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炮灰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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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要翻身6

    楚子良被真真气说中心事恼羞成怒。本身对真真就没有感情,现在越发的不待见她。

    天晚了,楚子良本想去惠娘房里,毕竟这么多年没见,还是要去安慰安慰的。谁知走到半道上却听下人来报说惠娘被真真气晕倒了,还请了大夫。

    真是晦气。楚子良转身就去了牡丹院子里。连看都懒得去看惠娘一眼。

    惠娘唤来了下人,详细询问了昨天她晕过去之后的事情。听到楚子良看都没有来看她一眼,惠娘的心就彻底冷下来了。

    真真醒来后拉着惠娘嘘寒问暖,惠娘心里熨帖得很,楚子良,那是谁!

    听说楚子良把真真禁足了,惠娘也没有多大的反应。于是真真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学习着原主的绣花技能,但也不是一两天能学好的。她没有原主的功底,但是照猫画虎还是可行的。

    惠娘身体好转后就开始管家主持中馈了。这一次惠娘没有家里给的十万两银票,也没想把嫁妆贴补进公中。

    账上没钱,真真就出主意找楚子良要,楚子良不见人就让惠娘拉着楚老太太喊穷,老太太被弄得烦不胜烦。只好把管家权要过去自己管。

    老太太这些年被惠娘养得好好的,银钱存了不少,但也堵不住一个府里的账面上的大窟窿。

    老太太开始盘查账上的银子亏空到哪里去了。最后查出来是牡丹挪去了。老太太那个气啊,转身就把这个事情捅到楚子良面前去了。

    楚子良又不想得罪老太太,又不想得罪心尖尖,想找惠娘顶缸吧,人惠娘还没沾手。真真表示,挪用公中银票这个锅他们不想背。

    楚子良依然来到惠娘的院子,和惠娘摆事实讲道理,中心思想就是现在账面上没钱,希望惠娘把嫁妆贡献出来让他周转。

    原主那一世,楚子良可是在惠娘那里坑走了十万两银票呢。这一次惠娘没那么多,但惠娘这些年打理嫁妆,手上还是存了不少,于是,楚子良还是不要脸的就把惠娘的存款坑走了。第二天真真听到丫鬟的禀报,也是一口老血。

    明明在杭州的时候忽悠着惠娘把值钱的东西藏好,谁知道惠娘手这么松。转眼老本就被坑走了。真真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有什么办法,依然只能选择原谅她呀!

    惠娘来真真院子的时候真真正无语着,无精打采的。惠娘听丫鬟的解释才知道真真是因为什么无精打采。

    “脾气没必要为了那点身外之物和他们置气”惠娘向真真解释着。

    “娘啊,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给他钱,开了这个口子,下一次他没钱的时候再来问你要该怎么办?你已经没钱了,能怎么办?难道最后你要我们娘两被赶出去才能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不可能吧?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呀,你呀,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娘啊,我的亲娘啊!经过那天的事,我不觉得我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那几个人有什么不对,你还是别再抱着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了吧。”

    “你这孩子,要知道,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的,你不能以那样的恶意去任意揣测别人,好啦,别担心了,我保证,不会发生你想的那些事儿还不成!”

    “不成,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娘,不然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要是这次过后他们不再找你要钱我就不再用恶意妄自揣测他们,要是他们再朝你伸手要一次钱,那到时候娘你得听我的!”

    惠娘看着女儿认真的脸,心里有一点动摇,难道事情真的会朝着真真揣测的那样发展下去?不,不可能,自己吓自己,这样不好。于是惠娘含笑着答应下来。

    真真听惠娘答应下来还是松了口气的。那样的渣子,不配得到惠娘的全心以待。真真是计划让惠娘和楚子良和离得。所以真真一直在给惠娘洗脑,引导她去自己去发现楚子良的人面兽心,希望惠娘失望后不再对楚子良抱有任何期待。

    惠娘其实那次从昏迷醒来后就想通了,不再对楚子良抱有期待。谁知昨天楚子良去她院子里后她又梦幻的对楚子良升起了那么一点点希望。

    那时候惠娘就决定以后再也不会让楚子良以任何方式来伤害他们母女。

    可昨晚楚子良和她软语温存期间,她动摇了,她觉得楚子良其实并不像真真所说那般对她们母女已经没有感情了,她觉得楚子良只是这么多年没有和他们相处过而已。

    她想着以后相处多了,楚子良就会回护她们母女的。

    抱着这种隐秘的希望,惠娘把自己存了多年的私房交给了楚子良。

    唉,真真只剩下叹气了。

    这时候突然想起来,惠娘经过这次会怀孕!要是和离的话,看来时间上要抓紧了!最好在弟弟还没显怀的时候就赶紧和离了回杭州外祖家。

    到时候外祖他们肯定会开心的。

    原主前世直到死都没有再见过外祖父母一家,这一次,就让我带着你娘和你弟弟一起回去吧!

