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红妆花烛夜
洛央点点头，“穹无，我愿意。只是我知道你是有不能与我在一起的苦衷和为难的，我想知道，现在这些为难没有了吗？以后不会再有了吗？”
“央央，你只需要知道无论天命如何，以后如何，我都会爱你会护你周全便足够了。”穹无坚定地望着洛央。
洛央眼含凄美的笑，微微点头，心下默默起誓，无论你天命如何，我定与你生死与共。
“苍天在上，厚土在下，连理枝为证，比翼鸟为媒，我穹无今日娶洛央为妻，永生相守，不离不弃。”
“我洛央愿嫁穹无为妻，生死与共，矢志不渝。”
一拜向东方汤谷，二拜向西方虞渊，三拜对面爱人心。自此立誓不相弃，相守永生不相离，岁月长伴共忧喜，比翼连理一夫妻。
“央央，夫人。”穹无转身面向洛央。
洛央扔下手中羽扇，一步向前扑到穷无怀中，“开心得想哭，可是我还是要笑啊！哈哈哈哈哈！”洛央一连串笑音如银铃般响开。
“我已昭告五荒娶你为天尊夫人，我想近日便会有许多人前来拜会。从此你在这世间有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无人再敢看轻你伤害你。”
“咦？咱们俩竟然不用逃亡，还接受五荒朝拜？这么好？”洛央窃喜。
洛央这所思所想真是简单到可爱，穹无轻敲下洛央的额头，“不准确，不是五荒是四荒，北荒神族怎可能向我称臣？”
“泥悔？北荒神族只有她一人，也不知她称这黑帝有何意义。”
“非也，北荒神族复立，前些年许多为北荒神族效力的山精灵魅纷纷率部下归顺，北荒神族不容小觑。”
“我虽对北荒神族没多少印象和感情，可是听你这话，北荒神族怎么成了人神共愤、天地不容的邪恶力量呢？”洛央既然知道自己是北荒神族人，而泥悔又是自己血亲的姐姐，多少是有些在意的。
“是泥悔行事太过偏激，偏偏灵力又异常高强。罢了，别说这些了，简直有负如此良辰春宵。”穹无说罢便直接将洛央打横抱起。
洛央陡然双脚离地，连忙伸手环住了穹无脖颈，面色羞红。
沿着十里红缎，洛央一路被穹无抱着回了屋室，坐在榻边。
穹无端来两樽清酒，“央央，我特地酿了淡酒作为你我的合欢酒。”
洛央接过酒樽，酒香扑鼻而来却没甚酒气，果然淡得很，“多谢夫君体贴。”洛央故作出一副相敬如宾的模样。
穹无也相敬如宾地答道，“夫人有礼了。”
二人挽过手臂，交杯而饮。
洛央只觉得有趣，嘻嘻窃笑两声，放下酒杯，直接仰躺进云榻里了。
“你这丫头，都没个初为*的娇羞模样，小心失宠。”
洛央嘴撅得老高，一脸幽怨“真的会失宠吗？”
“傻透了。”穹无言语难掩笑意。
穹无将洛央扶坐起来，拆掉了洛央的发髻，仔细理顺了洛央的长发，又把洛央放倒在榻里，自己在洛央身侧宽衣躺下。
洛央整个人都紧绷着，小鹿乱撞地想着接下来应当发生的事。
穹无环住洛央僵硬的身体，“你伤势大好之前，你脑子里想象的事情不会发生。”
洛央窘迫羞恼，在穹无手臂上狠狠咬下一口，“哼，我想什么啦，我想什么啦。”
穹无低低地轻笑两声，“是我想。所以快睡觉养好身体。”
第二日一大清早便有宾客上门了，这最先上门的却是意料之外之人——泥悔。
招摇山屋室简单，只有那么一间，五荒来贺，还真是没个合适的地方招待各位贵客。洛央却很想尽尽女主人的心思，便在屋前的小湖畔摆上了几方案几、几处坐席。
