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战山海关（二）
在国民党军的主动挑衅面前，我命令四师特侦营主动出击，扰乱敌军部署，捕捉敌之军官，从而摸清敌军的动态和实力。十一月十二日深夜，特侦营偷袭了沙河西岸的一个小村庄。在该村宿营的国民党军一个团部及警卫连几乎被全歼。特侦营还俘虏了国民党军的一个副团长。杨天明师长连夜提审了这个副团长，得知一个极为重要的情报：国民党军将于十一月十五日向我山海关大举进攻。杨师长立即将情报上报前总指。我得知这个信息，极为兴奋。该来的终于来了。杜聿明这个被称之为国民党的常胜将军，我倒要看看他是否是名付其实。我与他虽然没交过手，但跟我交过手的国民党军将领却不少，他能否让我高看一眼。名将与名将的对决，常胜将军与常胜将军的较量，谁胜谁负，就让血与火来评判吧！我相信杜聿明也很期待着这一战。我佇立在山海关镇东门城楼上，凝神南望。从东北平原深处扑出来的老北风，寒肃而又澟烈，卷起了棉军大衣的下摆。但我却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寒意，反而觉得周身热烘烘的。
十三日，在秦皇岛的一座宽敞的大楼里，戒备森严。二楼会议室正召开着军事作战会议。会议桌两边端坐着十几个国军将领，一身戌装，显得威严而又肃穆。正中站着杜聿明，以犀利的目光扫过全场，然后开口说道：“这次奉委员长之令，一举收复东北。望各位同心协力，共建之伟业。攻占山海关，是我军收复东北的第一仗，至关重要，各位需全力以赴。此次作战方针是：以主力从山海关正面进攻，以有力之一部向山海关以东迂回，会同我军主力将共军包围于渤海沿岸而击灭之。其具体计划是……”杜聿明有条不紊地下达着作战命令。神态从容而又自信。计划,可谓是周全而严密。战术是自己贯用的而且是屡立奇功的战术。
凑巧的是，在相同的时间里，绥中附近的榆树村的一个院子里也开着相同的会议，但目的截然相反。卢副参谋长将敌情及敌我双方态势作了详细介绍，此次双方兵力相当，但从武器装备对比来看，国民党军占据优势，而且还有空军的配合。可以说是敌强我弱。这对我军来说，历来都是如此。根据侦察得来的情报，我判断出杜聿明会用大部主力正面进攻山海关，另以一部之有力兵力，偷袭我九门口和义院口两处关隘，得手后，必然会以这两处兵力迂回我山海关之后，以配合其正面强攻，达成围歼我军之目的。而杜聿明用兵正擅长于出奇制胜，这应该符合他的心理与战术。那我们正可以其人之道，还彼其人之身。因此，我的战役部署就是以二纵四师的三个团和一个防空营正面防守山海关，并利用山海关的有利地形，坚决挡住杜聿明的正面之敌。以四师二团和一纵三师一团分别守卫九门口与义院口，并于当日伺机放弃这两处关隘，佯装不支，诱敌进行迂回。然后，以一纵主力第一师、第二师、装甲团、防空团（缺一个营）于王凤台镇一带设伏，围歼自义院口出发的迂回之敌。要求速战速决，由一纵罗先辉司令员指挥。同时，以三师主力配合四师二团监视并阻击来自九门口的迂回之敌。尔后，自战役发展状况，再决定下一步行动。此仗的关键，就看能否挡住山海关的正面之敌，我把这一艰巨任务交给了杨天明师长。杨师长二话没说，表示坚决完成任务。
于是，东北战场的第一场较量拉开了序幕。杨天明师长、林青峰政委回到山海关阵地之后，立即进行战前动员，调整防御部署，减少了配制在前沿阵地和一线阵地的兵力，加强了纵深防御。当地政府组织了民兵支前队和担架队，地方武装配合主力部队一同战斗，全体军民，同仇敌忾，随时准备迎击国民党军的进攻。
