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炮灰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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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要翻身5

    李真真来的这个时候正好是惠娘收到楚子良的信件让他们上京的时候,明天惠娘会带真真回娘家。

    这一次,嘿嘿楚子良你就等着接招吧。我会好好招待你的。恶心的故事剧情不是说你和那个青楼妓子是真爱吗?放心,我绝对会让你们再没有阻碍的。

    真真又继续躺到床上开始研究原主记忆里的技能。琴棋书画歌舞杂耍,刺绣什么的,这些古代闺中女子的必备技能怎么能少了。

    第二天,如原主记忆里般惠娘带着真真回了娘家。

    真真也学着原主的样子,一直乖乖巧巧和两位老人道别。

    两老也如原主记忆里的样子给了真真银票。真真手下银票后,看着两位老人,感觉着原主心底酸涩的情绪,眼泪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哭得不能自己。

    后来两位老人安慰着真真,又给了真真不少好东西,这是原主所没有的。

    真真背着人,将这些东西放进了空间里。

    和两位老人道别后,真真没有像原主一样把所有银票都交给惠娘。而是根本就没有告诉惠娘这笔银票。

    回家收拾东西。真真背着惠娘把值钱的东西都放进了空间里。

    由于真真把值钱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里,明面上值钱的那些东西真真也让惠娘收了起来。原主那一次就是因为惠娘不懂藏拙。让那起子小人惦记上了。

    一路上真真一直在研究原主的技能。这些技能原主学习了这么多年,总是有用的。学习着原主的礼仪,学习着原主的刺绣,一路上也不无聊。

    终于到了京城。还是那个下人,这一次,真真在旁边看着。那个狗眼看人的奴才如记忆中一样让惠娘自己走回府里。

    真真直接怼了回去。

    “什么叫大夫人大小姐?夫人就是夫人,一个妾,难道还能叫二夫人不成?你一个下人,居然让主子走路回去,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刚来京城就治不了你?来人,把这个奴才给本小姐捆了。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在我面前嚣张!”

    楚老太太本已打算上马车了,突然听到真真大声的呵斥声,白了那几个下人一眼。

    “还不快收拾?没听到小姐的话吗?”

    这楚老太太也是个人才,从来不得罪了,随时都是马后炮。

    下人们听到老太太的话,也不敢多说什么。

    “怎么,本小姐的话不管用?”

    真真看着身后从老家带过来的下人问道。

    “让你们绑个人还需要本小姐吩咐第二次吗?嗯?”

    这些老家带过来的下人从来没有见过小姐对他们这般严厉过,顿时若惊弓之鸟,噤若寒蝉。

    “奴婢/奴才们不敢。”

    “不敢还不动手?”

    几个下人凑上来把那个牡丹的心腹按住,直接捆了。不直到从哪里找了块布,嘴也堵上了。

    另外几个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被连累。

    惠娘白着脸拉了拉真真的衣袖:

    “真真,不得无理,为娘平时怎么教导你的?”

    “娘,别人已经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他们这么过分,还对他们讲什么理?娘啊,你可别说什么迁就迁就忍耐忍耐的话,要知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像这种不听话的下人,打死不为过,咱们初到京城,就放他一马,捆起来拖回去交给爹处理怎么样?”

    真真开始给惠娘洗脑,如果现在不强硬点,以后这种事情会经常发生。

    惠娘也只是觉得真真有点小题大做了而已。

    “娘啊,你想一下,如果今天我不收拾他,他就觉得我们好欺负,今天他能让我们走路回府,明天就走可能让我们自己洗衣做饭,后天就有可能爬到我们头上,娘啊,你也不想的吧!”

