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就此含泪拜别
“清风少爷，我看待会儿到了下个驿站，我们就再换两匹更快的马。现在这两匹马儿已经带着我们足足跑了一天一夜了，要是再让它们跑更长的路，恐怕早就已经精疲力尽了。”蘅芜挥舞着手上的鞭子，在树林里同清风一前一后地策马奔腾着。
“驾……驾……”清风一心只想加快胯下马儿的速度，但无论怎么挥鞭，马儿却早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说的没错，这马儿一天一夜没合眼没吃草料，的确是不能再辛苦奔波了。”清风怜惜地**着马儿一起一伏的鬃毛，对蘅芜问道：“咱们如今还有多少时间？”
“只剩三天了，三天一到，小姐就要被老爷奉旨送京了。可我看就算我们一直马不停蹄地跑，三天之内也很难到达苏州府。清风少爷，小姐现在还身陷囹圄，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那蘅芜就只能一死来向小姐谢罪了。”
“不会的，我有预感，我一定能把她从水深火热里面解救出来。蘅芜，我们不要泄气，你不是还说要照顾她一辈子吗！我已经想好了，如果这次不成，那无论是刀山还是油锅我都会陪她一起去。”
“清风少爷……”蘅芜感动地说不出话来。难怪在婉筝最如履薄冰之时，只会命她去求清风一人来相救。刚才听到清风对婉筝如此表白，蘅芜便对婉筝看人的眼光更加深信不疑。
“驾……驾……”到了下个驿站，两人没有丝毫的停歇，他们只草草换了两匹更快的马儿，就继续上路了。
寒荷觅双苑。
用手指掰算着入京的日子，不多不少只剩最后三天。想着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呆了十几年的地方，清菡的鼻子不觉就会有一种酸酸的意味。这些天以来，她虽然一直在母亲面前强颜欢笑，但彼此却是心照不宣，谈笑风生间，两人都在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不允许它从眼中流下，来破坏这最后几日的相聚。
“母亲，我刚才路过小厨房，看到这几日采买回来的荔枝还算新鲜，让女儿为您剥一个尝尝鲜可好？”清菡从厨房端来一盘水灵灵的鲜红荔枝，她来到母亲房里，看见母亲此时正躺在父亲常坐的那张太师椅上，缓慢着摇动着手中的蒲扇，似乎并没有什么风从她的扇下流泻出来。
“女儿，不要忙活了，娘什么都不想吃，你坐到娘身边来，咱们娘俩好好说会儿体己话。”
“母亲。”清菡从桌下搬了张矮凳，坐到母亲身边：“母亲想跟女儿说什么?”
“孩子，你就快要离开了吧？”
“是，母亲。还有三天，三天之后，女儿就要奉旨入京了。”
“你看这日子过得多快，我怎么才觉得从那天你竞技回来，到现在就只才一眨眼的功夫而已。唉，可能真的是我老了，如今和你就只能见一面少一面了。”
“母亲不要伤感，您这样说只会让女儿走得不安心。”
“是，是我糊涂了。你爹跟我说你能进御膳房学习是个千载难逢的大喜事，我虽然也知这个理，但却是真真欢愉不起来。你不要怪我，这世上，有几个孩子离家千里，做母亲的能安枕无忧呢？人们总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听说京城的动听异常寒冷，可我如今还没来得及为你缝制一件可以御寒的冬衣，你就要离我而去，一想到以后不能亲眼看你出嫁，我这心里就会一直隐隐作痛。”
清菡紧握这母亲的胳膊，不忍在将听下去。忽然感觉自己手上一紧，抬眼一看，母亲正把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取下套进她的腕子上。
“母亲，您这是做什么。这冰晶玉镯不是您当年进白府的陪嫁之物吗？这可是已逝的外祖父送给您的。”
“孩子，娘以后是没机会再照顾你了。这只镯子已经在我手腕上呆了三十几年，还是我离家之前，我的母亲亲自带到我手上的。我还记得你外祖母对我说的话，她说花轿把你抬进白府，那么你此生就都是白家的人了。娘以后不能在你身边照顾你，所以就让这只镯子留在你身边。因为它寄托着一位母亲对孩子满满的担忧与思念，这不可撼动的骨肉亲情就是你此生最好的护身符。所以我就这么带着它，生下了你和旭儿，无病无灾地一直到现在。孩子，你带着它离开，至少还能在千里之外感受到我这位母亲的思念之意，只这一样我这心里就已足矣了。”
