁不追究责任，心里便轻松多了。他想了想，慎重地说道：“总裁，这次与我对阵的是原中北野战军的陈树相”
“陈树相？我早应该想到的。可惜如此俊杰，却不为我所用。”蒋介石喃喃自语道。脑海中又显现出那儒雅俊秀、气质不凡的身影来。没想到我与蒋介石仅见过一次面，竟在他的心目中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
“总裁，陈树相指挥的这支部队，应该是八路军中最精锐的一支，军事素质高，战斗力强，作战勇猛顽强，意志坚定。且作战指挥极其灵活。该部队的武器装备大部是苏制武器，火力强大，皆不弱于我军。听说是抗日阶段苏联支援的。”杜聿明接着又如实地报告说。
“可恶的老毛子！这不是使他如虎添翼吗？光亭，对付这个陈树相，可要小心提防。内战时期，我们不少国军将领都败其手下。”蒋介石提醒说。
“是！请总裁放心！以前是不知彼吃了点小亏，如今我一定会认真对付，将其彻底击败，消灭！”杜聿明似乎被激起了斗志，信心勃勃地说道。
“好！好！我就喜欢光亭这种昂扬的斗志！”蒋介石阴沉的脸上，终于终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也许是蝴蝶效应吧。美国在得知东北共军获得了部分苏联武器后，便又为蒋介石多提供了五个师的美式装备。而蒋介石对争夺东北的力度更加大了。
十二月底，经过美军军舰、飞机日夜不停地抢运，云集在奏皇岛至山海关一线的国民党军队达到了八个军。除了原有的两个军外，增加了新一军、新六军、七十一军、六十军、九十三军、九十四军共六个军。全部为美式装备的机械化部队或半机械化部队。其中新一军、新六军在国民党军五大王牌中排名第一、第二；还有陈明仁的七十一军及滇军六十军等，也非等闲之辈，均为国民党军的精锐部队。这与后世同时期相比，国民党进攻东北的部队多了两个精锐军九十三军和九十四军。
我得到国民党增兵葫芦岛，以及杜聿明即将对山海关发动第二次大规模进攻的确切情报时，也暗吃了一惊，看来蒋介石是下了大决心、大本钱，非得要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争夺。形势骤然变得十分紧张起来。为防万一，我立即下令四纵、六纵迅速集结于锦州至沈阳一线；三纵移至鞍山、辽阳、本溪一带继续进行训练。同时，命山海关一线守军，提高戒备，防止敌军突然袭击，命二纵五、六师移至山海关附近，随时支援一线防守。一纵和装甲一师第一团、第二团及防空团（缺一个营）于绥中至葫芦岛一线隐蔽待命。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立即率前总指赶赴山海关前线。大战一触即发，我心急如火。
四六年元月三日拂晓，杜聿明指挥新一军、新六军各一部向山海关、九门口、义院口三处阵地同时发起全面进攻。战斗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天上，美蒋数十架战机轰炸、扫射。地上数百门火炮集中轰击，山海关前线各处阵地都笼罩在敌军的炮火之下。新一军与新六军还使用了多管火箭炮和*，九门口、义院口的关隘阵地的树木杂草，甚至连石头都燃起了熊熊大火。守卫在九门口一线阵地的二纵四师二团一营四个连，冒着烟火，在奋勇迎击着敌人一个团的进攻。杜聿明对这次进攻进行了精心的策划和部署，他要报一箭之仇，洗刷第一次失败的耻辱；但更重要的是尽快拿下山海关，为攻占东北打开通道，向蒋总裁证明自己是当之无愧的常胜将军。这次进攻，他将自己的嫡系全用上，进攻山海关的是新一军的的第38师和第50师及后续部队四个师；进攻九门口、义院口的是新六军的新22师和第14师，还有第十三军和第五十二军。可以说，杜聿明以不惜血本来争夺。这新一军和新六军还真不是吹的，官兵均为高中毕业以上的学生，文化素质高，能够熟练掌握美式先进武器及装备。这是国军其它部队无法相比的（青年军除外）。