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十节 绿池旁
“子伯若是累了，那让我来吧，我手早好了，看书盖章不成问题。”沈言生声音冷冷的。
杜乘川一听，感情这家伙把自己的意思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不由在心中大骂长衍这傻子。可眼下看见沈言生这模样，自己老毛病又犯了，忍心不得。要说长衍这些坏习惯，都是他自己作死惯的，偏偏自己连他的坏习惯都舍不得教训。
“长衍，我不是说——”
“我知道，是我不好！”
得，长衍现在连让他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了。他可清楚长衍的脾气，知道这会肯定把长衍打击到了。
只见沈言生抢过杜乘川手中的文件，然后端端正正坐在办公的位置上，态度极为认真的看起文件来。杜乘川站在一旁，想跟沈言生道歉也不是，想帮沈言生继续办案也不是。最后，只能把这一误会换来的无奈统统归咎于身边这一‘横刀夺爱’者身上。
要不是他，自己能和长衍有这么大的误会吗？之前说的不讨厌此人，那完全是瞎扯淡。的确不讨厌，只是恨不得捅他几刀才算解恨。
“你们都出去吧，午饭再来叫我。”沈言生强硬如此，杜乘川知道自己已无力回天，只好顺着沈言生的意思出去。
潘美自然也跟了出去。走廊里，两人走着，安静得只有两人的脚步声。杜乘川正恼火，不想说什么话。而他看那只有在沈言生面前有说有笑的潘美，也估计他不会说什么话。
“你是如何认识长衍的？”
却没想到。杜乘川还很惊讶这一看似不善言谈的人会主动找他谈话，子伯人和善，原本只是对沈言生，但沈言生对他的影响太大，以至于后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了也不知道。关于潘美的问题，他又把偷偷藏在心底的美好初遇翻找了出来。每一次找出来都会让心里翻滚一番，刺痛中夹杂着更多的不舍与怀念。多想自己从未长大，从未明白自己的心意，然后可以纯洁地和长衍一直在一起，相见没有那份杂念。
“夏日里，我陪母亲赏荷，看见他蹲在池塘边沾水在石板上写字。”
“哦？”
“我已忘了他写的是什么，当时只是惊叹于他的字，行云流水，落笔如山间云烟变幻无穷、如早晨里花瓣上露水清纯透明、如山林隐泉甘之如饴……”渐渐杜乘川步入回忆，眼间带笑，饶是十几年过去，回忆起那日，杜乘川依旧高兴得如获至宝。
“这字写得真好！”杜乘川由心赞叹。
“谢谢！”小言生抬起头，露出灿烂的笑容，甜甜的酒窝给他清秀的脸增添了几分可爱。荷叶滚滚翻动，传来阵阵荷香，仿佛老天故意创造出这一次初见，叫人心悦神怡难以忘记。都说字如其人，原来，这人也是长得这般精致。
“你是哪个先生教的？”名师出高徒，当时杜乘川认为，小言生字写得那么好，定是跟他的老师分不开关系。可后来才知道，他的老师一般般，他的字能写得那么好，完全是他一个人琢磨出来的。不过，杜乘川却因此更佩服沈言生。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尤其是中国字，他能把字写得这么好，还能琢磨出自己的字形，真是很了不起。
“县里草稷学堂。”
“草稷？”这是个什么学堂？完全没听说过这个学堂的名字。其实这个学堂在杞县名声还不错，只因为杜大少爷有私定先生教导，对外面的学堂不是很清楚。
“对啊，草稷，先生是唐老先生。”
“这样啊……”
两个小家伙蹲在那里讨论了半天的字，直到黄昏渐临，下人来催促杜乘川快些回去，说夫人等急了，杜乘川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起身时，项间从小带到大的平安玉从项上滑落，一声脆响落在石板上。
“你东西掉了。”沈言生蹲下去捡起那块玉，书上都说玉是冰凉的，可这块玉明明炽热得烫手。
“哦，谢谢！”
“不用谢。”沈言生微笑着回答。
身后响起母亲的叫唤，沈言生回头，看见母亲就站在远处，于是就朝那边跑了过去。跑了一会儿又停下来，朝着身后的人挥手告别。杜乘川静静看着沈言生跑去的背影，随后把手中的玉带好了，才慢慢走回去。
偶尔转头看见荷花池中，唯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天真，那张笑容也一样纯真迷人。
后来几日杜乘川一个人来到那池塘，可再也没有见过沈言生的身影，想来，他们母俩应该是有事才来这里，并没有住在这里吧。小言生也认为这只是人生中短短的一个过客，虽然那个下午很有趣和尽兴，但也就如此了。可不想，几日后来到学堂，那人就坐在自己旁边。
“又见面了！”杜乘川只是简简单单的说出这句话，谁不知道他杜大少爷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这个草稷学堂，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老爷子松口放他出来？但在沈言生面前，他永远表现得如此淡然。我只是想静静的守候在你身边，所有问题都我来扛，所有事情都我来解决，只要看见你安好，我便安好。