“黑帝，屋室简陋，不宜招待贵客，且随我移步小湖畔吧。”洛央扮起天尊夫人也是有模有样。
泥悔见她这般模样却毫不留情地笑出了声音，“好妹妹，何时这般端庄贤惠了？看来穹无把你*得不错嘛。”
洛央心里暗恨，面上却强撑，“黑帝，您请。”
泥悔总算给了面子，款款落座。
洛央又向泥悔身后的随臣们引座。可这些随臣却颔首婉拒，井然有序地站到了泥悔身后。
洛央有些惊讶，竟这般讲规矩，想来泥悔对下十分严苛，便也主随客便了。
洛央与穹无也齐齐落座。
“那四荒的蠢货奉的天尊，如今也有了死穴了，巧的是你这死穴竟是本王的亲妹。”泥悔一脸痛惜模样，“日后剿杀本王时岂不为难？”
洛央抢先答道，“你是你，我是我，穹无不需为难。”
泥悔咂舌摇头又叹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真是落井下石。看来，我赠与你的玉简你并没有打开。”
“玉简？”穹无凝眉。
“呃，那玉简啊，我在来招摇山的途中没有贝币，没吃没喝，所以就用来换了贝币了。”洛央有些不好意思，旁人赠与的东西自己却拿去换贝币，实在不光彩。
泥悔示意左右随臣将贺礼放在了穹无洛央的案几上。“就知道你这丫头不省心，我已赎了回来，作你新婚贺礼正是合适。”
洛央拆开贺礼，果然是那枚玉简。穹无见那玉简，脸色陡然暗了下来，这玉简是洛央的记忆经，他曾笃定洛央不会恢复记忆，泥悔此举正戳自己命门。
“其他的神族，还有你的小情郎，见到我便是欲除之而后快，我还是速速离去吧，祝你二人白头偕老。”泥悔说罢便起身带着身边随臣离去了。
洛央摆弄着玉简，边漫不经心的说，“神族中人除非散尽灵力，否则何来的白头。”
“哦对了。”泥悔停住脚步，“那四荒神族的人今日恐怕不会来了。我来的路上遭到他们的埋伏。啧啧，他们有些没用，于是有些损失惨重。”
洛央惊的从席间站了起来。眼看着泥悔大摇大摆地走了，转头望向穹无，穹无却若无其事。
“穹无，我怎么觉得这四荒神族的人对你是利用，不是真心的敬重？”洛央颇有些担忧，不然怎么会以贺穹无婚喜为名，设下埋伏围剿泥悔。
“焱昌一心以为我曾灭他一城，桑矜视你为杀父仇人，垚坤野心勃勃怎会轻易真心臣服，金锵为垚坤马首是瞻。若是真心以我为首，我倒反而要奇怪了。所以，此番就让他们吃了泥悔的亏，也掂量掂量他们的分量，我的分量。”
“你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泥悔为何会来，不是来贺喜，是来应战。今早听说垚坤曾替你我向泥悔发了邀帖，我便知会有这么一场厮杀了。我只是不想阻了那猖狂之人自食其果，便袖手旁观了而已。”
洛央点点头，权利之争真是复杂，不是自己能相与得了的。
“更何况，有人曾觊觎本尊的女人。”
洛央闻言打个寒颤，从未听过穹无这般阴森森的语气，心中默念：垚坤啊！保重。
招摇山下，巫载国外，遍地狼藉，神族的灵血染红了草木。
“昏帝，不如我们各自就此回去，此行死伤惨重，且得休整一番。”金锵提议。
“我们是来朝贺天尊大喜，若不上山走上一朝，之前说服穹无替我们对抗泥悔的种种就白费了。”垚坤自是满心好算计，泥悔和穹无两败俱伤，他韬光养晦一统五荒，称帝整个神族。
“可这般狼狈不堪，上了招摇山岂不是一眼被看出我等曾途中败战。”桑矜担心以他们四荒神族的力量根本左右不了穹无，甚至此举惹恼穹无。
