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辛苦你
忽然苏梅的手机响起。
“好了，废话不说了，第一个目的，是希望我们作为临危受命的精英，继续努力。谢谢。”
苏梅匆匆结束会议，接听电话：“你们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现在才打电话？等你的过程中我已经开了两个会议了！”
钟离听到话筒另一端苏梅的叫嚣，叹了口气冲韩世明示意：“我怎么觉得我在和女版的韩世明说话。”
“ok。ok，workaholic~我们已经到楼下了，在楼下咖啡店等你。”
苏梅匆匆跑进来，看到韩世明坐在钟离面前淡然的喝着咖啡，一时间竟然有些激动的泛红眼眶。
她快步走到韩世明面前，无法按捺心中的哽咽：“董事长，您回来了。”
韩世明礼貌的望着苏梅的失态，淡淡笑着邀请她坐下：“我也是刚刚回来，先去看了而看秦伟。怎么样，集团一切还如常吧？”
“当然。刚开始有很多员工担忧，但是幸而得到王教授的帮助，出来做了澄清。我们目前很好。只是有很多小合作商家有所担忧，取消合作，和以往的大企业依然保持合作关系。不过，没有扩张，实在是有些遗憾。”苏梅两句话就将现在cl集团面临的问题做出了描述。
“我在国外的时候，也看到新闻，你做了很多广告和宣传曝光，辛苦你了。”韩世明明白，苏梅所说的没事，背后做出的付出，也并非说说而已。
“对了，您刚说去看了秦伟，怎么样？他对于企业后面的方向，有做指示吗？”
“没有。但是我看的出，他对于你的工作也是非常信任的。现在我们的目的走在如何抓到外国人这里，你有线索吗？如果秦伟觉得继续控制cl集团的话，他一定会找一个可以信得过的人来帮他做代理，我猜……”韩世明说出自己心中的疑虑。
“只要外国人和我联系，我一定会告诉您的。”虽然两人一见面就说的是公事，但是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以前。
苏梅依稀觉得，这只是韩世明假期中自己正常汇报工作而已。
“哎呀，好久不见，就不要说工作了好吗？”钟离在旁边无奈的撇撇嘴。
三个人正说着，忽然咖啡店的电视中播放着甄真的画面。
“欸？你们看新闻！”苏梅看到电视中有甄真，立即指着电视道。
“接下来即将为您揭秘，我市建国后最大一案……牵扯千亿重大经济犯罪专题解读，本期即将有重要证人甄真作为特邀嘉宾，为您揭示您所想象不到的社会另一端。今年年初的劫狱案，鲁氏传媒继承人的绯闻，cl集团董事长变更……所有我们平时看到一小件事，原来竟是一系列的阴谋……”
“说的我都想看了。”苏梅听着电视内容，叹了口气：“能将这么多的事情串起来，果然还是要靠专业人员了。”
“这就是data想到的办法吗？希望可以引蛇出洞？”钟离和韩世明询问道。
“看来，接下来就是我们出场的时间了。”韩世明望着电视，想到了其他事情。
“当然啦，算算时间，我们的年纪都不小了。要是再不努力，剩下的时间越来越少了。”钟离转过身，有些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我知道你时间很紧张，我也知道韩世明心中非常记挂集团。但现在看来，他更担心外国人在外给你带来的危险。”
“我明白的。你放心。等我这边安稳一些，我会向董事会提交建议，由韩世明担任管理岗位。”提到韩明宇一手打造的ｃｌ集团，现在已经成为年轻一辈心中的痛苦：“我只是在这里工作的，想到要是去这份工作都会难过三天，更何况韩世明。想必他现在也是把苦咽在肚子里。请您一定要照顾他。”
钟离望着苏梅，忽然想起以前两人，总是各种各样的身份立场，很少交心的聊天。
现在因为韩世明，反倒成为了朋友。
“谢谢你，那我先走了。真的希望可以听到更多的好消息。”
韩世明在门口冲钟离招手示意，催促她快点。
