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这不是梦
“那不行，太危险了。又不是什么拯救世界的事情，非要我们甄真用生命犯险吗？不行，我觉得不合适。”钟离立即否定了这个要求，她瞪着data：“你已经抓到了大部分的犯人，已经获得了绝大多数的胜利了，非要完美吗？这个世界不存在百分百的完美你知道吗？”
data听到引起了这样的误解，立即摆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我只是说到这里，没有其他想法。甄真是我的妻子，我和我妻子之间有话还不能说吗？”
“我觉得youthinkithink根本没有什么意义，这是甄真的事情。”韩世明喝了一口酒，冲大家坏笑道：“要不然，你们陪我留在这里吧，上半天班赚三瓶海钟之谜，我觉得我可以养的起。”
钟离和data听罢，纷纷拿起桌上的小吃扔他。
甄真仿佛陷入了思索中，她紧紧抿着嘴巴。
好像望着大家在玩乐，自己脸上好像也泛着微笑，呼吸着离自己国家几千公里以外的空气，喝着自己从前没有尝过的酒。
如果这是在遇见钟离，遇见韩世明，遇见秦川，遇见data之前的自己，根本是在做梦吧。
可是这不是梦。
自己真的，在和一群非常优秀的人做朋友啊。
“我，想回国。”
甄真想想，抬起头和大家剖白。
“直到现在偶尔在睡梦中醒来，我还会坐起来看清楚我身边躺着的是谁，不敢相信现在的生活。一直以来我做了很多事，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将朋友也害的遍体鳞伤。就算我知道不关我的事，但那些伤害真的是我这双手做出来的。所以，如果我可以的话，希望做出贡献来弥补对大家的伤害。”
“做出贡献的方式很多种，不一定非要以身犯险。你再考虑考虑，黄石公园我们还没有去呢。”钟离是绝对不赞成。
“那我们明天坐飞机去黄石公园，去完了就回家。data和韩世明，你们意下如何？”此时的甄真完全是董事长身份上身，做出部署。
“我去买明天回国的机票。”
“我和你一起吧，我也实在有些担心苏梅作为总裁的管理方式。”韩世明早已习惯每天电话不断需要处理事情的流水过程，让他大半个月一直在外面漂泊，简直比杀了他还难过。
“好了好了，买四张票吧。”钟离叹了口气，不开心的撇撇嘴：“我真是佩服你们这些小陀螺，不被抽会死呀。这个外国人，要是让我看到他，一定会打死他！”
晚上钟离迟迟没有收拾东西，坐在酒店一楼的酒吧里，望着电视上正在直播的美剧，喝着啤酒。
韩世明将自己的东西收好，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待钟离回来，跟着音乐声来到酒吧，就看到钟离孤单单的坐在吧台旁边，望着电视里的电视剧发呆。
“想看电视剧，可以回房间看呀，坐在这里一个人是个什么意思。”美国一直是钟离的一个dreamcountry，这一次匆匆来了匆匆又要离开，想必钟离是非常舍不得吧。
钟离闷闷道：“让我在这里待一会儿吧，我想再感觉一次。这一次，我如此的接近那个曾经我在电视剧中看到的地方。”
韩世明看着电视里演的犯罪心理，苦笑着摇摇头。
他冲酒保示意一番，坐在钟离身边：“我陪你看。”
data站在酒店房间的阳台上，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皱眉抽着烟。
甄真从屋里走出来，望着他的背影，将下巴搭在他的肩头，轻轻摇晃道：“你的辛苦，又要开始了。具体的诱捕计划，你想到了吗？”
data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我还在想。”
甄真亲吻着data的脖子和耳垂：“我明白，你放心去安排，我相信你。”
data咽咽喉咙里的唾沫，反身拉着甄真：“你跟我出来。”
“去哪里啊？这么晚了？”甄真不明白data和自己一样都是初次来这里，他要带自己去哪里？