    真真只能把后果往重了说。

    惠娘刚刚直到楚子良还有个二房,这会儿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真真说什么她也没有仔细的去思考,只是觉得真真说的还是有两分道理的,于是也不再纠结。

    下人机灵的已经重新如雇了马车,不一会儿就收拾好了。

    不像原主那次,老太太回府都收拾好了他们这边才去雇马车。

    老太太这一次没有先走,就坐在马车上等着惠娘他们收拾好了然后一起回府。

    到了府门口,幺蛾子又来了。

    原主和惠娘到府里的时候走的角门进的府,这一次下人依然只开了角门,嘿嘿,这一次老太太不干了。

    老太太辛苦半辈子把楚子良拉拔大,现在回自己府都不能走正门,就算不走正门,侧门总行吧,结果人侧门都没开。

    原主那一世老太太走的哪道门不知道,不过原主和惠娘是走的角门,因为当时惠娘神思不属,原主只顾着惠娘,根本没有想那么多,现在老太太闹开了。

    “来人,去叫门,我倒是要看一看,今天我这个老太婆不走角门让不让我进!”

    几个下人小跑着钻进角门朝着门口的守门婆子打眼色。

    婆子不敢开门,之前接到吩咐说只让开角门的。

    下人进门禀报牡丹,老太太在大门口闹了起来,牡丹只是想给惠娘母女一个下马威,并没想过要得罪老太太。

    于是跟着下人就往府门口走。

    门口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真真朝着贴身丫鬟吩咐了一声把开始绑的那个人带上来。

    转头朝着惠娘说道

    “娘,你看,我说得不差吧,我们都还没有进府呢,这些下人就这样欺负我们,你说我在码头绑那人有没有绑错!”

    其实根本不需要惠娘回答,当然是没绑错啊。惠娘举起右手用食指点了点真真的脑袋

    “你呀”

    真真让贴身丫鬟去散布今天遇到的这些事情。嘿嘿,让你们也看看舆论是有多么的强大。

    不一会儿,正门洞开,牡丹带着一群下人从门里出来迎接老太太。惠娘和真真走在老太太后面。

    终于进了府里。正房还是安排给了老太太,然后丫鬟带着惠娘他们还是去了原主他们之前的那两个荒僻的院子。

    当越走越偏的时候真真就不走了,拉着惠娘又回到正院。

    “祖母啊,你这个院子真好,我和娘那个院子要走好久呢。想必咱们府大得很,牡丹姨娘的院子也是如此的吧?”

    牡丹没想到这母女两刚到京城地盘都没踩熟就敢和她唱反调。

    “牡丹姨娘,这宅子里没有其他的院子了吗?我和娘的院子好远,虽然说我们刚刚来京城,好歹我娘也是原配发妻,你这样做有点不合适吧?”

    “瞧你说的哪里的话,你这样说可就见外了,这不是你们来得匆忙,其他院子来不及收拾吗?虽然那两个院子有点远,但是那两个院子是之前收拾好的。等过两天重新收拾两个院子你们再搬过去,想必姐姐也不介意的吧?”

    牡丹有点咬牙切齿。

    “没事,我们不介意脏乱一点,派下人收拾就好了,只是那边确实有点远,我重新找两个院子吧。”

    惠娘这会儿总算是get到了真真要表达的意思了。

    “娘,咱们就别麻烦牡丹姨娘了,我们自己去挑两个院子吧。”

    真真转念间想起牡丹和楚墨儿住的院子。

    你说你一个妾室,住的院子比主母住的院子还大,你是几个意思?

    还有楚墨儿,你一个庶女就该有庶女的样子,我一个嫡女还想让我去住那么偏的地方,你脸咋那么大呢?

    惠娘和真真出了正远就在整个府里逛了起来。

    那个大院子牡丹住过了,惠娘和真真逗特别嫌弃,楚墨儿那院子虽然大,真真表示楚墨儿用过的东西,她不屑。

    真真选了水榭边的一个院子,院子虽然不大,但是精致。而且这里靠近楚子良的书房。

    惠娘选的院子里真真的院子不远,院子里种满了花草,看着都心情舒畅。

    原主那一世这两个院子是用来待客的。当然东西都比较精致了,这一次,嘿嘿,谁管哪里待客了,就他们家这名声,有客来么!