苏梅朝两人挥手告别，低头看到静音的手机提示已经有几个未接电话，吐吐舌头立刻拿起手机和没喝完的咖啡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我是苏梅，你刚刚打电话……”
钟离望着此时已经开始渐渐拥堵的路况，拍拍方向盘抿抿嘴巴，装作自己非常享受目前的新工作……韩世明的私人助理。
“我们现在去电视台。”韩世明坐在旁边指示道。
“嗯……啊？为什么？”
“我要发布公告，要求外国人尽快自首，要不然我会发布犯罪画像，让他无所遁形。”
“要不先问问王教授吧，最好有个部署……”钟离打了个哈欠，一整天下来简直比上班还累。
“王教授能在办公室吗？现在甄真在哪里，我猜交通管制就在哪里，王教授就在哪里。”
果不其然，朝着电视台的方向，汽车的行驶速度都缓慢了下来，有交警干脆直接站在路中间开始进行疏导。
“有毛病啊，又不是*，就是一个经济犯罪而已，连贪官污吏都算不上，肯定是没有给当地上层好处，才被这么死死咬住。就是可怜我们这些平凡人，回家做饭又要迟了……”
“师傅！司机师傅！麻烦你停一下，马上就到站了，反正交警也在，你开门让我下去吧！”
堵车的过程中，钟离的车刚好停在了一辆小巴旁边，车上的闲言碎语全部收在耳朵里。
钟离铁青着脸，听完倒笑了：“我还真的不明白了，我们常常说的善恶分明。交警为了市民的安全，用自己的身体疏导交通，完全没有人表示感谢，反而理所应当？我们打击经济犯罪，是为了让那些真正做生意的人有一个完善的经济环境，这样的正义，却因为给某些人添麻烦，而怨声载道？那你干脆就回到旧社会，给黄世仁打工最好啊！”
韩世明听到钟离的哀怨，眼神看了看车上的准备下班回家的人们。
“所以啊，这就是坐公交车和你开车的区别。”
“我并不是说歧视。只是观念不一样而已。也正是因为观念不一样，决定了谁管理谁。你觉得因为认真工作会导致迟十分钟很讨厌所以最后一份工作差不多可以了，有些人真的傻下班时间到了还要保持质量多工作十分钟。那你现在要是老板的话，你说你愿意雇佣哪一类人？每一个人在说话的时候，都想要捍卫自己的权利，但是你的行为，也给了别人是否听你说话的意向。”
“嗯，我以前绩效总是很差的时候，现在想来，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上班看电视剧看淘宝，就这样一天一天。”钟离忽然想到自己曾经也是不想未来，甚至也不想活在当下，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想快点下班。
“一开始，你觉得没什么，部门领导也不愿意得罪你落得没趣。但是，你不要以外当下没有办法辞退你，以后就没有……”
“这个时候，你就会摊开手可怜巴巴道‘没有办法，我们小员工就是这样随波逐流’。”钟离摊开手，嗟叹着。
“看来你当小员工那两年，也没白混啊。”韩世明捏捏钟离的脸，哑然失笑。
公交上的人们一脸无辜望着钟离和韩世明的开心，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钟离将车窗关上，抱着韩世明的脸亲了一口：“我觉得聪明是一种传染病，和你在一起，连我自己都觉得变优秀了。”
韩世明撇撇嘴不开心。
“怎么不开心啊？”钟离歪歪脑袋，望着韩世明奇怪道。
“亲吻当然要亲嘴啊……”
韩世明转过脸面对钟离，像是接吻鱼一样碰碰钟离的嘴唇，隔一秒又碰碰钟离的嘴唇。
每一次，和韩世明在一起，都会有新的游戏。
这一辈子，能和爱的人棋逢对手，才是真的郎情妾意，门当户对。
“开车了。”韩世明示意钟离发动汽车。
到了电视台，韩世明便和王教授data他们商量如何诱捕，留下钟离和甄真在化妆室里。
“我们一会儿发布关于外国人的消息，到时候接头地点我们选在data办公室楼下。你们两个千万不要出去，等我们接你，知道了吗？”韩世明和data进来小声道。