“你以为，穹无不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垚坤咬牙切齿，自己设下的局，却成了穹无立威的局中局。
“原地休整一番，明日晨时再上招摇山吧。”焱昌折中建议道。
垚坤点头应允。各族自寻地方休整去了。
“我们率族众追随垚坤，真的对吗？”桑矜迟疑。
“长姐，如今神魔齐出，若我们四大神族不能齐心，怕是最后无一族能善终啊。”节薅道。
桑矜微微颔首，“也只能这样了。”
见焱昌从远处走来，节薅很是识趣，“长姐，我先去看看苷坚的伤势了。”
“嗯。”
节薅刚走，焱昌便至。
“矜儿，你既已登基，你这弟弟怎不称你一声青帝？”焱昌对垚坤与节薅之间的勾当是知晓的，对节薅颇有成见。
桑矜温婉一笑，揽上焱昌手臂，“都是至亲的手足，在乎那些虚礼作甚。”
“外面流言蜚语，都说这东荒是节薅主持朝政，我怕你在族中难为。”
“左右这空桑山早晚是要交到节薅手上的，你我总不能以两族帝王的身份在一起吧。”
“好，那我便早日娶了你作赤后，予你世间极致的荣宠，你就清清闲闲地做我令丘山的女主人，扔了这些繁杂的政事给节薅。”焱昌眼中溢满柔情，心中却有着几分愧疚，他自己在垚坤对东荒的算计中毕竟扮演了角色的。
“东荒大局未稳，再等些时日。两情长久，何争朝夕。”
桑矜靠在焱昌肩头，满心憧憬。
休整一日，第二日各神族出发上了招摇山。
席间之人，一如一百五十年前的那场五荒大朝，只是如今，各自身份已是不同。
九州昏帝——垚坤。
东荒青帝——桑矜。
南荒赤帝——焱昌。
西荒白帝——金锵。
神族天尊——穹无。
曾经的小辈，如今的神族掌权人。
“吾等四荒神族恭贺天尊大喜！”四荒的帝王各率族众起身举杯。
“本尊携夫人洛央，回谢各位。”穹无牵着洛央举杯回敬。
夫人洛央——这四个字刺痛了垚坤。
“央央，你只需要知道无论天命如何，以后如何，我都会爱你会护你周全便足够了。”穹无坚定地望着洛央。
洛央眼含凄美的笑，微微点头，心下默默起誓，无论你天命如何，我定与你生死与共。
“苍天在上，厚土在下，连理枝为证，比翼鸟为媒，我穹无今日娶洛央为妻，永生相守，不离不弃。”
“我洛央愿嫁穹无为妻，生死与共，矢志不渝。”
一拜向东方汤谷，二拜向西方虞渊，三拜对面爱人心。自此立誓不相弃，相守永生不相离，岁月长伴共忧喜，比翼连理一夫妻。
“央央，夫人。”穹无转身面向洛央。
洛央扔下手中羽扇，一步向前扑到穷无怀中，“开心得想哭，可是我还是要笑啊！哈哈哈哈哈！”洛央一连串笑音如银铃般响开。
“我已昭告五荒娶你为天尊夫人，我想近日便会有许多人前来拜会。从此你在这世间有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无人再敢看轻你伤害你。”
“咦？咱们俩竟然不用逃亡，还接受五荒朝拜？这么好？”洛央窃喜。
洛央这所思所想真是简单到可爱，穹无轻敲下洛央的额头，“不准确，不是五荒是四荒，北荒神族怎可能向我称臣？”
“泥悔？北荒神族只有她一人，也不知她称这黑帝有何意义。”
“非也，北荒神族复立，前些年许多为北荒神族效力的山精灵魅纷纷率部下归顺，北荒神族不容小觑。”
“我虽对北荒神族没多少印象和感情，可是听你这话，北荒神族怎么成了人神共愤、天地不容的邪恶力量呢？”洛央既然知道自己是北荒神族人，而泥悔又是自己血亲的姐姐，多少是有些在意的。