“唉！”回到现在，杜乘川却只能抒怀往日。以前他总是对自己说，不求多的，只要让沈言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度过此生，自己能陪他到老便好，可如今半道出来一个人，着实让人措手不及啊。自己养大的花被别人摘了，谁都忍不下这口气。但是不甘，却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你能那么早遇到他，与山羡慕不来。”
“是啊，可能相遇，就是缘分。”
“今后，子伯有什么打算？”
“与山又有什么打算？”
打算？对于二人来说，打算向来太长远，远不如现下的真实。更何况，两人从来都不敢太贪心。
“若他有意，我自然不会放弃，但若他无意，我也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了……”
此意，和杜乘川心中所想不谋而合。两人心中还有一个疑问，但两人都没有问出来。换做你，你怎么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呢？而对于这个问题，两人选择了不同的做法。
有人以退为进，有人以攻为守。呃，谁输谁赢，请看下回分解。
沈言生彻底觉悟了，被杜乘川一语道醒，现在对县府工作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和激情。午饭后，还未休息，又去了书房。没错，工作，工作，我的眼里只有工作，工作是我的女神，工作是我的最爱。沈言生目前的情况就可以这样形容吧。
潘美看见长衍眼里只有那一两堆废纸再无其他，颇有些幽怨的看向杜乘川。杜乘川心里门清，也是恼火。回潘美一个眼神，你以为我就乐意看见这个现状了吗？我特么的也和憋屈啊？再说，要不是你捣乱，这事儿会变成这样吗？
杜乘川和潘美都无奈，却只能小心翼翼跟在沈言生身后。潘美是沈言生走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的，在旁人看来，就像沈小县令新雇的两个贴身侍卫。
当晚，县府迎来了一位客人，这客人沈县令是欢迎，但潘美此时此刻对他是全无好感，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不是在说拒绝。没错，来人就是赵家排行第五的赵小五！来这县令府不为其他，就因为某人擅离职守太久，上面已经发话了，赵小五也已经招架不住了，这事儿瞒不住，还得让本尊回去解决。
“二哥，今儿跟我回去吧？”赵匡尹把潘美拉到角落里说悄悄话。
“……”
“你不说话还是得走啊，大哥都发话了。”
“……”
“来日方长，好聚好散嘛，为什么偏偏要挤在这个时候？”
“……”潘美把视线投在不远处沈言生身上，和沈伯母有说有笑，有一种，潘美从未拥有过的家的感觉。很温馨，仿佛有他才完整。再回头看看面前像狗一样乞讨的赵小五，终究兄弟也情深，自己也得为自己的事业好好负责，不然怎么养家，怎么养那一张看一眼心动一次的脸？
所以当晚，潘美他还是回去了。他曾一步三回头，只希望沈言生能够说出一句不舍的话来，只要一句甚至一个字，他都会留下来。可是直到人把他送出大门，怎么看沈言生也是很高兴的模样啊，完全没有半分他沉痛的模样。
这可就，扎心了……
番外《杜乘川：我不演了，我要领盒饭！》：
杜乘川：老板，你出来，我要跟你聊聊。
某作者（一脸担心害怕的走出来）：哎呀，是小川啊。
杜乘川（一脸，我就静静坐在这里看你装，你再装的表情）：你不觉得这其中有很大的问题吗？
某作者（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什么问题啊，这我还真不知道。
杜乘川：第一卷我先认识季天和的吧？第三卷也是我先遇见沈言生的吧，相遇那么美好，为什么我总是不能和他在一起，然而那个老是喜欢半道跑出来的秦扶锦或者杨玪或者潘什么美怎么就可以得到我小长衍的芳心？（非常火大）
某作者：呃，那个，那个……
杜乘川：那个什么？
某作者：那个，要不这样吧，我给你重新找一个cp。
杜乘川：？？？
某作者：你看看，赵匡尹这个人怎么样？
杜乘川：！！！你特么是在逗我！！！
某作者：你……别生气哈，这个，这个，觉得怎么样？我觉得赵小五也是挺不错的，虽然神经有些大条，但为人爽直诚实，人长得也不差，眉眼间英气满满。怎么样？
杜乘川：那当然是没有我的长衍好，再说了，重点是，我和赵匡尹一个cp，谁攻谁受啊？
某作者：这个，（乐老板上下仔细打量了杜乘川一番）可能你是受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吧？
杜乘川（怒目而视）：……
某作者（信誓旦旦）：您放心，我绝对会给你找一位的！