此时某城中村的出租房里。
外国人望着电视里，韩世明令人厌恶的脸，握紧了手里的刀。
“老吴，给我安排下，我要出城。”
“出城？飞机火车不行，那只有我们拉你，或者你直接顺着山脉去邻市。现在到处戒严要抓什么外国人……”
未等对方说完，外国人便将电话挂断，手机里的电话卡取出来扔进马桶里。
他在卫生间里洗了半天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么躲着不是事。
但是直接自首，也太熊。
那么……
外国人想起x离开的悲伤，右手又触及放在一边的匕首。
时间距离deadline越来越近。
所有人此时的注意力，都放在data办公室大楼附近的交通摄像头上。
“报告！在大楼东侧，有一外籍男子出现……”
听到外国人可能出现，所有人的精神紧绷，望着摄像头下的他。
“他走路的姿势怎么有点怪，是不是衣服下藏着什么？”
韩世明依稀记得当初外国人走路可是步伐快而稳。此时看起来却是有些不方便。
“让狙击手轻举妄动，我怀疑嫌疑人身上有*。”
听到这个可能，在场所有人的额头渐渐渗出汗水。
对方走到大楼前，停下脚步左顾右盼半天，最终进了一楼大厅。
“我带人先过去，韩世明你留在这里。”data将手上枪的保险打开，找了两个信得过的下属，冲下去。
外国人站在空无一人的大楼内看到data拿着枪出现，立即跪下双手举起：“我是来自首的！我要求宽大处理！”
data冲同事使了个眼色，一人将外国人的双手绑住，其他人才开始检查他随身携带的东西。
“报告，在裤子口袋找到匕首三把！”
“报告，检查完毕。”
data听到对方没有*，放心下来，带着外国人去见王教授。
王教授看到对方验身准确无误，点点头，长久以来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他示意将外国人转去拘留，自己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好了，废话不说了，第一个目的，是希望我们作为临危受命的精英，继续努力。谢谢。”
苏梅匆匆结束会议，接听电话：“你们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现在才打电话？等你的过程中我已经开了两个会议了！”
钟离听到话筒另一端苏梅的叫嚣，叹了口气冲韩世明示意：“我怎么觉得我在和女版的韩世明说话。”
“ok。ok，workaholic~我们已经到楼下了，在楼下咖啡店等你。”
苏梅匆匆跑进来，看到韩世明坐在钟离面前淡然的喝着咖啡，一时间竟然有些激动的泛红眼眶。
她快步走到韩世明面前，无法按捺心中的哽咽：“董事长，您回来了。”
韩世明礼貌的望着苏梅的失态，淡淡笑着邀请她坐下：“我也是刚刚回来，先去看了而看秦伟。怎么样，集团一切还如常吧？”
“当然。刚开始有很多员工担忧，但是幸而得到王教授的帮助，出来做了澄清。我们目前很好。只是有很多小合作商家有所担忧，取消合作，和以往的大企业依然保持合作关系。不过，没有扩张，实在是有些遗憾。”苏梅两句话就将现在cl集团面临的问题做出了描述。
“我在国外的时候，也看到新闻，你做了很多广告和宣传曝光，辛苦你了。”韩世明明白，苏梅所说的没事，背后做出的付出，也并非说说而已。
“对了，您刚说去看了秦伟，怎么样？他对于企业后面的方向，有做指示吗？”
“没有。但是我看的出，他对于你的工作也是非常信任的。现在我们的目的走在如何抓到外国人这里，你有线索吗？如果秦伟觉得继续控制cl集团的话，他一定会找一个可以信得过的人来帮他做代理，我猜……”韩世明说出自己心中的疑虑。
“只要外国人和我联系，我一定会告诉您的。”虽然两人一见面就说的是公事，但是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以前。