“是泥悔行事太过偏激，偏偏灵力又异常高强。罢了，别说这些了，简直有负如此良辰春宵。”穹无说罢便直接将洛央打横抱起。
洛央陡然双脚离地，连忙伸手环住了穹无脖颈，面色羞红。
沿着十里红缎，洛央一路被穹无抱着回了屋室，坐在榻边。
穹无端来两樽清酒，“央央，我特地酿了淡酒作为你我的合欢酒。”
洛央接过酒樽，酒香扑鼻而来却没甚酒气，果然淡得很，“多谢夫君体贴。”洛央故作出一副相敬如宾的模样。
穹无也相敬如宾地答道，“夫人有礼了。”
二人挽过手臂，交杯而饮。
洛央只觉得有趣，嘻嘻窃笑两声，放下酒杯，直接仰躺进云榻里了。
“你这丫头，都没个初为*的娇羞模样，小心失宠。”
洛央嘴撅得老高，一脸幽怨“真的会失宠吗？”
“傻透了。”穹无言语难掩笑意。
穹无将洛央扶坐起来，拆掉了洛央的发髻，仔细理顺了洛央的长发，又把洛央放倒在榻里，自己在洛央身侧宽衣躺下。
洛央整个人都紧绷着，小鹿乱撞地想着接下来应当发生的事。
穹无环住洛央僵硬的身体，“你伤势大好之前，你脑子里想象的事情不会发生。”
洛央窘迫羞恼，在穹无手臂上狠狠咬下一口，“哼，我想什么啦，我想什么啦。”
穹无低低地轻笑两声，“是我想。所以快睡觉养好身体。”
第二日一大清早便有宾客上门了，这最先上门的却是意料之外之人——泥悔。
招摇山屋室简单，只有那么一间，五荒来贺，还真是没个合适的地方招待各位贵客。洛央却很想尽尽女主人的心思，便在屋前的小湖畔摆上了几方案几、几处坐席。
“黑帝，屋室简陋，不宜招待贵客，且随我移步小湖畔吧。”洛央扮起天尊夫人也是有模有样。
泥悔见她这般模样却毫不留情地笑出了声音，“好妹妹，何时这般端庄贤惠了？看来穹无把你*得不错嘛。”
洛央心里暗恨，面上却强撑，“黑帝，您请。”
泥悔总算给了面子，款款落座。
洛央又向泥悔身后的随臣们引座。可这些随臣却颔首婉拒，井然有序地站到了泥悔身后。
洛央有些惊讶，竟这般讲规矩，想来泥悔对下十分严苛，便也主随客便了。
洛央与穹无也齐齐落座。
“那四荒的蠢货奉的天尊，如今也有了死穴了，巧的是你这死穴竟是本王的亲妹。”泥悔一脸痛惜模样，“日后剿杀本王时岂不为难？”
洛央抢先答道，“你是你，我是我，穹无不需为难。”
泥悔咂舌摇头又叹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真是落井下石。看来，我赠与你的玉简你并没有打开。”
“玉简？”穹无凝眉。
“呃，那玉简啊，我在来招摇山的途中没有贝币，没吃没喝，所以就用来换了贝币了。”洛央有些不好意思，旁人赠与的东西自己却拿去换贝币，实在不光彩。
泥悔示意左右随臣将贺礼放在了穹无洛央的案几上。“就知道你这丫头不省心，我已赎了回来，作你新婚贺礼正是合适。”
洛央拆开贺礼，果然是那枚玉简。穹无见那玉简，脸色陡然暗了下来，这玉简是洛央的记忆经，他曾笃定洛央不会恢复记忆，泥悔此举正戳自己命门。
“其他的神族，还有你的小情郎，见到我便是欲除之而后快，我还是速速离去吧，祝你二人白头偕老。”泥悔说罢便起身带着身边随臣离去了。
洛央摆弄着玉简，边漫不经心的说，“神族中人除非散尽灵力，否则何来的白头。”
“哦对了。”泥悔停住脚步，“那四荒神族的人今日恐怕不会来了。我来的路上遭到他们的埋伏。啧啧，他们有些没用，于是有些损失惨重。”
