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伤花重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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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恶心的妈

    “水月,是《堂口》里面的水月!大明星呢!”

    和杜鹃妈一个桌子上的男女惊讶地盯着我,我完全没有料到这些市井街坊们对这部电影里我的角色记得这么清楚。

    “谢谢各位还记得我,杜鹃是我餐厅的员工,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我带她回来休息。”

    我给这些人客气地说,我把紫爵说成是经营餐厅的地方其实也没有错,本来就是用餐厅挂牌的。

    杜鹃的妈目光贼习习地看着我又得意地看着她女儿,我妈说过,喜欢赌博的女人眼里只有钱,难道她觉得我长得很像钱吗?

    一个皮肤脏黑的瘪嘴男借着吐槟榔汁水的功夫把我偷着看了看故意装做正经的坐端正了,另一个老太太笑着说:“李柔小姐,我虽然不是你的影迷但我知道你很有钱,因为你有个富豪男朋友啊,关于你的新闻我几乎都看过的。”

    杜鹃厌恶地对她妈说:“走吧,下楼去!”她老母连回应她话都没有还是继续打牌。

    杜鹃妈对桌坐的男人目光锥子似地把我们三人扫视一遍,他一松开手啪一个方块一垛,跟着“巴拉”胡倒一片:“三六九啊,给钱!给钱!”

    “这不我女儿来了吗?她会给的,我要和你再来!”杜鹃的妈破锣嗓子扯着说。

    杜鹃无奈到崩溃的目光乞求她妈,她妈任何反应都没有还继续和对家争执着。

    “三千八百块啊,杜妈妈。”对座男人把手伸向杜鹃的妈喊着。

    杜鹃很难过地转身乞求我:“李柔姐,可以先借给我三千八百块吗?等我明天还你。”

    我凝眉凌厉地看着这桌人,这笔数额等于六百二十块人民币,没有几个人能够在一天之内赚的回来。

    我从钱包里数出来三张四个小孩和八张红票递给杜鹃,杜鹃把钱给了伸手向她妈讨钱的人就要拉她妈走。

    她妈还不想走,黄蝉就着急了大着胆子对杜鹃的妈说:“伯母,杜鹃得了重要的病,您还是回家看看吧。”

    “什么重病?她今天下午出门前还好好的呢。我看她是存心不让老娘赢钱是不是呢?”

    杜鹃的妈坐着根本没有打算要起来,我目光严肃凌地扫向刚才和我说话的老太太脸上,那老太知道我好歹算是隐退的公众人物,万一我动用媒体的力量把他们聚赌的事情公开也不是个好事情。

    老太太被我的目光震慑住了对杜鹃妈说:“女儿都病了就不要上桌子啦 ,去啦,去看你女儿,不然会影响到我们大家手气的。”

    杜鹃的妈这才挪动着肥胖的身子很不情愿地跟着从顶楼回到家里。

    本来我就很想就此和黄蝉离开这里的,杜鹃自己的家务事情还是她有权力独自去处理,我也很讨厌她那个胖妈把一对淫亵的眼睛盯住我浑身上下,再看下去我非恶心的说出难听话来的。

    “杜鹃啊,你给我说你到底是什么病啊?是肚子疼还是肠胃不好啊?”

    这个一口气生过九个孩子的胖女人对她女儿说话很没有耐心,说完用那淫亵贪婪的目光瞅一瞅我又瞅了瞅黄蝉说:“哎呀!我们杜鹃的老板想不到还是个明星啊?杜鹃她在您手底下做事情听话不?她就是个子矮了些,不然啊,您也带着她去拍电影吧!”

    这个女人贪婪的心思就像苍蝇一样令人恶心不止。

    杜鹃实在忍不住羞愧制止她妈:“妈,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跳舞都是为了赚钱给你用的,你不要把我想的和李柔姐一样,您今天收拾收拾就搭火车回去吧。”

    杜鹃对她妈说话像绵羊一样温柔,历经沧桑之后回归亲情让她格外珍惜家人。

    结果她妈连这句话都不卖账,她肥硕的身子逼近同等身高但瘦弱的像草的杜鹃:“囡仔(娃儿)你今天大晚上的就要赶你老母我回山上去吗?为什么啊?嫌弃我吃的多还是喝的多啊?”

    她口水四溅使得杜鹃不断地把脸偏过去躲她,她女儿尚有少女的矜持和社会新鲜人的文明,而她丑陋不堪还臭气喷天。

    这时候黄蝉灵机一动说:“杜鹃得了传染病,就是肺结核啊,万一传染给您了怎么办呢?”

    杜鹃稍微一愣,很快就配合黄蝉说:“对啊,妈,我是医院初步检查是传染病,近距离接触超过三小时就会没有命的。”

    杜鹃的妈眉眼皱成一团,目光歪斜四处打转,转了一圈很质疑地问:“真有那么严重吗?我没有和你同一间房应该不会有事情吧?”

    “空气会传染的,口气也会的,伯母,您为了您的健康可安全我就把您送到火车站吧,现在就走。”

    黄蝉心里替杜鹃着急她怀孕的事情,临场发挥了她口齿伶俐的强项,我赞同地点点头。

    “什么呀?我是山里人,我们山里人喝酒都是一瓶酒在十个人的手里传着喝的,我也没有看见谁生病的。”杜鹃地妈坐在沙发上吃起芒果来。

    不管这肥女人说的是真是假,华岛山区部落里的人的确有些蛮荒也极其不讲卫生,看她的动作不管是吃还是说话都是很恶心人的动作。

    杜鹃也不好意思让我和黄蝉陪着她来在这里等太久,她只好把小背包和白瓷小猪扑满都倒出来桌子上给她妈看。

    “妈,你来了才二十多天你就每天都要个几千块,我一共给爸和哥哥弟弟们汇款十二次,每次都是一万两万的呢,我现在要看病要吃饭已经没有什么钱了。”

    杜鹃是个爱面子的人,在我和黄蝉面前说这种很没有面子的实话是一直低头说的,怎么不好怎么恶心的女人也是生了她的人。

    “那有你这样对待你女儿的,你要把她榨干吗?你怎么不想想看她为了让你有钱拿在手上赌博,她连自己病了都不知道还继续做着两份工作。”

    我站在这个山里女人面前,她嘴巴里面还很没有形象的咀嚼着芒果块,黄色的芒果汁从她嘴角溢出来,她或许遥远的曾经也是个好看的女人,杜鹃的眼睛就是传承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