十五日拂晓，从秦皇岛附近机场起飞的美蒋战机，轰隆隆地飞临山海关各阵地上空，扔下一颗颗美制重磅*，震天动地的爆炸声响成一片，腾起的烟云把整个前沿和一线阵地都笼罩了。接着，响起了密集的防空火力。我防空营的高射炮和高射机枪发言了，给那些肆无忌惮低空俯冲投弹的美蒋战机以迎头痛击。霎那间，两架战机被打中迎空爆炸，一架拖着长长的浓烟歪歪斜斜地逃向远方。其余的敌机见势不妙，拉起机头，逃向高空，再也不敢那么嚣张了。紧接着，国民党的远程大炮，火箭炮又轰过来了，阵地上燃起了一团团的明火，其火力比当初的日军还要猛烈得多，不愧为美式装备。杜聿明站在一辆中吉普上，用望远镜观察着对面八路军的阵地，好一会才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朝身边的参谋长赵家骧得意地笑了。因为，他坚信，他的美械装备将是无坚不摧的；他坚信，共军凭其低劣装备绝对无法抵挡他的猛烈炮火；那么，消灭山海关一带的共军将会是指日可待的事。可惜了，他并不清楚他的对手是我，也不了解战力非凡的八路军独立师。故而，他的失败也就是注定了的。
守卫在前线阵地上的我军各部，自有一套对付敌军飞机大炮的办法。因此，敌军的轰炸、炮击只是摧毁了我军阵地上的大部分工事，人员伤亡则极少。轰炸炮击过后，杜聿明指挥第十三军、第五十二军，从三个方向向山海关发起大规模进攻。一路由第十三军军长石觉指挥，正面主攻山海关八路军阵地；一路由第五十二军军长史松泉指挥第二十五师主攻义院口要寨；自己则亲自上阵，督率第十三军第八十九师进攻山海关西北长城九门口要寨。我军各部奋起还击，与敌展开激战。战至下午，守卫义院口和九门口要寨的第三师一团和第四师二团，在给予敌军一定的杀伤之后，佯装不支，按照预定计划先后撤退。杜聿明见轻而易举地攻占了义院口和九门口要寨，心中自是十分得意，八路军的战力不过如此。
次日清晨，杜聿明指挥占领九门口和义院口的国民党军按计划向东迂回。第二十五师从义院口出发，第五十四师从九门口出发，务必截断山海关北面的铁路，对共军形成三面夹击之势。但杜聿明颇不放心正面的进攻，便返回第十三军，亲临前线督战。结果发现第十三军担任右翼主攻的第四师，昨天一天竟毫无建树，连共军的一线阵地都没突破。而今天进攻时间已过了两个多小时，第四师仍停留在原地未动。杜聿明强忍住心中的怒气，责问石觉说：“进攻时间早已过了，第四师为什么还不展开行动！”
石觉笑着解释道：“杜司令，共军太顽强了，打到现在还未得手。”
杜聿明知道第十三军抗战时隶属于汤恩伯，而汤恩伯这个人为了保存实力，从不与日军认真作战，日军一来，便望风而逃。故而养战官兵怯战的恶习，士气一直不振。杜聿明前段也曾费了不少口舌，为他们打气，可效果甚微，弄得杜聿明也毫无办法。杜聿明见事已如此，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只好亲临前线指挥。他命令第四师立即展开进攻，亲自指挥炮兵掩护进攻。又组织了一支督战队，执行战场纪律。第四师在杜聿明的强力督促下，向山海关南面二纵四师一团一线阵地展开疯狂进攻，四师杨师长指挥一团沉着应战 ，采取运动防御，节节抵抗，适时反击的战术，打得敌军伤亡惨重。
与此同时，在离山海关约二十多公里的王凤台一带，国民党军迂回部队第二十五师落入我一纵主力部队的包围之中。罗先辉司令员集中纵队重炮团及一师、二师的炮兵团，共120余门大炮对行进中的第二十五师进行火力打击。骄横的敌军毫无防范，行进中的三路纵队被轰得七零八落；汽车、炮车被掀翻在地，有的还燃起了熊熊火焰，敌二十五师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出击的冲锋号响了，装甲一团80余辆坦克、装甲车分三路直插公路，掩护步兵突击，一路势如破竹，将敌25师截成几段，分割包围起来。敌25师做梦也未想到共军会有这么多装甲战车，又缺乏反坦克武器，在平原上无法阻挡我装甲部队的反复冲击，很快便崩溃了。