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成瘾:总裁,情深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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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共同徜徉在云端

    “以往还真没发现这种游戏好玩儿,这真要感谢你提醒了我,以后每天晚上我们都这么玩儿一遍好不好?”

    大手穿过柔滑的长发箍住小脑袋,强令她微仰起头来看着自己。

    “我有的是这种东西,可以马上就叫人给我空运一个集装箱来,让你玩个够!”

    “冷烨——!”

    岳知画火大,赶情这个男人费了半天的劲就是在耍自己呐:

    “你太过份了,不配合就算了,还在这里欺负我!”

    拿着新包装袋的小手死死攥成拳头。

    压在床面上的小手也抓住床单发泄着心头的怒意。

    “小东西,又敢对我大声吼,忘记了我说过的话吗?嗯?”

    涔冷的男人不悦,用力将她的小脸拉近自己,黑矅石一样的眸子紧紧的凝住她眼中的火苗。

    “敢说我过分?谁同意你买这种东西啦?”

    “不想怀上我的孩子是吧?我哪里不值得你生下我的孩子?!”

    “还敢背着我去跟前夫约会,是不是这个也是他帮你买的?你没有让他顺便帮你试用一下,看看好不好用吗?嗯?”

    大手越来越用力,箍得岳知画脑后生疼,愤怒的样子像是要喷发的火山一般,咬牙切齿的逼问着她。

    “烨,你放开我,好痛……”

    岳知画不吃眼前亏,知道他现在是真的发怒了,马上放低了声调向他求饶。如水的眸子里闪动着星光,楚楚动人的望着他涔冷的眸底。

    这一招果然管用,冷烨松开了大手的力道,却没有放开困住她的怀抱,声音低沉的审问:

    “说,为什么想到要避孕?”

    “因为,我不想孩子生下来只能有爸爸或者妈妈。”

    小脑袋顺着他松开的力道轻轻窝进男人怀里,语气轻柔似低低的叹息:

    “烨,如果你是真爱我的,就尊重我好不好?别让我们的孩子出生在不完整的家庭里。”

    知道他心里还是心疼自己的,岳知画乖巧的靠在男人臂弯里,与他和平的商量目前将要面临的境况。

    “……”

    冷烨沉默的看着她,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令人看不懂的情绪,一瞬不瞬的审视着如撞碎了满天星光般的眸子。

    长长的眸毛自然上翘,在壁灯的微光下轻轻颤动,如冷风中带着小心的寒蝉羽翼,刷出一道薄薄的阴影在如玉的肌肤上。

    娇翘的鼻尖儿挺直俏皮,被灯光柔和的照着,近似透明一般。

    柔软润泽的唇瓣儿微张,想要等他给出一句肯定的回答。

    然而,她的问题却没有得到男人的答复,只有更加霸道放肆的亲吻不期然缓缓落下,含住一双温润的唇瓣儿吮吻着。

    他那么用心的轻轻吻着每一处细腻的甘甜,不舍得错过任何细节般,膜拜着具有独特甜蜜的檀口。

    大手捧着娇小的身子,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就像这是最后的亲吻那么用力的禁锢着小女人。

    ……

    云氏老宅里。

    夜色已经深沉得像迷雾般低垂下来,云正沧还没有睡。

    在街上被冷烨痛打了一顿之后,他没有直接回来,而是去找了家私人诊所简单处理了伤口才回到家里。

    除了还在工作的佣人们,该睡的都已经睡下了,整栋宅子安静得令他恐慌。

    大手拖着自己的西装上楼,也不管衣服的下摆已经搭到了地面。整个人看上去全是无力低迷的样子,透出令人心疼的气息。

    路过庄慈心房间时,男人沉重的脚步稍微停顿,他真想直接推门进去问问母亲,当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为什么岳知画说她知道真相?

    可是大手触到房门时又停下了,他想起妈妈刚从医院回来,此时还很虚弱,也许明天可以找个时间再跟她聊聊。

    抬脚继续向楼上走去,精致的皮鞋踩在楼梯上,发出重重的敲击声音。

    本来进门是要换鞋的,可是他今天的情绪实在太差了,连换鞋这样的事情都懒得去做。

    他不能忘记今天在成人用品店外见到岳知画的情形,一想到这样的夜里她会在别的男人怀里婉转承欢,他就感觉自己胸腔里燃烧着一团嫉妒的火。

    然而这团火却只能默默的烧,他再不能像从前那样恣意的报复那个小女人了,是他自己亲手葬送了这种资格。

    许是他上楼的脚步声音太响,吵到已经上床躺下的庄慈心,她披衣下床来到门外,想看看是不是儿子回来了。

    从这样的脚步声上判断,她认为他一定又是喝醉了才回来的。

    “正沧?”