再加之由美军军官:亲自训练，要求严格，训练的时间长，而且训练时有充足的弹药供应，士兵在训练场上一天花费的子弹，比国内士兵在战场上几年发射的还多，这是国内部队无法相比的。因此，新1军和新6军的士兵军事素质好，个人技战术水平较高，子弹炮弹象长了眼睛似的，就像是指哪打哪。且新1军和新6军经美式训练后，攻防能力大为增强，步炮配合好，步兵几乎是跟着炸点冲锋。再次，新1军和新6军装备也比其他美械师要好，它们每个师除配备有105毫米*炮营外，军直还配有美式155毫米重*炮一个团。另外，这两个军还装备了不少新式武器，如多管火箭炮、喷火器、汤姆森*、*等。
战前，我对将新一军、新六军的武器装备及战斗力虽然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但还是估计不足。结果，在第一天的防御作战中，二纵四师吃了点小亏。有部分官兵对敌多管火箭炮、*、喷火器等新式武器认识不足，防备不当，伤亡了数百人，但还是以顽强的战斗意志击退了敌军的猖狂进攻。
傍晚，我带着前总指赶到二纵司令部。四师师长杨天明详细地向我和二纵韩伟司令员介绍了今天一天的作战情况。他沉重地说：我发现新一军和新六军与其他国民党军不一样，战斗力比第十三军、第五十二军强得太多了，火力也更加猛烈，特别是敌军使用了不少新式武器，有些连我都不认识，打在战士们身上就是一团火，怎么扑都扑不灭，有不少战士被活活烧死了，那情景太凄惨了，令人不忍目睹。在收敛战士遗体时，我都忍不住哭了……。杨师长说着说着就轻声抽泣起来。我听了鼻子也一阵阵发酸，心中不由得一阵阵内疚。如果当初我高度重视这个问题，多强调一下对敌多管火箭炮、*、喷火器等杀伤力大的新式武器的预先防范，并把它抓落实，就可减少一些不必要的伤亡。很快，我就冷静下来，劝慰道：“杨师长，今天战士们的一些意外伤亡，我要负主要责任。现在的问题是调整好各处的防御阵地，加强防范，打退敌军明天的进攻。”
于是，我们连夜加修工事，调整兵力部署，将九门口、义院口两处要寨交给五师的两个团防守，四师集中兵力守山海关一线阵地，六师为预备队。同时加强炮兵火力，九门口、义院口两处各增调一个师属炮兵团担任火力支援，山海关则增加了纵直重炮团。并把防空团调上来担任空中掩护。另外为对付敌军的喷火器，各防御阵地组织各连的火箭筒手配合各师的狙击手予以猎杀，最好是直接摧毁喷火器的油瓶，使敌人也尝尝被火烧的滋味。
喷火器，亦称*。 主要用于攻击火力点，消灭防御工事内的有生力量，杀伤和阻击冲击的集群步兵。喷火器喷出的油料形成猛烈燃烧的火柱，能四处飞溅，顺着堑壕、坑道拐弯粘附燃烧，产生800℃左右的高温，杀伤隐蔽处的目标，并有精神震撼作用。由于燃烧要消耗大量的氧气和产生有毒烟气，能使工事内的人员窒息。在攻击坑道、洞穴等坚固工事时，喷火器具有其他直射武器所没有的独特作用。
我知道喷火器有便携式和车载式两种主要类型，而新一军、新六军使用的只是便携式喷火器，由单兵背负使用，压源为压缩空气或无烟*， 全重23千克左右，装油料10～18升，可持续喷射数秒钟或3～10次，最大射程为40～80米。只要我们将其狙杀在最大射程之外，就可以将威胁消除。
次日清晨，杜聿明指挥新一军和新六军在飞机、大炮的掩护下，一次就摆开了四个师，向山海关、义院口、九门口三处阵地发动猛烈攻击。杜聿明清楚地知道，昨天的攻击，基本上摧毁了共军的工事与堡垒；而*、*的打击，给共军士兵的心理蒙上了一道阴影。今天，他决定趁热打铁，一举突破共军在义院口与九门口两他的防御。然后，按自己构想的计划，以新六军、第十三军、第五十二军沿突破口长驱直入，向东迂迴，切断共军北上退路，围歼共军守军于渤海之滨，完成自己上次没完成的伟大计划。因此，义院口、九门口成了攻击的重点。攻击一开始，敌军的飞机、大炮一齐上，劈头盖脑地一阵狂轰滥炸，义院口要寨处于一片烟火之中。不过，今天防守义院口的是二纵五师的第一团，他们汲取了昨天兄弟部队的战斗经验，连夜抢修了工事和防炮洞，设置极为隐蔽的观察哨。敌人攻击时，部队则及时躲进了山后的防空洞，就是敌人的重炮也无可奈何。
