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攻占集宁（一）
当天上午，我和政委、洪参谋长等人正在商讨攻打集宁的问题，机要员兴冲冲地走进来，将一纷电报递给我。我略一过目，便高兴地赞叹说：“特战团首次出手不凡，旗开得胜！可喜可贺！”身旁的政委接过电文一看，惊叹道：“好家伙！特战团不但全歼机场守敌，而且还缴获了47架飞机。应该通报全军予以表彰。”其它几人也接过电文细看一遍，纷纷惊叹不已。洪参谋长由衷地感叹道：“这特战团非同一般，其战斗力远在一般部队之上，这么大的战斗，伤亡竟不到30人，实在令人难以相信。看来这特种部队虽然装备昂贵，但还是划得来、今后这特种作战不可忽视。”其它众人也都点头赞同。我看到这一切，心里分外舒畅。
第二天，不但归绥日报、军区战报对这次战斗做了详细报道；而且新华日报、延安之声电播电台，也作了长篇报道。于是，全国报利杂志也纷纷转载，产生了轰动效应。蒋介石闻知捷报后，感叹地对宋美龄说：“这个陈树相啊！人才难得，可惜不为我所用！”宋美龄则安慰他说：“达令，这次陈树相缴获了日军那么多飞机，居功之伟，我看你也应该给点奖励什么的，以表委员长重视人才！同时，也可鼓励国民抗战之信心那！”蒋介石听后觉得夫人言之有理，立即在全国对八路军独立师之战绩给予嘉奖。蒋介石这一举动，为当时国共两党重开和谈，以及缓和国共两党的紧张关系，起到微妙的作用。
这几天，我对外界报道的沸沸扬扬，根本没时间去关注，全副精力都集中在思考攻打集宁的问题。我看着摆在案头上的各类情报、信息资料，头有点发胀，不时走到挂在墙壁上的地图前凝神思考。对整个战役的构想及到具体计划，甚至到每一个细节，我都一一在脑海里反复思考。一个大的战役，稍有失误，就可导致成千上万官兵的无畏牺牲，不得不慎之又慎。对整个战役的把握，以及战役中可能出现的种种意外，都要尽可能的考虑到，并想出应对之策。这是对一个指挥员特别是高级指挥员的军事素养、理论素养、作战经验、思维能力、反应能力、判断能力、决断能力等全面综合素质的考验。我现在考虑的是两个问题，一是这一仗必须取胜。因这一仗的意义重大，一旦获胜，不但对中北区，而且对整个华北地区战略反攻起着其重要的影响，反之亦然。二是以尽量少的代价，获取这次战役的胜利。对于第一个问题我是比较有把握的，现在主要考虑的是第二个问题。驻守集宁的这股敌军是强大的，包括外围共有两万多人，而且还占据极为有利的地形优势，若一味强攻，付出的代价是相当大的。想到此，我心里有点堵得慌。如何化解这一难题，我对墙上的作战地图，陷入冥思苦想之中。渐渐地我理清了一些思绪，我的目光盯向了距集宁约30公里的察哈尔右翼前旗（相当于县城），这是日军在集同铁路上一个较大的车站，也是日军的一个重要据点，是集宁南面的重要屏障。这里驻有日军的一个大队和伪军一个团把守。如果我军对此进行攻击，那么，集宁的敌军必定会增援，这样就可*集宁的部分守军。然后，我军以突然的动作包围集宁，再利用集宁外围地形，将城内部分守军调出城外参与争夺山头的拉锯战，充分运用我们炮火优势，将其歼灭，这样就可大大减少我军攻城的阻力和困难。想到此，我思路豁然贯通。
于是，我将政委、洪参谋长等人找来，把自己的设想详细地向他们叙说了一遍。洪参谋长听后眼腈一亮，兴奋地说：“司令员，这的确是一着妙棋。逐步*削弱集宁守军，将敌人调出野外和城外，利用我军的炮火、兵力优势，将其消灭。不然的话，集宁城壕既深且宽，城墙上配置了密集的交叉火力网点，城内更是堡垒密布，敌人若集中兵力固守城内，必将使我军陷入艰苦的巷战，不但部队伤亡大，而且对集宁城的破坏更大。”政委和其他人也都点头认同。大家就攻打集宁的问题，进行了深入的商讨，补充提出了不少好的建议，使战役计划更加完善。