杜乘川：……
某作者：您慢走啊……
杜乘川一听，感情这家伙把自己的意思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不由在心中大骂长衍这傻子。可眼下看见沈言生这模样，自己老毛病又犯了，忍心不得。要说长衍这些坏习惯，都是他自己作死惯的，偏偏自己连他的坏习惯都舍不得教训。
“长衍，我不是说——”
“我知道，是我不好！”
得，长衍现在连让他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了。他可清楚长衍的脾气，知道这会肯定把长衍打击到了。
只见沈言生抢过杜乘川手中的文件，然后端端正正坐在办公的位置上，态度极为认真的看起文件来。杜乘川站在一旁，想跟沈言生道歉也不是，想帮沈言生继续办案也不是。最后，只能把这一误会换来的无奈统统归咎于身边这一‘横刀夺爱’者身上。
要不是他，自己能和长衍有这么大的误会吗？之前说的不讨厌此人，那完全是瞎扯淡。的确不讨厌，只是恨不得捅他几刀才算解恨。
“你们都出去吧，午饭再来叫我。”沈言生强硬如此，杜乘川知道自己已无力回天，只好顺着沈言生的意思出去。
潘美自然也跟了出去。走廊里，两人走着，安静得只有两人的脚步声。杜乘川正恼火，不想说什么话。而他看那只有在沈言生面前有说有笑的潘美，也估计他不会说什么话。
“你是如何认识长衍的？”
却没想到。杜乘川还很惊讶这一看似不善言谈的人会主动找他谈话，子伯人和善，原本只是对沈言生，但沈言生对他的影响太大，以至于后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了也不知道。关于潘美的问题，他又把偷偷藏在心底的美好初遇翻找了出来。每一次找出来都会让心里翻滚一番，刺痛中夹杂着更多的不舍与怀念。多想自己从未长大，从未明白自己的心意，然后可以纯洁地和长衍一直在一起，相见没有那份杂念。
“夏日里，我陪母亲赏荷，看见他蹲在池塘边沾水在石板上写字。”
“哦？”
“我已忘了他写的是什么，当时只是惊叹于他的字，行云流水，落笔如山间云烟变幻无穷、如早晨里花瓣上露水清纯透明、如山林隐泉甘之如饴……”渐渐杜乘川步入回忆，眼间带笑，饶是十几年过去，回忆起那日，杜乘川依旧高兴得如获至宝。
“这字写得真好！”杜乘川由心赞叹。
“谢谢！”小言生抬起头，露出灿烂的笑容，甜甜的酒窝给他清秀的脸增添了几分可爱。荷叶滚滚翻动，传来阵阵荷香，仿佛老天故意创造出这一次初见，叫人心悦神怡难以忘记。都说字如其人，原来，这人也是长得这般精致。
“你是哪个先生教的？”名师出高徒，当时杜乘川认为，小言生字写得那么好，定是跟他的老师分不开关系。可后来才知道，他的老师一般般，他的字能写得那么好，完全是他一个人琢磨出来的。不过，杜乘川却因此更佩服沈言生。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尤其是中国字，他能把字写得这么好，还能琢磨出自己的字形，真是很了不起。
“县里草稷学堂。”
“草稷？”这是个什么学堂？完全没听说过这个学堂的名字。其实这个学堂在杞县名声还不错，只因为杜大少爷有私定先生教导，对外面的学堂不是很清楚。
“对啊，草稷，先生是唐老先生。”
“这样啊……”
两个小家伙蹲在那里讨论了半天的字，直到黄昏渐临，下人来催促杜乘川快些回去，说夫人等急了，杜乘川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起身时，项间从小带到大的平安玉从项上滑落，一声脆响落在石板上。
“你东西掉了。”沈言生蹲下去捡起那块玉，书上都说玉是冰凉的，可这块玉明明炽热得烫手。
“哦，谢谢！”
“不用谢。”沈言生微笑着回答。
身后响起母亲的叫唤，沈言生回头，看见母亲就站在远处，于是就朝那边跑了过去。跑了一会儿又停下来，朝着身后的人挥手告别。杜乘川静静看着沈言生跑去的背影，随后把手中的玉带好了，才慢慢走回去。
偶尔转头看见荷花池中，唯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天真，那张笑容也一样纯真迷人。
后来几日杜乘川一个人来到那池塘，可再也没有见过沈言生的身影，想来，他们母俩应该是有事才来这里，并没有住在这里吧。小言生也认为这只是人生中短短的一个过客，虽然那个下午很有趣和尽兴，但也就如此了。可不想，几日后来到学堂，那人就坐在自己旁边。
“又见面了！”杜乘川只是简简单单的说出这句话，谁不知道他杜大少爷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这个草稷学堂，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老爷子松口放他出来？但在沈言生面前，他永远表现得如此淡然。我只是想静静的守候在你身边，所有问题都我来扛，所有事情都我来解决，只要看见你安好，我便安好。