苏梅依稀觉得，这只是韩世明假期中自己正常汇报工作而已。
“哎呀，好久不见，就不要说工作了好吗？”钟离在旁边无奈的撇撇嘴。
三个人正说着，忽然咖啡店的电视中播放着甄真的画面。
“欸？你们看新闻！”苏梅看到电视中有甄真，立即指着电视道。
“接下来即将为您揭秘，我市建国后最大一案……牵扯千亿重大经济犯罪专题解读，本期即将有重要证人甄真作为特邀嘉宾，为您揭示您所想象不到的社会另一端。今年年初的劫狱案，鲁氏传媒继承人的绯闻，cl集团董事长变更……所有我们平时看到一小件事，原来竟是一系列的阴谋……”
“说的我都想看了。”苏梅听着电视内容，叹了口气：“能将这么多的事情串起来，果然还是要靠专业人员了。”
“这就是data想到的办法吗？希望可以引蛇出洞？”钟离和韩世明询问道。
“看来，接下来就是我们出场的时间了。”韩世明望着电视，想到了其他事情。
“当然啦，算算时间，我们的年纪都不小了。要是再不努力，剩下的时间越来越少了。”钟离转过身，有些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我知道你时间很紧张，我也知道韩世明心中非常记挂集团。但现在看来，他更担心外国人在外给你带来的危险。”
“我明白的。你放心。等我这边安稳一些，我会向董事会提交建议，由韩世明担任管理岗位。”提到韩明宇一手打造的ｃｌ集团，现在已经成为年轻一辈心中的痛苦：“我只是在这里工作的，想到要是去这份工作都会难过三天，更何况韩世明。想必他现在也是把苦咽在肚子里。请您一定要照顾他。”
钟离望着苏梅，忽然想起以前两人，总是各种各样的身份立场，很少交心的聊天。
现在因为韩世明，反倒成为了朋友。
“谢谢你，那我先走了。真的希望可以听到更多的好消息。”
韩世明在门口冲钟离招手示意，催促她快点。
苏梅朝两人挥手告别，低头看到静音的手机提示已经有几个未接电话，吐吐舌头立刻拿起手机和没喝完的咖啡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我是苏梅，你刚刚打电话……”
钟离望着此时已经开始渐渐拥堵的路况，拍拍方向盘抿抿嘴巴，装作自己非常享受目前的新工作……韩世明的私人助理。
“我们现在去电视台。”韩世明坐在旁边指示道。
“嗯……啊？为什么？”
“我要发布公告，要求外国人尽快自首，要不然我会发布犯罪画像，让他无所遁形。”
“要不先问问王教授吧，最好有个部署……”钟离打了个哈欠，一整天下来简直比上班还累。
“王教授能在办公室吗？现在甄真在哪里，我猜交通管制就在哪里，王教授就在哪里。”
果不其然，朝着电视台的方向，汽车的行驶速度都缓慢了下来，有交警干脆直接站在路中间开始进行疏导。
“有毛病啊，又不是*，就是一个经济犯罪而已，连贪官污吏都算不上，肯定是没有给当地上层好处，才被这么死死咬住。就是可怜我们这些平凡人，回家做饭又要迟了……”
“师傅！司机师傅！麻烦你停一下，马上就到站了，反正交警也在，你开门让我下去吧！”
堵车的过程中，钟离的车刚好停在了一辆小巴旁边，车上的闲言碎语全部收在耳朵里。
钟离铁青着脸，听完倒笑了：“我还真的不明白了，我们常常说的善恶分明。交警为了市民的安全，用自己的身体疏导交通，完全没有人表示感谢，反而理所应当？我们打击经济犯罪，是为了让那些真正做生意的人有一个完善的经济环境，这样的正义，却因为给某些人添麻烦，而怨声载道？那你干脆就回到旧社会，给黄世仁打工最好啊！”
韩世明听到钟离的哀怨，眼神看了看车上的准备下班回家的人们。
“所以啊，这就是坐公交车和你开车的区别。”
“我并不是说歧视。只是观念不一样而已。也正是因为观念不一样，决定了谁管理谁。你觉得因为认真工作会导致迟十分钟很讨厌所以最后一份工作差不多可以了，有些人真的傻下班时间到了还要保持质量多工作十分钟。那你现在要是老板的话，你说你愿意雇佣哪一类人？每一个人在说话的时候，都想要捍卫自己的权利，但是你的行为，也给了别人是否听你说话的意向。”