散会后，我留下政委、参谋长，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立即召开作战会议，进行集宁战役的部署。
五月十一日，我们在中北军区会议室召开了战役作战会议，参加会议的有中北区党政军负责人、中北野战军一、二纵师、旅以上干部，以及晋北军区、冀察蒙军区、冀热蒙军区主要负责人。在会上，程政委作了中北区战略反攻及集宁战役的政治思想动员报告。他慷慨激昂地说：“……同志们！党中央、m主席把解放区率先展开战略反攻的任务交给我们中北区，这是对我们中北区军民的最大信任。我们决不辜负党中央、m主席对我们的期望，团结一心，努力作战，坚决打好大反攻的第一仗。攻占集宁，消灭侵略者！”“攻占集宁，消灭侵略者！”会场上一时群情激动，大家不约而同地跟着政委喊了起来。这充分体现了与会人员同仇敌忾，誓歼倭寇的决心与信心。
接着，野战军参谋长洪海兵将战役的双方态势及兵力对比作了客观详细的说明，他说：根根目前形势的发展，中北区展开战略反攻的时机已经成熟，而中北区的战略反攻就从集宁战役开始。日军在集宁及周围地区驻有日军第十五独立混成旅团约7000余人，配属第十五独立混成旅团指挥的有日军一个炮兵联队、一个骑兵联队、一个工兵联队、一个战车大队、一个宪兵大队，以及第二十六师团一部，共计日军16000余人。另有伪蒙军步兵一个师约5000余人。由第十五独立混成旅团长筷原诚一郎中将统一指挥。我军担负攻城作战的部队有中北野战军第一、第二纵队、野战军直属装甲师、炮兵旅、防空团等，共八万余人。敌我双方兵力对比为一比四。考虑到我军攻城时，张家口与大同之日军必定倾全力来援；因此，以冀察蒙军区第二旅、包头旅及骑兵第一旅担任阻击张家口方向之敌援军；以新一旅、骑兵第二旅及地方武装一部，担任阻击日军大同方向的增援。战役自五月十八日发起，先以二纵新七旅附重炮营一个，包围并攻击察哈尔右翼前旗，吸引集宁之敌增援。以一纵新六旅附装甲师三团设伏，围歼集宁增援部队。待集宁增援部队入伏后，一纵第一、第二师附装甲师一团、自行炮团，从集宁西南、西北两个方向发起突然攻击。二纵包头旅、新四旅附装甲师二团、炮兵旅四个营，从东南、东北两个方向发起突然攻击。分别夺取城外卧龙山、铁军山、老虎山等制高点，然后攻占日军外围阵地，直逼城垣。最后合力围攻集宁……。但要注意一点的是，一、二纵在攻占日军外围阵地时，攻击不要过于猛烈，应尽量调动集宁城内守军至外围阵地，用我军优势炮火消灭它。
洪参谋长宣布战役计划后，地方党政主要领导李井泉、乌兰夫同志也做了重要发言，并保证动员群众，做好支前工作，包括组织好支前队、担架队等。做到粮食、弹药等作战物资及时送到前线，伤员及时抢运下来，安全送到后方。总之一句话，八路军打到那，支前队、担架队就出现在那。最后，我做了总结发言：…同志们！这是我们中北军区展开战略进攻的第一仗，也是我军从游击战转变为正规战的第一仗，而且是一次较大规模的攻坚作战。因此，我们的各级指挥员都要慎重对待，细心地做好战前的每一项准备工作，要把困难设想得多一些，全面一些，并预置相应的应对措施。这样，我们才能有把握蠃得这场战役的胜利。今后，随着战争形式的转换，我军将迅速向正规化建设迈进，向正规战迈进。所以各级指挥员要加强学习，及时转变自己的战略思想及战争观念，以适应新形势下的需要，跟上时代前进的步伐。在战略反攻阶段，多打胜仗，多立新功，使沧陷区的老百姓早日重见光明，争取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我话音一落，会场便响起热烈而持久的掌声。