坚守在一线阵地的是一团一营，当敌军的炮火延伸射击时，一营指战员根据观察哨的信号，迅速进入阵地，利用残存的工事及一个个弹坑，架起枪炮，迎击向山上扑来的敌军。进攻义院口要寨的是新六军的新22师，该师是新六军的头号主力，行动十分迅速，步炮协同技术非常熟练，几乎是跟着炮弹的炸点冲上来的。但一营指战员的行动更快，仗着居高临下的地形优势，步枪、机枪、小炮一齐开火，密集的火网将冲在前面的敌军扫倒一大片；封锁了敌军冲锋的道路。接着，战士们的*像雨点般地投向敌人的队伍中，炸得敌军东倒西歪，沒死的连滚带爬向后退去。与此同时，一营的火箭筒手和配给一营的狙击手，对敌军的重要目标，特别是敌人的喷火器人员，在80米以外就展开猎杀。敌军的许多喷火器人员还未来得及进入射击位置，就被一营的狙击手或火箭筒手给击毙了。倒霉的是被击中油瓶的敌军，爆炸的油瓶使油料四处飞溅，连带附近的敌人都遭了殃。凡是沾上油料的敌人浑身燃起大火，一时又扑不灭，烧得敌军鬼哭狼嚎，凄厉的叫声使得周围的敌人不敢上前帮忙救助，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人被火活活烧死。昨天的恶运现在降临到自己头上，对敌军的士气是个沉重的打击。吓得剩下的喷火器官兵再也不敢靠前，我军基本上解除了喷火器的威胁。一营趁机展开反击，将新22师一个团的进攻给打退了。
且说杜聿明回到重庆后，立即晋见了蒋介石及美国主子。蒋介石虽然心疼损失万余精兵，但目前用人之机，也不便过于斥责。不过，杜聿明倒是很客观地检讨了山海关作战的得失，自己主动承担了主要责任。他说：“这次作战失利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国军相互之间的配合不够默契，有些部队执行命令不坚决，作战不力，坐失良机。二是由于我缺乏对共军的深入了解，低估了共军的实力，制订实施了不切实际的作战计划，被共军钻了空子，是这次作战失利的主要原因。请求总裁给予处分。”蒋介石听后倒显得很大度，宽慰他说：“光亭，处分就不必了。不过，应汲取经验教训就是了。说说你对东北共军的印象。”杜聿明一听蒋总裁不追究责任，心里便轻松多了。他想了想，慎重地说道：“总裁，这次与我对阵的是原中北野战军的陈树相”
“陈树相？我早应该想到的。可惜如此俊杰，却不为我所用。”蒋介石喃喃自语道。脑海中又显现出那儒雅俊秀、气质不凡的身影来。没想到我与蒋介石仅见过一次面，竟在他的心目中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
“总裁，陈树相指挥的这支部队，应该是八路军中最精锐的一支，军事素质高，战斗力强，作战勇猛顽强，意志坚定。且作战指挥极其灵活。该部队的武器装备大部是苏制武器，火力强大，皆不弱于我军。听说是抗日阶段苏联支援的。”杜聿明接着又如实地报告说。
“可恶的老毛子！这不是使他如虎添翼吗？光亭，对付这个陈树相，可要小心提防。内战时期，我们不少国军将领都败其手下。”蒋介石提醒说。
“是！请总裁放心！以前是不知彼吃了点小亏，如今我一定会认真对付，将其彻底击败，消灭！”杜聿明似乎被激起了斗志，信心勃勃地说道。
“好！好！我就喜欢光亭这种昂扬的斗志！”蒋介石阴沉的脸上，终于终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也许是蝴蝶效应吧。美国在得知东北共军获得了部分苏联武器后，便又为蒋介石多提供了五个师的美式装备。而蒋介石对争夺东北的力度更加大了。