data在电梯里，低头捧着甄真的脸，深深的吻着甄真的嘴唇，良久才一脸不舍的揉揉她的头发：“不管哪一种方案我都不满意，我还是给你教两招防身术，这样至少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能自己防备一些。”
夜色如墨，月皎洁。
data在酒店后院里，对着甄真耍了一套擒拿术。
骨骼清奇，目光如炬。任世间妖魔纵横，我亦无所惧无所悔。
甄真望着对方的身形清幽，心中忽然想到这两句词。
data练了一阵，看到甄真没有反应，转身道：“怎么样，我练的你可以看清吗？”
“我已经被你的帅气蒙住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啦。”甄真心情甜蜜，说话也像是含着蜜糖一般。
“是啊，等抓到外国人，我也陪你再飞一次。”甄真站在钟离旁边，一脸安慰道。
“我不是信不过你们，我是信不过我……”钟离伸了个懒腰，将韩世明闪到一边，仰天长叹道。
马不停蹄，韩世明再次看看表的时候，自己已经坐在看守所的会客室，等待着秦伟。
秦伟没有了往日的西装革履，背部也比之前稍稍驼了些，整个人和以前相比，精神差了很多。
“好久不见。”韩世明站起身，示意秦伟落座，小声道。
“甚是想念啊。”秦伟坐下之后撇撇嘴点头表示认可：“不错，还懂得尊敬长辈，孺子可教。”
“你找我？”
“一个人若是清闲下来，很容易就会想起以前的自己。我听说现在你和cl集团没有关系，应该比较闲吧，没事找我聊聊天。按照辈分，你还要叫我一声叔叔。听叔叔给你讲讲从前的事情。”
秦伟说完之后，清清嗓子。
他生性桀骜不驯，在看守所里所有人都不及他，自从进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要想为他录口供，唯一条件就是交给韩世明。
一杯茶放在两人之前的桌上，蕴起团团雾气。
秦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静静的闭上嘴巴，淡然的望着韩世明。
五分钟后，韩世明叹了口气，眨眨眼睛：“说吧，阿叔……”
秦伟嘴角抽动，淡淡道：“你知道我们ｃｌ集团最早是做海外贸易的，将我们从工厂定制的货物发到国外，中间赚取差价。渐渐地什么都想插一脚。开始兼并企业，将集团业务做大做强。”
韩世明一边听着一边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轻轻敲击着。
“我从小跟在韩董事长身后，从小就知道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只有弱者才会有那么多那么多的托词。为了韩家的商业地图，我才不管别人说我什么。”
秦伟说着说着有些激动，倾着身体朝韩世明，用手指点着桌面。
“嗯，然后呢？”
“然后……”秦伟将身体靠在座位后，目光闪烁，像是回到了从前。
“功高盖主这个词，你听说过吗？”
“本来能力就很好，再加上和靳敏一起，我们简直成为了cl的生财机器。以后新来cl集团的员工，只要想赚钱的，每一个人都跟随着我们。当时有两位员工争抢同一份策划案，甚至只要叫嚣‘我是秦伟的人’，就无需上报上级部门，直接可以拿到。”
说起曾经的嚣张，就算现在这样的轻描淡写，也掩饰不住脸上的得意。
“将集团当做是你个人的黑社会团体，搞个人崇拜，你觉得我们是在工作还是在玩社团？”就算自己没有经历曾经，也明白工作是工作，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个人主义不好吗？大家一起跟着我，将我们集团的事情做得更大更好，我错了吗？”说到这里，秦伟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剖白自己的心情：“我哪一件事没有为着集团的利益着想，就连我恋爱我结婚，也都是为了集团，用婚宴这件事和其他企业做成合作。到底什么事情看我不顺眼？！我连cl集团的股份，依然没有！”
韩世明看看时间，盘算着data在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做出抓捕外国人的计划。