五月十八日，战役如期打响。二纵新七旅以神速的动作，突然包围察哈尔右翼前旗，随即展开猛烈的进攻（为了引诱集宁出动援军，没有便用重炮营）。经一天激战，攻占了城外外围工事，并逼近城垣，向城内攻击，吓得城内守敌连连向集宁告急。集宁的筷原诚一郎中将接到告急的电文，并没引起他高度的注意（由于我军高度的保密，部队的调动极为隐蔽，我军的战役意图沒有暴露），认为只是八路军一般性的战役行动。故而在第二天派出一个大队的日军附有一个炮兵中队，以及伪军一个团，前去解围。他没想到的是，前去增援的部队途中又遭到八路军重兵的伏击，危在旦夕。据发回的电文告知：伏击的八路军不但有重炮，而且还有大量的装甲部队。筷原诚一郎中将顿时懵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年多前，日军华北方面军曾得到情报说，苏联援助了八路军一大批的新式武器。难道那些新式武器都装备了八路军独立师，如果是这样，那今天形势可就不妙了……。
“报告！旅团长阁下，城外东南西北各守备部队均打来电话说：发现大批八路军、还有装甲部队，正向我外围工事包抄而来，情况十分危急。”参谋副官的报告不但打断了他的沉思，而且令他从坐椅上惊起，失态地惊问道：“你的，刚才说的什么？”参谋副官大感疑惑，平常一派儒将风度的旅团长，想不到竟如此失态。但参谋副官脸上不敢表露出来，只得将城外部队打来的电话重新报告了一遍。
听完报告的筷原诚一郎中将，很快恢复了常态。他已感觉到形势的严重性，八路军独立师正在展开大的战役行动，而目标就是集宁。筷原诚一郎中将冷静地吩咐道：“告诉城外各守备部队，严守阵地，击退八路的进攻。”
“呔！”参谋副官转身离去。筷原诚一郎看副官离去后，冷静地思考一会，知道这次八路军来势不善，觉得应尽快将情况报告给华北方面军司令长官冈村宁次大将，请求增援。
第二天，不但归绥日报、军区战报对这次战斗做了详细报道；而且新华日报、延安之声电播电台，也作了长篇报道。于是，全国报利杂志也纷纷转载，产生了轰动效应。蒋介石闻知捷报后，感叹地对宋美龄说：“这个陈树相啊！人才难得，可惜不为我所用！”宋美龄则安慰他说：“达令，这次陈树相缴获了日军那么多飞机，居功之伟，我看你也应该给点奖励什么的，以表委员长重视人才！同时，也可鼓励国民抗战之信心那！”蒋介石听后觉得夫人言之有理，立即在全国对八路军独立师之战绩给予嘉奖。蒋介石这一举动，为当时国共两党重开和谈，以及缓和国共两党的紧张关系，起到微妙的作用。
这几天，我对外界报道的沸沸扬扬，根本没时间去关注，全副精力都集中在思考攻打集宁的问题。我看着摆在案头上的各类情报、信息资料，头有点发胀，不时走到挂在墙壁上的地图前凝神思考。对整个战役的构想及到具体计划，甚至到每一个细节，我都一一在脑海里反复思考。一个大的战役，稍有失误，就可导致成千上万官兵的无畏牺牲，不得不慎之又慎。对整个战役的把握，以及战役中可能出现的种种意外，都要尽可能的考虑到，并想出应对之策。这是对一个指挥员特别是高级指挥员的军事素养、理论素养、作战经验、思维能力、反应能力、判断能力、决断能力等全面综合素质的考验。我现在考虑的是两个问题，一是这一仗必须取胜。因这一仗的意义重大，一旦获胜，不但对中北区，而且对整个华北地区战略反攻起着其重要的影响，反之亦然。