十二月底，经过美军军舰、飞机日夜不停地抢运，云集在奏皇岛至山海关一线的国民党军队达到了八个军。除了原有的两个军外，增加了新一军、新六军、七十一军、六十军、九十三军、九十四军共六个军。全部为美式装备的机械化部队或半机械化部队。其中新一军、新六军在国民党军五大王牌中排名第一、第二；还有陈明仁的七十一军及滇军六十军等，也非等闲之辈，均为国民党军的精锐部队。这与后世同时期相比，国民党进攻东北的部队多了两个精锐军九十三军和九十四军。
我得到国民党增兵葫芦岛，以及杜聿明即将对山海关发动第二次大规模进攻的确切情报时，也暗吃了一惊，看来蒋介石是下了大决心、大本钱，非得要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争夺。形势骤然变得十分紧张起来。为防万一，我立即下令四纵、六纵迅速集结于锦州至沈阳一线；三纵移至鞍山、辽阳、本溪一带继续进行训练。同时，命山海关一线守军，提高戒备，防止敌军突然袭击，命二纵五、六师移至山海关附近，随时支援一线防守。一纵和装甲一师第一团、第二团及防空团（缺一个营）于绥中至葫芦岛一线隐蔽待命。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立即率前总指赶赴山海关前线。大战一触即发，我心急如火。
四六年元月三日拂晓，杜聿明指挥新一军、新六军各一部向山海关、九门口、义院口三处阵地同时发起全面进攻。战斗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天上，美蒋数十架战机轰炸、扫射。地上数百门火炮集中轰击，山海关前线各处阵地都笼罩在敌军的炮火之下。新一军与新六军还使用了多管火箭炮和*，九门口、义院口的关隘阵地的树木杂草，甚至连石头都燃起了熊熊大火。守卫在九门口一线阵地的二纵四师二团一营四个连，冒着烟火，在奋勇迎击着敌人一个团的进攻。杜聿明对这次进攻进行了精心的策划和部署，他要报一箭之仇，洗刷第一次失败的耻辱；但更重要的是尽快拿下山海关，为攻占东北打开通道，向蒋总裁证明自己是当之无愧的常胜将军。这次进攻，他将自己的嫡系全用上，进攻山海关的是新一军的的第38师和第50师及后续部队四个师；进攻九门口、义院口的是新六军的新22师和第14师，还有第十三军和第五十二军。可以说，杜聿明以不惜血本来争夺。这新一军和新六军还真不是吹的，官兵均为高中毕业以上的学生，文化素质高，能够熟练掌握美式先进武器及装备。这是国军其它部队无法相比的（青年军除外）。再加之由美军军官:亲自训练，要求严格，训练的时间长，而且训练时有充足的弹药供应，士兵在训练场上一天花费的子弹，比国内士兵在战场上几年发射的还多，这是国内部队无法相比的。因此，新1军和新6军的士兵军事素质好，个人技战术水平较高，子弹炮弹象长了眼睛似的，就像是指哪打哪。且新1军和新6军经美式训练后，攻防能力大为增强，步炮配合好，步兵几乎是跟着炸点冲锋。再次，新1军和新6军装备也比其他美械师要好，它们每个师除配备有105毫米*炮营外，军直还配有美式155毫米重*炮一个团。另外，这两个军还装备了不少新式武器，如多管火箭炮、喷火器、汤姆森*、*等。
战前，我对将新一军、新六军的武器装备及战斗力虽然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但还是估计不足。结果，在第一天的防御作战中，二纵四师吃了点小亏。有部分官兵对敌多管火箭炮、*、喷火器等新式武器认识不足，防备不当，伤亡了数百人，但还是以顽强的战斗意志击退了敌军的猖狂进攻。
傍晚，我带着前总指赶到二纵司令部。四师师长杨天明详细地向我和二纵韩伟司令员介绍了今天一天的作战情况。他沉重地说：我发现新一军和新六军与其他国民党军不一样，战斗力比第十三军、第五十二军强得太多了，火力也更加猛烈，特别是敌军使用了不少新式武器，有些连我都不认识，打在战士们身上就是一团火，怎么扑都扑不灭，有不少战士被活活烧死了，那情景太凄惨了，令人不忍目睹。在收敛战士遗体时，我都忍不住哭了……。杨师长说着说着就轻声抽泣起来。我听了鼻子也一阵阵发酸，心中不由得一阵阵内疚。如果当初我高度重视这个问题，多强调一下对敌多管火箭炮、*、喷火器等杀伤力大的新式武器的预先防范，并把它抓落实，就可减少一些不必要的伤亡。很快，我就冷静下来，劝慰道：“杨师长，今天战士们的一些意外伤亡，我要负主要责任。现在的问题是调整好各处的防御阵地，加强防范，打退敌军明天的进攻。”