洛央惊的从席间站了起来。眼看着泥悔大摇大摆地走了，转头望向穹无，穹无却若无其事。
“穹无，我怎么觉得这四荒神族的人对你是利用，不是真心的敬重？”洛央颇有些担忧，不然怎么会以贺穹无婚喜为名，设下埋伏围剿泥悔。
“焱昌一心以为我曾灭他一城，桑矜视你为杀父仇人，垚坤野心勃勃怎会轻易真心臣服，金锵为垚坤马首是瞻。若是真心以我为首，我倒反而要奇怪了。所以，此番就让他们吃了泥悔的亏，也掂量掂量他们的分量，我的分量。”
“你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泥悔为何会来，不是来贺喜，是来应战。今早听说垚坤曾替你我向泥悔发了邀帖，我便知会有这么一场厮杀了。我只是不想阻了那猖狂之人自食其果，便袖手旁观了而已。”
洛央点点头，权利之争真是复杂，不是自己能相与得了的。
“更何况，有人曾觊觎本尊的女人。”
洛央闻言打个寒颤，从未听过穹无这般阴森森的语气，心中默念：垚坤啊！保重。
招摇山下，巫载国外，遍地狼藉，神族的灵血染红了草木。
“昏帝，不如我们各自就此回去，此行死伤惨重，且得休整一番。”金锵提议。
“我们是来朝贺天尊大喜，若不上山走上一朝，之前说服穹无替我们对抗泥悔的种种就白费了。”垚坤自是满心好算计，泥悔和穹无两败俱伤，他韬光养晦一统五荒，称帝整个神族。
“可这般狼狈不堪，上了招摇山岂不是一眼被看出我等曾途中败战。”桑矜担心以他们四荒神族的力量根本左右不了穹无，甚至此举惹恼穹无。
“你以为，穹无不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垚坤咬牙切齿，自己设下的局，却成了穹无立威的局中局。
“原地休整一番，明日晨时再上招摇山吧。”焱昌折中建议道。
垚坤点头应允。各族自寻地方休整去了。
“我们率族众追随垚坤，真的对吗？”桑矜迟疑。
“长姐，如今神魔齐出，若我们四大神族不能齐心，怕是最后无一族能善终啊。”节薅道。
桑矜微微颔首，“也只能这样了。”
见焱昌从远处走来，节薅很是识趣，“长姐，我先去看看苷坚的伤势了。”
“嗯。”
节薅刚走，焱昌便至。
“矜儿，你既已登基，你这弟弟怎不称你一声青帝？”焱昌对垚坤与节薅之间的勾当是知晓的，对节薅颇有成见。
桑矜温婉一笑，揽上焱昌手臂，“都是至亲的手足，在乎那些虚礼作甚。”
“外面流言蜚语，都说这东荒是节薅主持朝政，我怕你在族中难为。”
“左右这空桑山早晚是要交到节薅手上的，你我总不能以两族帝王的身份在一起吧。”
“好，那我便早日娶了你作赤后，予你世间极致的荣宠，你就清清闲闲地做我令丘山的女主人，扔了这些繁杂的政事给节薅。”焱昌眼中溢满柔情，心中却有着几分愧疚，他自己在垚坤对东荒的算计中毕竟扮演了角色的。
“东荒大局未稳，再等些时日。两情长久，何争朝夕。”
桑矜靠在焱昌肩头，满心憧憬。
休整一日，第二日各神族出发上了招摇山。
席间之人，一如一百五十年前的那场五荒大朝，只是如今，各自身份已是不同。
九州昏帝——垚坤。
东荒青帝——桑矜。
南荒赤帝——焱昌。
西荒白帝——金锵。
神族天尊——穹无。
曾经的小辈，如今的神族掌权人。
“吾等四荒神族恭贺天尊大喜！”四荒的帝王各率族众起身举杯。
“本尊携夫人洛央，回谢各位。”穹无牵着洛央举杯回敬。
夫人洛央——这四个字刺痛了垚坤。