    真真才不管那么多呢。累了这么久,终于快忙完了。真真又来到惠娘的院子里帮着惠娘规制一下。

    等惠娘收拾好后真真白拉着惠娘的手:

    “娘,不管未来怎么样,什么都没有你重要。我爹十多年没有见,人是会变的,真真只希望娘能够好好的。”

    这是原主的心声。

    惠娘想到今天见到的那个女人,不禁悲从中来。

    真真抱着惠娘,轻声安慰着她。

    “娘啊,你别伤心了,你这样我会心疼的。娘,不管怎么样,咱们都要好好的。”

    “嗯,咱们都要好好的。”

    惠娘红着眼框对着真真认真的说道。

    安抚好惠娘休息,真真也回了院子里。

    水榭边这个院子风景是真的好。这个院子是一个小二楼的院子,真真把卧室选在了楼上,楼下做客厅。

    累了这么久,终于可以休息了,今晚还要陪着惠娘会见楚子良那个贱人。

    快黄昏的时候,楚子良回府了,去了老太太的正院。惠娘叫下人来通知真真一起去老太太院子里准备用晚饭。

    真真洗漱后就去了惠娘的院子里。看到惠娘由于休息好了而面色红润的脸色就知道惠娘还是挺坚强的女人的。

    一起来到正院,一切和原主那一世一样。只不过真真对楚子良没有感情,所以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越看越觉得他渣。

    楚墨儿这时候看真真就越看越不顺眼,狠狠的瞪了真真一眼。

    真真想到书里的楚墨儿和现在看到的楚墨儿,她觉得特别可乐,咯咯的笑了起来。

    楚子良正在酝酿悲伤情绪和惠娘软语温存,突然听到真真的笑声,梗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点龟裂。

    楚墨儿瞪了真真一眼又看到她笑出声,气愤莫名。

    “你笑什么!”楚墨儿大吼一声。

    “我笑你啊,只许你瞪我,不许我笑你啊?你真好笑,哈哈哈哈…”

    说完,真真越笑越起劲。

    “不许笑,听到没有”

    “凭什么不许笑?你管得太宽了吧!”

    “我说不许笑就是不许笑”

    “我偏要”

    两人当场吵起来,真真是越说越笑,越笑越说。

    楚墨儿都快要哭了,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够了”

    楚子良黑着脸朝着两人吼道。

    “真真你是姐姐,你就不能让着点妹妹!你的规矩呢?你的教养呢?”

    真真收了笑,对着楚子良认真的纠正

    “我没有教养。所有人都知道我娘要照顾祖母,我爹十多年渺无音信,我哪里来的教养。至于规矩,这家里有规矩吗?妾室住的院子比正室的还大,庶女住的地方比嫡女住得还要精致,这是哪里的规矩?如果这就是您所说的规矩,抱歉,我想我还真没有那东西。”

    说完,真真就端坐在座位上不发一言的盯着楚子良。

    “真真,不得无理。”

    楚子良还没开口,惠娘就焦急的对着真真打眼色。

    真真清楚惠娘的意思,她只是不想她们母女被楚子良厌弃,但她不知道,楚子良早就厌弃了她们母女。

    与其忍气吞声,不如怎么痛快怎么活,怎么潇洒怎么过。

    楚子良听到真真的这几句话,肺都要气炸了。

    “逆女,来人,给我请家法,今天我就亲自教一教你什么是规矩,什么是教养!”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你能做还不让人说吗?”

    真真恍然大悟般的对楚子良说道。

    “你大胆,谁给你的胆子对我这样说话的?别忘了,我是你老子。”

    “来人,请家法。”

    “真真,还不跟你爹道歉?”

    惠娘非常焦急,眼看着楚子良动了真火,马上就要动真格的了。

    “相公,真真她是有口无心的,你原谅她吧,今天第一次见面,别闹得大家都不愉快了!”

    “是我在闹吗?明明是这个逆女不分尊卑!”