一师、二师的两万余名指战员，端着明晃晃的刺刀，从四八方包围上来，一面展开强大的政治攻势，一面奋勇向前攻击。敌军的士气一下子焕散了，开始一小部分敌军缴枪投降，接着就是一大片。只有少部分敌军逃进西山村与白龙山村负隅顽抗。逃进西山村的是敌25师师部和1000多名溃兵。敌师长刘世懋一边组织部队进行抵抗，一边向杜聿明紧急求援。杜聿明收到电文，顿时明白中了共军的计了，于是，严令刘世懋就地组织防御，等待来援。一面命令五十四师火速增援，又派出飞机支援第25师作战。同时，加强对山海关的攻击，投入两个师猛攻，要求今天下午六时之前，务必突破山海关防线。一时间，双方交战的几处地方变得更加激烈起来。
我时时观注到战场形势的变化，果断下令昨天从九门口撤下来休整的四师二团，迅速归建，以增强山海关正面防守的兵力。命令一纵三师务必阻止敌54师的增援。同时，又给罗先辉发报，要求他尽快结束战斗，并转移兵力对敌54师进行围歼。罗司令员接报后，命令包围西山村的一师一面加强政治攻击，令其缴械投降。一面做好攻击准备。在劝降未果的情况下，一师对西山村展开了强攻，在炮火和坦克的掩护下，一师的突击部队迅速冲进村内，与其激战。赶来增援的美蒋战机，在我两个防空营的打击下，损失了4架战机，狼狈返回。进攻的突击部队，勇猛顽强，密切配合，不到一个小时，就全歼了这股敌军，敌师长受伤被俘。逃进白龙山村的敌军，见大势己去，在我军的劝降下，无奈地缴枪投降了。战斗至下午五时结束，全歼敌25师8000余人，无一脱逃。罗司令员随即转移兵力向敌54师两侧运动。但狡猾的杜聿明发现第25师失去了联络，便知道25师已完了。又生怕54师也遭此厄运，故令其迅速撤回。敌54师师长接电后，又发现共军大部队向自己左右两侧迂迴而来，便急了火，留下一个团断后掩护，自己率主力逃之夭夭。第三师乘机将敌断后的一个团包围起来，展开猛攻。结果除少数顽抗的被击毙外，大部缴械投降。
这时，山海关前的杜聿明，明智地停止了攻击，他知道了这次进攻已遭失败。丢掉了一个师另一个团，损失惨重。杜聿明清醒地认识到：凭借目前手中的这点兵力，已无力北进了。自己面前的这股共军，战斗力之强非夷所思，且武器装备也不错，恐怕就是陈树相的中北野战军了。杜聿明暗中叹了一口气，这第一个回合自己已输了，输在既不知己又不知彼身上。等自己最精锐的部队调来之后，陈树相，我们再来决一雌雄，看看谁胜谁负？
十三日，在秦皇岛的一座宽敞的大楼里，戒备森严。二楼会议室正召开着军事作战会议。会议桌两边端坐着十几个国军将领，一身戌装，显得威严而又肃穆。正中站着杜聿明，以犀利的目光扫过全场，然后开口说道：“这次奉委员长之令，一举收复东北。望各位同心协力，共建之伟业。攻占山海关，是我军收复东北的第一仗，至关重要，各位需全力以赴。此次作战方针是：以主力从山海关正面进攻，以有力之一部向山海关以东迂回，会同我军主力将共军包围于渤海沿岸而击灭之。其具体计划是……”杜聿明有条不紊地下达着作战命令。神态从容而又自信。计划,可谓是周全而严密。战术是自己贯用的而且是屡立奇功的战术。
凑巧的是，在相同的时间里，绥中附近的榆树村的一个院子里也开着相同的会议，但目的截然相反。卢副参谋长将敌情及敌我双方态势作了详细介绍，此次双方兵力相当，但从武器装备对比来看，国民党军占据优势，而且还有空军的配合。可以说是敌强我弱。这对我军来说，历来都是如此。根据侦察得来的情报，我判断出杜聿明会用大部主力正面进攻山海关，另以一部之有力兵力，偷袭我九门口和义院口两处关隘，得手后，必然会以这两处兵力迂回我山海关之后，以配合其正面强攻，达成围歼我军之目的。而杜聿明用兵正擅长于出奇制胜，这应该符合他的心理与战术。那我们正可以其人之道，还彼其人之身。