二是以尽量少的代价，获取这次战役的胜利。对于第一个问题我是比较有把握的，现在主要考虑的是第二个问题。驻守集宁的这股敌军是强大的，包括外围共有两万多人，而且还占据极为有利的地形优势，若一味强攻，付出的代价是相当大的。想到此，我心里有点堵得慌。如何化解这一难题，我对墙上的作战地图，陷入冥思苦想之中。渐渐地我理清了一些思绪，我的目光盯向了距集宁约30公里的察哈尔右翼前旗（相当于县城），这是日军在集同铁路上一个较大的车站，也是日军的一个重要据点，是集宁南面的重要屏障。这里驻有日军的一个大队和伪军一个团把守。如果我军对此进行攻击，那么，集宁的敌军必定会增援，这样就可*集宁的部分守军。然后，我军以突然的动作包围集宁，再利用集宁外围地形，将城内部分守军调出城外参与争夺山头的拉锯战，充分运用我们炮火优势，将其歼灭，这样就可大大减少我军攻城的阻力和困难。想到此，我思路豁然贯通。
于是，我将政委、洪参谋长等人找来，把自己的设想详细地向他们叙说了一遍。洪参谋长听后眼腈一亮，兴奋地说：“司令员，这的确是一着妙棋。逐步*削弱集宁守军，将敌人调出野外和城外，利用我军的炮火、兵力优势，将其消灭。不然的话，集宁城壕既深且宽，城墙上配置了密集的交叉火力网点，城内更是堡垒密布，敌人若集中兵力固守城内，必将使我军陷入艰苦的巷战，不但部队伤亡大，而且对集宁城的破坏更大。”政委和其他人也都点头认同。大家就攻打集宁的问题，进行了深入的商讨，补充提出了不少好的建议，使战役计划更加完善。
散会后，我留下政委、参谋长，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立即召开作战会议，进行集宁战役的部署。
五月十一日，我们在中北军区会议室召开了战役作战会议，参加会议的有中北区党政军负责人、中北野战军一、二纵师、旅以上干部，以及晋北军区、冀察蒙军区、冀热蒙军区主要负责人。在会上，程政委作了中北区战略反攻及集宁战役的政治思想动员报告。他慷慨激昂地说：“……同志们！党中央、m主席把解放区率先展开战略反攻的任务交给我们中北区，这是对我们中北区军民的最大信任。我们决不辜负党中央、m主席对我们的期望，团结一心，努力作战，坚决打好大反攻的第一仗。攻占集宁，消灭侵略者！”“攻占集宁，消灭侵略者！”会场上一时群情激动，大家不约而同地跟着政委喊了起来。这充分体现了与会人员同仇敌忾，誓歼倭寇的决心与信心。
接着，野战军参谋长洪海兵将战役的双方态势及兵力对比作了客观详细的说明，他说：根根目前形势的发展，中北区展开战略反攻的时机已经成熟，而中北区的战略反攻就从集宁战役开始。日军在集宁及周围地区驻有日军第十五独立混成旅团约7000余人，配属第十五独立混成旅团指挥的有日军一个炮兵联队、一个骑兵联队、一个工兵联队、一个战车大队、一个宪兵大队，以及第二十六师团一部，共计日军16000余人。另有伪蒙军步兵一个师约5000余人。由第十五独立混成旅团长筷原诚一郎中将统一指挥。我军担负攻城作战的部队有中北野战军第一、第二纵队、野战军直属装甲师、炮兵旅、防空团等，共八万余人。敌我双方兵力对比为一比四。考虑到我军攻城时，张家口与大同之日军必定倾全力来援；因此，以冀察蒙军区第二旅、包头旅及骑兵第一旅担任阻击张家口方向之敌援军；以新一旅、骑兵第二旅及地方武装一部，担任阻击日军大同方向的增援。战役自五月十八日发起，先以二纵新七旅附重炮营一个，包围并攻击察哈尔右翼前旗，吸引集宁之敌增援。以一纵新六旅附装甲师三团设伏，围歼集宁增援部队。待集宁增援部队入伏后，一纵第一、第二师附装甲师一团、自行炮团，从集宁西南、西北两个方向发起突然攻击。二纵包头旅、新四旅附装甲师二团、炮兵旅四个营，从东南、东北两个方向发起突然攻击。分别夺取城外卧龙山、铁军山、老虎山等制高点，然后攻占日军外围阵地，直逼城垣。最后合力围攻集宁……。但要注意一点的是，一、二纵在攻占日军外围阵地时，攻击不要过于猛烈，应尽量调动集宁城内守军至外围阵地，用我军优势炮火消灭它。