    “哦,这会儿又跟尊卑扯上关系了,你别把借口说的这么高大好吗?你明明是替楚墨儿出头,偏偏又是说我没有规矩,又是说我没有教养,这会儿干脆说我没有尊卑了。您要替楚墨儿出头的心情我能理解,毕竟她在你身边长大,她是你的掌中宝,我就是那路边的野草是吧。”真真看了眼正幸灾乐祸的楚墨儿继续说道:

    “楚墨儿你别露出你那辛灾乐货的恶心眼神,我会唾弃你的,怎么,看我们吵架你很开心?毕竟他是你爹,替你出头是应该的嘛。”

    “娘,我有没有规矩,有没有教养,有没有尊卑你知道就行,至于别人的爹妈说的我没有规矩教养没有尊卑什么的,我都不在意。娘,你看,我俩就不应该上京来,这里就我们两个是外人。”

    说完真真假装哭泣掩面而逃,她才不想被楚子良打呢。就让他以为她是小孩子在闹情绪吧。

    惠娘听到真真的这些话,流着泪看了一眼楚子良,跟着真真追了出去。

    楚子良听到真真的话,眼神闪烁半天,然后仿佛松了口气,被人说中心事什么的,恼羞成怒什么的,还真是,让人讨厌。也不管真真,直接吩咐下人,禁真真的足,没有他的允许,她不许出现在他眼前。

    牡丹眼神闪烁,做了妾室确实是她一辈子的心结。

    楚墨儿心底得意,叫你嚣张。活该。

    老太太听了真真的话也是一阵恍惚,这个孙女什么时候这么犀利了!

    一家人不欢而散。

    真真装哭跑出来之后就慢慢的朝自己院子走去,不一会儿惠娘就追上来了。

    她一边掉眼泪,一边拉着真真让她回去道歉。

    “娘,我不会去道歉的。你还不明白吗?对于爹来说,我,和你,才是这个家里的外人。他和牡丹,楚墨儿还有祖母才是一家人。娘,你仔细想一下刚才我们是怎么吵起来的,爹又说了些什么,再仔细回忆一下爹的神情,娘,我只希望你快快乐乐的,其他的人,跟我何干?”

    惠娘听真真这么说,收住了眼泪。她一边听着真真的分析一边回忆着刚刚在正房所发生的事情。

    确实如真真所说那样。

    但是又能怎样呢!

    “她始终是你爹!”

    “没错,他是我爹,然后呢?咱们十多年没有他不是一样好好的吗?娘你醒醒吧,有些事,过了,就是过了。”

    真真知道现在在惠娘面前说这些话有点重,但是有时候响鼓是需要用重锤的!

    “娘,他不爱你了!”

    说完,真真只看到惠娘脸上瞬间血色褪尽,一口血喷了出来,身体摇晃了两下就晕了过去。

    真真把人扶住,又差下人过来,把惠娘带回了她的院子里。又让人叫了大夫。真真有点吓到了!

    大夫来的很快,把脉后说惠娘这是急怒攻心,那口血伤了元气,好好静养半个月,最好保持心情愉悦,不然很容易郁结于心的。

    送走大夫后,真真一直守在惠娘的床边。命下人去熬药,顺便准备点餐点。

    药熬好后看惠娘还没醒,真真强行给惠娘灌了下去。然后一直守在了床边。

    第二天早上惠娘才悠悠醒转过来。

    “娘,你终于醒了,娘,你吓死我了!”真真是真的吓到了。这会儿看惠娘醒了,再也支撑不住,直接趴在惠娘床上睡着了。

    惠娘醒来后,一直在想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和真真后来对她说的话。忍不住心如刀绞。但是看到真真疲惫的脸色,惠娘终于还是想开了。

    她其实知道真真说的都是真的,只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

    她害怕承认自己当初看错了人,害怕背负父母的指责,所以她只能自欺欺人的认为楚子良一直爱着他。

    可昨天真真的一席话让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下去了。

    惠娘看着真真熟睡的脸,心里暖流划过,终于有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