于是，我们连夜加修工事，调整兵力部署，将九门口、义院口两处要寨交给五师的两个团防守，四师集中兵力守山海关一线阵地，六师为预备队。同时加强炮兵火力，九门口、义院口两处各增调一个师属炮兵团担任火力支援，山海关则增加了纵直重炮团。并把防空团调上来担任空中掩护。另外为对付敌军的喷火器，各防御阵地组织各连的火箭筒手配合各师的狙击手予以猎杀，最好是直接摧毁喷火器的油瓶，使敌人也尝尝被火烧的滋味。
喷火器，亦称*。 主要用于攻击火力点，消灭防御工事内的有生力量，杀伤和阻击冲击的集群步兵。喷火器喷出的油料形成猛烈燃烧的火柱，能四处飞溅，顺着堑壕、坑道拐弯粘附燃烧，产生800℃左右的高温，杀伤隐蔽处的目标，并有精神震撼作用。由于燃烧要消耗大量的氧气和产生有毒烟气，能使工事内的人员窒息。在攻击坑道、洞穴等坚固工事时，喷火器具有其他直射武器所没有的独特作用。
我知道喷火器有便携式和车载式两种主要类型，而新一军、新六军使用的只是便携式喷火器，由单兵背负使用，压源为压缩空气或无烟*， 全重23千克左右，装油料10～18升，可持续喷射数秒钟或3～10次，最大射程为40～80米。只要我们将其狙杀在最大射程之外，就可以将威胁消除。
次日清晨，杜聿明指挥新一军和新六军在飞机、大炮的掩护下，一次就摆开了四个师，向山海关、义院口、九门口三处阵地发动猛烈攻击。杜聿明清楚地知道，昨天的攻击，基本上摧毁了共军的工事与堡垒；而*、*的打击，给共军士兵的心理蒙上了一道阴影。今天，他决定趁热打铁，一举突破共军在义院口与九门口两他的防御。然后，按自己构想的计划，以新六军、第十三军、第五十二军沿突破口长驱直入，向东迂迴，切断共军北上退路，围歼共军守军于渤海之滨，完成自己上次没完成的伟大计划。因此，义院口、九门口成了攻击的重点。攻击一开始，敌军的飞机、大炮一齐上，劈头盖脑地一阵狂轰滥炸，义院口要寨处于一片烟火之中。不过，今天防守义院口的是二纵五师的第一团，他们汲取了昨天兄弟部队的战斗经验，连夜抢修了工事和防炮洞，设置极为隐蔽的观察哨。敌人攻击时，部队则及时躲进了山后的防空洞，就是敌人的重炮也无可奈何。
坚守在一线阵地的是一团一营，当敌军的炮火延伸射击时，一营指战员根据观察哨的信号，迅速进入阵地，利用残存的工事及一个个弹坑，架起枪炮，迎击向山上扑来的敌军。进攻义院口要寨的是新六军的新22师，该师是新六军的头号主力，行动十分迅速，步炮协同技术非常熟练，几乎是跟着炮弹的炸点冲上来的。但一营指战员的行动更快，仗着居高临下的地形优势，步枪、机枪、小炮一齐开火，密集的火网将冲在前面的敌军扫倒一大片；封锁了敌军冲锋的道路。接着，战士们的*像雨点般地投向敌人的队伍中，炸得敌军东倒西歪，沒死的连滚带爬向后退去。与此同时，一营的火箭筒手和配给一营的狙击手，对敌军的重要目标，特别是敌人的喷火器人员，在80米以外就展开猎杀。敌军的许多喷火器人员还未来得及进入射击位置，就被一营的狙击手或火箭筒手给击毙了。倒霉的是被击中油瓶的敌军，爆炸的油瓶使油料四处飞溅，连带附近的敌人都遭了殃。凡是沾上油料的敌人浑身燃起大火，一时又扑不灭，烧得敌军鬼哭狼嚎，凄厉的叫声使得周围的敌人不敢上前帮忙救助，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人被火活活烧死。昨天的恶运现在降临到自己头上，对敌军的士气是个沉重的打击。吓得剩下的喷火器官兵再也不敢靠前，我军基本上解除了喷火器的威胁。一营趁机展开反击，将新22师一个团的进攻给打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