因此，我的战役部署就是以二纵四师的三个团和一个防空营正面防守山海关，并利用山海关的有利地形，坚决挡住杜聿明的正面之敌。以四师二团和一纵三师一团分别守卫九门口与义院口，并于当日伺机放弃这两处关隘，佯装不支，诱敌进行迂回。然后，以一纵主力第一师、第二师、装甲团、防空团（缺一个营）于王凤台镇一带设伏，围歼自义院口出发的迂回之敌。要求速战速决，由一纵罗先辉司令员指挥。同时，以三师主力配合四师二团监视并阻击来自九门口的迂回之敌。尔后，自战役发展状况，再决定下一步行动。此仗的关键，就看能否挡住山海关的正面之敌，我把这一艰巨任务交给了杨天明师长。杨师长二话没说，表示坚决完成任务。
于是，东北战场的第一场较量拉开了序幕。杨天明师长、林青峰政委回到山海关阵地之后，立即进行战前动员，调整防御部署，减少了配制在前沿阵地和一线阵地的兵力，加强了纵深防御。当地政府组织了民兵支前队和担架队，地方武装配合主力部队一同战斗，全体军民，同仇敌忾，随时准备迎击国民党军的进攻。
十五日拂晓，从秦皇岛附近机场起飞的美蒋战机，轰隆隆地飞临山海关各阵地上空，扔下一颗颗美制重磅*，震天动地的爆炸声响成一片，腾起的烟云把整个前沿和一线阵地都笼罩了。接着，响起了密集的防空火力。我防空营的高射炮和高射机枪发言了，给那些肆无忌惮低空俯冲投弹的美蒋战机以迎头痛击。霎那间，两架战机被打中迎空爆炸，一架拖着长长的浓烟歪歪斜斜地逃向远方。其余的敌机见势不妙，拉起机头，逃向高空，再也不敢那么嚣张了。紧接着，国民党的远程大炮，火箭炮又轰过来了，阵地上燃起了一团团的明火，其火力比当初的日军还要猛烈得多，不愧为美式装备。杜聿明站在一辆中吉普上，用望远镜观察着对面八路军的阵地，好一会才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朝身边的参谋长赵家骧得意地笑了。因为，他坚信，他的美械装备将是无坚不摧的；他坚信，共军凭其低劣装备绝对无法抵挡他的猛烈炮火；那么，消灭山海关一带的共军将会是指日可待的事。可惜了，他并不清楚他的对手是我，也不了解战力非凡的八路军独立师。故而，他的失败也就是注定了的。
守卫在前线阵地上的我军各部，自有一套对付敌军飞机大炮的办法。因此，敌军的轰炸、炮击只是摧毁了我军阵地上的大部分工事，人员伤亡则极少。轰炸炮击过后，杜聿明指挥第十三军、第五十二军，从三个方向向山海关发起大规模进攻。一路由第十三军军长石觉指挥，正面主攻山海关八路军阵地；一路由第五十二军军长史松泉指挥第二十五师主攻义院口要寨；自己则亲自上阵，督率第十三军第八十九师进攻山海关西北长城九门口要寨。我军各部奋起还击，与敌展开激战。战至下午，守卫义院口和九门口要寨的第三师一团和第四师二团，在给予敌军一定的杀伤之后，佯装不支，按照预定计划先后撤退。杜聿明见轻而易举地攻占了义院口和九门口要寨，心中自是十分得意，八路军的战力不过如此。
次日清晨，杜聿明指挥占领九门口和义院口的国民党军按计划向东迂回。第二十五师从义院口出发，第五十四师从九门口出发，务必截断山海关北面的铁路，对共军形成三面夹击之势。但杜聿明颇不放心正面的进攻，便返回第十三军，亲临前线督战。结果发现第十三军担任右翼主攻的第四师，昨天一天竟毫无建树，连共军的一线阵地都没突破。而今天进攻时间已过了两个多小时，第四师仍停留在原地未动。杜聿明强忍住心中的怒气，责问石觉说：“进攻时间早已过了，第四师为什么还不展开行动！”
石觉笑着解释道：“杜司令，共军太顽强了，打到现在还未得手。”