“我来是听你说外国人藏在哪里的，已经三分钟过去，要是你不说，我就离开了。”
秦伟原本依然义愤填膺，听到韩世明这个问题，愣了半晌，刚才的兴奋忽然全部没有了，恢复了以往的淡然：“原来如此。”
韩世明很明显的感知刚刚秦川还有话要讲：“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请回吧。”
秦川没有等到韩世明说其他话，转身和狱警报告，回房。
出看守所，钟离坐在车里等着他，看到他一脸严肃，叹了口气：“他没有说？”
“是我太心急。”韩世明为自己系好安全带，叹了口气：“成王败寇，他现在拿到了cl集团的股份，成为董事长，还有什么想要抒发？想要羞辱我吗？”
“拜托，他就算得到了集团又怎样？都没有自由了！我打听过了，他在里面至少要十年，因为一个词：性质恶劣！”钟离试图在韩世明的想法中，摆脱“集团第一”的顺序。
“那他也是作为董事长进监狱的！”
钟离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开车。
“去哪？”韩世明望着正在驶往的方向。
“当前的cl集团。我约了苏梅聊天。至于抓外国人，data和甄真自有想法。我们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
韩世明将车窗打开，秋天凉爽的空气充盈在车厢里。正赶上工作日，街上行人匆忙的踩着落叶，偶尔依依不舍的树叶轻轻飘落下来。
“啊……一年四韩，真是美啊。以前工作忙，从来没关注过。”韩世明趴在车窗上望着远处。
“你不是有落地窗吗？”钟离一边望着后视镜一边转动方向盘。
“所谓的落地窗，第一是用来看大家下班时间，根据下班时间来确定工作是否饱和，第二，就是用来看你有没有走在来看我的路上。”韩世明转过头，望着钟离狡黠的笑。
苏梅正在和其他部门主管开会。
“我说了，事物都在不断变化中，现在我们的董事长人选有了变化，但是我们集团会承载着比以往更加大的压力和质疑。可是各位，变化就预示着新的机会到来。对于我们个人来说，此时是需要英雄的时刻，是检视大家潜力的时期。人的工作生涯中，很难会再遇到像现在这样特殊的时刻……”
data听到引起了这样的误解，立即摆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我只是说到这里，没有其他想法。甄真是我的妻子，我和我妻子之间有话还不能说吗？”
“我觉得youthinkithink根本没有什么意义，这是甄真的事情。”韩世明喝了一口酒，冲大家坏笑道：“要不然，你们陪我留在这里吧，上半天班赚三瓶海钟之谜，我觉得我可以养的起。”
钟离和data听罢，纷纷拿起桌上的小吃扔他。
甄真仿佛陷入了思索中，她紧紧抿着嘴巴。
好像望着大家在玩乐，自己脸上好像也泛着微笑，呼吸着离自己国家几千公里以外的空气，喝着自己从前没有尝过的酒。
如果这是在遇见钟离，遇见韩世明，遇见秦川，遇见data之前的自己，根本是在做梦吧。
可是这不是梦。
自己真的，在和一群非常优秀的人做朋友啊。
“我，想回国。”
甄真想想，抬起头和大家剖白。
“直到现在偶尔在睡梦中醒来，我还会坐起来看清楚我身边躺着的是谁，不敢相信现在的生活。一直以来我做了很多事，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将朋友也害的遍体鳞伤。就算我知道不关我的事，但那些伤害真的是我这双手做出来的。所以，如果我可以的话，希望做出贡献来弥补对大家的伤害。”
“做出贡献的方式很多种，不一定非要以身犯险。你再考虑考虑，黄石公园我们还没有去呢。”钟离是绝对不赞成。
“那我们明天坐飞机去黄石公园，去完了就回家。data和韩世明，你们意下如何？”此时的甄真完全是董事长身份上身，做出部署。
“我去买明天回国的机票。”
“我和你一起吧，我也实在有些担心苏梅作为总裁的管理方式。”韩世明早已习惯每天电话不断需要处理事情的流水过程，让他大半个月一直在外面漂泊，简直比杀了他还难过。