清菡**着手腕上的冰凉，跪在地上郑重地向母亲磕了三个响头。
真正是这此番彻底离别，将会成为此生的离别。
“驾……驾……”清风一心只想加快胯下马儿的速度，但无论怎么挥鞭，马儿却早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说的没错，这马儿一天一夜没合眼没吃草料，的确是不能再辛苦奔波了。”清风怜惜地**着马儿一起一伏的鬃毛，对蘅芜问道：“咱们如今还有多少时间？”
“只剩三天了，三天一到，小姐就要被老爷奉旨送京了。可我看就算我们一直马不停蹄地跑，三天之内也很难到达苏州府。清风少爷，小姐现在还身陷囹圄，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那蘅芜就只能一死来向小姐谢罪了。”
“不会的，我有预感，我一定能把她从水深火热里面解救出来。蘅芜，我们不要泄气，你不是还说要照顾她一辈子吗！我已经想好了，如果这次不成，那无论是刀山还是油锅我都会陪她一起去。”
“清风少爷……”蘅芜感动地说不出话来。难怪在婉筝最如履薄冰之时，只会命她去求清风一人来相救。刚才听到清风对婉筝如此表白，蘅芜便对婉筝看人的眼光更加深信不疑。
“驾……驾……”到了下个驿站，两人没有丝毫的停歇，他们只草草换了两匹更快的马儿，就继续上路了。
寒荷觅双苑。
用手指掰算着入京的日子，不多不少只剩最后三天。想着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呆了十几年的地方，清菡的鼻子不觉就会有一种酸酸的意味。这些天以来，她虽然一直在母亲面前强颜欢笑，但彼此却是心照不宣，谈笑风生间，两人都在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不允许它从眼中流下，来破坏这最后几日的相聚。
“母亲，我刚才路过小厨房，看到这几日采买回来的荔枝还算新鲜，让女儿为您剥一个尝尝鲜可好？”清菡从厨房端来一盘水灵灵的鲜红荔枝，她来到母亲房里，看见母亲此时正躺在父亲常坐的那张太师椅上，缓慢着摇动着手中的蒲扇，似乎并没有什么风从她的扇下流泻出来。
“女儿，不要忙活了，娘什么都不想吃，你坐到娘身边来，咱们娘俩好好说会儿体己话。”
“母亲。”清菡从桌下搬了张矮凳，坐到母亲身边：“母亲想跟女儿说什么?”
“孩子，你就快要离开了吧？”
“是，母亲。还有三天，三天之后，女儿就要奉旨入京了。”
“你看这日子过得多快，我怎么才觉得从那天你竞技回来，到现在就只才一眨眼的功夫而已。唉，可能真的是我老了，如今和你就只能见一面少一面了。”
“母亲不要伤感，您这样说只会让女儿走得不安心。”
“是，是我糊涂了。你爹跟我说你能进御膳房学习是个千载难逢的大喜事，我虽然也知这个理，但却是真真欢愉不起来。你不要怪我，这世上，有几个孩子离家千里，做母亲的能安枕无忧呢？人们总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听说京城的动听异常寒冷，可我如今还没来得及为你缝制一件可以御寒的冬衣，你就要离我而去，一想到以后不能亲眼看你出嫁，我这心里就会一直隐隐作痛。”
清菡紧握这母亲的胳膊，不忍在将听下去。忽然感觉自己手上一紧，抬眼一看，母亲正把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取下套进她的腕子上。
“母亲，您这是做什么。这冰晶玉镯不是您当年进白府的陪嫁之物吗？这可是已逝的外祖父送给您的。”
“孩子，娘以后是没机会再照顾你了。这只镯子已经在我手腕上呆了三十几年，还是我离家之前，我的母亲亲自带到我手上的。我还记得你外祖母对我说的话，她说花轿把你抬进白府，那么你此生就都是白家的人了。娘以后不能在你身边照顾你，所以就让这只镯子留在你身边。因为它寄托着一位母亲对孩子满满的担忧与思念，这不可撼动的骨肉亲情就是你此生最好的护身符。所以我就这么带着它，生下了你和旭儿，无病无灾地一直到现在。孩子，你带着它离开，至少还能在千里之外感受到我这位母亲的思念之意，只这一样我这心里就已足矣了。”
清菡**着手腕上的冰凉，跪在地上郑重地向母亲磕了三个响头。
真正是这此番彻底离别，将会成为此生的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