杜聿明知道第十三军抗战时隶属于汤恩伯，而汤恩伯这个人为了保存实力，从不与日军认真作战，日军一来，便望风而逃。故而养战官兵怯战的恶习，士气一直不振。杜聿明前段也曾费了不少口舌，为他们打气，可效果甚微，弄得杜聿明也毫无办法。杜聿明见事已如此，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只好亲临前线指挥。他命令第四师立即展开进攻，亲自指挥炮兵掩护进攻。又组织了一支督战队，执行战场纪律。第四师在杜聿明的强力督促下，向山海关南面二纵四师一团一线阵地展开疯狂进攻，四师杨师长指挥一团沉着应战 ，采取运动防御，节节抵抗，适时反击的战术，打得敌军伤亡惨重。
与此同时，在离山海关约二十多公里的王凤台一带，国民党军迂回部队第二十五师落入我一纵主力部队的包围之中。罗先辉司令员集中纵队重炮团及一师、二师的炮兵团，共120余门大炮对行进中的第二十五师进行火力打击。骄横的敌军毫无防范，行进中的三路纵队被轰得七零八落；汽车、炮车被掀翻在地，有的还燃起了熊熊火焰，敌二十五师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出击的冲锋号响了，装甲一团80余辆坦克、装甲车分三路直插公路，掩护步兵突击，一路势如破竹，将敌25师截成几段，分割包围起来。敌25师做梦也未想到共军会有这么多装甲战车，又缺乏反坦克武器，在平原上无法阻挡我装甲部队的反复冲击，很快便崩溃了。一师、二师的两万余名指战员，端着明晃晃的刺刀，从四八方包围上来，一面展开强大的政治攻势，一面奋勇向前攻击。敌军的士气一下子焕散了，开始一小部分敌军缴枪投降，接着就是一大片。只有少部分敌军逃进西山村与白龙山村负隅顽抗。逃进西山村的是敌25师师部和1000多名溃兵。敌师长刘世懋一边组织部队进行抵抗，一边向杜聿明紧急求援。杜聿明收到电文，顿时明白中了共军的计了，于是，严令刘世懋就地组织防御，等待来援。一面命令五十四师火速增援，又派出飞机支援第25师作战。同时，加强对山海关的攻击，投入两个师猛攻，要求今天下午六时之前，务必突破山海关防线。一时间，双方交战的几处地方变得更加激烈起来。
我时时观注到战场形势的变化，果断下令昨天从九门口撤下来休整的四师二团，迅速归建，以增强山海关正面防守的兵力。命令一纵三师务必阻止敌54师的增援。同时，又给罗先辉发报，要求他尽快结束战斗，并转移兵力对敌54师进行围歼。罗司令员接报后，命令包围西山村的一师一面加强政治攻击，令其缴械投降。一面做好攻击准备。在劝降未果的情况下，一师对西山村展开了强攻，在炮火和坦克的掩护下，一师的突击部队迅速冲进村内，与其激战。赶来增援的美蒋战机，在我两个防空营的打击下，损失了4架战机，狼狈返回。进攻的突击部队，勇猛顽强，密切配合，不到一个小时，就全歼了这股敌军，敌师长受伤被俘。逃进白龙山村的敌军，见大势己去，在我军的劝降下，无奈地缴枪投降了。战斗至下午五时结束，全歼敌25师8000余人，无一脱逃。罗司令员随即转移兵力向敌54师两侧运动。但狡猾的杜聿明发现第25师失去了联络，便知道25师已完了。又生怕54师也遭此厄运，故令其迅速撤回。敌54师师长接电后，又发现共军大部队向自己左右两侧迂迴而来，便急了火，留下一个团断后掩护，自己率主力逃之夭夭。第三师乘机将敌断后的一个团包围起来，展开猛攻。结果除少数顽抗的被击毙外，大部缴械投降。
这时，山海关前的杜聿明，明智地停止了攻击，他知道了这次进攻已遭失败。丢掉了一个师另一个团，损失惨重。杜聿明清醒地认识到：凭借目前手中的这点兵力，已无力北进了。自己面前的这股共军，战斗力之强非夷所思，且武器装备也不错，恐怕就是陈树相的中北野战军了。杜聿明暗中叹了一口气，这第一个回合自己已输了，输在既不知己又不知彼身上。等自己最精锐的部队调来之后，陈树相，我们再来决一雌雄，看看谁胜谁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