“嗯，我以前绩效总是很差的时候，现在想来，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上班看电视剧看淘宝，就这样一天一天。”钟离忽然想到自己曾经也是不想未来，甚至也不想活在当下，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想快点下班。
“一开始，你觉得没什么，部门领导也不愿意得罪你落得没趣。但是，你不要以外当下没有办法辞退你，以后就没有……”
“这个时候，你就会摊开手可怜巴巴道‘没有办法，我们小员工就是这样随波逐流’。”钟离摊开手，嗟叹着。
“看来你当小员工那两年，也没白混啊。”韩世明捏捏钟离的脸，哑然失笑。
公交上的人们一脸无辜望着钟离和韩世明的开心，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钟离将车窗关上，抱着韩世明的脸亲了一口：“我觉得聪明是一种传染病，和你在一起，连我自己都觉得变优秀了。”
韩世明撇撇嘴不开心。
“怎么不开心啊？”钟离歪歪脑袋，望着韩世明奇怪道。
“亲吻当然要亲嘴啊……”
韩世明转过脸面对钟离，像是接吻鱼一样碰碰钟离的嘴唇，隔一秒又碰碰钟离的嘴唇。
每一次，和韩世明在一起，都会有新的游戏。
这一辈子，能和爱的人棋逢对手，才是真的郎情妾意，门当户对。
“开车了。”韩世明示意钟离发动汽车。
到了电视台，韩世明便和王教授data他们商量如何诱捕，留下钟离和甄真在化妆室里。
“我们一会儿发布关于外国人的消息，到时候接头地点我们选在data办公室楼下。你们两个千万不要出去，等我们接你，知道了吗？”韩世明和data进来小声道。
此时某城中村的出租房里。
外国人望着电视里，韩世明令人厌恶的脸，握紧了手里的刀。
“老吴，给我安排下，我要出城。”
“出城？飞机火车不行，那只有我们拉你，或者你直接顺着山脉去邻市。现在到处戒严要抓什么外国人……”
未等对方说完，外国人便将电话挂断，手机里的电话卡取出来扔进马桶里。
他在卫生间里洗了半天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么躲着不是事。
但是直接自首，也太熊。
那么……
外国人想起x离开的悲伤，右手又触及放在一边的匕首。
时间距离deadline越来越近。
所有人此时的注意力，都放在data办公室大楼附近的交通摄像头上。
“报告！在大楼东侧，有一外籍男子出现……”
听到外国人可能出现，所有人的精神紧绷，望着摄像头下的他。
“他走路的姿势怎么有点怪，是不是衣服下藏着什么？”
韩世明依稀记得当初外国人走路可是步伐快而稳。此时看起来却是有些不方便。
“让狙击手轻举妄动，我怀疑嫌疑人身上有*。”
听到这个可能，在场所有人的额头渐渐渗出汗水。
对方走到大楼前，停下脚步左顾右盼半天，最终进了一楼大厅。
“我带人先过去，韩世明你留在这里。”data将手上枪的保险打开，找了两个信得过的下属，冲下去。
外国人站在空无一人的大楼内看到data拿着枪出现，立即跪下双手举起：“我是来自首的！我要求宽大处理！”
data冲同事使了个眼色，一人将外国人的双手绑住，其他人才开始检查他随身携带的东西。
“报告，在裤子口袋找到匕首三把！”
“报告，检查完毕。”
data听到对方没有*，放心下来，带着外国人去见王教授。
王教授看到对方验身准确无误，点点头，长久以来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他示意将外国人转去拘留，自己长长地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