    庄慈心的嗓音很柔和,充满母亲对儿子本能的慈爱:“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来?”

    “妈妈,你还没睡吗?”

    走到楼梯中间的男人站住,回转身来看着站在卧室门口的庄慈心。她穿着一身棉质睡衣,肩头还披一件父亲在世时常用的晨褛。

    “年纪大了,睡眠轻。”庄慈心伸手拉了拉披在肩头的衣服,仰望着站在楼梯上的儿子:

    “你的眼睛怎么了?在外面跟人打架啦?”

    她有些担忧,急忙走近他一些想要看清楚点。

    “没事的,下楼梯时不小心踩空摔了一下。”

    大手胡乱的拢拢头发,顺势遮挡被冷烨打伤的眼睛:“妈妈,您能告诉我知画的事情吗?她说您清楚全部细节。”

    “你去见知画啦?”

    听了儿子的话,庄慈心心头一紧,似乎能猜到他脸上的伤应该是跟那个前儿媳妇有关的。

    “妈妈,当年带走知画的男人到底是谁?她为什么后来又回到我们云家,而不是从此跟着别人过?”

    没有回答庄慈心的问话,云正沧直接抛出自己的问题。

    颀长的身形也缓缓走下楼梯,定定的站在妈妈面前,看着她的脸等着得到困扰了自己多年疑问的答案。

    “我跟你说过了,我天天都在医院里,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

    庄慈心向他身后看看,不想再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直接岔开话题道:

    “你快回房间去吧,风菲今天动了胎气正在休息,你做为丈夫的要好好体贴她,她怀的可是咱们云家第一个继承人,不能有什么差错。”

    “她怎么会动了胎气?不是好好的在家里呆着哪儿也没去吗?”

    云正沧顺着她的视线向后看了一眼,楼梯上并没有谁在那儿,大手顺势把一直拖在地上的外套提起来扛在肩上。

    “是云畅惹到她了。我还想问你,为什么所有媒体都不报道我们云氏大婚的消息?而你却不告诉妈妈?”

    庄慈心紧一紧身上披着衣服,趿着拖鞋站在走廊上仰头看着身材颀长的儿子。

    她记忆还处在选择性忘记的阶段,关于那些混乱的场面丝毫没有了印象。

    “是wanso入驻中国市场的消息占领了头条,冷烨的新技术得到了世界的公认。”

    云正沧一只手梳理几下知发,有意弄乱了来挡住伤处,面对着庄慈心解释:“这种事情在商界时有发生,并不算什么希奇,我们的婚礼只是没有算到他刚好要招开新闻发布而已。”

    他说的很轻松,仿佛上不上头条只是一件小事。

    其实每一个云氏的管理层都知道,这可是他们之前做足了功课的,如今只是冷烨的一场新闻发布会,就将他们全公司上下努力了三十几天的公关成绩给抹杀了。

    在他心里也并没有那么无足轻重。

    可是事情已然如此,他不是神,真的无法在这个时候再力挽狂澜。不接受现实还能怎么样呢?难道让所有媒体都大肆报道婚礼变成葬礼的离奇场面吗?

    想起这件事,他还要感谢市长大人的媒体干预,才没有让云氏的脸面扫地。

    然而这一切,都不能对忘记了经过的庄慈心说。

    她的身体情况并不好,心脏因长期抑郁和压力已经很脆弱了,云正沧不想她再增加这么沉重的一个心理负担。

    “原来是wanso进驻中国啦……”

    听了儿子的话,庄慈心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低低重复一遍转身要回房间。

    “妈妈,当年的事情您真的不肯说吗?”

    云正沧从背后叫住她,期待、忧郁、阴沉还有一些猜疑的看着她的背影。

    “我说过,那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披着衣服的身影没回头,一只手扶着门背对着儿子:“太晚了,早点儿回去睡吧,明天还要工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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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闪身回房,顺手轻轻合上房门。

    把身体靠在门上,庄慈心死死闭上眼睛,回忆中又见那时云氏最危急的时刻。

    丈夫意外的就突然经营不善,大笔资金漏洞的出现一夜之间就压垮了正处在壮年的男人。银行听到消息后,也像商量好了似的,谁也不肯再借钱给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