“好了好了，买四张票吧。”钟离叹了口气，不开心的撇撇嘴：“我真是佩服你们这些小陀螺，不被抽会死呀。这个外国人，要是让我看到他，一定会打死他！”
晚上钟离迟迟没有收拾东西，坐在酒店一楼的酒吧里，望着电视上正在直播的美剧，喝着啤酒。
韩世明将自己的东西收好，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待钟离回来，跟着音乐声来到酒吧，就看到钟离孤单单的坐在吧台旁边，望着电视里的电视剧发呆。
“想看电视剧，可以回房间看呀，坐在这里一个人是个什么意思。”美国一直是钟离的一个dreamcountry，这一次匆匆来了匆匆又要离开，想必钟离是非常舍不得吧。
钟离闷闷道：“让我在这里待一会儿吧，我想再感觉一次。这一次，我如此的接近那个曾经我在电视剧中看到的地方。”
韩世明看着电视里演的犯罪心理，苦笑着摇摇头。
他冲酒保示意一番，坐在钟离身边：“我陪你看。”
data站在酒店房间的阳台上，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皱眉抽着烟。
甄真从屋里走出来，望着他的背影，将下巴搭在他的肩头，轻轻摇晃道：“你的辛苦，又要开始了。具体的诱捕计划，你想到了吗？”
data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我还在想。”
甄真亲吻着data的脖子和耳垂：“我明白，你放心去安排，我相信你。”
data咽咽喉咙里的唾沫，反身拉着甄真：“你跟我出来。”
“去哪里啊？这么晚了？”甄真不明白data和自己一样都是初次来这里，他要带自己去哪里？
data在电梯里，低头捧着甄真的脸，深深的吻着甄真的嘴唇，良久才一脸不舍的揉揉她的头发：“不管哪一种方案我都不满意，我还是给你教两招防身术，这样至少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能自己防备一些。”
夜色如墨，月皎洁。
data在酒店后院里，对着甄真耍了一套擒拿术。
骨骼清奇，目光如炬。任世间妖魔纵横，我亦无所惧无所悔。
甄真望着对方的身形清幽，心中忽然想到这两句词。
data练了一阵，看到甄真没有反应，转身道：“怎么样，我练的你可以看清吗？”
“我已经被你的帅气蒙住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啦。”甄真心情甜蜜，说话也像是含着蜜糖一般。
“是啊，等抓到外国人，我也陪你再飞一次。”甄真站在钟离旁边，一脸安慰道。
“我不是信不过你们，我是信不过我……”钟离伸了个懒腰，将韩世明闪到一边，仰天长叹道。
马不停蹄，韩世明再次看看表的时候，自己已经坐在看守所的会客室，等待着秦伟。
秦伟没有了往日的西装革履，背部也比之前稍稍驼了些，整个人和以前相比，精神差了很多。
“好久不见。”韩世明站起身，示意秦伟落座，小声道。
“甚是想念啊。”秦伟坐下之后撇撇嘴点头表示认可：“不错，还懂得尊敬长辈，孺子可教。”
“你找我？”
“一个人若是清闲下来，很容易就会想起以前的自己。我听说现在你和cl集团没有关系，应该比较闲吧，没事找我聊聊天。按照辈分，你还要叫我一声叔叔。听叔叔给你讲讲从前的事情。”
秦伟说完之后，清清嗓子。
他生性桀骜不驯，在看守所里所有人都不及他，自从进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要想为他录口供，唯一条件就是交给韩世明。
一杯茶放在两人之前的桌上，蕴起团团雾气。
秦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静静的闭上嘴巴，淡然的望着韩世明。
五分钟后，韩世明叹了口气，眨眨眼睛：“说吧，阿叔……”
秦伟嘴角抽动，淡淡道：“你知道我们ｃｌ集团最早是做海外贸易的，将我们从工厂定制的货物发到国外，中间赚取差价。渐渐地什么都想插一脚。开始兼并企业，将集团业务做大做强。”
韩世明一边听着一边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轻轻敲击着。