洪参谋长宣布战役计划后，地方党政主要领导李井泉、乌兰夫同志也做了重要发言，并保证动员群众，做好支前工作，包括组织好支前队、担架队等。做到粮食、弹药等作战物资及时送到前线，伤员及时抢运下来，安全送到后方。总之一句话，八路军打到那，支前队、担架队就出现在那。最后，我做了总结发言：…同志们！这是我们中北军区展开战略进攻的第一仗，也是我军从游击战转变为正规战的第一仗，而且是一次较大规模的攻坚作战。因此，我们的各级指挥员都要慎重对待，细心地做好战前的每一项准备工作，要把困难设想得多一些，全面一些，并预置相应的应对措施。这样，我们才能有把握蠃得这场战役的胜利。今后，随着战争形式的转换，我军将迅速向正规化建设迈进，向正规战迈进。所以各级指挥员要加强学习，及时转变自己的战略思想及战争观念，以适应新形势下的需要，跟上时代前进的步伐。在战略反攻阶段，多打胜仗，多立新功，使沧陷区的老百姓早日重见光明，争取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我话音一落，会场便响起热烈而持久的掌声。
五月十八日，战役如期打响。二纵新七旅以神速的动作，突然包围察哈尔右翼前旗，随即展开猛烈的进攻（为了引诱集宁出动援军，没有便用重炮营）。经一天激战，攻占了城外外围工事，并逼近城垣，向城内攻击，吓得城内守敌连连向集宁告急。集宁的筷原诚一郎中将接到告急的电文，并没引起他高度的注意（由于我军高度的保密，部队的调动极为隐蔽，我军的战役意图沒有暴露），认为只是八路军一般性的战役行动。故而在第二天派出一个大队的日军附有一个炮兵中队，以及伪军一个团，前去解围。他没想到的是，前去增援的部队途中又遭到八路军重兵的伏击，危在旦夕。据发回的电文告知：伏击的八路军不但有重炮，而且还有大量的装甲部队。筷原诚一郎中将顿时懵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年多前，日军华北方面军曾得到情报说，苏联援助了八路军一大批的新式武器。难道那些新式武器都装备了八路军独立师，如果是这样，那今天形势可就不妙了……。
“报告！旅团长阁下，城外东南西北各守备部队均打来电话说：发现大批八路军、还有装甲部队，正向我外围工事包抄而来，情况十分危急。”参谋副官的报告不但打断了他的沉思，而且令他从坐椅上惊起，失态地惊问道：“你的，刚才说的什么？”参谋副官大感疑惑，平常一派儒将风度的旅团长，想不到竟如此失态。但参谋副官脸上不敢表露出来，只得将城外部队打来的电话重新报告了一遍。
听完报告的筷原诚一郎中将，很快恢复了常态。他已感觉到形势的严重性，八路军独立师正在展开大的战役行动，而目标就是集宁。筷原诚一郎中将冷静地吩咐道：“告诉城外各守备部队，严守阵地，击退八路的进攻。”
“呔！”参谋副官转身离去。筷原诚一郎看副官离去后，冷静地思考一会，知道这次八路军来势不善，觉得应尽快将情况报告给华北方面军司令长官冈村宁次大将，请求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