“唉！”回到现在，杜乘川却只能抒怀往日。以前他总是对自己说，不求多的，只要让沈言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度过此生，自己能陪他到老便好，可如今半道出来一个人，着实让人措手不及啊。自己养大的花被别人摘了，谁都忍不下这口气。但是不甘，却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你能那么早遇到他，与山羡慕不来。”
“是啊，可能相遇，就是缘分。”
“今后，子伯有什么打算？”
“与山又有什么打算？”
打算？对于二人来说，打算向来太长远，远不如现下的真实。更何况，两人从来都不敢太贪心。
“若他有意，我自然不会放弃，但若他无意，我也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了……”
此意，和杜乘川心中所想不谋而合。两人心中还有一个疑问，但两人都没有问出来。换做你，你怎么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呢？而对于这个问题，两人选择了不同的做法。
有人以退为进，有人以攻为守。呃，谁输谁赢，请看下回分解。
沈言生彻底觉悟了，被杜乘川一语道醒，现在对县府工作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和激情。午饭后，还未休息，又去了书房。没错，工作，工作，我的眼里只有工作，工作是我的女神，工作是我的最爱。沈言生目前的情况就可以这样形容吧。
潘美看见长衍眼里只有那一两堆废纸再无其他，颇有些幽怨的看向杜乘川。杜乘川心里门清，也是恼火。回潘美一个眼神，你以为我就乐意看见这个现状了吗？我特么的也和憋屈啊？再说，要不是你捣乱，这事儿会变成这样吗？
杜乘川和潘美都无奈，却只能小心翼翼跟在沈言生身后。潘美是沈言生走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的，在旁人看来，就像沈小县令新雇的两个贴身侍卫。
当晚，县府迎来了一位客人，这客人沈县令是欢迎，但潘美此时此刻对他是全无好感，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不是在说拒绝。没错，来人就是赵家排行第五的赵小五！来这县令府不为其他，就因为某人擅离职守太久，上面已经发话了，赵小五也已经招架不住了，这事儿瞒不住，还得让本尊回去解决。
“二哥，今儿跟我回去吧？”赵匡尹把潘美拉到角落里说悄悄话。
“……”
“你不说话还是得走啊，大哥都发话了。”
“……”
“来日方长，好聚好散嘛，为什么偏偏要挤在这个时候？”
“……”潘美把视线投在不远处沈言生身上，和沈伯母有说有笑，有一种，潘美从未拥有过的家的感觉。很温馨，仿佛有他才完整。再回头看看面前像狗一样乞讨的赵小五，终究兄弟也情深，自己也得为自己的事业好好负责，不然怎么养家，怎么养那一张看一眼心动一次的脸？
所以当晚，潘美他还是回去了。他曾一步三回头，只希望沈言生能够说出一句不舍的话来，只要一句甚至一个字，他都会留下来。可是直到人把他送出大门，怎么看沈言生也是很高兴的模样啊，完全没有半分他沉痛的模样。
这可就，扎心了……
番外《杜乘川：我不演了，我要领盒饭！》：
杜乘川：老板，你出来，我要跟你聊聊。
某作者（一脸担心害怕的走出来）：哎呀，是小川啊。
杜乘川（一脸，我就静静坐在这里看你装，你再装的表情）：你不觉得这其中有很大的问题吗？
某作者（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什么问题啊，这我还真不知道。
杜乘川：第一卷我先认识季天和的吧？第三卷也是我先遇见沈言生的吧，相遇那么美好，为什么我总是不能和他在一起，然而那个老是喜欢半道跑出来的秦扶锦或者杨玪或者潘什么美怎么就可以得到我小长衍的芳心？（非常火大）
某作者：呃，那个，那个……
杜乘川：那个什么？
某作者：那个，要不这样吧，我给你重新找一个cp。
杜乘川：？？？
某作者：你看看，赵匡尹这个人怎么样？
杜乘川：！！！你特么是在逗我！！！
某作者：你……别生气哈，这个，这个，觉得怎么样？我觉得赵小五也是挺不错的，虽然神经有些大条，但为人爽直诚实，人长得也不差，眉眼间英气满满。怎么样？
杜乘川：那当然是没有我的长衍好，再说了，重点是，我和赵匡尹一个cp，谁攻谁受啊？
某作者：这个，（乐老板上下仔细打量了杜乘川一番）可能你是受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吧？
杜乘川（怒目而视）：……
某作者（信誓旦旦）：您放心，我绝对会给你找一位的！
杜乘川：……
某作者：您慢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