“我从小跟在韩董事长身后，从小就知道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只有弱者才会有那么多那么多的托词。为了韩家的商业地图，我才不管别人说我什么。”
秦伟说着说着有些激动，倾着身体朝韩世明，用手指点着桌面。
“嗯，然后呢？”
“然后……”秦伟将身体靠在座位后，目光闪烁，像是回到了从前。
“功高盖主这个词，你听说过吗？”
“本来能力就很好，再加上和靳敏一起，我们简直成为了cl的生财机器。以后新来cl集团的员工，只要想赚钱的，每一个人都跟随着我们。当时有两位员工争抢同一份策划案，甚至只要叫嚣‘我是秦伟的人’，就无需上报上级部门，直接可以拿到。”
说起曾经的嚣张，就算现在这样的轻描淡写，也掩饰不住脸上的得意。
“将集团当做是你个人的黑社会团体，搞个人崇拜，你觉得我们是在工作还是在玩社团？”就算自己没有经历曾经，也明白工作是工作，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个人主义不好吗？大家一起跟着我，将我们集团的事情做得更大更好，我错了吗？”说到这里，秦伟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剖白自己的心情：“我哪一件事没有为着集团的利益着想，就连我恋爱我结婚，也都是为了集团，用婚宴这件事和其他企业做成合作。到底什么事情看我不顺眼？！我连cl集团的股份，依然没有！”
韩世明看看时间，盘算着data在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做出抓捕外国人的计划。
“我来是听你说外国人藏在哪里的，已经三分钟过去，要是你不说，我就离开了。”
秦伟原本依然义愤填膺，听到韩世明这个问题，愣了半晌，刚才的兴奋忽然全部没有了，恢复了以往的淡然：“原来如此。”
韩世明很明显的感知刚刚秦川还有话要讲：“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请回吧。”
秦川没有等到韩世明说其他话，转身和狱警报告，回房。
出看守所，钟离坐在车里等着他，看到他一脸严肃，叹了口气：“他没有说？”
“是我太心急。”韩世明为自己系好安全带，叹了口气：“成王败寇，他现在拿到了cl集团的股份，成为董事长，还有什么想要抒发？想要羞辱我吗？”
“拜托，他就算得到了集团又怎样？都没有自由了！我打听过了，他在里面至少要十年，因为一个词：性质恶劣！”钟离试图在韩世明的想法中，摆脱“集团第一”的顺序。
“那他也是作为董事长进监狱的！”
钟离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开车。
“去哪？”韩世明望着正在驶往的方向。
“当前的cl集团。我约了苏梅聊天。至于抓外国人，data和甄真自有想法。我们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
韩世明将车窗打开，秋天凉爽的空气充盈在车厢里。正赶上工作日，街上行人匆忙的踩着落叶，偶尔依依不舍的树叶轻轻飘落下来。
“啊……一年四韩，真是美啊。以前工作忙，从来没关注过。”韩世明趴在车窗上望着远处。
“你不是有落地窗吗？”钟离一边望着后视镜一边转动方向盘。
“所谓的落地窗，第一是用来看大家下班时间，根据下班时间来确定工作是否饱和，第二，就是用来看你有没有走在来看我的路上。”韩世明转过头，望着钟离狡黠的笑。
苏梅正在和其他部门主管开会。
“我说了，事物都在不断变化中，现在我们的董事长人选有了变化，但是我们集团会承载着比以往更加大的压力和质疑。可是各位，变化就预示着新的机会到来。对于我们个人来说，此时是需要英雄的时刻，是检视大家潜力的时期。人的工作生涯中，很难会再遇到像现在这样特殊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