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伤花重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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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不肖老母

    杜鹃都快用哭的说出这些话的,肚子里孕育个生命我看她还强悍?

    “杜鹃,你都有这个麻烦了你就让你妈回山上去啊。”黄蝉急的劝她。

    不管是至尊皇宫还是紫爵,小姐被男人整到怀孕的事情算是个大忌讳了,大多数小姐在这个事情上很谨慎的,除了要钱不要命为了讨好客人多拿小费才这样的。

    “傻瓜,这是要命的事情,先把你妈弄走了在说啊!”我忧心地说。

    杜鹃平时再怎么冷漠麻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哭了,稀里哗啦地把妆都弄花了。

    “李柔姐,那我今晚还上班吗?”她无助地说。

    “你都怀孕了还想着赚钱去填补你们家的无底洞啊?”说话的是黄蝉。

    连黄蝉都这样担忧了,杜鹃也是意识到事情的可怕严重了,不然她还傻瓜似的不拿自己的命当一回事情呢。

    “黄蝉你今晚的房订了没有?如果没有就陪我一起把她送回去吧。”

    黄蝉犹豫了一下轻轻叹气说:“就是最近每天都来找她的经营玉器的黄总,今晚还要来的,人很色,如果杜鹃不在了我还头疼不知道该找谁去坐他的台呢。”

    这个杜鹃真是在这方面害人不浅呢!现在也不是骂她的时候。

    杜鹃听了黄蝉的话目光很过意不去地说:“那我还是留下来陪他吧,他一个半小时就买单走人的。”

    “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情哪?你怀孕是不可以和客人那个的,你知道吗?”我还是说这话没有顾及她的颜面。

    她们两个娇小个一齐仰望着我,那错愕的目光分明就是质疑我似乎经验丰富的很,而我只比她们大了五六岁。

    我补充说:“就是那个四月蔷薇派的小姐小珍都因为这事情上报纸头条了,你们没有看吗?赚钱改善生活是没有什么话说的,但你们也得关心自己好不好。”

    我让黄蝉下去把纪美佳请上来,黄蝉一下去,杜鹃就有些不乐意我把事情搞的这么多人知道,她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还是没有说。

    “你这女生也太傻了吧?你怎么能这么对你自己呢?”纪美佳上来前大概听黄蝉说了杜鹃的事情。

    也不知道纪美佳知不知道杜鹃过去遭受的那些非人的劫难,她一脸的怜惜。

    这样一说,杜鹃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受苦习惯了连神经都麻木了,被人一说才有了知觉。

    “两位姐姐啊,我现在都听你们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我妈还住在我那里等我下班给她煮宵夜吃呢。”她连哭带说的。

    看见她这样哭的样子纪美佳比我还没有耐心,她俏颜一怒:“快别这样啦!哭最浪费时间了,黄蝉,把她扶到顶楼十五分钟后下来,今晚订了六间房呢大家都很忙。”

    黄蝉和杜鹃出去以后纪美佳说:“都是我当初瞎了眼睛才把这样不长进的货色给带在身边的,李柔,让她走吧,给点钱就是了。”

    “姐,我觉得她太苦了,用钱也不一定能够解决她的问题,这是一种亲情绑架,是一种传统枷锁。”我笑着说。

    如果用钱,这个杜鹃不停的赚本来就赚了不少的。

    “你就是高学历的人,都很心软,心软成不了大事情的,你说的我一点都不懂,谁把她绑架了啊?她自己不调理清楚这些乱麻就是活该!”纪美佳嗔怪我。

    这个人似乎忘记了她自己也是亲情的受害者了,遇到别人的同样事情她丝毫不给情面。

    “姐,我决定了我就要帮她一把,她说她妈在她家,我就陪她回去把她妈致使走了让她找个医院打胎,休息几天再回来上班就好了啊。”

    “你去那里找医院啊?你要去就去吧,找医院打胎的事情你不要去了,你这样的人不适合去做那种事情的。”

    我和纪美佳就这么简单地协商好了,她下去忙着穿梭在紫爵的各房之间照顾局面去了,我等着杜鹃这棵“苦菜花”回来就坐上黄蝉的小车去了杜鹃的公寓。

    她也多亏了紫爵这个会所的稳定收入积攒了钱买了二手公寓,可现在稳定的日子已经混乱不堪了。

    “杜鹃,你妈这时候都在做什么啊?”开车的黄蝉问她。

    “啊就和居委会的闲人们打麻将啊,玩纸牌啊!”杜鹃的回答很自然,也还有亲人相伴的幸福感。

    黄蝉冷嗤一下说:“我阿嬤(奶奶)从来都不会那些,她每天就是做各种吃的等我回家吃。”

    “你阿嬤多大了?黄蝉。”我好奇地问。

    “她快七十五岁了,身体很好。”黄蝉说。

    黄蝉的家庭还算是正常的,至少家人没有游手好闲。

    到了公寓的四楼打开门,里面房间算是很干净,就是没有看见杜鹃的妈。

    我们跟着杜鹃搭电梯到了顶楼,还没有到就听见一个女人嗓子喊着:“你们都不准走,我就不信我再三圈下来我不胡牌,我在我们部落山也是胡牌的好手啊。”

    女人华语腔带有浓重的高山族味道,劈里啪啦的麻将声音裹挟着烟草味道和槟榔汁的味道,杜鹃喊她妈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她只好上前轻声地说:“妈别打了,我回来了。”

    她本来以为她说她回来了就会让她妈高兴,谁知她妈一扬手就是一个巴掌转身打上杜鹃的脸,打完连看都不看两手继续埋进去拨拉方桌上堆砌的小方块,嘴巴里骂骂咧咧地念叨着:“死查某仔(死女儿)你要害你老母我胡不了牌吗?”

    杜鹃脸上吃疼手捂着脸不说话,黄蝉看见这一幕不自觉把身子后退,她虽然也孤苦但至少没有被至亲的人动手打过。

    “有你这种不肖老母吗?你女儿在餐厅打工都累的回来休息了,你倒是清闲的很啊。”

    我不骂还等什么时候?牌桌子上反手就打女儿的老妈就是不肖老妈。

    “吆!你是谁啊?长得这么水当当的。”杜鹃的妈手里没有停止看牌摸牌,嘴上开始对我胡说八道了。

    我最恶心就是这种嘴脸的女人了,和我印尼的舅妈一样的淫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