    真真在等。等镇国公府的赏花宴。

    这一次因为惠娘没有给楚子良足够的钱,楚子良东拼西凑才凑足了十万两搭上了镇国侯府。

    真真其实满想知道这十万两镇国候府到底是用来干嘛。

    这天真真找了个机会偷溜进楚子良的书房,在一个暗匣里发现了一本账本,另几封书信。她偷偷的把这些东西摸回去藏了起来。

    这些东西就是这些年楚子良收受贿赂以及搭上镇国侯府的证据,嘿嘿,真真也没有想到,楚子良居然把这个催命符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

    在楚子良看来,这个账本和书信是他这么多年努力拼搏的骄人成绩,而在真真看来,这些东西就是他的催命符。

    有了这些东西,真真一点儿也不着急。

    终于等到赏花宴了,楚墨儿,女主角,你准备好了吗!

    镇国候府这次的赏花宴是为了世子选世子妃,请的大多数都是品级比他们家低的人家。

    真真跟着惠娘带着楚墨儿像原主那一世一样去了镇国候府。

    既然楚墨儿那么想要在宴会上失去名声,这一次她想她就做一回好人吧。

    在去赏花时,真真看到了原主的朋友季兰萱,于是不动声色的凑上去,依然和季兰萱成为了朋友。

    这一次在经过荷花池的时候真真故意让楚墨儿跟季兰萱并排着走,在季兰萱脚下一滑的时候真真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她并没有摔下去崴了脚。

    楚墨儿运气不好,她和季兰萱走的地方差不多,她跟季兰萱后面一滑,就摔倒地上崴了脚,在跌倒的途中身子朝前一扑,咕咚一下就掉下去了,季兰萱心有余悸。看到楚墨儿摔下去后也是后怕不已。

    楚墨儿往前扑的过程中还挥舞着双手企图把他们俩也带下去。真真一直注意着她,看穿她的企图后就拉着季兰萱倒退了两步。

    楚墨儿摔下去后真真野如她一般在丫鬟下人到处叫人的时候在旁边帮倒忙。季兰萱也看出了真真的意图,于是也加入真真的帮倒忙行列。这一次,跳下荷花池救人的变成了世子。

    原来上一世真真被楚墨儿推下荷花池的时候,张子超打算偷溜进后院看美女,世子也正好路过荷花池,把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只是那时候他站在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没有人发现他罢了。

    这一次世子依然站在那里,只是真真眼尖看到了,于是真真假装着尖叫着让世子救人。

    张子超这一次也准备下去救人,不过眼看着世子在旁边他就歇了心思偷溜出去了。

    楚墨儿被救上来后,并没有谁给她披件衣裳,她现在才13岁多一点,还没有完全发育开来,后院的众人姗姗来迟,均看到世子爷救人上岸的画面。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等所有事情都处理好后,惠娘拉着真真坐上了回程的马车。

    真真在车上跟面沉如水的惠娘说了事情的经过,又跟惠娘分析了一下目前真真母女的处境,再总结了一下这次事情的得失,最后再预测了一下这个事情的最终发展!

    回到家里后惠娘带着真真去了正院。老太太正黑着脸看牡丹拉着楚墨儿安慰着。

    老太太着人去叫楚子良回家。跟着这边又把惠娘数落了一遍。说什么带着庶女去参加宴会却不管她。

    楚墨儿把这次落水依然怪在了真真身上。说是真真看着她落水还趁她不备推了她一把。

    楚子良进来的时候楚墨儿正跟真真两人对峙呢。

    老太太被两人吵得头疼,却怪惠娘监管不力。

    牡丹觉得楚墨儿这次受这么大罪绝对是真真母女的手笔,肯定是惠娘授意的。楚子良黑着脸听牡丹母女添油加醋的说事情的经过。根本不听真真母女的辩解。

    最后依然闹到要动家法的地步。真真也是无语了,你要偏袒,好歹也遮掩着点呀。

    真真对着惠娘说

    “娘,你看到了吗?在那个男人的心里我们不管怎么做都是错的,不管做了多少事都是应该的,他对我们没有感情。”

    惠娘这一次是真的失望了。在楚子良要拿家法打真真的时候惠娘白着脸对楚子良说

    “慢着,楚子良,我自认自嫁到你楚家开始一直相夫教子,从不曾懈怠半分。我生真真的时候你进京赶考你不在,真真洗三满月的时候你去赴任你不在,真真生病我着急的时候你和那个女人亲亲我我的时候你依然不在,真真从生下来到现在,你一直缺席,你为了那个女人的女儿现在要打真真,你凭什么?”

    楚子良正处在愤怒的边缘。听到惠娘的指责,连面子情也不顾客。

    “我凭什么?就凭我是她老子,老子管教自己的种天经地义。”

    “就是因为我这么些年一直不在,所以,你把她教的毫无礼仪,没有尊卑。老子今天就要打死她。”

    “楚子良,你今天要是敢动真真一根手指头,咱俩就和离,既然你那么在意那对母女,那咱们这日子就不要过了。”

    楚子良有些愕然。这个女人居然要跟他和离!他没听错吧!

    “想都不要想,想和离,除非我死了。”

    真真有点想笑,你一边维护着你的心尖尖,一边还来打压她们母女。合着惠娘就该他的!

    “既然你不想和离,那你凭什么为了那个女人的女儿打我的真真,这十多年来就算绣花扎着她的手指头我都心疼,你要打她,就是在剜我的心。你凭什么打她,你这么多年对我们母女不管不问,你凭什么来剜我的心!楚子良,咱俩和离,不然这事儿没完。”

    惠娘白着脸说完拉着真真就要往外走。

    牡丹看惠娘连和离都说出来了,哪里甘心这对母女就这么走了,既然和离说出口了,那就不要收回去。

    “老爷啊,你看看墨儿吧,楚真真她不安好心,坏了墨儿名节,一定是故意的。他们母女都不安好心。老爷,她说和离肯定是吓唬你呢。老爷,不能就这么算了呀,我可怜的墨儿才这么一点大就被这对狠毒的母女害得失了名节,老爷,你一定要为墨儿主持公道呀!”

    楚子良听到牡丹的话,越听越愤怒,本来就在暴怒的边缘,这下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彻底崩断了。

    “你们给我站住。来人,拦住她们。”

    下人在惠娘和真真要踏出房门的时候拦住了她们。

    “你要去哪。我让你们退下了吗?楚真真的没有教养都是跟你学的。惠娘,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给牡丹敬茶赔礼道歉,楚真真给墨儿行礼承认错误我就既往不咎。”

    说完,楚子良嘘了嘘眼睛。定定的看着惠娘。

    “我们为何要道歉要承认错误?楚子良,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居然让我去给一个妾室敬茶赔礼!她以为她是谁?不过一个青楼妓子尔!”

    这句“不过一个妓子尔”彻底崩断了牡丹的神经。

    “惠娘,我叫你一声姐姐,你别不识好歹!你还真以为你很了不起?你脸得有多大?不识抬举。”

    牡丹这会儿只想尖叫着叫惠娘滚出楚家。

    “谁给你那么大脸要跟我和离?我不会跟你和离的。哼,我会给你休书一封,过了今天,你就给我滚出我楚家的大门。”

    楚子良理智已经不在了,这会儿只想把这对恼人的母女撵出家门。

    “休书?我幸幸苦苦照顾你娘十多年,为你生儿育女,你居然要休了我!”

    惠娘这会儿情绪特别不稳定,脸白的像纸。

    “娘,你放松,放松一点心情,娘,保重身体要紧。”

    真真扶着惠娘的身子,贴着惠娘的耳边轻声说道。

    惠娘捏着真真的手臂,紧了松,松了又紧。

    “娘,不要伤心,这种情况咱们不是早料到了吗?您说过听我的,放松一点。娘。”

    惠娘听完真真的话,是啊,这种局面早就应该想到,当初真真她还劝真真不要随意恶意的揣测别人,这才过了几天,结局就来打脸。

    想到这里,惠娘的脸色白一阵青一阵的。心情终于也放松下来了一些。

    “既然你不接受休书,那就乖乖的给牡丹敬茶道歉,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楚子良对着脸色青白不定的惠娘吼道。“别给脸不要脸。”

    “楚子良,我到今天才看清楚你的真面目,这么多年,是我惠娘瞎了眼。我不会接受休书的,要么咱们就写和离书,要么,今天这事,咱们就闹出去,看谁更不好看。”

    楚子良没想到惠娘看着温吞吞的性子,惹急了也是不管不顾得。她现在都准备鱼死网破了。

    惠娘想的是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一次她不用为了女儿忍耐。她所爆发出来的决然让人心惊!

    “老爷,她不是要和离书吗?你就给她吧!咱们墨儿名声本来就被这母女坏了,要是再闹出去,咱们墨儿以后可怎么活呀!”

    牡丹假惺惺的边哭边说。

    “对呀,万一我要是闹出去了你们谁也别想好看。”

    惠娘这会儿倒是没有开始的时候那么气愤意难平了,反而心底有种解脱了的痛快感。这会儿反而好整以暇的在旁边闲闲的开口。

    真真察觉到惠娘的情绪变化,暗自高兴。终于把提着的心放下来了。

    楚子良愤怒过后的理智终于快回笼了,这会儿却有点骑虎难下。

    “惠娘,我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像牡丹敬茶道歉。不然你可想好了后果!”楚子良意味深长的对惠娘说。

    “后果?我是不会道歉的。至于后果,不就是咱们写了和离书和放妻书后我回到没有你的生活呗,反正这十多年也习惯了。”

    惠娘说完,抓着真真的手又紧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放开了。最差也不就是没有这个男人的日子吗?这个男人缺席了她人生中那么多年,没有什么丢不开的。

    “好,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就成全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我后不后悔我不知道,但是你一定会后悔!”

    “来人,拿纸笔过来。”

    很快,和离书和放妻书就写好了,真真也给了惠娘。惠娘认真的在上面签字画押。让下人去了衙门里登记,下人很快就拿着衙门出具的证明回来了,现在,他们已经不再是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